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腰窩盛jingye/腿交/高燒zuoai/不怎么隱晦的生育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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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再一次跟不上葉列緬科的語速,把字敲錯而無助不安地抬起頭的空當,辦公室大門被推開了。 “您驅使您的秘書們太過了,就是機器也不能無休無止地工作這么久,”阿列克謝抱著文件進來,一見到秘書小姐那雙疲憊含淚的眼睛就立即明白了,“剩下的您放心好了。您應該喝杯水,然后到外頭逛逛?!睂χ貢笳餍缘爻冻蹲旖?,隨手把文件盒放在打字機旁開始脫手套。 這兒的副官秘書們大多喜歡阿列克謝,這種時候他簡直是辦公室天使,把這些不需要一個部門長官做的事連同之后可能的暴風雨通通包攬下來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起初大家會覺得不好意思,但看他不怎么在意也就漸漸放下心來了。于是除去一些無關緊要的聲譽問題,阿列克謝·帕夫諾維奇是辦公室由衷的善意接待對象。 阿列克謝飛快地打下幾行字,機械聲才鏈條一般把辦公室的運轉串起來,期間這里的主人一言沒發,最大的反應是點頭允許秘書按照阿列克謝說的那樣做,然后靠在桌子旁看后者垂著眼擺弄那臺打字機。阿列克謝手很快,早先沒少做這種事,葉列緬科教會他的可不止陪睡技巧。盡管就算那時候也輪不到他來做這些雜活,但如同他與葉列緬科都認為的,他們需要一些有利于二人關系的游戲。 阿列克謝就在他的注視下敲按鍵,清楚地知道這會兒在他眼里自己已經被扒光了,皮膚上還沒消退的痕跡統統暴露出來,昭示這個一本正經坐在這兒的漂亮軍官是個怎樣在虐待中得了趣的賤貨。那天在劇院里他就像個腳步虛浮的醉漢,臺上那些被稱為藝術的活動現在在他眼里就是氣急敗壞的精神病人妄圖攪動世界的湯匙,晃得他天旋地轉,即使這是他們看過六遍的劇目。高溫的大腿止不住顫抖,大腿根處一片粘膩。葉列緬科干熱的大手明目張膽地撫摸他的腿,摩挲間升高的溫度灼燒得他短促地驚叫一聲,這種放蕩舉動立即給他招來了一記耳光,接著大腿被用力扭了一下。阿列克謝回想不起那時自己搭錯了哪根筋,就那樣猛一下站起來去抄陳列在包廂里做擺設的伏特加。忽然起身帶來的眩暈讓他差點跌倒,一只手及時撐住了身旁的桌子才沒致使他更難看。哆哆嗦嗦地用桌布握住瓶蓋打開,抬起眼看著葉列緬科,帶著莫名的快意地、舉起來就吹。 葉列緬科目光沒離開過他,從一開始讓他看上的就是年輕人這雙靦腆憔悴的眼睛中的狂熱,像是發著燒一樣。阿列克謝·帕夫諾維奇確實不會把自己扔進壁爐里,這不過是因為他的靈魂本來就是燃燒著的,以此維持面頰的紅潤,給眼睛染上灰藍,讓身體有了活人的觸感。瓶中液體已經下去一半,大夫明令禁止阿列克謝服藥期間飲酒,葉列緬科估摸著再繼續下去恐怕他真會壞了,站起來攥住他手腕奪那瓶酒,卻被裸露出來的肌膚的觸感燙了一下。這回是真的在發熱了。高燒中的人身上沒什么力氣,很快就被擺成端莊的樣子放在了椅子上。 酒精上頭后阿列克謝出奇的安靜,被半摟半擁著塞進葉列緬科的車里也沒什么不滿的反應,但此時他的伶牙俐齒還不怎么受影響。 “如果你是個姑娘,現在我是不是該帶你去打胎?!?/br> “如果我真是姑娘,給你生的孩子都能滿地亂跑了吧?!?/br> 體會到那個yin靡的意思,阿列克謝無視里頭的嘲弄,眼皮也不動一下地調動全部粗俗詞匯儲備來回應他。葉列緬科偏過頭去吻了吻副駕駛座上的人的臉,沒再說話。 懲罰從下午延續到現在,期間還沒有任何東西造訪過阿列克謝的屁股,現在那兒幾乎裝滿了水,高溫讓皮膚更加敏感,一點輕微的觸碰都能讓他顫抖好一會?,F在他對yinjing的渴望又涌了上來。但葉列緬科就算再喜歡折騰人,也幾乎不可能在他高燒時碰他。當阿列克謝仍不甘心地把飽含情欲的目光投向男人時,得到的是拒絕。 “就用大腿,這樣總行了吧…不進來…明明你也想我…”阿列克謝幾乎要哀求了。 不過這并非口不擇言。換做平時他自然不敢把揣測對方意思表現得如此明目張膽,但現在葉列緬科對他態度好得出奇,他才說出在曾經最親密時才能說出口的東西,即使出了格也可以被體諒為燒糊涂了。但如果足夠成功,他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被弄進房間時阿列克謝緊緊抿住嘴,稍不注意就會發出雀躍顫抖的喉音一樣,躺在沙發上鞋襪來不及褪下就自覺地大張開腿,邀請對方品鑒大腿內側帶著媚香的皮rou。大腿根處觸感溫熱滑膩,葉列緬科攥住他一只腳腕把腿分得更開,用指腹揉搓那片處女地,力度足以留下紅痕,估計著他這兒能經住多少cao弄。 葉列緬科抽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夾緊腿。阿列克謝照做了,將腿微微交叉起來使大腿嚴絲合縫地并攏,接著腳腕被綁了起來,那雙秀氣的穿著皮鞋的腳有些緊張地繃住。整個人被按著腳腕折到一個夸張的角度。阿列克謝微微放松讓那根粗壯硬挺的yinjing插入腿根處,guntang的jiba煎得他頭暈。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碩大猙獰的guitou在白膩的蜜縫間進出,那片皮rou被磨得微微酸痛,卻又因為這樣的交媾過分yin亂而爽得憋不住輕叫。他想起小時候跟隨母親到南部的鄉下去,莊稼人趕著犁翻那豐潤的黑土。土地,一年年不歇息地被命令孕育生命,被榨得疲憊卻仍要毫無保留地滋潤胎兒的胞宮一樣的土地,在犁下濕潤疏松地敞開了。他在矮坡上被絆倒滾下來,本能地去抓什么東西,最后停下來很久才想起張開手。手心里躺著幾根斷草,綠色的汁液發出腥澀的氣味,指腹被勒得發酸,但那種酸感又讓他覺得自己被一種隱秘的愉悅給襲擊了。阿列克謝原本抬著胳膊將手虛搭在頭頂,現在用指甲輕掐指腹的行為被壓著他的男人看得清楚。葉列緬科覺得好笑,重重往里一送,得到一聲懶得壓抑的驚叫。 腦漿要被腿間的jiba攪勻了,一種放蕩又古怪的想法翻騰起來:他生來就是應對男人性欲的高手。盡管目前發生的并非這樣,但總的來說他能把對方伺候得滿意。于是他也該得到相應的回報,比如工作上過分的偏愛與便利,比如被寬容的不安分伸向四面八方的手,比如擺在空蕩陰冷的公寓里的晚香玉花束,再比如更簡單的,一根粗大勇猛的yinjing。 rouxue流的水已經讓腰下那片皮面沙發光亮粘膩了,yinjing進出有時會蹭過xue口,讓那兒更加空虛。阿列克謝一咬牙開始蠻不講理地要求起來,一副再沒有jiba捅進來攪攪他就要被逼瘋了的樣子。葉列緬科堅持自己的意見只有那么一會兒,guitou就懟在那個翕合著的xue口上了。yinjing甫一進入就受到腸rou熱情的吮吸,濕熱的xuerou緊緊包裹著莖身,葉列緬科無需諱言高燒中的身體cao起來更有趣味。腸rou溫馴而不失緊致,yinjing繼續強硬地擠開軟rou插得更深。阿列克謝被磨得發抖,喉嚨緊得發不出一點聲音,終于被撐開塞滿的感覺幾乎要逼瘋他。yinjing快速頂弄起來,次次重重碾過前列腺,激烈的撞擊讓他頭皮發麻。仿佛身上唯一有感觸的地方只有那個rou窟。阿列克謝忽然哭起來,手無助地想扒拉住什么,卻連撐起身體的力氣都卸了。葉列緬科沒再為難他,痛快地維持著那個速度碾壓他的敏感點,瀕臨高潮的人高高仰起脖子,像只脖頸脆弱的鳥一樣哀鳴著,屁股里噴出更多汁水。 松松綁著腳腕的繩子早就被扯下來了,一只腳上的鞋襪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喘息了一會的阿列克謝有了點力氣,直接把另一只腳上的鞋踹掉,堅硬的鞋跟磕在地板上發出梆一聲。翻過身跪趴下敞得更開,葉列緬科抓著他的屁股將仍然硬挺的yinjing送進去,阿列克謝搖著屁股主動迎合著撞擊,有意地收縮舒張rouxue讓里面吸得更歡。長時間的性愛讓他身上浮起層薄汗,被仍然燒著的身體煨得發出微微的yin香。臨界射精的時候葉列緬科不顧被用得爛熟的roudong的挽留,抽出來將jingye播撒在他后腰上。 葉列緬科取大衣回來看見他還維持著那個姿勢跪趴著,凹陷下去的腰窩盛著jingye,忽然想起那些曾為皇室服務的陶瓷廠生產出的帶有精細繁復紋樣的瓷碟,碟底印著皇帝的名。雙腿間還紅腫著,阿列克謝偏過頭看他,用那種高燒中的孩子般的眼神。葉列緬科示意他起來,給他裹上大衣,然后吻他翹起的、有些刺人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