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觀眾罵他無恥，還有些嚷嚷起來，叫手頭寬裕的人花點小錢，好讓他們一飽眼福。費迪俯下身，把烏鴉從地上撈起來，丟回魯伯特的懷里，后者被甩了一頭一臉的水，響亮地咋了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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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點補償，對不對，魯伯特？我們要價不高。他難道不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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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頭放大，費迪的手用一種挑撥性的慢步調撥開青年的牛仔外套，向上撩起兜帽衫。觀眾們一時屏住了呼吸。他們看到畫面中的軀體遍布傷痕，有一部分鞭痕，一些煙頭燙過的痕跡，更多的難以分析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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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伯特與費迪交換了個眼神，顯然也對此感到意外。

    ?

    “可憐的小狗?！辟M迪很快把握狀況，裝模作樣地伸手觸碰那些傷痕，“他一定過得很糟糕?！?/br>
    ?

    貼上烏鴉的身體時，費迪察覺到青年的呼吸急促了一剎那。他用手掌感受他的肌rou，瘦削緊實，幾乎具有吸力，不像蛋白粉喂出來的花架子。費迪看了一眼烏鴉，后者沒在看他，也說不上在看什么實質的人或物，目光像只是隨便地落在什么地方。

    ?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費迪的腦海中短暫地出現疑問，又很快拋之腦后。管他的呢。

    ?

    這時間里，聊天室的熱度翻了個倍。途中幾次有人打賞，費迪余光看了眼金額就聳一聳肩，繼續在鏡頭前展示青年的身體。當他拉開他的褲鏈，掂弄起內褲中的內容物時，合成音又一次響起了，這次只有短短的兩個單詞：

    ?

    “cao它?！?/br>
    ?

    費迪先是看了一眼留言，又看向打賞金額，雙眼一亮。他向魯伯特拋了個眼色，后者意會地剝起青年的褲子。

    ?

    魯伯特的手法不像費迪那樣具有觀賞性，他粗暴地把牛仔褲連內褲往下一扯，畫面中赫然兩條赤裸的大腿。所有人都注意到，青年的傷疤并不局限于上半身，也遍布于胯骨向下、大腿、膝蓋、乃至大腿內側。腿根處泛著新鮮的淺紅色，那是高壓水槍噴過的成果。

    ?

    魯伯特吹了個口哨，把烏鴉在懷里按結實了，撈起他一條腿，順勢把褲子和鞋一起扯下去。

    ?

    青年安靜地接受擺布，那模樣有點像個櫥窗展示用的服裝模特，總是聽任持有者將它扒光，再套上另一套衣服。

    ?

    魯伯特當然不會給他換衣服。他草草剝出青年的下盤，頭也不抬地招呼，“費迪？拿點兒你的潤滑來，我不想把老二弄疼了?！?/br>
    ?

    費迪路過沙發時停了下來，打量一番，想給烏鴉雙腿架上沙發扶手，以達成門戶洞開的視覺效果。他抬起青年一條赤裸的腿，搭到沙發扶手上，另一條——膝窩處還掛著牛仔褲。他剛要把褲子全扒下來，喬輕飄飄的聲音響了起來。

    ?

    “就那樣吧，費迪?！?/br>
    ?

    費迪聳聳肩，轉身去拿潤滑了。他對這個陰沉沉的攝影師有種說不清的生疏感，總想離他遠一些，盡管他總能想出有幫助的點子。

    ?

    喬并不大關心合作伙伴的心思，很快把注意力挪回鏡頭。鏡頭里，魯伯特剛把烏鴉稍微撥到一邊，騰出解褲鏈的空檔。喬放大畫面，不出意外，青年仍是一副缺乏感情的面孔。他臉上的血跡被水流清理了一部分，看起來沒那么嚇人了；頭發還濕潤著，完好的黑眼睛偶爾在額發的縫隙里眨動一下；yinjing蟄伏在大開的雙腿間，與他本人一樣死氣沉沉。

    ?

    喬慢慢繞著沙發，盡可能記錄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走到某個角度時，青年完好的眼睛看了一眼鏡頭。

    ?

    他的目光焦點只停留了一瞬，就自然而然地滑走了。好像喬的鏡頭與一只拖把、一個空瓶子同等信息量，看一眼就夠了。

    ?

    他會不會不認識攝影機呢？他會不會是一只野生動物變成的人？喬近乎童話地想象著。

    ?

    腳步聲逐漸回返，費迪拿著潤滑液回來了。

    ?

    魯伯特并不怎么熱心前戲，于他看來這完全是一種浪費時間的活計。他皺著臉拿過潤滑，往掌心擠了一大團，啪地招呼在青年股間，兩根手指摸到xue口的位置，就莽莽撞撞地捅了進去。青年喉嚨滾動了一下，喬敏銳地從中捕捉到一個無聲的呻吟。

    ?

    “嗯，”魯伯特粗大的手指在里面攪了攪，突然笑了起來，“你被多少人cao過了？”

    ?

    青年的臉色極輕微地變了一下。

    ?

    “他？看起來不像?！辟M迪驚奇地接話。

    ?

    魯伯特總是自吹自擂，聲稱自己十五歲時就有三十來號床伴了，老二征服過的男女無數，憑鼻子就能聞出sao貨或者處子。費迪起初當笑話聽，在見識到魯伯特手機里長之又長的床伴通訊錄后不得不認了輸。盡管如此，他打量了烏鴉兩眼，仍然很難將這個青年與豐富的性行為聯系起來。

    ?

    “你是那種——受虐愛好者？或者職業性奴隸之類的？嗯？真沒想到?！?/br>
    ?

    魯伯特低聲問道，聲音比往常粗啞。青年搖了搖頭，頭發蹭得魯伯特鼻子發癢。

    ?

    “你騙不過我，寶貝。普通男人的屁眼可不是這樣?！?/br>
    ?

    魯伯特在烏鴉后xue挺動手指，括約肌緊繃了十來秒，很快軟化下來，展示出訓練有素的適應能力。

    ?

    “瞧見了嗎，他對這事兒習慣得很。他被cao慣了?！濒敳赜忠淮涡α?。

    ?

    觀眾們交換著感受，他們先是意外了陣兒，接著興奮起來，催他cao他，活活cao死最好，聊天室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流速。

    ?

    實際上，魯伯特是情緒最高漲的那一個。他自認總算看透了青年的本質：一個欠cao的sao貨，用楚楚可憐的順服包裝自己，差點騙過了所有人！他得給他一個教訓，讓他嘗到欺騙的代價。

    ?

    高大的施暴者朝青年的屁股甩了響亮的一巴掌，又往xue里加了兩根手指，cao得更狠了。

    ?

    “你一直期待著這個，是不是？做夢也想著有這么多人瞧你被強jian，是不是？”

    ?

    烏鴉喘息著閉上眼，很難辨識這番羞辱對他造成的影響。魯伯特甩完巴掌，開始搓揉那瓣屁股，緊繃的肌rou與他的手較著勁兒，他于是懲罰更響的一巴掌。他在青年身上頭一次嘗到前戲的樂子，寧愿硬著老二，再多玩玩他的屁股，多羞辱他幾句。

    ?

    費迪搞不懂魯伯特突如其來的興奮勁頭，在旁邊慢慢晃悠著。施暴的氣氛令他也有些心癢，時不時拍拍烏鴉的臉頰，掐他一把側腰。

    ?

    “我是不是應該把拳頭塞進來？”魯伯特彎曲手指掏挖青年的腸道，他幾乎是拿半個巴掌在cao他了，“那才能讓你好好爽爽?！?/br>
    ?

    費迪忍不住提醒了：“別忘了有人出錢叫你做什么事?！?/br>
    ?

    “我記得?！?/br>
    ?

    興頭被打斷，魯伯特不耐煩地皺了下鼻子，抽出手指。烏鴉始終沒有合攏雙腿，被cao開的后xue格外惹眼，魯伯特把冷落許久的yinjing頂到他的股間，輕而易舉地插了進去。

    “……”

    ?

    青年眼底的肌rou跳動了下，咬住牙關，形成了一副近乎于靜態的痛苦神色。他的下半身看上去比臉更有生機，xue口收縮著，大腿根部的韌帶時不時抽動一下。yinjing逐漸推進到內里，魯伯特猛地抽送幾次，哼了一聲，對這roudong的熱度吮吸感與給予肯定。

    ?

    稍顯美中不足的是不夠濕潤。他摁住烏鴉的胯骨，確保每一次撞擊都去到最深處，好讓他快些產出汁水。這招奏效了，青年的后xue很快開始自發分泌腸液。

    ?

    “哈，”魯伯特短促地笑了聲，“sao貨?！?/br>
    ?

    費迪注意到烏鴉逐漸放慢了呼吸節奏，一次吸入足夠的空氣，再花更長的時間顫抖著吐出來。對一個正被強暴的人來說，這有點不尋常。得承認他確實過分地懂得適應暴力了，也許就像魯伯特說的那樣，他樂于此事，但看了看青年毫無起勢的性器，費迪又覺得不像那么回事兒。

    ?

    魯伯特也察覺到青年的反應與他滿口認定的sao貨有些出入，握住烏鴉一支手腕向下帶去，“別裝模作樣的，摸摸你自己?！?/br>
    ?

    烏鴉完好的眼睛稍微睜開，霧蒙蒙的目光向下掃了一眼，慢慢握住萎軟的yinjing。

    ?

    他取悅自己的手法極為拙劣，仿佛生下來就沒擼過管似的，久不見起色。魯伯特本想多給他一點時間，但青年的腦袋抵在他的鼻底，毛茸茸的頭發總是搔他的鼻子，沒一會兒就把他少得可憐的耐心搔不見了。

    ?

    “你的藥呢，費迪，”他挺送著yinjing問道，“給他爽一下?！?/br>
    ?

    “上次用完了，你忘了那個被你cao脫肛的倒霉蛋？”費迪摸了摸烏鴉的臉，“他才剛被你咬掉了一顆眼球呢，別太為難他?！?/br>
    ?

    魯伯特向來不愛照顧床伴的感受，只管自己cao得舒心，挨cao的那個是疼是爽都無關緊要。這一次難得起了點興致，一見不成也就作罷，埋頭專心活塞運動去了。

    ?

    黏連的水聲填補了對話空白，瞎了只眼的青年仍執行著施暴者的指令，一下下taonong性器。黑色兜帽衫的下擺逐漸滑落，遮住了他的一部分下身，只能偶爾從縫隙里看得到規律活動的手，有根手指的指甲在摩擦中徹底剝落，露出了血淋淋的甲床。

    ?

    有觀眾抱怨他們看不清了，費迪大方地伸手一撈，把兜帽衫下擺向上高高撩起，遞到青年口邊：“咬住?！?/br>
    ?

    烏鴉照辦了。這一來，他的大半身體都暴露在鏡頭下。費迪一巴掌抽向隆起的胸肌，打得他呼吸亂了一個節拍，魯伯特上手搓揉另一側胸肌，缺少柔軟度的手感令他不大滿意，轉去扯高了rutou取樂。

    ?

    周身要害失陷，烏鴉在魯伯特懷里發冷似的打著哆嗦，后者嘗到了趣味，在青年的rutou亂掐一通，幾乎要把它從胸膛掐下來了。費迪仿佛得到新的靈感，從畫面中離去，再回來時，手里多了一支飛鏢。

    ?

    “加時賽?！?/br>
    ?

    他笑著宣布，俯下身，烏鴉感到胸口一涼，隨之是尖銳的痛感，余光向下，看到飛鏢將rutou扎了個對穿。

    ?

    新的疼痛疊加在原有的疼痛之上，烏鴉幾乎沒有做出反應的余力，只是苦悶地皺了皺眉頭。

    ?

    這頭，魯伯特過夠了最初的癮，開始放慢速度，從快而深的cao法轉為一下下中速的深頂。青年被cao得被動地搖晃身體，胸口紅黑色的飛鏢尾翼也跟著晃動。

    ?

    “嘖?！濒敳乜吹醚蹠?，索性一把將飛鏢拽了下來。

    ?

    “——??！”

    ?

    青年發出可怖的抽氣聲，腦袋向后重重頂去，撞上了魯伯特的肩膀。同一時間，魯伯特的yinjing根部受到一股強大的絞力，他疼得破口大罵一聲，扯起烏鴉的頭發，想問問他搞的什么名堂。一看之下，發現青年瞳孔緊縮，淚水從眼角淌了一路。

    ?

    “搞什么……”魯伯特一時摸不著頭腦。

    ?

    “你把他的rutou扯斷了?！辟M迪好心地解釋。

    ?

    魯伯特低頭看去，青年的rutou有一處rou眼可見的豁口，鮮血從中不住涌出。又看了眼手上沾血的飛鏢，他這才慢慢搞明白了。

    ?

    高大的施暴者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滿意。扯斷他的rutou也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正忙著cao他的屁股，注意力當然有限，難道這可以成為他差點兒把他夾萎的理由？魯伯特捏住烏鴉血rou模糊的rutou，泄憤地擰動起來。

    ?

    “shuangma？”停了兩秒，他譏諷地笑道，“你最愛這個了?！?/br>
    ?

    鏡頭中，青年緊緊閉起雙眼，一側往外淌著淚，一側淌著血水。又一次，他在痛苦中保持了令人驚奇的高度順從，咬著上衣下擺，雙腿分開，被虐玩的胸膛也沒有回縮的趨勢，仿佛被植入了一項最高優先級的程序，要求他的一切行動都以方便施暴者為準。

    ?

    “他不會昏過去吧？”

    ?

    魯伯特轉頭向費迪確認，他看不到烏鴉的臉，總覺得他隨時要停止呼吸似的。

    ?

    “當然不，他會保持起碼五小時的清醒?！?/br>
    ?

    費迪的口吻帶著一點驕傲，為了證明自己的正確性，抬手朝烏鴉的側臉猛抽了一下。

    ?

    “……”

    ?

    青年被一巴掌抽得歪過了臉，再轉回來時，又回到了那副缺乏生氣的神色。像被按下了開關，他的手臂再次顫抖著運作起來，繼續不成樣子的自慰。

    ?

    經過時間的洗禮，聊天室里逐漸少了嚷嚷沒勁的聲音，流動的文字中，有些要求魯伯特多玩些花樣，還有些觀眾直白地表達著想親自上陣的欲望。

    ?

    “他們都想cao你，寶貝?！濒敳厥终破貘f的喉嚨，在他耳邊喘息著問，“你想過被這么多人一起cao嗎？”

    ?

    青年受制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魯伯特于是得意地宣布：“我聽見他說想了！”

    ?

    費迪已經忍著褲襠里的脹痛在旁邊等了半天，看同伴玩得饒有興味，總沒有完事的意思，只好自己解了拉鏈，上前兩步，拉烏鴉空閑的手過來紓解欲望。

    ?

    這只手也有兩根手指的指甲接近剝落了，被拉過去時撞上了費迪yinjing根部的毛發，一瞬青筋暴起，指骨在手背皮膚顯眼地凸顯出來。青年側過目光，痛苦地看了一眼費迪，嘴里還叼著衣服下擺，嘴角緊抿。

    ?

    他的嘴看起來不錯，費迪想著。在他考慮改用這張嘴的時候，電子音又響起來了：

    ?

    “——你們應該一起cao他?！?/br>
    ?

    這條留言來自一位打賞了昂貴禮物的觀眾，沒有拒絕的余地。費迪與魯伯特對視一眼，后者先一步露出了嫌惡的表情：“我不想和男人摩擦jiba?！?/br>
    ?

    費迪被氣笑了：“我得提醒你現在正在cao男人的屁眼?！?/br>
    ?

    “這不一樣?！濒敳毓緡伭寺?，握住烏鴉的腰，抓緊時間用幾個深頂感受了他的滋味，不太情愿地往下挪挪身體，給費迪騰出空位。

    ?

    費迪繞到二人對面，打量一番，青年后xue被yinjing撐得相當充實，褶皺幾乎都展平了，他拿不太準這里能不能再容納一根老二，握著yinjing試探地戳了戳。

    ?

    “別像個娘娘腔似的，快點，他吃得下?！濒敳卮叽僦?。

    ?

    喬舉著攝影機拍攝重頭的插入畫面，自己則悄悄分出一點視線去看烏鴉的臉。后者看上去并不關心即將被兩個男人共同強jian的事實，腦袋枕在魯伯特肩膀，神色呈現出置身事外般的游離。這種神色沒能維持很久，隨著費迪的yinjing挺進，逐漸——又一次被痛苦所取代了。

    ?

    這次神色痛苦的不光他一個，費迪緊握沙發扶手，聲音從牙縫里往外擠：“‘他吃得下’——？嗯？”

    ?

    魯伯特也被夾得不輕，雙手握住青年的屁股，向兩旁用力掰去，畫面中充血的xue口被橫向拽出了一線空隙，二人得以有了喘息的余地。這對承受方無疑是場災難，瞎了只眼的青年又開始搔抓沙發，咽喉線條不規律地起伏著，像有呻吟聲在其中涌動。

    ?

    這頭，費迪無視滿臉不痛快的魯伯特，慢慢把整根yinjing擠了進去。歇了兩秒，他嘗試著挺送腰部，發現并沒有想象那樣困難。括約肌適度的彈性與腸rou回饋的吮吸感證實著魯伯特的話，這具rou體確實很能適應高強度性行為。

    ?

    費迪喘了口氣，從連接處分出一點注意力，才看到烏鴉在沙發上制造出的嶄新血痕。

    ?

    他表達痛苦的方法像受到過某種規范，異常的寧靜無害，令人難以察覺。費迪已經不像最初那會兒滿心不滿了，他看了兩眼，俯下臉向青年微笑：

    ?

    “來，”他教他，“抱我，抓我的背?！?/br>
    ?

    烏鴉的漆黑的瞳孔縮了縮，視線挪下去，與費迪四目相對。費迪無從判斷他想了些什么，過了幾秒，青年伸出手，雙臂環過他的上身，形成了一個最普通的擁抱。

    ?

    隔著襯衫，費迪能感到烏鴉的手指控制著力道，在他背上克制地抓了兩下。

    ?

    “行了，”魯伯特來了一記深頂，不客氣地打斷了融洽莫名的氣氛，“你不是還想和他接吻吧？”

    ?

    費迪被夾得腦子一空，慍怒地回嘴：“為什么不？他挺討人喜歡的?！?/br>
    ?

    “你可真是個多情的王子?！?/br>
    ?

    魯伯特口吻不太友善，顯然與別的男人共享一個屁股還讓他介懷，說完自顧自開始送腰。費迪被腸rou加另一根yinjing磨得大腦充血，吞咽了一口，不甘示弱地也抽送起來。

    ?

    被當成三明治夾心的青年沉悶得一如既往，喬拉近鏡頭，去捕捉他發顫的肩與不住抽搐的小腿肌rou，讓看客們確認他仍清醒著承受折磨。聊天室的熱度穩定攀升，流速反而漸漸慢了，顯然，許多觀眾忙手上的活計去了。

    ?

    費迪埋頭cao了一陣兒，過了大腦充血的階段，思維能力漸漸回到上風。想起魯伯特剛才的話，他抽走了青年嘴里叼著的兜帽衫下擺。布料有幾處被咬破了，濕乎乎的，費迪隨手甩掉，抬起烏鴉的下巴，端詳他的臉。

    ?

    “……”

    ?

    興許是太突然了，青年遲緩地眨了下眼睛，表情稍顯茫然。這是費迪頭一次看懂他的情緒。他的嘴還沒來得及合上，費迪把拇指捅進去攪動，口腔內部的唾液都被一直咬著的兜帽衫吸走了，很是干澀。

    ?

    魯伯特目光有些怪異：“你不會真想……”

    ?

    “我只是在想他的嘴看起來挺好cao?！?/br>
    ?

    “好吧，王子閣下，”魯伯特笑了笑，突然加強了cao弄的力度，“咱們比比看，誰贏了誰能cao他上頭的嘴?！?/br>
    ?

    費迪不加防備，快感從脊椎直竄而上，剛找回來的一點理智頓時不見蹤跡。這回，他不準備讓魯伯特拿著全部的主動權了，雙手握住烏鴉的膝窩，將兩條腿向側折去，好更得力地貫穿那張下頭的嘴。青年關節柔軟得非比尋常，這一下幾乎沒感到任何阻力，有一瞬間，費迪甚至以為他的雙腿被折斷了。

    ?

    “誰先射誰輸。這回你不可能贏了?！濒敳仡H有把握地宣布比賽規則。

    ?

    “去你的吧，”好勝心起的費迪呸了一口，“你cao得夠久了，該滾蛋了！”

    ?

    兩根yinjing以不同的節奏發起攻勢，承受方首當其沖。喬去拍烏鴉的臉，他的眉頭穩定地緊皺著，嘴角淌著一線唾液，痛苦得干癟而缺少變化。喬又把鏡頭對準青年的下半部分，那里景色還豐富些，層層白沫堆積在兩腿之間，股間時而拖出一截紅得發亮的腸rou，又在沉悶的撞擊聲中被頂回腸道。

    ?

    魯伯特對自己的性能力十分自信，本以為不出一會兒費迪就會繳械投降，費迪則是看準了自己后來居上的優勢，料想魯伯特堅持不了多久。結果，混戰到青年xue口rou眼可見地腫得厲害，勝負還沒個分曉。事關尊嚴，誰也沒打算松口，各自又咬著牙堅持了幾十個來回，最終還是年紀大些的費迪先吃不消，閘門一開，精水勁頭十足地噴進青年的身體深處。

    ?

    幾乎同一時間，魯伯特也射精了。

    ?

    “我贏了?！彼謿?，洋洋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