2檢查
陽光透過窗戶斜斜地射在床上,窗外風吹樹葉發出簌簌的聲音。 冰冷的布料貼著尤萊亞的皮膚,一陣風吹過,好像身體的溫度都要隨風而去了似的。 躺在床上的少年打了個寒戰,費力的張開雙眼,扭動著身體從皺巴巴擰成一團的衣服里掙脫出來。 尤萊亞赤裸著身體站在床邊,臉頰發燙地收拾這些被自己弄臟的床單和衣服。 雖說他擔負神職,不能有、也從未有過兩性之事,但自幼被養在教堂之外,朦朦朧朧間,他也對這些羞于啟齒的事略有耳聞。 ——他在整個地球最純潔的圣殿里玷污了神靈。 “這不是我能控制的”,尤萊亞試圖為自己辯解,“我出生起便被指定為神的祭品,是神要拋棄我了么?” “可是下一次揭示繼承人的神諭還要再等五十年才會出現,被神唾棄的人會給人類帶來厄運么?”想著想著,他懊惱地伏在床上,把臉深深地埋進雜亂的布料中。 瞬間,一陣腥甜的氣味順著鼻腔鉆進他的腦海,尤萊亞慌忙抬起頭,逃也似的倒退兩步試圖避開這yin穢的味道。 然而,這種氣味仿佛牢固的記憶一般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時刻提醒他在昨夜是如何的荒yin無度。 老教皇死了,這里只有他一個人——更何況,這種事他又能找誰說呢? 被拋棄的恐懼在心頭縈繞,尤萊亞垂著頭,雙手十指交叉、絞緊,淚流不止的跪在神像前懺悔自己的荒謬。 不知過了多久,尤萊亞顫抖著的身體終于平復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重重的拍打了兩下 自己的臉頰,微微的刺痛讓他重新冷靜下來。 他安慰自己:叫裴吉來看看,說不定只是身體出了問題呢…… 身居高位的每一天都是重復而無聊的。 尤萊亞坐在書桌旁,飛快得翻看著一沓文件,用筆尖不停地戳弄紙張的邊角,余光不住得瞟向墻角的落地鐘,幾乎把焦躁寫在了臉上。 “鐺——鐺——鐺——”,敲鐘人將嵌在外墻里的那口巨大的銅鐘敲得震天響,連帶著周邊圍繞的小鐘也發出銀鈴一般叮叮鐺鐺的脆響。 三點了。 從不遲到的裴吉果然準時敲響了尤萊亞辦公室的門。 尤萊亞呼吸猛得一滯,手抖之下筆尖在紙上豁了一個大口子,張了張嘴,一聲“進”卡在嗓子里沒能發出聲音。 他合上文件,把筆扣好放到桌子上,重新調整好情緒,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 “——進?!?/br> 厚重的門被推開,一位學者打扮的青年人對著尤萊亞深深地行了一禮,才不緊不慢得走進房間。 “裴吉請殿下安”,男人站到尤萊亞的書桌前,又行了一禮,“——您召臣子來,可是有什么事么?” 尤萊亞看向裴吉,這人一向是這個樣子——無冬歷夏總是一身白大褂,厚厚的眼鏡架在挺拔的鼻梁上,深邃的眼眸在鏡片的透視下更顯狹長。 整個人向外散發著冷漠的氣息,似乎沒有什么東西能真正走進他的心里。 但,這是個可靠的人。 尤萊亞把嘴唇抿成一條線,思考了良久,有些遲疑的開口說,“……近幾日,不,從上月開始。我……我小腹處時常會發出,嗯……酸麻的感覺?!?/br> 尤萊亞皺著眉,右手上上下下的把玩著一根筆,左手食指指腹無意識的摩擦著桌面。 裴吉微微挑了挑眉,在尤萊亞抬頭看向他之前飛快的掩去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 “您上一次有癥狀是什么時候?” “……昨天?!?/br> “那,您覺得什么時候方便可以讓裴吉檢查一下么?” “就現在吧”,筆摔在桌面上發出一身脆響,尤萊亞生怕自己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消散掉。 “跟我來”,他轉身向后走去,推開沉重的書柜,一間密室赫然出現在眼前。 “褲子脫了,躺到床上”,裴吉絲毫不含糊,從兜里掏出一個小巧的包裝袋,細心的帶好手套。他走到床邊,捉住尤萊亞的腳腕向上折,“兩只手抱著膝蓋?!?/br> 尤萊亞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在橡膠手套接觸到皮膚的那一瞬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從被選定為接班人的那一刻開始,裴吉就是他的私人醫生。而尤萊亞自幼膽小,尤其害怕針尖,對裴吉的印象可以算得上恐懼了。 他的醫生一向金口玉言,無論如何哭鬧,裴吉說出口的事就必定會做到。 所以,面對裴吉醫生,尤萊亞總是下意識的服從。 從裴吉的方向看過去,一道嫣紅的縫隙有些不合時宜地出現在雙腿之間尤萊亞看不到的位置,微微凸起的小花縮瑟著一收一縮,雖然尚未成型,但仍然美得動人心魄。 “請您忍一下,別動?!迸峒獓诟赖?。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的尤萊亞整個人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雖說他是個beta,但碰到這種事醫生需要檢查體腔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裴吉的手指探進濕熱的腔道,感受著因異物入侵而不適的通道蠕動著反抗,壓力從四面八方襲來,纏繞著手指難以向前再進一步。 終于,在手指連根沒入之時,裴吉的指尖觸碰到了一片異常柔軟的腸rou。 “嗚、好酸……不要了?!庇热R亞感到一陣酥麻從腔道蔓延至小腹,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他害怕,慌忙開口想要制止裴吉再深入進去。 裴吉適時地撐住尤萊亞快要抱不住的腿,語氣平順恭敬地制止了他,“還請您稍微忍耐一下?!?/br> “難受……啊、嗯,不要了、好奇怪……”尤萊亞聲音顫抖,情動的甜膩和背徳的恐懼交織成一張致密的網,將他纏繞在其中,無法掙脫。 裴吉用指尖撥弄著那一塊新生的腸rou,手指每觸碰到一下,尤萊亞就會發出一聲貓叫似的呻吟。 裴吉就像找到了一個新鮮的發聲公仔,饒有興趣地看著尤萊亞稚嫩的身體被自己一根手指玩弄得顫抖個不停,連上方未發育完成的小口都晶瑩得泛著水光。 尤萊亞是個男性beta。 或者說,尤萊亞出生時是個男性beta。 裴吉嘴角微微勾起,沒關系,小尤萊亞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名可口的雙性omega了。 被裴吉拿捏在指尖玩弄的那處軟rou正是尤萊亞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孕囊。 可憐的尤萊亞被裴吉用一根手指玩弄得頭腦發昏,哭叫不止,連前面的那根小巧的男性器官都顫微微地立了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好難過……” “好酸、嗚……求求你、不要了……” “啊、啊哈!輕一點……嗯……” 全然不顧尤萊亞的求饒,裴吉一下下重重的按在稚嫩的孕囊上,通過指尖傳來的觸感和尤萊亞的反應,裴吉心中漸漸有了定論。 位置有點淺,發育尚不成熟,進入時容易受傷……還有,嗯……容易難產。 尤萊亞被玩弄得手指發軟、腰身無力,兩條腿被裴吉單手制住壓在頭上,立起的yinjing頂端吐出一縷粘液,緩緩地滴在胸前。 在裴吉有技巧的刮搔下,初嘗人事的尤萊亞很快繳械投降,哭著接受了自己第一次后xue高潮。 稀薄的jingye射在胸口上,滿臉淚痕的尤萊亞累的連手指都動不了,頭一歪,昏倒在了床上。 嗯? 裴吉挑眉。 這就昏過去了? ? 他就知道教堂里的營養師不靠譜,小殿下的一日三餐就應該是他來調配才好。 裴吉仔細卷好粘著贓污的手套,趁著尤萊亞昏迷,掏出手帕將他泥濘不堪的腿縫擦拭干凈。 密不透風的房間狹小昏暗,腥甜的氣息縈繞在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裴吉的手緊緊的握拳、又松開,垂眸將眼睛里閃過的獸性斂去。 已經等了這么多年了,不急于一時。 他看著安靜躺在床上的尤萊亞,就像一只死死盯住獵物的老虎。 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不急。 老虎先生輕輕舔舐著自己的爪子,眼中泛起嗜血的光。 ——不過,盡管如此,他還是決定耐心地等待他的小兔子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