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甜夢(輕微女裝 輕微睡jian)
一年前,孟朗與顧問野曾就讀的萃文公學搬遷至設施更現代化的中心校區。 那時還在邊境軍區喝臟水吃生rou的顧問野賣掉了他收藏的29輛古董車,名下的游艇和賽馬,以及他從孟朗退伍后就開始獨立投資的項目股份。他委托中介機構匿名競拍,全款購入這塊總面積0.8萬平方千米的地皮與建筑,添置智能系統,安排專人照管。 萃文公學歷史悠久,環境雅致,講求精致簡約的老校舍位于首府遠郊半山園林內。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除教學和文娛體育活動場所外,校區依托地利,還擁有專屬的停機坪、賽車道和馬場。 隨三位管理員檢查完水電,自動清潔與警報系統等基礎設施的靳遠正待在紀念禮堂,用自帶的小投影儀看電視劇。 演到主角告白的橋段,靳遠停下清潔狙擊槍械件的動作。 “…你說你要把我從你的記憶里、你的生命里剔除,因為你以為你連累了我,害我無法擁有自由快樂的人生?!?/br> “但是你錯了,我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感到快樂,才最自由。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你是我的初戀,是我最完美的伴侶。當然,我也是你最完美的伴侶?!?/br> 靳遠收起狙擊槍,看向開始飄落雨點的窗外。 滴滴答答,讓靳遠想起那段在過去兩年里,反復被邊境戰區信號接收處捕捉到,幽靈一樣的尼森密碼。 那是特戰部隊專用的暗號。 ——愿你平安。 曾經參加過特戰部隊選拔的靳遠想,顧少校的愛人,真的就是那個“慕野”嗎? 自禮堂向東,步行五百米,抵達籃球館。 一樓盡頭的更衣室里也曾發生過一場普通告白,如今又見證了一對伴侶的繾綣重逢。 專供alpha使用的更衣室面積不小,設施完備。夏季多雨,室內光線昏暗,空調和新風系統處于關閉狀態。 角落里堆砌著剛拆開標簽的枕墊,衣物和薄毯,數量多得驚人。 與alpha狂熱的信息素一道,它們層層疊疊,圈圈繞繞,圍成一座小小的、密實的堡壘。 那正中心,有兩張皮面柔軟長椅并到一處,椅腿焊接在地,構成一張寬窄適宜的小床。 兩側的單人衣柜裝滿了純凈水、營養液和即食rou類等發情期必需品。 顧問野單膝跪在小床床腳。他癡迷地看了一會兒深眠中的孟朗。像垂涎已久的獅虎。暗金色瞳仁幾乎要重鑄成一座牢籠:孟朗雙目緊閉,眼尾長而上揚,濃黑的睫毛隨極輕的呼吸微動。 在顧問野的記憶里,孟朗特別愛笑,從沒掉過眼淚。 或許正因如此,哪怕覆著一層薄薄的眼皮,顧問野都知道孟朗的眼睛有多潤多透亮,就像兩瓣新剝的果rou,催著他吃干凈。 于是,從孟朗生著槍繭刀繭的指腹開始,緊致的皮rou慢慢陷進顧問野熱燙的唇間,硬挺的指骨關節貼著彈滑生嫩的口腔內膜繼續深入,壓著顆粒感十足的粗糙舌面上下前后抽送、頂弄。 救命,是我的老婆,有體溫的,完整的。 想死這味道、這口感了。 顧問野心悸胸悶的癥狀緩解許多。他病態地吸吮孟朗的手指,舌尖一圈一圈地繞著孟朗的指紋打轉,仿佛在識別叩開自己生門的關鍵,仿佛是嬰兒對待他依戀的胸乳。 富含alpha信息素的唾液,也隨顧問野舔吻孟朗掌心的動作,順著孟朗的手腕淌到小臂。 忽然。 孟朗的食指和中指無意識地蜷縮,刮了刮指間夾著的顧問野的舌葉。 像戳破了肥皂泡。顧問野嚇得嗆咳幾聲,慌亂的他吐出孟朗的手指,用孟朗比較干燥的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 幾秒鐘后,顧問野猶豫著,伸出手用力掐了掐孟朗的臉,人為制造出第三個酒窩。 “孟朗,你很熱,我要脫你衣服,強…那個你了?!?/br> 呼,沒聲,沒事。 他可以放心大膽地繼續欺負快要到發情期的孟朗。 顧問野舔了舔孟朗的臉,一兩下不夠解饞,舌尖便開始一點一點描:從眉心到鼻尖,從額角到鬢邊,從耳廓到腮頰,小口小口吸出一點rou,咂咂地咬。 ——孟朗,是顧問野道德敗壞的,yin亂至極的老婆。 他非常過分,非??蓯?,必須狠狠懲罰。 顧問野這樣想著,又回去,像食用脆骨筋rou一樣咯咯地啃。鋒利的犬齒刮出無數細碎的血痕,他將孟朗的無名指深深含入喉嚨,給他的指根也咬出一圈紅牙印。 我的,你的,湊成一對兒了 除了一條整天只會嗚嗚叫的饞嘴小臭狗,離家出走的老婆什么都沒留給我。 太壞了。 所以從今天起,我新買的東西都要熏熏老婆的香氣。 只有我能聞到,那他就是我的。 每一絲每一毫,都是我的。 必須關起來,不見風不見光。 思緒亂糟糟。后知后覺,顧問野發現自己竟然親眼看過他老婆砍人,兩次。 顧問野從前覺得那場面非??植?,惡犬毫無人性。 如今,他堅信惹怒老婆的都是壞人。 老婆非常厲害,手腕動作比在自家廚房里切菜剁rou時更利落,腰真韌腿真長,好帥好辣好帶勁兒。 …總之,老婆沒死。 決心珍惜生命和健全肢體的顧問野做足了準備,確保他老婆無法自主移動。 顧問野算計了他哥和江麓的二哥江霖,襲擊了曾經在軍營比武中欺負過孟朗的鄭良。 他成功了,又在信息素管理局的押運車里找到許多好東西:鎮定劑松弛劑吐真劑致幻劑等審訊用藥。能扣在一起,把人體蜷成胎兒模樣的,配套的鈦金聲紋手銬、頸鏈、腳鐐。還有可以將孟朗活動范圍固定在兩米之內的腰鎖、鏈球、重錨等等。 這其中,顧問野最喜歡那副用小白鋼環代替了橡膠球的口枷。 完美。戴好口枷,顧問野既可以親孟朗,銜著孟朗的舌頭攪合,吃他的口水,還不會聽見他講那些讓顧問野傷透心的氣話。 玩了大約一個小時,顧問野才戀戀不舍地松嘴,抽出一絲透明的黏液,將臉頰濕紅微腫,手指咬痕斑斑的孟朗,塞進胃袋一樣脆弱敏感卻能消化骨rou吸收營養的“巢中”。 顧問野把手銬中間的牽引鏈鎖在椅子腿上,自己去淋浴間沖了個戰斗澡,降溫消汗。 三分鐘后,被迫溫順的孟朗又回到顧問野肌rou精悍的胸膛里。 真好,顧問野心都滿了。 他裸著上身,目光灼灼地盯著被他親自換好夏季校服的孟朗,緩緩釋放安撫信息素。 再次被注射鎮定劑和松弛劑的孟朗陷入更酣甜的睡夢,流出更腥甜的水液,身體漸漸空虛。 萃文公學校服款式經典,配色簡潔。 白襯衫尺碼190,是顧問野讀高中時穿過的。 而那條藏藍色校服短裙,則是顧問野半路棄車后,跑去萃文公學附近的制服店買的。 顧問野無視新聞中正在播報的“Asclepius大廈襲擊事件”,他推推墨鏡,對一臉警惕的店員阿姨說:“我和我老婆以前都是萃文的學生,結婚紀念日快到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br> 眼見阿姨轉而露出善意笑容。她打趣地夸他們感情好。顧問野心里害羞。 他神色嚴肅,伸手比了比深凹的弧度:“謝謝您。他的腰大概這樣細,高個子,腿很長,身材很好,有肌rou?!?/br> “我不要長裙,老婆不喜歡長的…麻煩您?!?/br> 顧問野早就想這樣做了。 基于各種原因,顧問野幾乎是在孟朗肩頭,懷里,手心上,被窩中長大的。 孟朗是有毒的桉樹葉,顧問野就是那團離不開他的考拉。 如果可以,顧問野根本不想長大,變成一個自私自利的成年人。他寧愿什么都不知道,不聽不信不胡作不猜疑不試探,做一個可愛的傻子,永遠黏著孟朗,他走哪他跟哪。 孟朗是他的哥哥,朋友,學長。 但他又與顧尋壑完全不同。 孟朗細心體貼溫柔,有點像他的jiejie,甚至像另一個更加有趣更加堅強更加年輕的mama。 萬千幻想集一身,孟朗就是他的新娘,他的男人,是無性別的,是他的至親,至愛,至情。 他們是少年愛侶,死都要在一起。 回想孟朗跑馬、飆機車前,抬腿騎跨的瀟灑動作,擰腰提臀的性感姿態。 顧問野紅著臉,右手摸進孟朗裙底。左手托著孟朗的后頸,抬高。 ——在歡呼聲口哨聲中,選手們繞觀眾席一周。磁場般魅力四射的孟朗,一定會跑到最前排,把他的獎牌綬帶掛在顧問野的脖子上。 顧問野笑了笑,他趴在孟朗胸上,低下頭,一顆一顆咬開自己的襯衫紐扣。 像展開扇面一樣,孟朗傷痕累累的軀體猝然暴露在顧問野眼前。 “野哥,”高中生孟朗青春無敵,皮膚和聲音都散發著清亮的光。他坐在更衣室窗臺上,兩條長腿一晃一晃,“我可以喜歡你嗎?” “我以、以前怎么舍得那樣對你???”顧問野全身不可抑制地發抖,他抓著孟朗的手狠狠地抽自己的臉,“手疼不疼?我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br> “你別原諒我…”顧問野把臉埋進孟朗的頸窩。與孟朗的脈搏同頻,顧問野的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孟朗的鎖骨中間,流經胸肌和腹肌的淺溝,“我太壞了?!?/br> 顧問野確實很壞。 都這時候了。他還會對著他老婆強烈勃起,吸他老婆的胸,想蹭蹭老婆,用老婆的大腿和屁股rou給自己那個。 “小朗?!倍臍q的顧問野把鼻涕眼淚都抹在孟朗泛起紅暈的胸膛,“小朗哥哥,你可以喜歡我嗎?” 孟朗睡得很香,像被舔舒服的小狼崽子。 乖乖的顧問野怪怪地笑了一聲:“說好了,不許反悔?!?/br> 顧問野從褲袋里摸出一支取樣針,對準自己的腺體扎了下去。 珍貴的,深紅色的alpha腺體液被顧問野親手抽出。那狂躁的,侵略感十足的劇痛竟讓顧問野格外平靜、欣喜。 顧問野高傲又卑微地,將細細的險些折斷在他后頸的針管抵在孟朗唇間,徒勞懇求孟朗別喜歡其他人。 “那你愿意標記我嗎?” “只有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