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初體驗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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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當時看GV擼被抓包的時候我是羞憤的躲到了被子里去,那么現在說完這句話之后,我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最好是永不見天日的那種。 雖然我成績的確一直不好,長這么大讀這么多年書也從沒得過什么殊榮,甚至因為身邊有個處處比我優秀的兄弟龍傲天的相對比之下,我更不止一次被爹媽被老師被鄰居說過,這孩子長得壯實,就是腦子不大好使。說白了,我打小就沒聰明過。 但盡管如此,我還是很樂觀很自信的,我一直覺得我國偉大詩人李白有句詩說的特別對,叫做“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句詩前一句說的就是我。每當別人指著我罵說路仁甲怎么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你腦子長來是做擺設的嗎丟時候,我心里是感覺到特不屑的,特鄙視這些目光短淺的愚蠢人類。 我覺得,雖然這點小事我做不好,但這只能說明我不擅長此類罷了,總有些別的是我一定擅長,而別人又不及于我的。我現在只不過是明珠蒙塵罷了,我這匹千里馬還沒真正遇到欣賞我的伯樂。 可經過剛剛那一時嘴快之后,這個長期以來一直被我堅定的想法忽然崩塌了,我不由開始懷疑自己,或許我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聰明,又或許,我真的就像爹媽老師鄰居所說的那樣,是真的蠢,還是蠢到無藥可救的那種! 畢竟哪兒有人在這種情形下還能說出你那兒太大了我吞不下的羞恥度爆表的話來??!全世界估計獨我路仁甲一個了! 我太蠢了,真的,我太蠢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再也沒有回收的可能性了,我現在只希望龍傲天不要這么配合我,在這時候跟我來一句,說你行的,你能吞下去的。 他要真說了,我估摸著我能立刻找根東南枝吊上去一了百了的! 幸運的是,老天似乎終于聽到了我的心聲,沒讓龍傲天說出那句能讓我吊東南枝的話來,他只是很溫柔很溫柔的跟我說:“仁甲,別害怕?!?/br> 他沒笑話我,也沒說什么羞恥度爆表的話來,只是用很尋常的語氣跟我說了一句“仁甲,別害怕”。我估摸著現在在他眼里,我就是個害怕打針的小孩兒,他就是那個溫柔體貼的護士,不管我鬧騰的多厲害,都能最細心的安慰我,甚至還能抽空拿張紙巾來給我擰鼻涕。 當然啦,我這只是打個比方,我當然沒有哭,不過說真的,當龍傲天說了那一句仁甲別怕的時候,我心里就跟沉靜已久古鐘似的,突然被人用柱撞了一下,回音陣陣,連綿不絕。 可忽然轉念一想,我剛剛打的比方其實也不對,嗯,也不能說不對,就是太容易讓人想歪了!你想啊,打針這個比喻詞,這個針形容的不正是龍傲天此刻一柱擎天的地方么,而打這個動詞,不正形容我將要被這枚針給打進去么,那打哪里去呢?針肯定是打屁股去的??!而這個屁股,肯定就是我的屁股。 歸根結底,也就是說,龍傲天的“針”最終會“打”到我的屁股去。 嘖嘖,太邪惡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邪惡的比喻句!這個比喻句居然還是我想出來的! 我這人毛病很多,數都數不完,要說最大的毛病還得數愛走神。不論在什么情況下,就算是天塌了地裂了,只要我突然想到什么,哪怕是在命懸一線的時候我都能走神,還是十頭牛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這不,剛才還羞愧的要挖坑自埋,這會兒思想又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中國古建筑有個特點,就是他們的房梁建構大多運用了榫卯結構,就是在兩個構件上采用凹凸部位相結合的一種連接方式,通俗點來說,就是每個凹進去的卯眼都會有一個特定的榫頭去配,兩個合在一塊兒,能承受百千金重力不塌,使木質建筑家具達到功能與結構的完美統一。 再借用句不恰當的比方來說,這會兒龍傲天卡在我兩腿間,那劍弩拔張的地方就是凸起來的榫頭,硬挺堵在我那兒凹進去的卯眼處,我倆就像合該天生配一塊兒的榫卯,任千斤壓頂都分不開的那種。 在龍傲天溫柔的愛撫之下,我很快將剛才那些尷尬的叫人一頭撞死的事情都拋之腦后了,我想,要是這個榫頭的人是龍傲天的話,我應該是不怕的。 他吻我,我就仰著頭去吻他,任這剛軀在他溫熱的掌心之下寸寸化作柔水,等到時機成熟,我也準備好了要接納他的時候,龍傲天這才扶著那根碩大的器物緩緩釘入。 疼是當然疼的,他那東西大,我這地方也不是天生用來接納的容器,又是頭一回,他剛進來我頓時就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痛苦,我這一痛,身體就忍不住痙攣收縮,這一來就等于在洞前設了一道門卡,卡得龍傲天再進不來一步。 這樣下去不行,要真這樣硬捅進去了,不說我痛的死去活來,就連龍傲天也不會好受,到時好端端的初體驗就得變成人間慘劇了。見我痛的嘶嘶抽氣,龍傲天當機立斷就把剛進去的一點給抽了出去,他不斷撫著我的背,輕聲顫抖的說:“不做了,我們不做了?!?/br> 我心想說我一大老爺們兒龍傲天還真把我當孩子哄了,痛歸痛,但咬咬牙還是能捱過去的,他現在這副樣子,不像是要來cao我,倒像是拿刀來捅我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瞇著眼睛喘著氣兒,思緒混亂間,我忽然想起來GV里美男要干壯漢前,是先從沙發縫里掏出了一瓶東西抹在壯漢屁股上的。 原來是漏了這一步! 我恍然大悟,抓住龍傲天胳膊就跟他說:“抽屜,我抽屜放了一瓶乳液?!?/br> 這會兒龍傲天倒傻眼了,不解的說:“乳液?用來做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紅著臉惡聲惡氣的說:“潤滑??!”頓了一頓,又加上一句,“你真蠢!” 我這么一說,他終于明白了,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干咳一聲,有些局促的翻身下床從我抽屜里翻出了那瓶乳液來。 他臉蛋通紅的回到床上,手里拿著那瓶東西,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我。 我撇過頭,心一個勁兒的咚咚亂跳,這輩子都沒跳這么快過,我聲音弱弱的,跟個蚊子嗡嗡響一樣,我說:“你別跟我說,都這時候了你、你還不知道怎么做啊?!蹦阋嬲f了,我絕逼會打死你!認真的! 龍傲天又干咳一聲,到底沒真把那句我不會說出來。他只是沉默著扣開了那瓶乳液,啪的一聲響,那聲音很小很微弱,卻跟錐子似的打在了我身上,我看也不敢看他,只覺得這短短的時間內,身體竟然顫顫的開始發起了抖,手也跟著控制不住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單,牙根一陣陣的發酸。 我真不好說我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感受,這一切變化來的太快了,以前老聽人說,人是會變的,但沒想到變得竟然如此之快!之前死活不肯的事,現在居然演變成了自己主動跳入虎口,還主動把一身的皮給扒了,跟那人說自己這身肥美的rou要怎么個蒸煮法、弄到幾分熟、配什么料最好吃。 我真是沒用,頂頂沒用的一個人。 龍傲天靠近我,將手里乳白的霜狀液體抹在我緊張得不停翕張的洞口前,再旋指慢慢的一點一點推進去,從一根,到兩根,再到三根,這過程中,我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是如何被人一點點開拓的。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然而時間過得再慢,始終也是有過完的時候的。在龍傲天耐心的開拓下,我那處終于不再如初時那般緊澀,而是慢慢變得松軟起來,龍傲天越來越順暢的動作正應照著洞xue的適應良好。 “好了……”我低著聲音說。 龍傲天飛快的看了我一眼,也低低的應了一聲,“嗯?!?/br> 這時候我倆都沒什么要說的話了。一來,確實是沒什么話好說。二來也是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難道要我說你待會兒輕點我怕疼這種話來?死都不可能的。所以現在還是這樣安安靜靜的最好,什么都不要說。 我仍舊是保持著背靠床板的動作,龍傲天則是架起了我的雙腿,讓我維持著一個微微騰起的姿勢,然后舉兵重來,寸寸釘入。 這回他可總算是進去了,完全進去了,把我塞得滿滿當當甚至有些撐了。 那種用身體接納另一個人的感受于我來說無疑是新奇的,我還是痛,這是不可避免的,但從靈魂更深處傳來的震動告訴我,除了痛以外,我還感覺到了從所未有的一種快活。 他等我適應了一會兒,便嘗試著輕輕抽送了幾下,確定這是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這才循序漸進,慢慢加快。 啪!啪!啪! 清脆情色的聲響混雜著水漬聲、喘息聲逐漸充滿整間屋子,越到后頭,龍傲天的動作越發不受控制,他挺腰不斷往前抽送,越來越快!一下比一下用力!一種直擊靈魂的力道,幾乎要把我整個人都撞碎。 身下的床仿佛也成了汪洋大海里漂泊的一葉扁舟,不禁風浪打擊間或傳來沙啞的吱呀聲,一晃一晃的,像是隨著海浪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