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虞少艾愛上了父親的枕邊人)
我是這個國度的太子,一生下來便是。 因為,父皇的后院里只有一位女人——我的母后大人。 自母后仙逝,父皇再也未娶一人,宮中井市,眾說紛紜,說父皇那是愛慘了母親。 也有另一說法,父皇喜歡男人。 我更傾向于第二種說法,因為兒時殘存的記憶都歷歷在目,熱情的母親終究被淡漠的父親一日日的客套見外,淡漠冷落消磨殆盡最后的希冀。 只是可憐當年的母后,身為只手遮天的丞相獨女,卻為一輩子無法觸及的愛情搭上了當年父皇的奪嫡賊船,成為所愛之人的棋子,自私的把自己家父和丈夫栓成了權力這條繩的螞蚱。 林大學士,林思泉。那個在內閣里默默無聞干活批紅,在父皇膝下夜夜笙歌的可憐人。每日總會在上朝、下朝時遇見這位爬床的面貌清秀的男子,看到他那合都合不攏的雙腿與看著父皇那卑微乞憐的眸子,姓林的這一做便是十年。 總是在父王殿中聽到若有若無的yinxx歌。 父皇的身邊從不缺各色男人,林學士卻是唯一一個與當今圣上相伴最長的枕邊人,也許是因為眾多皮相美者中僅有他,是通過層層科舉來面圣而伺候天子的,而且朝上床上干活都特勤快,也許于父皇是特別的。 可我看不到林大學士所期待父皇眼中的寵愛,反之是克制的可有可無的欲望。 第一次遇見刑鳴,源于京城的一場會試。當時我正扮作學監,稟父王之意來巡考。 他一身青墨,腰月白帶,冠帽齊整,面相清冷,貌若桃花三月,腰身纖細修長,略有病花弱柳之態,可卻眉目精神,渾身上下都是朝氣與活力。 初見那時,他知道我在端詳他,他也毫不客氣朝我看來,雙目對視間,空氣微微升溫,仿佛我的眼眶此時變得很大,裝得下他的美貌,裝的下他八股的文采,裝得下他一身青白;可我的眼眶也很小,說來說去,只裝得下一個他。 我想,這大概叫一見鐘情吧。 即使我從未想過我——國之儲君會愛上一個男人。 不久后,不可多得的佳人,自然傳到了嗜男色的父皇耳中。父皇似乎很對我所愛的美人寵愛有加,親自為其手把手輔導備考殿試,讓一個舉人頻頻在龍床上留宿,只要我拜見父皇必將見到邢鳴立侍左右,要么磨墨,要么在桌下帝王的裳下“辦事兒”。 我心痛到無法入睡,那么標志一個人,一旦事情敗露,終究會被推向當今風口浪尖當靶子。只好一遍遍想忘記初見他時的傾慕。 宮中,為邢舉人收拾出一座宮室,喚做朔東軒,離天子的寢殿頗近,似乎是緊貼在一起的。匾額為“明珠連線”,圣上御賜親筆題寫。 自然,離我的太子殿也是不遠。 不知為何,圣上近期總是召見我,讓我處理各類奏章與彈劾,父皇一門之隔,便是一幅活春宮。 年逾不惑的父親,身子很是硬朗,久經沙場的粗大深色巨物一遍遍貫穿美人飽滿圓潤的嫩臀,每次毫無底線的入侵都伴隨一聲聲似杜鵑啼血般的悅耳長吟。刑鳴以背入的姿勢被捆起雙手,瘦削苗條的腰被按住,被折騰。年輕的rouxx體被剝的一絲不掛,身子上新舊交替的紅痕分外妖嬈。 我只覺得自己有罪,竟沉迷于看自己的父親與一個男人行周公禮,還是個人前冷淡,人后猛浪的絕色。 精明的宮女很快發現我榻上褲里白乎乎粘膩一片,于是父皇問我可有心儀之人,我心道“有”,可明面上卻一字不提。 不怪君王不早朝,被鳴鳴的粉嫩無比的xue兒含著的人換做我,也不一定控制用江山換美人的夙愿了。 說來奇怪,殿試過后,刑美人成了刑探花,可卻被偏偏分到了翰林院,每日舞文弄墨的,想要在朝堂之上彈劾上奏些東西,總被無端端壓下。那些朝廷里的老狐貍,總當著圣上的面碎碎念“玉顏不及寒鴉色”不得公開管皇帝后院的人,只得暗戳戳刑鳴爬床之事。 父皇對此竟無動于衷,刑鳴氣急,不做玉顏,也不做寒鴉,離宮別月了。 于是父皇在堆積如山的奏折下,命我去尋刑鳴。 月黑風高夜雨中,我在一家小酒館遇見刑鳴,他比以前瘦了些許,皮膚更顯白皙,滿是一臉落第的窘樣。 我趕忙勸他回到父皇身邊,父皇這幾日也不好過。 “事與愿違,白賤一回?!北廊死淅湫Φ?。 后來與他深入攀談,才發現他父親獲罪,母親改嫁,身世很是可憐,入朝不過想為父親平反冤假錯案。 再之后,我和他喝起清酒,一杯杯,君不停,我亦不休。美人醉了,雙頰泛著紅暈,雙眸噙著水波瀲滟的薄淚,青絲三千一亂,半卸衣裳,誘人犯罪。 我再也難以自制,便貼近他平時冷淡此時潮紅的臉,聞在他濕紅柔嫩的香唇上,他沒有推開我,只是流出的眼淚更多了。 褪去他的衣物,露出年輕的rou體,兩點乳粒粉嫩可憐,我伸舌褻玩了起來,啃咬一番瞬間由粉變得嫣紅。是世間至味。 從漂亮干凈的鎖骨,一直細細密密一路吻過,到身下,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輕咬美人的半硬半軟的性器,鳴鳴“嗯啊”叫不停,是被主人欺負的金絲雀, 扯去最后的遮蔽,少年紅潤的紅丸與玉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小莖長得很秀氣,毛發稀疏,近乎沒有,頭部圓潤,馬眼處卻有幾分指甲的刮痕與被微小器物撐開過的模樣。像盤茶寵那樣撥動他敏感的紅丸,他前端就漸漸濕潤,身子越發抖得厲害,像被狼叼走的雛羊。 我的性器硬的發痛,在足夠的潤滑過后便挺身進入刑鳴誘人欲罷不能的后庭花,進進出出貫穿數次,這便是地獄中的天堂。 刑鳴在迷糊中弱弱喘了一聲“老......狐......狐貍”。我氣急趕緊掰過他面相俏生生的臉,低語呢喃著:“我是少艾啊,鳴鳴?!彼坪鯇φ嫦嘁恢虢?,酒意也醒了幾分,用力打算掙脫束縛。 我自私的將自己的guitou死死插在他美味的粉xue里,作為懲罰,又是折磨了他大半夜 完事后,我和他都累趴下了,這次睡眠出奇的安穩。也許是暫時拋棄了朝廷上的瑣事吧。 第二日清晨,我眼見他只是平靜的穿好衣服,看也不看我一眼,摔門而出。 隨后他回到宮中,繼續做老狐貍的禁臠,我繼續謀我單調乏味的工作。好像一切只是一場荒唐的夢。 平日里,我待在自己宮里擼管的次數越來越多,總是想象著自己進入了鳴鳴柔軟細膩的緊致甬道。 這些我也只敢偷想。萬歲爺耳中傳入了有關我的風言風語,遂即身邊的通房丫鬟似乎得了林公公的指使,幾次在我獨自娛樂的時候冒冒失失闖進我的內臥,各個都穿的格外涼快。 見識過刑鳴,我自是有過不少風月史,可如今我發現對方無論男女,我都對其難以挺立雙腿間的欲望。 見識了山珍海味,粗茶淡飯也就難以下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