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x19(h)
2·19 藏茭吃完飯回房休息。坐在床上沒多久就聽見了敲門聲。 “誰???”藏茭穿上鞋子往門口走。 “希爾斯?!备糁T的嗓音有點發沉,但那種特殊的腔調質地還是能讓藏茭很快認出來這確實是希爾斯。 把鎖扣擰開,藏茭開了門,探出一個頭: “有什么事嗎?” 希爾斯順勢揉了揉他柔軟蓬松的發絲,笑道: “看你中午吃得好像不太舒服,所以來邀請你一起出門散步消食?!彼瓜陆廾?,目光柔和得如一潭靜水,“還是說,茭茭已經有約了?” 藏茭搖搖頭,但他還是有點猶豫,他怕再發病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但希爾斯好像洞悉了他內心深處的恐懼,循循善誘道: “在那天之后我一直在想茭茭的病,初步定好了治療方案,正好也和茭茭討論一下?!?/br> 藏茭下定了決心,他點點頭,目光清澈而信賴: “走吧?!?/br> - 依舊是陰天。 但一個人走,兩個人走,與不同的人以不同的目的攜伴而行,似乎氛圍是不大一樣的。 至少藏茭在一個人走的時候感受到的是荒蕪、孤寂、怪誕。但和希爾斯并肩而行的時候,卻有種末世里最終的浪漫感。 好像是宣告結束的踽踽詩歌。 天空中厚重的云彩如一筆揮就的暗色河流,汩汩流淌,陰暗雨季的描摹寫照。 “中午是不是吃撐了?”身邊希爾斯聲音帶笑。 藏茭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怪難為情的,因為中午飯好吃到吃撐,然后被希爾斯看出難受特地帶他出去轉轉實在是太破廉恥了。 他小小的“唔”了一聲,隨后被牽起了手腕。修長的手指探入他蜷縮的指節中,輕輕把一個圓形的小東西推了進去。 藏茭看了看手心——一個白色的小蠟球。 希爾斯:“里面是山楂丸,助消化的,”他捏了捏藏茭的臉蛋,“下次可不能再吃得這么快了?!?/br> 藏茭臉熱熱的“嗯嗯”點頭,他用力捏了一下小蠟丸,丸子開了一條縫隙,剝開兩瓣殼,玫瑰色的山楂丸躺在了手心。 在往嘴里塞的時候,藏茭莫名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凝視著他的嘴唇,含糊著嚼了嚼,藏茭有些迷茫地看向希爾斯,卻發現他目光平和溫柔,并沒有像他剛剛感受到的那樣。 是錯覺吧。 酸甜帶著藥味的山楂的味道彌漫在口腔間。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山楂丸真的很有效果,藏茭感覺自己肚子舒服了不少。 在第一滴雨水打在眼皮上時,藏茭才發覺原來云朵厚且發灰不是錯覺,而是雨真的要下來了。 透明的水滴抖在鴉黑的睫毛上,碎成更小更滾圓的小水珠往下掉。藏茭抿了抿唇,眼角泛出一抹不自然的紅。 他鳳眼微微瞇起,目光有些渙散而怔忡,細白的手指情不自禁將手心里的蠟丸握成黏糊的碎片。 突如其來,沒有預兆的。 “難受……”舌尖卷起微末的熱浪,熏紅了唇齒。 藏茭有些懊惱——怎么總是、這么不合時宜。 太討厭了。 實在是太討厭了。 但他不能再做錯事了。不可以將別人的心意踐踏。 因為喜歡是很美好的事情。 …… “希爾斯……”藏茭的指甲幾乎陷進了柔軟的掌心,他拼盡全力道:“快走,離我……遠一點。我……發病了?!?/br> 生理性淚水連同雨水劃過他發顫的臉頰,瑩白的脖頸,氤氳淺色的體恤。 一雙手慢慢拂過他的腰身,把他輕柔地抱了起來。 “乖。不怕?!毕査菇鹕陌l絲在灰蒙蒙的雨里好像籠罩著朦朧的光暈,他目光深邃,一眨不眨注視著藏茭痛苦的表情,“沒事的,沒關系的,我來幫你治療?!?/br> 喟嘆。 “嗚不可以……不可以再和你……希爾斯,放我下來好不好?”在手掌觸碰上guntang臉頰時,藏茭打了個激靈,他掙扎著要從希爾斯的胳膊上跳下來。 拒絕? 希爾斯目光發沉,好像有些受傷,他的語氣也緩慢而不解,如同被神明遺棄的信徒: “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藏茭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他哆嗦著搖頭,看著可憐極了: “不、不是的,只是、我還沒有做出決定,不可以,這么不負責……” 他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后語,嗓音也透著一股渴求的甜味。但希爾斯卻聽懂了。 他眼眸的顏色越發深重,面上卻揚起一個淺淺的微笑: “……噢,原來是這樣。但是茭茭,你忘記了嗎?” 希爾斯親了親他顫動的眼皮,目光流連到他緊抿的唇瓣上,聲音低沉: “我也喜歡你的呀?!?/br> 吻了上去,貓似的舔了舔。 希爾斯笑得很優雅且微妙: “在床上不都說了很多遍了嗎?” “茭茭是我的愛欲,我的夫人,我的bitch?!?/br> “我才應該是第一個和你告白的才對吧。這都記不住……要,懲罰?!?/br> 冰涼的雨水里。沉沉白晝渲染粘稠濕意。 希爾斯的聲音如悠揚的提琴,溫和而充滿興味: “讓我來為茭茭,脫敏治療吧?!?/br> - 外面雨下大了,但希爾斯卻恍若未覺地和藏茭接吻。他垂著纖長的睫毛,打濕的發絲垂在耳側,有種落魄的美感。 藏茭被吻得有些窒息,綿密的雨水往他眼睛鼻子里流,讓他很不舒服,但身體又在不受控制的靠近。 靠近他。他是喜歡你的。 好像有什么生意在誘惑他做出更瘋狂的舉動。 一吻結束。藏茭嘴唇發腫,雨水把他們弄得濕透了,但同時也把他們的衣服黏在一起,可以互相感知到對方的溫度。 “乖茭茭?!毕査箯纳ぷ永飷灣鲆稽c愉悅的笑,“我們回房治療好不好?” “可憐的寶貝,全身都濕透了,在顫抖?!彼剜?,把藏茭的碎發往后撩了一下,露出漂亮的眉眼。 “希爾斯……”藏茭輕輕叫道,他又冷又熱,渾身在可憐兮兮地發顫,像是被撿到的小狗,身體熱熱的。 希爾斯把藏茭抱回了主建筑。因為是下午,所以大廳空無一人。他留下濕漉漉的腳印,在增生的欲念之中將藏茭抱到了房間里的衛生間。 壓抑著欲望,希爾斯沉著眸子給兩人一起沖了個熱水澡。 在透明的水霧中,蒼白的大手撫摸過藏茭燒紅的臉頰,飽滿的唇瓣,流連在粉色的奶尖,順著削瘦的腰肢滑過姣好的曲線,握住那根俏生生的玉莖。 藏茭咬著唇悶哼一聲。他掀開眼皮,有點臊也有點迷離地看著希爾斯,好像在無聲邀請一般。 “這里很敏感啊?!币贿厰]動著白粉的小家伙,希爾斯一邊揉弄他的奶尖,把那蜜桃似的顏色揪成有點深的玫紅,好像漿果熟了的顏色。 “輕、輕點,壞蛋?!辈剀悬c痛又有點癢,他軟綿綿的瞪視和調情沒有什么區別。 希爾斯低笑一聲,他目光很亮,用單只手一點一點揉遍藏茭的全身,直到藏茭哼哼著射進他手里,他才把稀稀拉拉的白濁抹上那紅艷艷的唇瓣,側身和藏茭咬耳朵: “明明是在脫敏治療,茭茭怎么這么yin蕩?” “這么舒服嗎?” 藏茭被迫吃到了一點自己的jingye,難為情得要死,他腦袋在熱氣與欲望的沖擊下有些發暈,不自覺就小聲坦誠了內心深處的想法: “……舒服?!?/br> 他黑蒙蒙的眼睛濡濕泛著情潮,誘人而羞赧,直白而畏縮: “……希爾斯,親親、親親我好不好?” 希爾斯動作停住了。 他深深地看著藏茭。凝視。 許久,勾起一個捉摸不透的笑來。 “親親?!?/br> “我的茭茭?!?/br> - 什么樣的姿勢可以確保獵物絕對逃不掉? - 希爾斯把藏茭壓在墻角。 從后邊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墻上,白膩的大腿被強行頂開,希爾斯的雙膝從藏茭無力的大腿中間頂上了墻面,以一種絕對無法逃脫的姿勢深深后入。 他們身體相連。藏茭被cao得小腹鼓起,軟白的rou臀被迫放浪得翹起,進出間都是黏膩曖昧的水聲。 “太……太深了,哈嗯……”藏茭被cao得又爽又累,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揉扁的橡皮泥,被壓成餅后又被壞心眼的男人重塑回形狀接著cao。 他乞求希爾斯輕一點慢一點,希爾斯就會嘴上答應然后更重一點深一點。 藏茭甚至恍惚得覺得自己的腹部都是希爾斯jiba的形狀。 男人深藏的惡劣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頂著那張性感俊美的臉,將藏茭cao成了只會軟著身體流著甜水嗚嗚哭泣的小yin娃。 將他的肚子射得圓鼓鼓的,還會咬著藏茭的耳朵,眉眼如天使般無辜,哄道: “再來一次?!?/br> 藏茭無處可逃。 只能被目光失神地被灌滿粘稠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