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兩只都很擅長醋醋醋的總裁/打算從良,卻被死對頭帶上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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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矜英俊冷淡的面容是前所未有的瘋狂,他仿佛中了邪一般,被徹底蠱惑了。 青年身下挨cao的小民工已經在狂jian中被cao熟了,結實強壯的蜜色身體浸出細密薄汗,隱約能見性感的汗珠從肌理慢慢滑落。 阮貴寶無力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汗水將他的鬢發打濕,濕漉漉的黏在額頭上,讓這面容迷茫又色情的男人看上去yin蕩極了。 “不、不要再cao了……” 顧矜腦子里的理智已經被情欲徹底淹沒,他眼里全是是自己都沒發覺的瘋狂癡迷,青年嗓音喑?。骸皊ao貨,自己屁眼兒都爽得發洪水了,明明希望被cao得更狠吧?” “唔??!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好酸……” “要潮噴了……呃??!” 阮貴寶身體不自覺的瘋狂顫抖,他已經在瘋狂的情欲之下瀕臨崩潰,小民工屁眼里的saorou被jiba碾壓,在青年的jianyin下屁眼咕啾咕啾發出色情的水聲,阮貴寶英俊性感的臉上彌漫出難以承受的神色,簡直更加催發了顧矜血液中洶涌沸騰的獸欲。 阮貴寶被插得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個jiba容器,只需要張著xue眼兒挨cao就好,等jibacao進來就乖乖收緊軟rou包裹柱身吮吸討好,自己的sao屁眼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在一次性的被貫穿、使用當中,達到瀕臨快感巔峰的云端。 等顧矜把自己的jiba抽出來的時候,沒了jiba堵住那只saoxue,早已被干成yin洞的嫩屁眼噴出股股jingye和sao水的混合yin液,將他的股縫和床單弄得一片狼藉。 阮貴寶因為長時間的cao干而合不攏腿,男人大敞著修長有力的雙腿,爛紅的屁眼兒暴露在空氣中,正可憐的痙攣著流精,卻無論如何都合不攏被cao開的roudong。 阮貴寶滿臉都是高潮后的紅暈,他幾乎已經被干懵了。 顧矜沉默穿好了褲子,看著無力大張著腿,逼洞流精的男人,顧總忍不住眼神游移還帶著迷茫。 顧矜覺得自己一定是錯入了什么奇怪的異世界才對…… 不然他明明只是戲弄一下榮臨風的情人而已,怎么就糊里糊涂跟這個肌rousao貨滾上床了呢? 情欲漸漸從腦子里褪下,顧矜又變成了呆愣愣的小木偶,他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手足無措,只能聽見自己心臟在“咚咚咚”直跳,仿若擂鼓。 方才的情事一幕幕都在顧矜腦海里回閃,他是如何在阮貴寶多汁緊致的屁眼兒里射精,他是如何掐著男人的肥屁股不讓他掙扎躲避,每次都要頂到最深處…… 雖然異常羞恥難堪,但……顧矜只能承認,哪怕是現在逐漸從情欲里清醒的自己,看著阮貴寶濕漉漉的yin洞時,依然面紅心跳,甚至還想用jiba再插進去捅一捅。 他把本應該給自己未來老婆的初次給了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還是榮臨風的男朋友,而且自己竟還可恥的覺得很快樂…… 這個認知讓顧矜忍不住內心又開始陷入深深的糾結與自責…… 阮貴寶可不知道顧矜此刻內心的掙扎,小民工在心里暗嘆,只覺得這人雖然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但是cao起人來又粗暴又直白,把自己肚子都cao得酸麻不已,仿佛rouxue都被cao出了他jiba的形狀。 “你cao得好重……”阮貴寶喘息了好久這才緩過氣來,他隨口抱怨道。 顧矜在公司里能從容不迫指點大局,但是在阮貴寶面前時,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顧矜下意識心虛回道:“那我下次……輕點?” 說完,還不等阮貴寶有反應,顧矜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下次? 什么下次! 你他媽真的腦子里長jiba了吧?自己這么做,和那些精蟲上腦的花花公子有什么區別?! 但一句“這只是個誤會,錢你拿著,以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阮貴寶倒沒發現顧矜的不對勁。 他借著將發軟的手臂撐坐起來,此時阮貴寶英俊的五官還殘留著高潮后的春情。 “我先去洗澡?!比钯F寶很自然的開口道,“可以麻煩你幫忙把床單換了嗎,新床單在柜子里?!?/br> 顧矜:??? 等等,他不是總裁嗎,再怎么也是個正經金主吧,為什么眼前這個蜜皮的出軌漢子能吩咐得這么理直氣壯呢。 雖然顧矜腦子里在亂七八糟的想著,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正拿著新床單鋪床了。 總之,看上去就很聽話。 顧矜:…… 可惡!這個能把榮臨風勾引得栽坑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嗎! 心里不甘抱怨吐槽是一回事,但高冷禁欲的純情總裁安靜如雞乖乖換新床單又是一回事。 顧矜將弄臟的床單丟到洗衣機了,可是他身體卻微微一怔,修長的手指突然攥緊了手里布料。 等他換好床單站在洗衣機面前時,阮貴寶也正好沖掉了一身熱汗。 “……” 顧矜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長睫垂落,在他漆黑的眸中投下陰影,青年嗓音微微沙?。骸斑@是……你們才換的床單嗎?” 洗衣機里還留著一張和顧矜手上一模一樣的床單,不用想,就知道它是做了什么才被放在洗衣機里準備清洗。 阮貴寶沒有把顧矜帶著細微顫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很自然的回答道:“昨晚剛換的,估計是榮老板忘記按清洗鍵了,正好今天一起洗了?!?/br> 顧矜抿唇不語。 很顯然顧總有些不太開心了。 明明顧矜之前還在自責為什么要莫名其妙和人滾在一起,還在盤算著怎么樣才能脫身……但是當他看見那張舊床單時,顧矜心里依然百般不是滋味。 給死對頭戴綠帽子的滋味很刺激,和蜜皮sao貨zuoai的感覺也很爽。 但是……顧矜心里生出深深的無力感。 酸酸麻麻如同被小螞蟻啃噬的疼痛從心臟處蔓延,他連指責的資格都沒有,因為自己不過是用金錢維持聯系,得以一夕偷歡的金主,或者說jian夫。 顧矜清楚的認識到,他根本沒有權利去質問,因為阮貴寶名正言順的男朋友是榮臨風才對。 明明是自己在榮臨風的床上睡了他的老婆,給死對頭帶了頂綠得發亮的帽子,可最后抑郁的還是顧矜。 顧矜覺得自己太多愁善感了,對一張臟床單都能暗自難過好久。 這樣的自己太奇怪了,他應該及時止損,然后將今天的事徹底遺忘,重新做回自持矜持的顧總的…… 但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阮貴寶可沒有看到顧總的自怨自艾,他大大咧咧道:“下次做是什么時候?” 貴寶兒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畢竟榮老板都說了城里人潮流的戀愛觀念和自己這種鄉下人可不一樣哩,而且顧矜卡里那么多錢,也不可能是只做一次嘛。 阮貴寶很老實的,他心知肚明自己一次值不了那么多錢。 “下……下次?”沉溺于自怨自艾當中的小木偶怔了怔,“……你不是榮臨風的男朋友嗎,保持長期關系不怕他發現?” 阮貴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大老板說了,你們城里戀愛關系就是有男朋友的時候還可以在外面找其他人哩?!?/br> 憨直民工一副你怎么這么土的樣子。 顧矜:?。?! 顧總連憂郁都來不及了,他現在心情極度復雜,但是這不妨礙顧矜在心里怒罵榮臨風。 這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榮大傻逼到底教了別人什么啊,問題是一個真敢說,另一個還真的敢信! 顧矜應該告訴阮貴寶,真正的戀愛關系是一對一的,是愛人之間對彼此忠誠的。 但是…… “你加我微信,下次約的話我會叫你?!?/br> 顧矜沒有再管自己隱隱作痛的良心。 作為受益者,他沒有教阮貴寶什么樣才是真正的“城里人”戀愛關系。 因為再不愿意承認,顧矜都無法騙自己的心,他對面前的男人,好像是真的上頭了,反正一遍是肯定cao不夠的,至少現在常了rou味兒的顧矜是絕對不愿意放手的 “……對了?!鳖欛嬖谛睦镟┼┎恍莅盗R榮臨風,他又擔憂囑咐道,“卡里錢你想用就用,但最多就我們兩個人能cao你屁股,你不能再找別人了!” 阮貴寶點頭:“嗯嗯嗯?!?/br> 這是很明顯的敷衍了。 不過小民工也沒想著再找其他人了,畢竟錢賺到一定程度就不能貪心了,而且阮貴寶對自己幾斤幾兩也心知肚明,以榮臨風和顧矜的能力自己還能勉強受著,要是再加一個人…… 嘶,他可真的會死在床上的。 顧矜沒有理由留在滿是死對頭兼情敵生活氣息的公寓里,正好秘書已經打來了催命電話,于是他只是簡單打理了自己一下,就離開了。 顧矜在電梯口和榮臨風面面相覷,場面極度尷尬。 “……” 榮臨風很奇怪,怎么平日里見到自己總忍不住陰陽怪氣的顧矜為什么今天反而面對自己時,卻像是心虛了? 等等,而且顧矜為什么會在這里??? 面對榮臨風,顧矜又忍不住牙疼。 阮貴寶果然不是個靠譜的,說好今晚都不回來呢,要是自己留下豈不是當場被當成jian夫捉了? 榮臨風回家的時候,正聽見阮貴寶打電話。 那個總會把自己氣得心梗疼的肌rousao貨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話的語氣是說不出的溫柔。 見榮臨風回來,阮貴寶濕潤含情的眉眼顯然很是震驚,不過他依然在輕言細語回電話那頭的人。 榮臨風就半倚在旁邊看著他打電話,哪怕知道阮貴寶不可能在和什么亂七八糟的男女這么講話,但今天才看清自己心的大老板內心就是忍不住酸溜溜的泛起好大股醋味兒。 榮臨風百無聊賴之下,他的視線慢慢撫過眼前人濕潤英俊的眉眼,落在阮貴寶性感的蜜色胸膛上,哪怕穿著薄薄的家居服,依然能看出這sao奶子色情的形狀。 自己怎么可能會喜歡上這樣的蠢貨呢? 雖然他胸大屁股翹,床上叫的好聽xue也又緊又軟…… 但是他蠢得很,每次張嘴便能說出一大堆能噎死人不償命的話。 雖然心里滿滿都是嫌棄挑刺,但榮臨風的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勾起抹笑容。 這是自己的男朋友,現在已經住自己家里了,雖然阮貴寶是被他用錢騙上床的,嘴里還天天念叨著回老家去媳婦兒,但榮臨風根本沒把他的話當真。 榮臨風心里心里酥酥麻麻的,發現自己喜歡上阮貴寶時,但這樣的事實只會讓他恍然,而不是排斥與驚疑。 似乎……是心底的那塊石頭終于塵封落地。 喜歡上一個人……看上去并不如同想象中的那么難以接受。 “你對我都沒有這么溫柔過?!睒s臨風酸溜溜的說。 阮貴寶這時候才掛掉電話,他有些無語瞅了眼提早回家還莫名泛酸氣的大老板:“我meimei,您能和人家比?” 和一個小姑娘都拈酸吃醋啊。 榮臨風想要表示自己并不是這么小肚雞腸,于是他嘴硬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問問而已?!?/br> 阮貴寶驚出一身白毛汗。 怎么感覺出去一趟,大老板變得莫名墨跡呢,表情古怪得很,就連態度也變膩歪得緊,嘶—— 榮臨風這時候發現了剛剛停下運轉的洗衣機,他打算拿出來烘干,卻發現怎么是兩條,可自己明明記得放進去的是一條??? 阮貴寶心虛的移開視線,男人戰略性輕咳一聲,“可能是前幾天忘記洗的吧?” 榮臨風信了。 因為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看上去憨直的sao老婆,實則剛剛和電梯里相逢的死對頭才偷完情呢? 或者都不算是偷情,那是光明正大的勾搭在一起! “對了,貴寶兒,今晚陪我去參加個宴會吧?!睒s臨風表面渾不在意,實則內心已經高懸緊張起來了,“今天是我mama生日?!?/br> 榮臨風一向將外面和家里的關系分的很清楚,他在外招惹的花花草草也從來不會帶回家見家人,但這一次,他很想讓家里人見見阮貴寶。 然后告訴家人,自己這一次是認真的。 榮臨風想,自己真的應該和mama說的那樣,要放下內心對于親生母親留下的陰影,好好的同心愛之人過日子。 ——他才不會變成母親那樣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