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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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傅云舒回到他南街的小破屋,可能是楚源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決定。 從前兩人被困楓山時,人生地不熟的,傅云舒尚且東忙忙西忙忙,整日不見人。如今回了自己家,街坊鄰居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更是件件少不了他。傅云舒白天要在學堂忙,下了學又凈是些攆狗逮雞的破事兒,等回了家往往天都黑了,匆匆吃口飯,又要被楚源按著扎針喝藥,有好幾次身上針還未取,他便昏睡了過去。 楚源盯著那插滿銀針的、玉白的背脊,恨不能用眼神在他背上灼出個洞來,瞪了半天,到底嘆了口氣,小心地為他取了針,被子蓋好,將人往床榻里面推了推。 吱呀作響的木板床上,楚源吹了燈和衣而臥。傅云舒安安靜靜趴在旁邊,睡的正香。過分俊俏的側臉在窗外流瀉的月光下纖毫畢現,睫毛纖長,鼻梁高挺,額角一縷黑發落下來,垂在形狀完美的嘴唇上。 兩人好像又回到了玉河村小木屋的日子,夜夜擠在又窄又小的木板床上,相擁而眠。傅云舒總是倒下便睡著,留他一個人,懷揣著一腔比月色還旖旎的心思,輾轉反側。 楚源將那縷發絲撥走,食指落在淡粉色的唇上,輕輕壓了壓。 柔軟,似乎又帶著芬芳。 可指下的人無知無覺。 楚源于是又使了力,指尖觸碰到微闔著的牙齒,而后緩緩深入,碰到了柔軟的舌。他又探入一根手指,雙指并攏,挾住那截舌,輕輕地攪了攪。 一滴涎液從微張的唇角流了下來,可床上那位依然無知無覺。 楚源:“……” 他憤憤地收回了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強行閉上了眼睛。 窗外月色撩人,身旁的人兒也撩人??上г虏荒塥毾?,身旁這睡神倒是能獨享,但叫不起來。 楚源躺了半天,越躺越覺心頭火起,終于忍不住坐起身,唰地將傅云舒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而后“啪”地一聲,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毫無遮擋的翹臀上。 “傅云舒!” 傅云舒慘叫一聲,驟然從床榻上彈了起來,驚慌道:“怎么了?著火了?哪里著火了?” 楚源:“……” 著火個屁,真是一腔風月都喂了狗。 傅云舒惶然地找了一圈,發現一切如常,不“如?!钡闹挥谐吹哪樕?。 他整個人放松下來,打了個哈欠,下意識蹭了下唇角,而后愣了愣,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添了個睡覺流口水的毛病。 他將被子擁在懷里裹好,方慢吞吞地問:“唔,扎完了?我怎么又睡著了,什么時辰了,你怎的不睡?”他渾身上下未著寸縷,被子遮住大半個身軀,毫不設防地坐在楚源面前,只露出一線平直的鎖骨,和一截柔韌的側腰。 楚源的目光在他側腰上流連了一瞬,沒事找事道:“你將被子都霸占了,叫我怎么睡?” “哦,”傅云舒忙把自己往墻角挪了挪,給他讓出好大一塊地方,又將大半個被子推了過去,“你直接來扯就是了……”大可不必將我打醒,嘶……好痛。 楚源沒吭聲。 傅云舒困得哈欠連天,順口道:“我這里又小又破,你是不是住不習慣?早說過你不必同我在這擠,我白日里……” 楚源打斷他:“我問你,你課業可都批改完了?” 大晚上的不睡覺,怎的cao心起這個了?傅云舒不明所以,老老實實道:“學堂中二十幾名學生,每人每日一篇,一連積攢了三十多日……我這些日子夙興夜寐,也不過批改了一半?!?/br> 楚源道:“那你可得再勤勉刻苦些了?!?/br> 傅云舒滿頭問號:“我這會兒……起來批改一些?” 楚源點了點頭:“理應如此?!?/br> 傅云舒摸不著頭腦,雖困得眼皮打架,但好脾氣慣了,只得點了燭火,慢吞吞爬起身去尋衣裳。 楚源冷眼旁觀:“不過是批兩頁文章,還用穿的整整齊齊的?裸著罷?!?/br> 傅云舒莫名其妙:“可是很冷?!?/br> “有道是飽暖思yin欲,你忍著些就是了?!?/br> 話都說到這份上,傅云舒就是再遲鈍也聽明白了,楚源這是自己不痛快,存心要折騰他呢。 他掀開被子下了地,不易察覺地打著小哆嗦,到桌邊鋪紙研磨??墒巧砩衔粗缈|,冷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楚源的目光直白的黏在他身上,也太奇怪了。 他扭過頭:“我就穿一件里衣,成嗎?” 楚源到底沒再為難他,將他的里衣丟了過去。傅云舒有了衣衫弊體,終于松了口氣,剛要坐下,楚源又道:“坐我送你的那把椅子?!?/br> 傅云舒手指一抖,差點將硯臺打翻。 那椅子是前些天,楚源親手做的,說是之前將他學堂里的先生椅弄臟了,特意做來賠給他的。 在玉河村時,楚源曾雕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云”送他,傅云舒很喜歡,時常拿在手中把玩,可是離開楓山時太過匆忙,把它落在了小木屋未曾帶走,每每想起,他都要心疼一番。 當時聽聞楚源親手做了把椅子給他,傅云舒感動壞了,好話說了一筐,才經得楚源滿意,看見了實物。 然而當蒙在椅上的布巾揭開時,他徹底愣住了—— 那的確是一把上好的椅子,通身實木,花紋繁復,還隱約帶有暗香,比他學堂中那把破藤椅好了不知多少倍,只是…… 傅云舒盯著椅面正中那個不容忽視的、昂揚聳立的、無比色情的猙獰巨物,嘴角抽搐。 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如此yin穢之物,眼睛都要被刺瞎了。 楚源渾不知羞似的:“形狀尺寸俱是仿照了我的那根,連上面的紋路都一絲不差,喜歡嗎?” 傅云舒神色復雜:“你雕木頭的技藝,竟已精進至此?” 楚源冷著臉道:“這是重點嗎?坐下試試?!?/br> 傅云舒自然不想試,好在那日醫廬患者眾多,楚源沒時間和他多做糾纏,簡單地收拾了東西就出門看診去了。 如今楚源舊事重提,傅云舒心下一突。 還未想好如何搪塞過去,楚源的目光已經冷冷的掃了過來:“說起來,那椅子我也好些天沒見了,你收哪去了?不是囑咐過你,批改課業的時候都要坐在上面,可曾坐了?” 那自然是一次都沒有坐過。傅云舒道:“批改文章也不差這一會兒,唯恐凍出病來,不若明日再……” “放心吧,你這身子雖弱,可我日日為你施針調理,多少有些改善,凍這么一會兒還不至于生病——椅子呢?不會是扔了罷?” 那自然是不敢扔。那椅子上的東西那么扎眼,他有臉做,他可沒那臉扔。 從前楚源親手刻過不少東西,可那些都是他雙腿不便時消磨時間的一種方式,通??掏炅艘簿碗S手丟了,即便傅云舒將它們撿起來,在床頭擺成一小排,也沒見楚源再多看它們一眼。 傅云舒以為這次也一樣,楚源將東西給了他,不過是想見他窘迫的模樣尋個消遣,轉頭也便忘了??蓻]想到,這人這次不僅沒忘,還挺珍惜! 傅云舒有些懊惱地嘆了口氣,一時糾結該不該說實話—— 楚源見他表情不對,意識到了什么,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你說不說?” 片刻后,楚源親自駕臨柴房,將他的“大作”拯救出來的時候,臉都要氣黑了。 不過幾日過去,那木椅早已改頭換面——原本繁復的花紋被磕豁了,昂揚的巨物上也蒙上了一層黑灰,再也驕傲不起來,更重要的是,還少了一條腿。 “……你就這么待我送你的東西?” 傅云舒沒吭聲,那日楚源前腳出門,他后腳便將那椅子“請”到了柴房,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地劈成柴燒掉……原本他早該燒完的,只是這椅子也不知是什么木頭做的,竟然分外的好燒,他節儉慣了,便想著可以留著引火,于是一次燒一點,一連幾天下來,也不過燒沒了一條腿。 楚源面色鐵青:“你還挺會過!” 傅云舒:“……” 傅云舒忙尋出布巾,三兩下便將那木椅上上下下清理了個干凈,再無一點黑灰。而后扯出一個討好的笑,親昵地去吻他唇角:“擦干凈了,楚……夫君?!?/br> 楚源揪著領子將他拉開:“少跟我撒嬌,沒用,傅云舒,要挨揍了你!”說著就要去尋板子。 傅云舒干巴巴道:“……板子也燒了?!?/br> 楚源:“……”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人也就是表面上裝得乖順,背地里都干的是些什么陽奉陰違的破事兒! 楚源怒不可遏,氣的轉身就走。外面更深露重,傅云舒哪舍得讓他凍著,忙將人攔住,一迭聲道:“我錯了我錯了,夫君罰我便是,可別走?!?/br> 他說著,抬手便將衣襟解了。他原本就只穿了一件里衣,如今系帶一解,兩個雪白的柔軟胸脯登時一覽無余。 ——楚源最喜歡擰他的乳首。 傅云舒高高挺起胸,將兩顆粉嫩的紅櫻向前送了送。 哪料楚源這次并不買賬,冷眼旁觀,一動不動。 傅云舒只得咬了咬牙,當著他的面,自己一左一右捻起兩顆rutou,使力一擰! 這一下實在太痛了。傅云舒蹙緊眉頭,忍著疼,小心地覷了一眼楚源的臉色,見他依舊冷若冰霜,手下的力道再次加大,將兩顆rutou重重向前拉扯,直拉出老長,再細細擰動。 “……你看我……罰得如何?” 楚源抱臂站著,冷聲道:“欠點火候?!?/br> 傅云舒痛的抽氣,卻一聲不敢吭,只得再次使力,胸脯挺到極致,眼見那兩個rutou由粉轉紅,腫起老大,也不敢松手,足足擰了半刻鐘,就在傅云舒胸前已經痛到麻木的時候,楚源終于大發慈悲道:“罷了,姑且饒了你這次?!?/br> 傅云舒放開手,整個人松了口氣。 楚源瞥了他一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彼钢前阎е龡l腿,顫巍巍立在桌邊的、被傅云舒擦得锃光瓦亮的實木椅,“坐下?!?/br> 傅云舒愣住了,說好的饒了我呢? “饒的是你燒我東西的錯,可沒說不用批改課業了。你坐不坐?” 傅云舒下意識后退了兩步:“我……” 楚源卻懶得多說,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撩開衣衫,花縫對準那個猙獰木勢,連潤滑都不給做,緩緩地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