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老實人被朝狗瘋狂褻玩蜜色大奶/愛你源自我的本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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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br> 朝倦的唇舌終于放過了sao老婆濕答答的roudong,他指尖沾起一抹盧驛年射在腹肌上的白濁,狹長的漂亮眼眸里流露饕足笑意。 “真的好想把年年射出來的每一滴jingye,小roudong里流出來的每一點sao水,都把它全部喝干凈?!?/br> 美艷的青年嗓音慵懶甜蜜,當中卻充斥著濃稠的黑色欲念,讓聽者不禁毛骨悚然。 “年年,抖什么抖,我說了不會碰你的?!?/br> 朝倦眸中流淌著宛如深淵的黑色,明明他嘴里說著安慰的話,那炙熱guntang的眼神卻看得盧驛年渾身僵硬,宛如被一只yin邪可怖的大手寸寸撫過身體。 朝倦看著因為恐懼而無法動彈的盧驛年,他漂亮的眼眸里劃過一絲憐惜,但是他可是變態欸——變態之所以變態,便是因為他見到老婆如此可憐、可愛,心中便想要將人折騰到更加可憐凄慘的地步。 朝倦自詡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他是說過今天不會cao老婆的小逼,但是并沒有說,不會將年年這性感有力的軀體玩成風sao熟婦對吧? 朝倦舔完盧驛年腹肌上最后的jingye以后,他心中早已叫囂的野獸已經被打開了囚籠,嘶吼著撲向屬于自己的獵物。 “唔!不要——” 盧驛年驟然低喘出聲,男人已經摸上了老實人飽滿的大奶子,那對柔韌肥厚的奶子還因為觸碰,sao奶頭都在空氣中顫了顫。 朝倦的手生的極好,肌膚白皙,甚至能看見其中黛色的血管,骨節修長如玉,那是在大屏幕上都找不出一絲瑕疵的完美,放在某些性癖小眾的人眼里,這樣的手簡直是行走的春藥。 他們會渴望被這雙手揉捏、碾碎,渴望被它深喉,以及入侵到身體里的最深處。 總而言之,這是雙纖長優雅的手。 而現在,這雙手正yin邪籠著男人飽滿的胸肌肆意揉捏,感受著收下緊致彈軟的觸感。 朝倦因為內心暴虐洶涌的欲望,在老實人那蜜色的豐滿奶子上留下無數鮮紅指痕,他的十指因為用力極大,已經深深陷入了軟彈飽滿的奶rou中,蜜色的乳rou從指縫溢出,色情到了極致。 盧驛年挺著被肆意蹂躪的胸膛想要掙扎,卻給了男人懲罰他在床上不夠溫馴的機會,朝倦一手大力揉弄著那片蜜奶,將之弄成各種形狀,一邊低下頭狠命嘬吸著那俏生生挺立的sao奶頭,他吮吸的力道大得盧驛年幾乎含著淚絕望認為,自己奶頭會被男人吸下來。 盧驛年的胸口之前只是接受懲罰的地方,可現在卻被人用手、用唇舌當做另一敏感點肆意褻玩。 肌rou健壯的老實人慌亂的扭動奶子想要掙扎,胸前的大奶子除了被瘋狂吮吸的疼痛以外,竟然從奶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瘙癢感讓盧驛年心生恐懼。 可是無論他如何搖晃著身軀想要掙扎,可奶子卻永遠不能逃離青年yin邪的唇舌以及手掌,反倒是他扭動的姿態,更像是個大奶熟婦嫌棄被玩得不夠狠,還要更饑渴的將奶子往別人嘴里送。 “唔啊…不要舔…” 盧驛年嗓音沙啞,透著一股被欺壓到了極致的絕望凄苦。 “嗚…不要吸了啊啊啊啊——好癢——唔!” 盧驛年的喘息求饒得不到任何憐惜,他所有的聲音只是身上作惡男人的催情藥。盧驛年在這樣瘋狂的yin玩中終于承受不住,宛如一件上等的泄欲玩具,被迫展屈辱露出所有身體,供著男人肆意品嘗自己的身體。 等到朝倦終于依依不舍放開sao老婆的肥碩蜜奶之后,盧驛年本就飽滿的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柔嫩的蜜色奶rou已經鼓脹了一圈,兩顆被嘬吸得鮮紅腫大的sao奶頭硬挺在奶rou上。 盧驛年帶著滿臉屈辱的潮紅,眼睛里含著生理性的水霧,明明是如此英俊的帶著男性魅力的面容,卻挺著那么sao的一對肥碩蜜奶,這樣的反差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恨不得日日將這sao貨壓在身下,用jiba將他兩只roudong搗爛捅松! 看著sao老婆被自己完成這副yin蕩凄慘的樣子,朝倦內心充斥著著滿滿的憐惜和暴虐感。 不過他還是想要好好做人的,所以今天可不能太過分了,朝狗遺憾的想到。 年年昨晚的小逼才被自己開苞,估計里面現在還腫著,現在這對奶子也被自己吃的又紅又腫,要真再對年年下手,估計自己壯壯的sao老婆可真就哭著崩潰了。 雖然崩潰了以后全無神志的年年真的可愛得要命,可惜自己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內心僅存著微末良心的朝倦想到。 他從狗崽子變成的人身上,其實存留著毛茸茸的狗狗耳的。 能將小流浪狗撿回家的人,怎么可能拒絕一只狗崽崽的貼貼呢? 將自己的老婆洗干凈,又重新給年年一顆一顆扣上襯衫扣子以后,朝倦故意露出毛茸茸的耳朵,以及身后的毛茸茸尾巴去輕輕蹭著盧驛年。 朝倦容貌生的是那種沒有女氣的漂亮,因此當他真正想用甜蜜笑容和小狗狗的耳朵以及尾巴去討好一個人時,他簡直就像個甜蜜的小天使。 哪怕你知道這甜美天使的皮囊之下,是一只極端惡劣的色情狂魔。 盧驛年是個老實人。 老實人:心腸軟、不懂拒絕、容易被他人可憐的話所動搖。 因此盡管他對朝倦心里充滿了警惕和畏懼,但在朝倦委屈無辜的眼眸中,終究還是一點點軟化了態度。 朝倦半趴在渾身僵硬麻木的盧驛年懷里,很心機的用帶著絨毛的耳尖去蹭盧驛年的下顎,他嗓音纏綿又甜蜜:“年年,其實以前你也知道我的對不對?!?/br> “從前你跟在盛奪月身后那么多年,我哪次對你失禮過?”美艷青年頂著狗狗耳撒嬌,他這般模樣,不像是只無害的狗狗,而是只蠱惑人心的狐貍。 “哪怕圈子里傳言我私生活亂的很,但是作為盛奪月的秘書,你肯定知道的——”朝倦嗓音拉長,顯得充滿了委屈情愫,“我只是喜歡玩而已,男男女女那是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br> 朝倦在顛倒黑白,他自己也心知肚明,自己在信口雌黃。 但是吶—— 誰叫自己的老婆那么可愛、那么好騙呢? 美艷的狗狗青年繼續蠱惑編造道:“可我、可我原本都是正常的…” 朝倦濃密如黑紗的睫羽上墜著一顆晶瑩的水珠,他似乎因為身不得已做了本不應該做的事情而難過愧疚。 “但是自從我出車禍,變成一只狗以后就不一樣了?!?/br> “是年年把我撿回家的,年年就是我的主人。因為狗狗的本能作祟,我對你是控制不了的充滿了占有欲和愛意?!?/br> 朝倦緊緊的摟住盧驛年的脖子,他從不吝惜自己的眼淚。 “可是、可是哪怕暫時回到人身,我也忍不住這樣的感情?!?/br> “我愛你,我想擁有你,我想占有你?!?/br> 美艷的惡鬼低沉著嗓音一點點刨開自己內心,將那些流淌著無邊惡意的愛暴露在男人面前。 “我會用盡一切手段得到你?!?/br> “一切都源自于我愛你?!?/br> 惡鬼垂淚,凝視著集結自己愛欲與惡意為一體的人。 “沒有你,我會瘋的?!?/br> 好恐怖好恐怖—— 或許有人會艷羨影視劇里的病嬌,但是當這種偏執瘋子真的出現在自己生活中時,大抵所有人都會毛骨悚然。 盧驛年從骨子里畏懼著青年甜蜜又纏綿訴說出口的愛意。 但… 老實人內心里該死的善良還在為他辯解,朝倦也不是想變成這樣的,他也是經歷了非自然事件,他也只是個可憐人罷了… 哪怕奶子上還火辣辣的疼痛,哪怕內心里依舊忘不了被強jian的絕望崩潰,但是盧驛年便是忍不住為朝倦開脫。 含淚的美艷青年輕輕吻上男人的唇瓣,這個吻沒有沾染情欲,一觸即分。 “我永遠會在床上忍不住強占你,這是我無論如何也丟不去的本能?!背牒鴾I哭訴,“但是當我清醒時,只會用全身心去愛你?!?/br> 青年頭頂上的狗狗耳也委屈的垂下來,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盧驛年的表情。 發現自己老婆的臉色似乎有一點點松動以后,朝狗臉上并沒有流露出一絲喜色。 他反而趁機緊緊的抱住盧驛年緊窄的腰腹,青年身軀輕輕顫抖,那張美艷的臉蛋也顯露出楚楚可憐來。 “年年…現在沒有你,我會死掉的?!?/br> 青年眼淚不要錢似的一滴一滴打在盧驛年的腹肌上,讓盧驛年慌了神。 盧驛年吃軟不吃硬,朝倦強勢時再如何對待他,哪怕盧驛年已經崩潰,神志不清,但他不會永遠渾渾噩噩下去,他只會在內心筑起層層堅硬防護,將自己的心臟保護得密不透風。 但老實人對眼淚從沒有辦法。 哪怕他知道朝倦美艷可憐的皮囊背后,是一條如何陰冷可怖的毒蛇。 “你、你別哭了?!北R驛年沉默良久,然后才道。面對朝倦的改變,盧驛年本能的畏懼這個人,但是內心愚蠢的善念又忍不住可憐他。 朝倦抬起頭可憐兮兮的仰望著盧驛年,他凌亂的烏發有幾縷沾在唇瓣上,顯出蒼白脆弱的美感。 “如果年年真的不能接受我…那你就趁著這時候殺掉我吧?!背胪V沽祟澏?,紅著眼圈露出甜美的微笑,“反正只是殺條狗而已?!?/br> “說不定…這具身體死了以后,我便可恢復正常了呢?” 青年高高揚起頭顱,露出纖細的脖頸,引頸就戮。 ——殺了我,我可能會恢復正常,也可能徹底死去哦。 蛇吐著猩紅的蛇信子在暗示。 ——他只是被身體本能所裹挾的。 ——他其實也不想這樣的。 ——他原本也是個正常陽光的青年啊。 盧驛年顫抖著想。 哪怕身體上敏感部位依然火辣辣作痛,但是純樸善良的老實人栽進了陷阱。 朝倦的狗狗耳動了動,凝視著盧驛年英俊的面容露出癡癡的貪婪微笑。 朝倦所有話都是半真半假。 從前他當真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從前他的確不曾那么瘋狂,至少表面上。 但是變成狗被盧驛年撿回家以后,朝倦內心所有惡念的欲望都被打開了開關。 他當然沒有說謊,他是如此愛著盧驛年,如此愛著自己的主人,哪怕讓自己的性命做交付也在所不辭。 但是他可不能將真的死在老婆手里。 他死了沒關系,要是守寡的老婆被別人叼回家…朝倦想,自己會瘋掉的。 盧驛年忐忑不安又愚蠢的想要用善良包容一只瘋狗。 好消息是,他得到了一只乖巧的瘋狗。 壞消息是,他得到了一只乖巧的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