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的秘書,可真會招蜂引蝶的/一股sao奶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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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可要好好上班養我?!?/br> 盧驛年被生物鐘鬧醒的時候,就看見朝倦趴在自己胸口甜滋滋的嘬著自己的奶頭,像是在吸什么瓊漿玉液。 醒來突然直面自己在睡覺時被jianyin玩弄的畫面,驟然的驚悚遠比身體的觸感更加讓盧驛年不適。 哪怕這個場景他經歷了很多次,盧驛年心里依然生出揮之不去的荒繆之感——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女人,正在被人津津有味品嘗著奶液。 哪怕他確定自己雖然有著雙性身體,但是絕對不會分泌那種詭異的東西…! 更讓盧驛年感到悲哀的是,他竟然開始逐漸習慣了朝倦猥褻的親密舉動。 老實人羞恥的閉上眼睛,仿佛只要不看便能當做這樣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他能清晰感受到奶頭傳來的溫熱濡濕的觸感,一大清早的,朝倦大概也顧忌著盧驛年還要上班的原因,動作并沒有很兇狠,更多的是含著甜蜜愛意的溫情脈脈。 男人輕輕含吮著sao老婆的奶尖,將那顆紅果吸得微微腫脹,yin蕩高翹在蜜色奶rou上。 朝倦刻意控制了力道,因此除了被唇舌過分疼愛的sao奶頭,其他地方竟然一點也沒添上新鮮痕跡。 過了許久,朝倦才依依不舍的放開sao老婆。 朝倦那雙如瘋狗一樣充斥著癡迷與貪婪的眼神,死死的在盧驛年肌rou性感又漂亮的軀體游移,簡直恨不得大早上便將盧驛年渾身舔遍,再把自己sao老婆兩只roudong狠狠cao爛,讓年年的sao逼和sao屁眼都松垮含著自己的jingye去上班。 一想到死對頭身邊衣冠楚楚的秘書裁剪得體的西裝下面,是被自己吸腫的蜜奶,是被自己掌摑出來愈發肥軟圓潤的大屁股,就連sao老婆腿間的逼和xue都完全被jianyin透了,兩只roudong只能可憐兮兮流著男人骯臟的jingye。 單是想象就足以讓朝倦徹底興奮,他每個細胞都寫滿了對盧驛年的瘋狂占有欲與癡迷。 但是不可以。 美艷的瘋狗心生遺憾。 朝倦向來是個肆意浪蕩的大少爺,他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是當那日隱隱觸及到自己sao老婆堅韌強壯的身體當中,那被掩藏起來的破碎靈魂后,朝倦便本能學會了如何去尊重。 雖然就算是尊重,那也絕對充滿了扭曲的占有欲與愛欲。 不然…以這條瘋狗的性子,他才不可能讓盧驛年重新回到盛奪月手下工作呢。 但雖然是死對頭,朝倦還是對盛奪月這樣的性冷淡很是放心。 盛奪月性子冷漠,表面對誰都一副裝模作樣溫和的模樣,實則這個人內里獨裁傲慢慣了。 以前朝倦因為嫉妒沖昏了頭腦,還真相信了那些圈子里閑人的風言風語,以為盛奪月和他的貼身秘書真的有一腿,但是發現自己老婆的處女膜以后,朝倦便知道是自己多疑了。 既然如此,那盛奪月和年年的緋聞自然不攻自破。 朝倦曾無數次明里暗里譏笑過盛奪月的不解風情,清高得似活在這世上沒人配得上他一樣,但現在,他也終于挑出了死對頭的優點來了。 性冷淡多好啊,不解風情就對了,可不就因為盛奪月清高傲慢,才看不見身邊那么大個人,讓自己美滋滋抱得老婆歸? 朝倦偶爾也能回歸自己的身體,他大可以借著這樣的機會將sao老婆圈養成屬于自己的金絲雀,把年年養在無人知的別墅里,禁錮住他的社交、行動,包括生理排泄都要哭著求自己應允,他會用金錢和變態的愛意將年年金屋藏嬌養到死。 但是想想…盧驛年怎么可能愿意? 于是現在懷里擁抱著自己飽滿性感的老婆就很滿足的美艷瘋狗,暫且盡力壓住了一個又一個翻騰著粘稠黑水與滔天惡意的情色想法。 唔… 美艷妖冶的青年瞇起狹長的眼眸,他眼神是盧驛年沒有見過的溫柔繾倦。 朝倦的確更喜歡用強硬、可怖的手段去掌控年年,將自己的sao老婆用jingye灌大肚子,把他逼到崩潰大哭,狂亂甩著大奶子和肥屁股,卻無論如何也逃不掉被jian爛的命運。 但是…只要盧驛年愿意主動躺在瘋狗身邊時… 朝倦便心甘情愿收斂自己的惡意,如同惡犬收起自己的爪牙,乖乖趴俯在主人腳邊。 反正……老婆努力賺狗糧錢養自己,聽上去也不錯? 嘖,想到狗糧這件事就糟心。 朝倦是從狗身化作人形的身體,哪怕變成人形時進食再多食物,朝倦都絲毫不會感受到飽腹感,只有變成狗崽子吃飯時,才會填飽自己的肚子。 可是問題又來了。 狗狗和人的食譜是不一樣的,很多人能攝入的東西狗狗都不能吃,而且朝倦真身是腸胃弱的小狗崽子,盧驛年在這件事很是堅持,堅決只會喂食些許白水煮的rou以及寵物醫生推薦的狗糧。 他,堂堂朝大少爺,頂層圈子里出了名放蕩不羈的風流人物,竟然只能委屈兮兮吃狗糧。 哪怕吃的是算市面上比較好的渴望狗糧。 那也是狗、糧! 不過… 朝倦其實原本頂多挑著寡淡無味的水煮雞胸rou吃的,可是當他發現自己用小狗崽子的身體吃了一丁點狗糧時,自己的年年老婆心情都會好許多,臉上會不自覺帶上盧驛年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活潑笑容,年年心里還是正在是暗搓搓期待朝倦被折騰的。 于是… 曾有幽王烽火戲諸侯,如今有朝狗為博老婆一笑勇吃狗糧。 不過有一說一…那狗糧還挺夠味的,咬起來嘎嘣脆。 “對了年年,藥罐子里熬著中藥,我算算時間正好夠了火候,走之前記得喝了?!?/br> 藥是朝倦半夜熬的。 從某種角度來說,逐漸被馴服的朝狗可以算二十四孝好男友了,雖然盧驛年從未把對方當做勞什子男友,更因為被強jian的灰暗記憶讓他對朝倦依然心底存著畏懼。 但是自己冷清的家里突然多了這么個人時,盧驛年竟然有些習慣了。 朝倦這些天被順毛薅得很快樂,也沒再發瘋了,除了情事上索取無度,每每都能將盧驛年泣不成聲以外,偶爾間盧驛年開始自暴自棄感覺,要是這樣搭伙過日子也沒什么… 不過很快盧驛年就掐滅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點不該有的小火苗。 他在腦海里嗤笑自己是不是斯德哥爾摩了。 而且…老實人應了聲,乖乖喝了朝倦熬的藥。 朝倦這么細心對待自己,不過也是因為如同他曾經強暴自己那樣,被狗的本性控制了罷了。 只不過那時候朝倦是因為狗對于主人的愛而嫉妒,從而生出那些令人膽寒的暴怒,而現在朝倦則是因為狗被滿足后的乖巧忠誠罷了。 都不是真的,反正總有一天朝倦會擺脫這樣的困境。 盧驛年平靜的想。 盧驛年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他能夠察覺自己身體似乎在潛移默化間發出了一點奇怪的變化,胸口莫名變得飽脹難受,就連原本被朝倦克制吸得微腫的奶尖似乎都沒有經過任何褻玩便已經變得更加yin蕩,奶頭都將被浸濕的襯衫撐出曖昧色情的激凸。 老實人在衛生間狼狽捧著自己飽脹肥軟的蜜sao奶子渾身僵硬,這么多年下來,他只是身體比正常男人多了個xue而已,這么可能就、就突然流奶了呢…! 盧驛年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襯衫上已經被奶孔溢出來的奶汁洇起一片曖昧的水痕了。 盧驛年三觀隱崩潰,捧著自己正一點點泌乳的大奶子不知所措,這時候盧驛年的手機振動了,是同事發來的消息。 ——年年,重要會議馬上開始了,你人去哪兒了?快回來快回來,董事長先生可最討厭員工無故缺席了。 于是老實人只能將滿腹惶恐和疑問壓在心里,匆匆扣好襯衣扣子,然后趕到會議室。 不過哪怕有同事友善的提醒,盧驛年還是遲到了。 坐在首位的先生那雙被長睫半掩的暗綠色眸子掠過來,宛如最深沉的碧綠幽暗的湖底。 盧驛年自知有錯,在先生的目光掃視下后背浸出點點冷汗。 會議室里其他人都知道盧秘書是先生的心腹,自然不可能多嘴指責,全然都一臉正色看著自己手里的報表,當做沒看見盧秘書犯了忌諱。 那可是先生親近的人,犯錯了怎么可能和他們一樣? 只有少部分人依然將憂慮的目光投在盧驛年的身上。 這部分人自然也是能想到盧秘書不會被嚴懲教訓的,但是他們或多或少對著董事長身邊這個英俊老實的秘書存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于是心里依然還是忍不住擔心。 上方的董事長先生將這一室眉眼官司盡收眼底,甚至還看見有漂亮的女孩偷摸摸對著盧驛年張了張嘴,無聲說著什么話。 看著那唇形以及女孩眼里不掩飾的憂慮,盛奪月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些安慰的貼心言語。 他也自然是忘不了,當初盧驛年請假的那幾天,可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去人事部打探消息。 他的小秘書,可當真會招蜂引蝶得很呢。 盛奪月那張華美而陰郁的面容上,他微翹的唇角笑容愈發上揚,這讓極度熟悉先生的盧驛年毛骨悚然。 會議開了多久,盧驛年就如坐針氈了多久。 盧驛年既為了奶子似乎要被撐爆的疼痛酸澀而恐懼,也因為遲到惹怒了先生而心里害怕接下來會遭受的懲罰擔心。 這是所有人心里的常識,盛先生對于盧秘書總是很寬容的,公司里的老人更是清楚,以前盧秘書還很稚嫩時,搞砸了一些重要的事,總裁都概不追究,只會在專屬的董事長辦公室內溫聲教導盧秘書怎樣做才是最正確的處理。 董事長先生對待盧秘書當初都那么寬縱仁慈,更何況如今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錯誤罷了。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在正經公事上犯了錯誤,盛先生對待盧驛年總是溫良又耐心的,但是…面對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盛奪月卻很是會很在意,并且傳聞寵愛秘書的董事長這時候也會用嚴苛的懲戒手段狠狠教訓自己的秘書。 一場會議結束后,所有人員魚貫而出,只剩下盛奪月和盧驛年留在這間隨時都可能有人無意闖進來的會議室當中。 “先生…” 盧驛年面色慘白,他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渾身因為未知的懲罰而僵硬。 盧驛年知道自己犯了錯,他被先生責罰扇打這是理所應當的事。 但是盧驛年知道,先生對于自己的私人生活病態在意,以前自己但凡和旁人接觸稍微親密些,先生便會勃然大怒,雖然從盛奪月那張冷淡陰郁的面容看不出來。 盧驛年愿意將自己的靈魂和身體都奉獻給先生和公司,于是他心甘情愿接受先生的管教,但是盧驛年還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朝倦留下的猥褻痕跡有沒有消退,要是沒有… 不僅臟污了先生眼睛,還一定會讓自己陷入更加絕望和悲慘的境地的。 再加上自己這副男性軀體上那畸形流奶的sao奶子,又這么能展露在先生面前呢。 先生一定會覺得自己是變態的。 ——他會被趕走的。 這個認知使得秘書面色全然蒼白,盛奪月審視目光更是讓盧驛年忍不住脊背微微顫抖。 董事長走上前去,他眼眸陰暗如深潭,唇畔挑起沒有溫度的笑意,這讓盛奪月看上去宛如一頭西裝革履的病態瘋獸。 盛先生嗓音冰涼優雅,那雙翠綠色的眼眸宛如淬了毒,妖艷而冷酷。 “年年身上…怎么有一股sao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