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前一天，我剛收拾好學校的東西，經理打來電話，我一下緊張起來，拖到第三個電話才接起，聽了事情首尾我松了口氣，原來不是簽約的事而是輪到周成鶴的公演又被他推掉了。和他簽約的這大半年我很少再去俱樂部，幾乎把調教師的公職給忘記了，每周末俱樂部都會安排簽約的調教師進行公開表演，搭檔的伙伴多是場下觀眾，有時簽約前的三次體驗也會搬到臺上，這可是我沒簽約時最愛的一個項目。

    出于某種心虛和逃避，我向經理保證他一定會按時參加。電話一掛我又開始后悔，他要是想去十個我也攔不住，他拒絕這么多次不就代表非常不想去嗎？但已經夸下?？?，我只能咽下苦水，小心翼翼地問他，“周末有時間嗎?！?/br>
    他消息回得快，“有?！?/br>
    我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干脆直接問了。

    “周末去公調好不好，我已經答應經理了?！?/br>
    “周成鶴”撤回了一條消息。

    “現在沒有了?！?/br>
    “……”

    “這么想讓別人看你發sao？”

    我臉紅成了番茄，不停辯解，話題成功走歪，從勸他公調變成討論我哪里sao。終于我放棄了，準備找人代他一場，頁面突然變成視頻通話請求，我心漏跳半拍，左顧右盼門關得嚴嚴的實驗室，紅著臉接了視頻。

    他在宿舍里，看樣子半躺著，頭發凌亂，半睜著眼，耳朵里塞著兩個黑色的耳機，赤裸著胳膊，剛剛睡醒的樣子。

    “還沒起嗎，都十一點了?！?/br>
    他“嗯”了一聲，“昨天和他們喝到凌晨才回來，你的臉怎么這么紅?！?/br>
    “??？有嗎?！蔽矣檬直趁嗣?，“可能實驗室太熱了……”

    他一眼看穿，“熱到穿外套？……別脫了，等下著涼了?！?/br>
    “噢……”實驗室常年開著25℃空調，我怕冷，夏天外套沒離身過。

    “攝像頭歪了……看不見你的臉?！?/br>
    我扶正手機，他笑聲沉沉的，“慌什么，隔著手機我又不能做什么?！?/br>
    本來沒那么慌，被他一說，我更慌了，“實驗室有監控，不能亂來……”但心底里那一絲期待還是暴露了我的真實想法。

    他長長“哦”了一聲，“這么想我亂來？行，去廁所?！?/br>
    “……”

    “聽話?！辩R頭一轉，畫面里出現一只手和一根尺寸驚人的粗大yinjing，手指撫過莖身深青色的血管，他故意發出一聲低沉的喘息，“陳鑰，我想cao你?！?/br>
    我腿軟地把自己關進隔間，手機放在地面上，正對著兩腿，手指哆哆嗦嗦插進xue里。

    “嗯唔……”

    “咬著衣服，不怕被人聽見你的sao叫強jian你？”

    “唔唔……”

    “蹲下去，鏡頭對著sao逼，手指再伸進去一根?！?/br>
    三根手指淺淺插進xue里，我不滿足地搖頭，卻發現他看不見，只能挺著屁股將手指努力深吞。yin水順著指縫滴到蹲便里，他擼動著yinjing，看得見吃不到的感覺同樣不好受。

    “停下?！?/br>
    貪吃的rouxue饑渴地咬著手指，我一時沒見他的聲音。

    “欠cao的sao逼，去拿幾根筆過來?！?/br>
    這句聽到了，我被罵紅了眼，吐掉嘴里的衣服支支吾吾，“筆太臟了?！?/br>
    “不會多套幾個套子？”他擠著眉，不能痛快發泄的欲望讓他有些煩躁。

    我提起內褲，被他阻止了。

    想穿著沾滿sao水的濕內褲回去？

    我只好提上外褲匆匆跑回實驗室，找到三只干凈的筆，還沒問呢，他斜著眼說，你的sao逼夠吃嗎。

    我萬分后悔幫經理的忙了。

    給筆套套子時手都在抖，不出意外被他罵了幾句，套好后他讓我用嘴含著，五根筆又滑又硬，含在嘴里咬成一排，滿嘴套子的油味兒。

    “唔唔……”

    “急什么?！彼咽謾C立到床上，跪起來，粗大的yinjing隔著屏幕直直懟到我臉上，“給我舔，舔好了cao死你?！?/br>
    我把嘴里的筆當成他的jiba，捅得又深又重，漸漸地雙唇舌頭被摩擦得發麻，再也嘗不到潤滑劑的味道，口水滴滴答答流到下巴。

    他狠狠擼著jiba，隔著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有多用力。

    “賤貨，想不想我cao死你？”

    我不停點頭，口水甩在臉上，耳機里聲音一滯，他兇狠粗暴地命令，“插進去，狠狠cao你的逼！”

    終于插進來了，五根筆把xue塞得很滿，我咬著唇忍住呻吟，不等他命令就攥住套子的尾端用力抽插起來。

    他既想看我被羞辱忍耐的表情，又想看xue口被筆插翻的樣子，我拿著手機不停轉移，直到把自己插射，他猙獰的yinjing也沒有一點噴射的跡象，一臉被憋住的郁悶煩躁表情。

    我靠著門忍不住笑，他盯著我也無奈地笑起來，壓了壓自己粗長的yinjing，不知道有沒有在心底埋怨它的堅挺。

    “筆拿出來吧?！?/br>
    我搖搖頭，“再放一會兒?！?/br>
    “……沒吃夠？”

    我不好意思點點頭，這幾天沒想好約他的理由，想要的時候都是用按摩棒插到射，事后含著解解饞。

    “那更要拿出來了?！彼糁济?，“替我cao了你這么久，我得好好感謝它?！?/br>
    “……怎么感謝？”

    “晚上帶著它去俱樂部，我當面謝謝它?！?/br>
    “……幾，幾點……”我的臉開始發燒。

    “公調幾點開始？”

    我咽了口口水，他勾起唇角，“別做夢我會在別人面前cao你，你的sao樣只能給我看見?！?/br>
    正在幻想的我稍稍冷靜，脊背涌上一陣羞恥的涼意，他輕哼一聲，聲音變得低沉，“sao狗，把筆抽出來插到你上面的嘴里，好好嘗嘗你sao逼的味道?！?/br>
    ……

    晚上我剛到俱樂部，還沒來得及訂公調的位置，就被早早蹲伏好的他拉到了調教室里。他用眼罩蒙住的我眼，把我推到一張窄小的桌子上。

    “筆呢，有好好帶在身上嗎?！?/br>
    “……有?！?/br>
    “我怎么找不到?！彼氖衷谖乙路诖锩?，就是不碰我的身體，“陳鑰同學，筆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我摘下眼罩，跪在他腳下，將他勃起的欲望含在嘴里。他一動不動，笑著看我，“陳鑰同學，你吃我的jiba干什么?！?/br>
    我張大喉嚨，眼睛盯著他，將yinjing吞到嗓子口。他的表情變了，不再游刃有余，忍著狠狠抽插的欲望推開我的頭。

    “陳鑰同學，我在問你話呢?！?/br>
    蓄勢待發的yinjing戳著我的嘴唇，淡淡的咸味兒在口腔彌漫。我伸出舌頭，舔它顫抖的guitou，“這就是我的筆?！?/br>
    “你的筆怎么會在我身上？”他居然還忍得住，“一定是你搞錯了?！?/br>
    “沒搞錯?！蔽以俅魏】释丫玫膟injing，含含糊糊說，“它是……我的……只插……我的……bi……”

    他惡狠狠罵了一句“sao逼”，挺起腰飛快在我嘴里抽插著，柔軟乖順的口腔成了yinjing的專屬筆筒，每次都盡力捅到深處。喉口逐漸為他打開，他抓著我的頭發命令一聲，張嘴。我乖巧地放松喉嚨，粗長的yinjing直直捅到底部，鼻尖貼上他腹部粗硬的陰毛，我努力做出吞咽的動作，硬挺的guitou受到擠壓，噴出小股jingye，順著喉嚨流下。

    反復幾次后，他抽出yinjing，“賤貨！就這么想吃男人的jingye？”

    深喉后的臉掛滿狼狽的口水，我咳了咳，“想?！?/br>
    他沒回答，仔細看我的表情，似乎想在我臉上找到什么。我笑了笑，張開嘴，露出被yinjingcao到熟軟發紅的口腔，“射到我嘴里?！?/br>
    我掛著滿臉jingye被他按在矮矮的課桌上cao，嘴里干干凈凈的，連口水都被他吻走了。他小氣慣了，無論如何也不肯如我的愿，我刮下一指jingye放到嘴里，手指沿著yinjingcao過的軌跡壓住舌頭，不停翻攪，好像他還有另一根yinjing同時在cao我的嘴。

    小動作被他發現了。他抱著我走到玩具柜前，拿出一根一次性的塑料yinjing，這味道過了半年我還記憶深刻?；畹臓C的真實的yinjing狠狠抽插著我的rouxue，他捏開我的下巴，將死的冷的難吃的玩具捅到我的嘴里。

    巴掌輕輕拍我的臉，“兩張嘴都滿足了？”

    我含著苦澀的假yinjing點頭。

    “還有一張嘴……”他開了個頭，我們默契地錯開視線。

    他大概再也不想從我嘴里聽到連續三聲他的名字，而我，此時此刻被滿足著，也不愿掀起被匆匆掩飾上的疤痕。

    他射精時的反應很強烈，yinjing在我體內抽動，像是壞掉的水泵，斷斷續續噴出jingye。等他全部射出，我打開書包，拿出五只綁在一起的水性筆。

    “不是要……感謝它嗎，怎么謝?！?/br>
    我以為他會把筆塞到xue里堵住jingye，但他說那樣太浪費了。

    “筆有筆的職責?！彼蜷_一支筆，細細的筆尖在皮膚游動，帶來輕微的刺痛。我看著他把我當成一面墻，他在我身上任意涂鴉，紅的黑的藍的三種色彩混雜在一起，用掉了小半管墨水后，他在我身上擦了擦手，抹去他作為作畫人的最后痕跡。

    一副丑陋的勉強看出是個人的長條圖案出現在我后背。我反手摸了摸，被他一掌拍掉。

    “畫的誰？”

    他收拾著東西不回答，我對著鏡子扭脖直看，“畫的你？”

    衣服被扔在臉上，“別猜了?！?/br>
    “那就是我?！蔽掖┖靡路?，“你畫畫好難看?！?/br>
    “再說難看我讓紋身師傅把它紋你背上?！?/br>
    背后涂了那么多筆油我不太習慣，“我想去洗澡?！?/br>
    “等下一起去，不是想看公調嗎？”

    被喂得飽飽的我沒什么興致，任由他拉著往公調的場地走。俱樂部很大，房間走廊眾多，拐過幾個彎，來到公調場地門口，迎面走來一個男子，我隨意和他對上眼，整個人像被瞬間扔到液氮瓶里，從里到外凍成一塊。

    我飛快甩開周成鶴牽著我的手，和他拉開一人寬的距離，聲音顫抖地對著來人叫了聲，“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