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請將自身完全交給我,琳
琳又一次被先生強行推向高潮,失控地在男人面前射精。 “唔??!....唔唔.....呃!....”他痛苦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明明先生還在將器具旋轉、抽插,把腸壁一點點攪爛,他卻依然覺得后xueguntang得嚇人,產生近乎瘋狂般的酥麻感。 血液在流出,快感在滲入,連私自高潮的恐懼也被淹沒,劇痛的快意直沖腦海。 好痛,好痛,但好舒服。 然而這次不是被情愛交媾,不是被溫柔愛撫,而是被滿是短刺的肛塞刑具搗爛后xue。 這當然不是他第一次被破壞內臟,先生每次虐殺都讓他腸穿肚爛,每寸rou體都不過是這個怪物用來折磨他的部位,但即使被碾碎、被扯爛多少次,當時的琳感覺到的就只有無盡的痛苦,充斥腦海的是自己的無聲慘叫,若沒有yin紋的效果,他的yinjing頹軟得根本連稍稍勃起的都做不到。 而這次不同。 沒有yin紋,也沒有先生的挑弄,僅僅只是用一個肛塞,就讓他興奮得高潮。 他真的,要壞掉了。 又一次射空了jingye——或者說連膀胱產生的黑液也連帶射出后,激烈的高潮終于告終,本就一塌糊涂的地面變得更糟糕,黑白星斑到處都是,只有最貼近先生的地面,和先生自己是干凈的,男人收回控制肛塞的手,有著皺紋的掌心沒有粘到任何穢液,依然蒼白無暇。 “現在對痛苦的感覺如何?”先生溫和地問,眼睛笑得微微瞇起,身上一塵不染,和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仆從相比,看上去心情相當好。 “....很痛......”琳低著頭,攥緊了裙擺,聲音在剛才過度壓抑的呻吟中變得沙啞,事實上這個說法確實是真實的,他的感官又沒有徹底壞掉,依舊能清晰地從體內那堆沾滿血的爛rou中感受到讓他顫抖的劇痛,要不是過度高潮讓神經有些麻木,他已經忍不住喘息了。 不過除了痛外顯然還有另一種感覺,琳無法說謊,即使再不愿,也只能吞吞吐吐地繼續說下去。 “.....還有些.....有....嗯....一點點......舒服.....” “只有一點點?”先生微微歪著頭,目光落在還殘留著jingye的精靈yinjing上。 “........舒服得....高潮了?!?/br> 在先生無形的威脅下,琳終究還是頹然承認,悲哀地閉上眼,他也知道先生只是希望仆從乖乖聽話而已,就算他閉口不言,剛才的一切都已經出賣了他。 “請不必感到過分羞恥和擔憂?!?/br> 先生認真地安慰道,深黑的眼眸中透出和暖,不帶任何嘲弄或揶揄。 “這具身體產生的變化由我造成,并非你的錯,也并非你所愿,無須過于介懷。而且我需要的是仆從而非性奴,任何改造和調教都只是讓你更好地完成仆從的工作,不會任由你變成rou欲的野獸?!?/br> “請將自身完全交給我,琳?!?/br> 這副態度,太令人討厭了。 琳盯著男人和善的面孔,沉默無言。經過了幾個月的相處,他很清楚眼前這個披著中年男人皮囊的,絕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沒有一絲一毫人能理解的感情,也正如先生自己所承認,這樣接近人的神智,也不過是透過用餐時所飲的毒酒,以外力穩定下來的虛假之物。 但這怪物是混沌的,琳不是。 他無法否認,男人如此友好地待他時,他很難生出多少怒氣,就算想發瘋也發作不起來。 “......任你處置,先生?!?/br> 他深吸了一口氣,放開了被他抓得皺巴巴的裙擺,雙手垂在到兩旁,接受自己無法逃離的命運。 ...... 早上的儀態訓練,換成了這具身體的控制訓練。 琳初產生性癮的身體饑渴而敏感,無論是觸碰或是疼痛都會引起過度的反應,盡管在幾月的調教中忍耐力已經提升了不少,但還是控制不住這種欲望,如果整天都在這種狀態,他就什么都做不了了,針對這個情況,先生制定了幾乎將他逼到極限的忍耐訓練。 他雙腿張開地蹲在先生旁邊,戴上了封閉的口枷,雙手交疊以皮革拘束帶綁在背后,被jingye和排泄液弄臟的女仆裙已經脫下疊好在一旁,身體除了頸部的項圈、腿上的高筒絲襪和高跟鞋以外基本赤裸,勃起的yinjing也完全露出,冠部溝、莖身和yinnang被先生套上了好幾個緊縛的環,將yinjing捆綁得發紅。 他緊握著的手掌中拿著一個小巧的遙控器,控制著他yinjing上的環,只要他主動按下按鈕,所有的環就會發出高壓電擊,雖然極其難受,但至少能強行止住射精沖動。 一開始那個肛塞已經取出,即使琳看不到,他也知道那邊變成了多么凄慘的廢墟,不過先生似乎并不在意,他手一揮,一根同樣全是刺的修長陽具出現在他臀下,獰猙的尖端對準他糜爛的后xue,以這個長度來,絕對會一直搗至直腸最深處。 他必須一直以這根刑具自慰,但禁止高潮,也不準從嘴巴發出聲響,直至先生叫停為止不能停下。 “請開始,琳?!?/br> 先生柔聲下達完命令后,揉了揉精靈柔軟的銀發,便靠在椅背上,手上出現一本琳無法理解的古籍,垂下眼簾安靜地著。 “唔……” 琳別無選擇,紅著眼眶抬起臀部,將脫垂紅腫的xue口對準陽具,在鮮血流濺中把獰猙器物一點點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