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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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他對我也是有幾分了解的。我醉醺醺地解開褲子,正因為站著尿還是坐著尿的事情糾結,突然想到他說過的那句話,于是慢吞吞轉過身,捏住前面軟趴趴的yinjing,坐到了便器上。 借著酒勁,我給他打了個電話,“想不想,知道我在哪兒?!?/br> “不想?!?/br> “……那你告訴我,你在哪里,好不好?!?/br> “洗車?!?/br> “騙人,都三個小時了,你怎么,嗝,還在洗呢,你騙我……”說著說著語調變緩,像是睡著了。 電話靜默了一下,他問我我在哪里。 “你不是,嗚,不想知道嗎,我不……告訴你!” “陳鑰,你是不是找打?!?/br> “……”,我委屈把電話拿遠,他怎么能趁我喝醉的時候還想著打我呢,還叫我的名字,“你說什么……我聽不見……我去找別人問……”,電話掛斷,下一個號碼還沒播出去,一串熟悉的數字打了過來,“喂……我手機壞了,嗝,聽不見你……” “你想問什么?!?/br> “哦……”我低頭看了看內褲上的東西,捂住嘴悄悄說,“我不會換,衛生巾,你,教教我?!?/br> 然后他把電話掛了。 酒精麻痹了大腦,我慢了好幾拍才發現他掛掉了,我呆呆看著手機,想著最開始要詢問的人的號碼,邊嘟囔邊撥號,撥出的號碼和最近通話的號碼一模一樣。 這回接通的時間長了些。 “喂?……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他的喘息聲和腳步聲有點大,“我是誰陳鑰?” 我覺得他傻透了,怎么還能忘了自己是誰呢?可他的名字到了嘴邊,我卻像忘了那兩個字的讀音,“哈哈哈,你是,是……嗚嗯,我好難受……你快教我,換,換衛生巾……” 他又掛了,不過緊接著一個視頻打來。那邊的場地很黑很空曠,他的話傳到耳邊帶著失真般的雜音,一片帶著噪點的灰黑影像中,我只能看清他的鼻子和眼睛,亮著淡淡的光,柔和了眉目的冷峻銳利。他把嘴唇湊到聽筒,低沉磁性的嗓音輕輕刷動我的耳膜,“還在廁所里?” “不,不行嗎?”酒勁似乎又涌上來,燙得我眼眶臉頰紅紅的,我也湊到聽筒那里,支吾好久,偷偷和他講,我好像尿褲子了。 “全都濕了,唔?!蔽抑噶酥赶旅?,“給你看?!?/br> 視頻一轉,對上了我還坐在便器上的大腿,我踢了踢脫到腳踝的褲子,敞開腿給他看尿褲子的證據。融化后的藥膏仿佛沒凝固的油脂,從櫻紅色的rouxue里不斷蔓延滴落,宛如一處狹窄隱秘的鐘乳石洞。我抬起屁股把手伸到洞里,輕輕一挖,微帶乳白色的液體順著指尖流到掌心,展現在他眼前。 “褲子也濕了……”藥膏順著臀溝流到了后xue,蹭得內褲后面十分狼狽。 他靜靜看著,終于在我逐漸委屈的表情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先把手擦一下?!?/br> 我乖乖照做,又按照他的指示換上新的衛生巾,兩片連在一起,從前面到后面統統包住了。 “謝謝你,唔?!?/br> 洗完手,我帶著他來到走廊窗戶旁邊,剛開口說聲謝謝,酒嗝上涌,我捂住嘴,酒氣直沖額頭,頂得頭越發疼起來。 “一會兒去訂附近的酒店,就在外面住一晚?!?/br> “不要,我,睡不慣?!?/br> “位置發我,我陪你睡?!?/br> 我還是搖頭,“不告訴你,你一來,就要打我,我不和你,睡……” “陳鑰?!?/br> 又叫我的名字,語氣還冷冰冰的。 我假裝沒聽見,眼睛偷偷瞄著屏幕。 他沒有站在原地,慢慢走著,模糊浮動的畫面里濃墨般的眉眼逐漸清晰,接著是挺拔的鼻子和淡色的嘴唇,拼出一張英俊中帶著一絲冷意的臉龐,我抬起手指,動作緩慢地截了張屏,想了半天,被酒精腐蝕的腦子里慢慢傳遞出一句,“嘁……耍什么帥?!?/br> 胳膊搭在窗臺上,我難受地彎下腰,視頻里醉酒的丑態和他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你在,哪兒呀!怎么突然,亮天了?!?/br> “洗車的地方?!?/br> “哦……你怎么亂跑,不能亂跑,會挨揍的……” “不換地方讓別人看你光屁股直播?” “我沒有……”我嗚嗚叫起來,他卻不耐煩應付我了,態度強硬地逼我交出地址,地址到手,他馬上掛了視頻。我捂著胃慢慢靠墻坐下,只覺得這場以酒識人的宴會,沒參加也沒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