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如何沒有信任的談戀愛
在浴室里清洗的時候胡鬧了一通,兩個人又差點起火。但祁入眠是真的困了,罵罵咧咧的聲音都漸漸的變小了,昏昏欲睡的趴在江樓夜肩上,也管不得他做些什么動作了。 江樓夜輕柔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抱著他的身體用毛巾擦干凈了,又把人抱回到床上。 頭發有些濕,江樓夜拿了吹風機開最小檔來吹。祁入眠閉著眼睡著了,這樣也沒醒。 做完這一切,江樓夜才上了床。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就這么渾然坦誠的赤裸相擁。 屬于另一個人的氣息和溫度侵襲過來,祁入眠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蜷成一團。江樓夜手一撈,祁入眠團子似的就倒進了他懷里。 摸到一片熟悉而又溫熱的胸膛,祁入眠砸吧砸吧嘴,睡得更熟了些。 江樓夜心頭還有火,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床頭臺燈燈光黯淡,但也能視物,他就借著這光盯著祁入眠的睡顏看。 暈黃的燈光下,祁入眠的臉更加可愛,臉上細小的絨毛看起來都軟乎乎。他微張著嘴呼吸,唇瓣看起來很是潤澤。 就在江樓夜經不住蠱惑,想要湊過去親他時,祁入眠囁嚅著說起了夢話。 “你好壞??!”祁入眠的手重重的抓上江樓夜的胸肌。 江樓夜吃痛下忍不住“嘶—”了一聲。 祁入眠抓得牢,他暫時沒法解救自己的rou體,只能拍拍祁入眠背的,哄他放手。 “寶寶乖,把手松開——” 也不知道祁入眠聽不的聽得到江樓夜說的話,他非但沒松手,還抓握了一把江樓夜的胸肌,含著憤恨和委屈說:“你就一直哄我喊—喊哥哥、老公這些稱呼,還—還在溫泉池里、酒吧里對我——這樣那樣——嗚,禽獸——” 他那么委屈,眼角都好像浸出了一點淚水。 但他抓著江樓夜胸口的手卻再次緊了緊:“不準去哄別的人了,我要為民除害,收了你!” 一再被摧殘,江樓夜半邊胸都快沒知覺了,任由祁入眠抓著。 “聽到沒?” 夜風揚起窗簾一角,霓虹燈光在地板上一閃而逝。江樓夜輕聲回應:“嗯,都依你?!?/br> 祁入眠這回像是聽清楚了他的話,滿意的伸頭在他頸窩蹭了蹭,像只依賴主人的小貓。 江樓夜緊緊抱著他,浸透溫柔的眸子底部分明蘊含著另一重深意。 溫泉、酒吧——是巧合嗎?為何跟自己的夢境如此相似。 江樓夜心里有個奇異的想法,難道說,他們的夢境是共通的嗎? 猶記得之前祁入眠說起過他也夢到過自己。 那時候他倒沒有多想,更沒有朝兩人共夢的方向作假設,畢竟太超現實,科學無法解釋,正常人也不會有這樣天馬行空的思維。 于是江樓夜之后又套話般詳細問了祁入眠的夢中之事,有些羞恥的話祁入眠不肯說,他也耐心的一遍遍哄,直到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為止。 即使有過心里預設,但在得知真相真如自己所想,江樓夜還是不免震驚。 為什么兩個人的夢能高度重合?幾乎達到了一模一樣。就連自己在夢里肆無忌憚對他說的話、做的事都能分毫不差的復述出來? 江樓夜擰著眉頭,完全想不通其中緣由。 不過很快,他便再沒有任何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 祁入眠像只八爪魚一樣纏住了他的四肢,抱的那么緊,流著口水啃他的胸膛、脖子,倒像是在啃鴨脖子。 江樓夜不得已堵住了他的嘴巴,用的自己的嘴巴。 祁入眠沒有在接吻的覺悟,只覺得吃進嘴里的東西軟糯糯的,咬起來更香了。 第二天醒來才發現江樓夜脖子上出現了一片牙印,深深淺淺的,嘴唇也被咬破了,一邊胸膛紅腫著,簡直慘不忍睹。 祁入眠心虛的用被子掩住下巴,只怯怯的露出半邊臉:“這都是我干的嗎?” 江樓夜沉痛的點了點頭。 “對不起?!逼钊朊叽瓜铝搜?,“我不知道我有——這種毛病?!?/br> 看他這么可憐兮兮的樣子,江樓夜也不忍心再苛責他,而且他的嘴巴也被自己親到又紅又腫,鎖骨上也有后半夜留下的艷麗的吻痕,至于祁入眠身上其他地方——也早被自己標記般親遍啃遍了。 “我不會生你的氣?!苯瓨且沟氖稚爝M被窩里掐祁入眠的臉,“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不去啃別人就行?!?/br> 略一停頓思索,他又推翻了上面的話:“如果你對別人也這樣——那樣我還是會生氣的?!?/br> “可你剛才才說不會生我的氣?”祁入眠驚異于他的不講信用。 江樓夜轉頭,眸色深沉的看著他。 “男人的話能信?” 祁入眠有片刻的沉默。 “俗話說,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原來不是沒有道理的?!逼钊朊邚谋蛔永锷斐鲆粭l腿,輕輕踹了江樓夜兩下,問:“男性情侶間如何沒有信任的談戀愛?” “很有意思的課題?!苯瓨且官澷p他提出了這個具有創設性意見的命題,“實踐出真知,我們試試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