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深陷無盡rou欲之淵中
即使大腦都已經被去除,在體表游移的木杖仍未停歇。 它一次又一次地劃過剩余的血rou,幾乎將所有多余的骨骼和血rou剔除,令他要cao縱的部位越來越少,重復的疼痛逐漸麻木。 琳不知道這場活體解剖進行了多久,直到他感覺自己變得無比輕盈時,木杖的觸感才終于離去。 此時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人形了,僅存的唇和喉嚨無力地張合著,被切斷舌頭和拔除牙齒后,更像是正在蠕動的濕潤甬道,頸部以下的肌腱皮rou幾乎被全部切除,能清晰地看到脊椎、喉管和胃囊在空氣中顫抖,其它器官也摘除了絕大部分,腸道在切除大半后留下直腸,和胃部缺口在灼燒后連接。 僅剩不多的完整內臟是他的膀胱、yinnang和雌性器官,這些能讓他產生快感的器官沒有被切除,與其連接的yinjing和yinchun也完好,cao控著身體的靈活之力能讓它們在失去神經和大部分肌rou下依然鮮活地蠕動,如常地收縮顫抖,缺少血液供應甚至沒有影響到yinjing的活動,在先生以木杖輕輕愛撫他的yinchun后,很快就在靈魂之力的牽引下勃起了。 明明已經剩下這么點rou塊.....竟然還會...... 琳下意識地嘗試控制住這具連rou塊都算不上的殘破軀體,想要平息莫名的靈魂躁動。 可惜靈魂本身的反應自然比rou體還誠實,每一絲興奮都會直接顯現,理智也無法控制,他越是想隱藏,就越是真實地表現出來,剩余極少的內臟更是敏感得驚人,哪怕是地牢冰涼的空氣劃過都引發一陣戰栗,被男人如絲綢般的指腹觸碰到,yinjing就已經高昂到極限,還殘留著黑液的冠部蓬勃得厲害。 “你的靈魂,變得更加強大——更加美味了,琳?!?/br> 先生由衷的贊嘆再次浮現,溫和而真誠,仿佛能透過聲線看到男人溫和的下垂眼角。 連大腦都失去的琳自然沒辦法分神去觀察對方的表情,只感覺到對方的指尖猶如觸碰物品一般,緩緩探索他這些殘存的臟器,那股熟悉的寒意刺激得臟器一收一縮,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被玩弄粘膜帶來的痛楚,還是溫柔愛撫帶來的快意,無論是哪種刺激,都讓rouxue泛起陣陣濕氣。 不過即使先生說過這是某種程度上的“獎勵”,也不代表琳不需要承受更多痛苦,他原本接近陷落在快感中的精神,很快便再次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喚醒。 是劇烈的刺痛。 他的靈魂不得不附著在僅剩的rou體上,感官也無法避免地變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細長、被尖刺密密麻麻覆蓋的金屬棒正捅入他勃起的yinjing,刺進脆弱的尿道中。 “...嗚.......”琳痛苦地張開剩下血洞的嘴,以氣音呻吟著,這根金屬棒上的尖刺比過去那些陽具或烙鐵更密而長,根本不是能捅進rou體的物件,只進去了小半截,他就已經感覺尿道完全被捅爛了,讓失禁的黑液從rou縫中溢出,更不用說那根棒是被旋轉著插入的,令痛苦翻倍疊加。 若是他的rou體還完整,他至少能緊咬牙關,或是小幅度地掙扎,多少能緩解劇痛,但此刻他就剩下脊椎和失去支撐的內臟,動彈不得,讓折磨變得極其難受而漫長。 然而他的靈魂力量卻無意間延長了痛苦的體驗,高濃度的力量附著在血rou上,讓血rou有著遠超平常的高速恢復力,被尖刺撕裂的血洞轉瞬間就痊愈如初,讓每一次旋轉和插入都是相同的痛苦,尿道很快就痛得劇烈抽搐,只可惜那根金屬棒強硬而無情,依然穩定地朝著最深處進發。 當它徹底貫穿尿道,開始抽插膀胱時,琳像慘叫般張大了嘴,所有內臟都在收縮、痙攣。 同時淡淡的漆黑霧氣從他破敗的臟器上升起,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被蒼白的指尖牽引著,化為甜美的食糧,落入中年男人的薄唇間,在黑氣被吞噬的瞬間,原本毫無聲息的爛rou卻顫抖得更加猛烈,被沉重金屬棒抽插的yinjing不自然地抽動,黑液再次從被刺破的皮rou出流出,混合著幾縷熾熱的白濁。 即使是如此的折磨,琳還是在極痛中達到高潮了。 這次的高潮是如此瘋狂,被吞噬去負面情緒后,靈魂本能地以快感填滿空虛,瞬間將所有痛苦化為無盡的極樂,聚集在最脆弱的性感帶上,猶如最洶涌的浪潮般直沖靈魂深處,讓整個靈魂幾近發狂,連經受過無數次蹂躪的琳都差點承受不住,一遍遍地用破敗的唇激烈呻吟,不知道失神了多久才平息下來,虛脫地癱在平臺上,猶如一灘無生命的爛rou。 不行......好舒服......太刺激了..... 琳模糊地想,如果臉頰還在的話,估計已經紅得發燙,他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比過往更強烈的快意,但這種極致的快意實在讓他有種隨時崩潰的危險感,既是歡愉亦是威脅。 只是可惜只剩下一根骨骼和幾個內臟的他,沒辦法呻吟也沒辦法掙扎,還不等他氣息平穩,第二根粗得多、卻又同樣有著數不盡尖刺的巨大金屬棒已經插入了他的雌xue,不過插進一寸就傳來比剛才更有壓迫感的劇痛,他剎那間就已經失去思考能力,剩下在痛與快感間輾轉痙攣的本能。 ......... 他殘留下來的臟器是如此的少,只是幾根金屬棒就能徹底把他填滿。 在雌xue被填滿后,直腸也沒有被放過,那根異物是如此的粗大,輕易就撐裂xue口,用尖刺搗爛那脆弱的rou囊,直接捅至和直腸末端縫合的胃部,帶來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極致痛苦,而嘴巴很快也被塞入同樣的金屬棒,貫穿喉管,同樣插入到最深處,和后xue的金屬棒以不同的角度頂撞著胃囊,頂出異物的恐怖形狀。 此時的琳與其說是生物,不如說只是一些被穿插在金屬棒上的rou。 沒有呼吸,沒有心臟,沒有大腦,一根慘白的脊椎無力垂著,掛在上面的臟器全都被撐開著,包裹著不斷進行著活塞運動的金屬棒,一遍遍被撕裂,又一遍遍地痊愈,yinjing早被碾成浮腫的爛rou,yinchun紅腫變形,后xue的皺褶裂成紅圈,連唇都被血淹沒,幾乎看不出器官本身的形狀。 但即使如此,靈魂強大恢復力讓琳想要內臟被搗爛后失去感覺都是奢望,他能做到的,只有將自己的苦痛獻給造成這一切的怪物,再得到更強烈的快感作為回饋,任由自己在這種折磨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以掩蓋這些讓人無法承受的疼痛。 越是高潮,便越發敏感,讓每一寸血rou和粘膜,都化為最敏感的性感帶,哪怕只是攪動他無牙的口腔,粗暴地抽插抽搐的胃部,也能讓他饑渴地吮吸著這些刑具,達到最瘋狂的極樂。 或者說,他現在不是人,不是精靈—— 只是純粹的性器官集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