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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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寒星點點,豪華的轎車緩緩駛入古香古色的園林,停在燈火通明的古宅前。古樸的紫檀木大門敞開,兩旁佇立了虬枝蜿蜒的真柏盆景,枝葉蒼翠欲滴,透了沉肅的古意。 周胤遲下了車,漫不經心的撫了撫西服上的褶皺,這是他又讓人拿過來換的,原來那身已經不能穿了。想到這,周胤遲忍不住勾了勾唇,腦海中浮現起蔣聿洲被他摁在身下,耳根微紅,被他的rouxue肆意jianyin的模樣,他克制的深吸了一口氣,幾乎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翻涌的情欲。 蔣聿洲出了轎車,站直身子,輕輕關上車門,目光掠過古樸沉穩的古宅,停留在蒼翠挺拔的真柏盆景上。 周胤遲轉過身,給蔣聿洲撫了撫領帶上的褶皺,低聲道,“待會跟著我就好,別亂跑,嗯?” 蔣聿洲抿了抿唇,點點頭。 周胤遲領了蔣聿洲走入古宅,里面的擺設也都透了蔥蘢如竹的古意,大廳內擺了幾張烏檀木八仙桌,以黃楊木雕花屏風隔斷,角落里擺了鎏金銀竹節銅熏爐,裊裊紫煙緩緩飄散。 周胤遲一走入古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斷有人迎上來攀談。 周胤遲漫不經心的撩起眼皮,注意力都在蔣聿洲身上,也只是懶散的隨口敷衍。 攀談的人見周胤遲興致缺缺,目光始終停留在他身旁的人身上,也只能惋惜的退開。 戚時意坐在主桌的烏檀木太師椅上,陰鷙的目光緊緊的盯在蔣聿洲身上,灼熱的視線在觸碰到蔣聿洲脖頸上的吻痕時,心臟控制不住的抽疼起來,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他恨得幾乎要捏碎太師椅的扶手。 “戚少…怎么了嗎?”陪坐在戚時意身旁的鐘言希敏感的察覺到戚時意的情緒起伏,忍不住低聲問道。 戚時意攥緊了拳,蔣聿洲跟周胤遲并肩而立的姿態深深刺痛了他,仿佛利刃在心臟上剖出一個窟窿,汩汩的鮮血涌出來,疼得他幾乎快窒息。 “好…你好得很…周胤遲…”戚時意咬牙切齒,氣得聲線都在發抖,“你以為…印幾個吻痕…他就是你的了嗎…太可笑了…” 鐘言希見戚時意雙眸猩紅,像是受到極大的刺激,精神隱隱在崩潰邊緣徘徊,一時也不敢出聲。 “走,過去看看…”戚時意陰沉了雙眸,壓制住自己暴戾的情緒,站起身,徑直朝周胤遲走去。 鐘言希緊跟了站起來,墜在戚時意身后。他一襲純白的開背低腰長裙,平坦的胸部被束得緊緊的,甚至勒出了突起的兩點。后背剪裁的開口直直劃到腰線處,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膚。脖頸上套了皮革頸圈,墜了圓滾滾的毛球,緊緊的束縛在喉結處。腳上甚至穿了細跟的純白高跟鞋,走動間露出纖細挺直的小腿與漂亮的腳腕。 周胤遲幾乎在戚時意站起身的時候,就危險的瞇起雙眸,輕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br> 戚時意斂去眸中翻涌的嫉妒與憤怒,笑意盈盈的低聲道,“我什么不能來?” 周胤遲微微挑起眉,挑釁道,“喲,你身后這個,看起來挺眼熟的,這不是你很喜歡的那只小兔子嗎?怎么,終于舍得帶出來玩了?” 戚時意眸色暗了暗,強忍住心中暴虐的情緒,大手攬過鐘言希,把人半摟在懷里,手輕輕撫摸他裸露的后背,啞聲道,“嗯,我的小兔子,還不錯吧?” 鐘言希被戚時意極具挑逗性的撫摸弄得雙腿發軟,他的后xue里還被戚時意塞了兩顆跳蛋,正激烈的頂弄他的敏感點,他只能靠撐在戚時意的胸膛上才勉強能站穩,嘴里控制不住的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都說兔子是很愛發情的動物,尤其是公兔子,幾乎是隨時都在發情…”周胤遲忍不住笑起來,戲謔道,“戚時意,你的小兔子好像發情了,不管管嗎?” “哦?是嗎?”戚時意惡劣的笑了笑,指尖輕輕挑開鐘言希后背的縫隙,大手順了長裙的開叉探入腰線,掌心包裹住鐘言希挺翹的臀rou,色情的揉捏起來。 鐘言希幾乎都快站不住了,整個人都掛在戚時意的身上,只有臀部高高翹起,被戚時意揉得輕輕晃動。 薄薄的長裙緊緊的勒在臀部,甚至被撐出了手掌的弧度,能清晰的看到戚時意在把玩兩瓣臀rou,弄得臀浪四濺。 鐘言希急促的喘息起來,roubang堅硬得緩緩翹起,把緊身的長裙頂出了一個突起的弧度,呻吟聲愈發色情。 周胤遲嘲諷的勾了勾唇角,“戚時意,你這是在弄給誰看?” 戚時意的余光始終落在蔣聿洲的身上,幾乎是偏執又瘋狂的想看蔣聿洲露出不滿,甚至是嫉妒的神色。 但是沒有,一點都沒有。 他從始至終都是冷淡的,深邃的雙眸中冷冷清清,如一池冷寂的潭水,泛不起一絲波瀾。 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怎么能這么無情。 戚時意的雙眸凝結了寒冰,直勾勾的看著蔣聿洲,啞聲道,“蔣聿洲,你覺得呢?你覺得我在弄給誰看?” 蔣聿洲沉默的垂下眼眸,他沒辦法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看得出來,戚時意是在刺激他,是想讓他后悔嗎?蔣聿洲不知道。他有時候感覺,戚時意跟周胤遲,其實沒有什么不同。他不能相信他們說的話,怕自己自作多情,也怕連累到親人。 戚時意見蔣聿洲遲遲不語,眸中的陰鷙愈發幽深,狠狠的推開鐘言希,逼到蔣聿洲身前,視線落在蔣聿洲脖頸的吻痕上。 戚時意抬起手扼住蔣聿洲的喉嚨,卡緊他的下頷,指腹粗暴的碾過被吮吸的爛熟的皮rou,視線一寸寸的掠過頸部的紅痕,越看越暴躁,心中嫉妒得要發瘋,這得是多激烈的性愛才能刻下這么糜爛的印痕。 “這是周胤遲弄的,對吧?”戚時意抬起眼眸,眸中淬滿了寒冰,如被侵犯了領域的野獸,徘徊在失控的邊緣。 蔣聿洲攥住戚時意的手腕,微微蹙起眉,“戚時意,放開?!?/br> 戚時意敏感的神經被蔣聿洲的掙扎刺激得幾欲崩斷,雙眸猩紅,緊緊掐住蔣聿洲的脖頸,手指深深的陷入頸rou,勒出一道紅痕,俯身冷聲道,“蔣聿洲,你就這么喜歡他?是他逼迫你的對嗎?我對你不夠好嗎?你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砰——”周胤遲一拳揍到戚時意的臉上,暴虐的力道把戚時意打得偏過頭去,嘴角紅腫起來,滲出一絲鮮血。 周圍的人都驚呼起來,氣氛緊張凝重。 戚時意輕笑,拭掉唇角的鮮血,轉過頭,漂亮的狐貍眼猩紅一片,“周胤遲,怎么,惱羞成怒了?我說的不對嗎,要不是你威脅他,你以為他會跟你在一起?” “你閉嘴!”周胤遲厲聲道。 “別做夢了!”戚時意狠戾道,轉過頭,偏執的盯住蔣聿洲,手緊緊的掐住他的脖頸不放,眼中閃爍了神經質的瘋狂,緩緩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輕聲道,“洲洲,別鬧了,跟我回去吧,嗯?” 蔣聿洲鉗制住戚時意的手腕,猛的掙脫開他的束縛,把他甩到一旁,雙眸浮現出薄怒,“戚時意,你瘋了嗎?” “我瘋了嗎?你說我瘋了?”戚時意站穩了身子,神經質的低聲喃喃,“我沒瘋…我很清醒…蔣聿洲…我很清醒…” “是怎么了?都站在這?”一道溫柔的聲線緩緩響起,孟書弋緩步沿了紅木旋梯走下來,一襲淡青的竹紋唐裝,垂落的烏發散落在單肩上,發梢以一小串綠松石束起,如出塵脫俗的謫仙。 他微微抬起頭,高挺的鼻梁上架了金絲圓片墨鏡,墜了白玉石的鏡鏈垂落下來,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瞇起,波光瀲滟的對上蔣聿洲的視線,觸及他脖頸處猙獰的紅痕與糜爛的吻痕時,瞳孔微微緊縮,唇邊緩緩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低聲道,“是誰欺負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