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 道具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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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再次來到地下室中,萊諾略有些無措地看著面前的“棋盤”,視線飄忽著不敢落到實處。 那是一張“游戲”專用的螺旋形棋盤,上面的格子中寫著各種各樣的需要他完成的“任務”(或者說,懲罰),令他難以自制地想象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遭遇。 蘭頓興致盎然地注視著萊諾臉上那抹逐漸加深的顏色,而后又惡劣地添上了一筆濃墨重彩。 “這是我打算明天玩的東西?!彼Φ?,“今天就先試試看,哪些是你難以接受的,現在修改內容還來得及?!?/br> 他點點桌子上擺放的紙筆跟膠水。 “要是等到游戲開始后,你再怎么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br> 試用當然是從最簡單的道具開始,乳夾綴上了胸前的紅纓,上面掛著的鈴鐺隨著身體的顫動不斷發出細碎的鈴音;塞入體內的小道具透過軀體穿出“嗡嗡”的回響,隨著開關的調節變化著節奏,控制著喘息聲組成一首美妙的樂曲。 “看來這些常用的道具你都沒問題,那么你覺得持續時間和震動幅度多少合適?”許是看萊諾還算輕松,蘭頓將震動調至最大又突然停住,換來一星半點略帶困惑的悶哼。 “……原樣就好?!?/br> 下一個獲得試用機會的是一捆表面較為粗糙的細長麻繩,蘭頓將其胡亂團了幾下后塞入了萊諾的xue內。 “本來該讓你自己爬著將它扯出來的,但既然是試用的話,我就先代勞了?!?/br> 露在外面的線尾被慢慢抬高,以至于萊諾不得不跟著抬起身體來減少繩索對xue口的摩擦。蘭頓卻偏偏跟他作對似的將動作放到極緩,讓萊諾好好感受體內隨著繩索收緊帶來線團的無規則翻動。 “會覺得難受嗎?需要減少繩子的長度嗎?” “……要?!?/br> 看來在體內盤成一團且時不時掃過生殖腔入口的粗糲線團確實讓他覺得難忍。 剩下的線團被快速扯出,摩擦帶來了一陣經久不散的熱意,卻又被塞入的冰塊安撫,甚至帶出了萊諾略帶釋然的呼氣聲。 “看來你喜歡這個?” 萊諾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話,好在蘭頓看起來也只是隨口一提,他指了指放在角落的一件工具。 “接下來試試看木馬吧,如果可以的話在上面待到你受不了了為止?!彼杂行毫拥匦χ?,“我好參考一下之后每次讓你用多久?!?/br> 木馬的背面是包裹著一層軟皮的銳角,上面似是按照蟲體的形狀做了個微微下陷的弧度,大約是正對著xue口的位置固定有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看起來是旨在讓坐上去的無從逃離。 萊諾踩著放在一旁的矮凳跨到了木馬背上,對于他之前被簡單玩弄過的xue道來說這根按摩棒有些過大了,被強行撐開的內壁向他反饋著酸脹的疼痛。他深吸一口氣,強令自己放松腿部的肌rou一坐到底。 被一路頂到最深處的感受尚未消退,蘭頓便將木馬底部的鐐銬鎖扣在了蘭頓的腳踝上,鎖鏈的長度僅夠他微微彎曲膝蓋,徹底關死了他逃離的最后途徑。而后墊腳的凳子被挪去,萊諾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會陰與馬背的接觸面上。 疼。 即便對于身強體壯的雌蟲而言,會陰處也算得上是體外最為柔嫩的部分。全身下墜的重量被集中在窄長的一處,而若是收縮身體試圖掙扎逃離的話所有的壓力則會聚集到距生殖腔一步之遙的按摩棒頂端,伴隨這種種疼痛到來的卻是身體深處不容拒絕的快感。 起初萊諾還試圖將雙手背在背后,但不出十分鐘他便不得不將手按在木馬背上借力,好讓自己在疼痛與歡愉的夾擊之中獲得片刻的喘息。 隨即,他便感到有雙手環過了他的腰,給予他一個逃離的支點。 現在,我的摯愛正倚靠在我的懷里。在萊諾看不到的地方,蘭頓的眼神中漸漸浮現出了某種陰暗的意味。他的歡愉、他的痛苦、他此刻感受到的一切,都由我所掌控。 但他其實從來不知道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我到底會在他變成什么模樣的時候感到快樂。 我會因為他糟蹋自己而生氣,但那也只是因為—— 讓他變成那副模樣的,不是我。 短暫的沉默似是讓萊諾意識到了什么,他微喘著摸索到了蘭頓的指尖,隨后十指相扣。 面對蘭頓抬頭后露出的驚訝目光,他只是馴服地低頭。 “雄主,還有什么想對我做的,是嗎?” 他知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軍雌的工作注定了他們除了對外的防御跟進攻外,還要負責處理內部因為各種原因失去理智的蟲族,無論雌雄。 所以他怎么會不清楚,在生殖行為中本能地想要占據主導的雄性是如何記恨于無法完全掌控身為他們伴侶的雌雄的。 體能爆發式增長的雌蟲無法理解雄蟲對于超出他們能力掌握的事物的恐懼,不懂為何自己的順服往往會遭至更深的折磨;而本能里刻入了掌控欲的雄蟲也無法理解為什么如此強大的雌蟲甘愿對他們低頭,只能通過對他們承受極限的一遍遍試探來確認這份“莫名其妙”的信任的真假。 因為各種原因而扭曲的不同個體的進化路線導致了更為扭曲偏執的心態,而這正是釀就了他曾見過的所有蟲族的悲劇的根源。 但是啊,比起掌控他的一切讓自己獲得安全感,蘭頓卻更怕他受傷。 所以趁此機會,萊諾想讓他能夠真正安下心。 木馬上的機關被啟用了,按摩棒開始一遍遍地頂撞最深處的生殖腔入口,而扣住萊諾腳腕的金屬鏈條也正緩慢收緊著,直到將他剩下的最后那一點掙扎余地也徹底鎖死。 并不尖銳的皮料無法真正劈開雌蟲的表皮,并非特種合金的鏈條也會在他的全力掙扎下斷裂,但萊諾只是輕輕扣著蘭頓的手,放任了身上發生的一切折磨。 從短暫的暈迷中醒來時,萊諾發現自己正雙腿大張著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正如數年前的那天一樣。 冰涼的觸感從胯間傳來,微微低頭便能看到蘭頓正在認真地給他飽受折磨的地方上止痛消腫的藥膏。 似是注意到他的視線,蘭頓靜靜地抬眼看向他,如同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的宣告。 很多時候,沉默便意味著默許。 萊諾被徹底地貫穿了,被強硬的動作撞開的生殖腔內傳出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之前消耗掉的精力使得他只能死死地咬住牙關來壓抑自己的呻吟。 蘭頓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唇齒之間,伴著再也無法抑制的高昂呻吟,他滿意地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不容躲避,不容置疑,不容逃離。 你永遠屬于我。 說起來,之后是誰因為心虛與不忍下調了明天要進行的“游戲”里的內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