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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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之后,山中嵐氣還未散盡。帶著涼意的秋風千里而來,掠過尚帶著露珠的枯黃色草尖。粗布的衣裳劃過,沾了氤氳幾點。 楚源隨手撿了根樹枝撐著,面無表情地走在山路上。他雖重傷初愈又添新痛,好歹醫術高超,而且昨夜的傷看似血rou模糊,實則并未傷到筋骨,一番包扎上藥之后,除了略有隱痛,也并不太影響行走。 反觀傅云舒就沒那么好過了,他倒是沒受什么傷,只是宿醉一夜疲憊不堪,加上許久未曾進食,體力有些跟不上。 ……跟上也沒有用,楚源并不理他。 兩人一前一后,相距數十米,一路沿著崎嶇山路而上。山間除了鳥雀啁啾,腳步踢踏,就只剩下傅云舒的肚子咕咕作響了。 片刻后,趁著楚源靠在樹下休息的間隙,傅云舒摘了幾枚野果,用衣襟擦凈了,湊上前去:“楚源?” 楚源半闔著眼皮,動都沒動一下。 傅云舒自討了沒趣,也不再吭聲,自己找了塊石頭遠遠坐下。野果酸澀,好在個頭夠大,兩個下肚,便止住了腹中轟鳴。只是最明顯的餓意過去后,身體上一些隱藏其后的感覺便紛至沓來。 他前一天被楚源在床上弄得太狠,嬌嫩的地方先是吞了山藥,又挨了竹條,最后又被狠cao一頓,早已經破皮紅腫,不忍直視。之前一直無暇顧及,今日行了這么久的路,此刻痛楚卷土重來,大有與他作對之勢。 若是放在平日,傅云舒也便悶不吭聲強忍了,可今日路途還遠,這痛楚又在如此敏感之處,實在影響他行路。他怕走得慢了,被楚源甩開——楚源還帶著傷,他不在身邊委實有些不放心。 他環顧四周,秋日的山中略顯蕭瑟。他們此刻行至半山,往上是高聳入云的層疊山峰,往下是萬千樹木裹挾著的蜿蜒的來路,路上石塊土丘,空無一人。而不遠處的樹下,楚源闔著雙目,似乎是睡著了。 傅云舒小心翼翼起身,從懷中摸出方才順手采的幾株止疼的草藥,把自己隱進了避風處,輕輕地褪下長褲。 果然,那嬌嫩的地方昨日受過一番搓磨,此刻早已腫成了兩倍大,加之路上衣衫磨礪,顏色也由粉轉為深紅,非??蓱z。傅云舒將草藥用手揉碎,剛想敷上,一個陰影落了下來。 楚源聲線冰冷:“一天沒有男人就自己開腿?” 傅云舒嚇了一跳,手中草藥散了一地:“我沒有……” 楚源目光掠過他雙腿之間,忍不住譏諷道:“我還以為小傅先生鋼筋鐵骨,永不怕痛呢?!?/br> 傅云舒十分難堪,活像是犯了大錯,“楚源,對不住,昨日的事……” “對不住”三個字,楚源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顯然不想再聽,但心中又有氣未散,他按住傅云舒正穿褲子的手腕。 “讓你動了?翻來我看看?!?/br> 傅云舒四顧無人,終于抿了抿唇,修長的手指向下探去,一手將乖順垂著的yinjing抬起,另一手緩緩碰觸了紅腫的花唇,而后輕輕將兩瓣rou唇分開,露出中間深紅欲滴的陰蒂。 嬌嫩處暴露在陽光之下,風一吹過來,那花核敏感地動了動,原本疲軟的yinjing也跟著抬了抬頭。傅云舒的臉頓時紅透了。 楚源好整以暇地欣賞他的窘態,“看不清,扯起來我看看?!?/br> 山風泛著涼意,樹葉沙沙作響,傅云舒背靠著一塊大石,輕輕地偏過頭,而后手指下移,拈起紅腫的陰蒂,聽話地向上扯了扯。 楚源卻并不放過他。 “用力些?!?/br> “讓你停了嗎?再扯?!?/br> “揉揉你的小sao逼?!?/br> “手指插進去給我看?!?/br> “……” 他提的條件一次比一次過分,傅云舒紅著臉討饒:“楚源……” 楚源冷哼一聲:“不愿便算了?!闭f著作勢欲走,傅云舒忙道:“愿意的,”又頓了頓,“回去可以嗎?等回去了,你想怎么罰便怎么罰?!?/br> 楚源欺身靠近,灼熱的呼吸就噴薄在耳畔:“若我就想在這兒呢?”他順手拈起旁邊一株淡黃色的野花,“好看嗎?” 傅云舒此刻衣衫不整,姿勢也尷尬,實在沒心思欣賞一朵花,敷衍道:“尚可?!?/br> 楚源的聲音放軟:“既然喜歡,那便送你?!?/br> 那花是野花,一叢叢的遍地都是,花長得一般,根莖倒是粗壯,上面還帶著些許毛刺。 此刻這粗壯的花莖就帶著萬千細小的毛刺,抵在傅云舒的馬眼處,而后旋轉著,緩緩地插了進去。 這等要緊的地方何曾遭過這般罪,楚源的手勢不緊不慢,傅云舒咬了咬牙,在這深秋的天氣,額上沁出一層細汗,待那野花完全沒入yinjing,輕輕地抽了一口氣。 本以為懲罰結束,豈料楚源淡淡道:“急什么,還有兩個洞呢,怎能顧此失彼?” “……” 楚源再次折了一朵花,慢條斯理地解開傅云舒的上衣。單薄的胸腹袒露在日光下,白得耀眼。 粉嫩的乳首被粗壯的根莖重重戳刺,莖上毛刺如螞蟻一般,細細密密地蟄在嬌嫩的胸乳上,傅云舒呻吟一聲,抬手阻止,下一刻手腕被按住,整個人被翻轉過來,趴到了身后的大石上。 那石頭冰涼,肌膚甫一接觸,傅云舒便打了個寒顫,長褲被扯至腳踝,雪白的臀被石頭托起。而后粗壯的花莖一根根地、毫不憐惜地刺入后xue。 片刻后,楚源靠在樹上,抱臂欣賞—— 淡黃色的小花擠擠挨挨擁在一處,淡黃的瓣,嫩黃的蕊,還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香氣,風吹過來,整束花的花瓣都在顫,連帶著那插花的“容器”,也跟著顫了顫。 傅云舒趴在石上,下身未著寸縷,雪色的屁股高高翹起,那粉嫩的菊xue里,擠擠挨挨的小花開得熱烈,帶著涼意的秋風穿過樹林,掠過赤裸的臀,瘋長的草尖搔刮著小腿,陽光從樹葉的縫隙漏下來,落在勻稱漂亮的臀腿上,留下一片斑駁的光影。 傅云舒埋在胳膊下的臉紅透了:“楚源,我錯了,饒了我罷?!?/br> 楚源隨手折了根樹枝,凌空一甩,“想的倒美,腿分開?!?/br> 響亮的破風聲中,傅云舒倒抽一口涼氣,小聲哀求:“求你,別打那里?!?/br> 楚源冷冷道:“是又想讓我將你吊起來撕腿?” 傅云舒臉色通紅,只好調整了姿勢,自己將兩瓣屁股掰開,被一把野花撐得滿滿當當的菊xue和含苞待放的花唇頓時一覽無遺。他抿住了唇,讓呼吸沉下去,輕輕閉上眼睛。 “知道怕還要犯錯?!?/br> 而后枝條凌空而至,啪地一聲,重重抽在了那嬌嫩處,登時花蕊零落,花瓣四散。 傅云舒痛得一抽,咬住了唇,堪堪抑住了一聲呻吟。 他此刻衣衫不整地伏在巨石上挨打,巨石凹凸不平,乳首被粗糲的棱角磨得通紅,滲出些許血絲,昂揚的yinjing也被石頭磨礪,還插著那朵野花,又痛又漲不得釋放。 響亮的破風聲中,每一鞭都帶起了無數嫩黃的花瓣,而帶有毛刺的花莖則越陷越深,傅云舒掰著臀瓣的雙手下意識收緊,在雪色的臀上印出兩個清晰的指痕。 光天化日之下做此等事,傅云舒本就難堪,豈料此刻,蜿蜒的山路上遠遠出現了兩個人影,看穿著打扮,應是山中獵戶。那二人不緊不慢徒步上山,依腳程看,要不了一時半刻,便要行至此處。 傅云舒登時全身緊繃,想要掙扎起身。 “不準動?!?/br> 楚源徹底被激怒,一手將他雙臂反剪按在,另一手粗暴地將深入他后xue的、光禿禿的野花驟然抽出,而后手起鞭落,狠狠地抽在了那挺翹的臀峰上! 枝條柔韌,這一鞭又用了十成的力氣,只一下,雪白的臀峰上便呈出一道血痕。 兩個獵戶越過山丘,只要抬頭細看,便能發現半山處巨石后面的人影。傅云舒此刻顧不得疼痛,勉力掙扎:“楚源!放開我!” “你敢跑?” 楚源手勁極大,又是一鞭破風而至。這么重的一下,偏偏就打在方才的印子上,傅云舒悶哼一聲,求饒的話還未出口,那枝條便如雨點般緊密地落了下來! “怎么,我教訓自家妻子,還要偷偷摸摸、避著旁人不成?” 楚源有心懲戒,柔韌的枝條抽在皮rou上,每一下都是一聲脆響。不過片刻,渾圓挺翹的臀峰上便橫亙了一道鮮明粗長的血痕。 “正好也讓旁人看看,你是怎么發sao的,挨個打還能噴水?!?/br> 兩個獵戶越走越近,風中似乎能聽見二人談話的聲音。枝條還在下落,臀峰上血痕由淺轉深,殷紅一道。傅云舒又急又痛,卻動彈不得,只得死咬著唇,不敢泄出半分呻吟。 眼看兩個獵戶拐過一個彎,即將看見此間景象,傅云舒瞳孔緊縮,身體緊繃。就在這時,楚源驟然將他沒入yinjing的野花粗暴拔出! 一瞬間恐懼、羞恥、疼痛,夾雜著一絲隱秘的快感,種種感受混雜在一起,傅云舒再也忍耐不住,脖頸竭力后仰,上半身繃成一張倒弓,嘴唇微張,無聲地射了出來! 兩個獵戶轉了過來—— 傅云舒的大腦空白了一瞬。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件黑色外衫凌空而下,兜頭將他罩了個嚴實。就連剛剛落地的一抹白濁,都被楚源腿腳一踢,湮滅在沙土里。 兩個獵戶:“?” 楚源冷著臉,將傅云舒連人帶衣裳抱進懷里,深色的長衫外,只垂落了一把黑色的長發。他漠然開口:“看什么?” 兩個獵戶茫然地將目光從他懷中的一大團上收了回來:“沒什么?!?/br> “滾?!?/br> 兩個獵戶:“……” 二人撓了撓頭,轉身離去,片刻后,風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他懷里那是什么,裹那么嚴實?!?/br> “誰知道,怕咱搶他的?不過看了一眼,兇什么?!?/br> “哥,我好像是看見了一截頭發?他抱的該不會是個人吧?” “胡說八道,荒山野嶺的,裹個人在懷里抱著?他有病還是你有???” “那難不成是什么奇珍異獸……” “愛啥啥唄,趕快走罷,與你何干?!?/br> 站在原地的楚源:“……” “奇珍異獸”蜷縮在他懷里,整個人痛得細細的發著抖。楚源沒將他放下,反而將他向上托了托,而后大步流星,繼續前行。 片刻后,懷中簌簌而動,蒙得嚴實的衣衫從內而外被掀開了一個角,露出半張白皙清俊的臉,眉眼彎彎地一笑。 楚源面無表情:“笑什么,沒打痛你?是我下手不夠重是吧?!?/br> 傅云舒伸手去環抱他的腰:“痛死我了。楚源,我真知錯了,別生氣了?!?/br> 楚源仰著頭,從鼻孔中哼了一聲。 “算你識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