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是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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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天堯不重欲。 闕家的規矩、他媽對他從小到大的鞭策,都注定闕天堯不能放縱欲望,他一周沖不了兩三次,就算是在其他人動輒就硬的青春期,他也從沒有過像現在這樣,急于發泄。 jiba占領大腦,支配身體,呼吸加快心跳加速,血液沸騰得像巖漿,往身下奔涌而去。 欲望來得洶涌而猛烈,除了“cao”,什么也想不了。 “小月兒,快,替我摸摸,我要憋死了?!?/br> 闕天堯硬得能cao穿床板,雞蛋大的guitou胡亂往沈奪月身上頂蹭,強行合攏沈奪月的雙手,握緊自己的jiba,cao沈奪月的手心,精壯的腰聳得像打樁機。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猛。 沈奪月的手心被撞得發疼,順從地合著掌,垂著眼睛,看著闕天堯的jiba,舌尖抿濕了唇。 一根手指抵上來,闕天堯粗喘著,急躁地用指腹頂開沈奪月的唇,伸進去摸他的舌頭。他快把沈奪月的手心cao出火,但欲望仍叫囂著不滿足。 不夠、不夠、不夠! 還要更近、更深! 月兒,小月兒,我的小月兒…… 闕天堯發著瘋,把沈奪月的舌頭拉出來褻玩。 一如他想象的濕、紅、軟、嫩。 “月兒,舔,你舔?!?/br> 兩根手指夾著舌根,粗糙的拇指指腹磨過舌面,逼著沈奪月仰起頭,面上浮現紅潮,濕漉漉的舌頭濡濕了闕天堯的手指,嘴角流下涎液。 他乖順地伸著舌,卷起舌尖艱難而努力地舔,一雙桃花眼浸著水。 雙掌還努力合著,讓闕天堯的jibacao。 好狼狽。 好乖。 好色情! 月兒好色情。 壞月兒。 sao月兒。 闕天堯的眼睛猩紅,像被灌進一管興奮劑,不止jiba,他身上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經都要爆炸了。 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想射。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闕天堯的呼吸促急濁重,像發了毒癮的癮君子,精壯的腰聳出殘影,像是要把沈奪月的手心cao壞;胡亂地伸進沈奪月的口腔,摸他的喉嚨口,“月兒,乖月兒,幫我舔jiba。求你,幫我舔舔,我要憋死了?!?/br> 他嘴上還在問好不好,已經把丑陋的大jiba挺在沈奪月嘴邊了,用吐著腺液的猩紅guitou蹭沈奪月的嘴唇。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求你,我要死了?!?/br> 雖然已經見過很多次,但這還是沈奪月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闕天堯的jiba。 比握在手心里更讓人覺得恐怖丑陋。 guitou油亮亮熱烘烘,抵著他的唇,腺液咸腥。 但凡闕天堯此時還殘存一絲理智,就會覺得自己瘋了,扇自己兩耳光: 你他媽在干什么?!竟然要小月兒幫你舔jiba???你是嫌小月兒對你太好非要讓他生氣不理你嗎! 可惜,此時的闕天堯一心想射,沒有理智可言,而沈奪月…… 沒有生氣。 他的桃花眼浸著水,像融化的冰霜,不再冷冽,瀉出融融春意。 他看著闕天堯,安靜的,沒有說話。 然后,他用被cao紅的、濕漉漉雙手握住闕天堯的jiba根部,啟唇,艱難地包住guitou,像吃雪糕那樣,用舌頭舔最上面。 闕天堯忽然低喘,罵了一聲艸,沈奪月的手里的jiba鼓脹跳動,一股液柱噴在他的上顎—— 闕天堯射了。 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 一股接一股,全射在了沈奪月嘴里。 沈奪月:“……” “……” “……” 終于射了。 瀕臨爆炸的熔巖噴薄而出,闕天堯得救了,血管里躁動奔涌的巖漿得以平息,硬得像鋼鐵的肌rou放松下來。 理智慢慢回籠。 闕天堯仍跨在沈奪月身上,沒動,慢慢擰起眉,表情并不愉悅。 甚至凝重。 他發現自己面臨兩個問題: 一、他射是射了,可是不爽。一點都不爽!他想要再來一次,想小月兒再舔一遍。 二、他讓小月兒給他舔jiba。他讓小月兒給他舔jiba!他讓小月兒給他舔jiba?。?! 他不光讓小月兒給他舔jiba,他還射在了小月兒嘴里! 他,闕天堯,射精,射在了小月兒的嘴、里! 我會死嗎? 我會死吧? 我會死吧?。?! 闕天堯維持著凝重的表情,比石化還要僵硬。 沈奪月先動了,他撐起胳膊,擰身,在床頭扯了紙吐出闕天堯腥而濃的jingye,然后道: “闕天堯,你早泄?!?/br> 闕天堯:“?。?!” 我不早泄?。?! 為了證明自己不早泄,闕天堯膽大包天,纏著沈奪月再來一次,掐表,計時,他絕對屹立一個小時金槍不倒! 可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沈奪月不理他了,無情道:“早泄男不配擁有再來的機會?!?/br> 然后掀開他套上衣服去重新刷牙。 闕天堯:“……” 他不服氣地叫囂,直到沈奪月出門后,攤在床上安靜了,松了一口氣,嘴角不由自主上揚。 小月兒不生氣我讓他舔jiba。 小月兒竟然不生氣我讓他舔jiba! 他太好了! 他對我真好?。?! 他是我的小月兒?。?! “我的”兩個字讓闕天堯陷入巨大的喜悅之中,這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了。他激動得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拳。 刷個牙的功夫,闕天堯等不及,跳下床,去找沈奪月,幾分鐘后,抱著人跑回來,表情活像是從別人家里偷了個大寶貝。 “闕天堯,你有病?!北秽駠魅M被子里,沈奪月終于忍不住扯闕天堯的臉,“你的腦子怎么長的?” “我怎么了?我真的不早泄!”闕天堯認真強調,又把沈奪月的衣服扒干凈了,手腳并用抱緊他,粗帶著繭的掌心不住在滑膩的腰背上摩挲,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 “小月兒,你好滑??!” 沈奪月被迫貼在他的胸口,掐住他胳膊:“亂摸什么?!?/br> “你也摸我,隨便摸,胸肌腹肌肱二頭肌,還有jiba,都給你摸,不讓你吃虧!”闕天堯盛情向沈奪月推銷自己的rou體。 最后,沈奪月是被迫握著闕天堯的jiba睡著的。 闕天堯以為,今晚上這種情況只是個例外,但又一周過去,他發現自己想錯了——這不是例外,而是開始。 想cao的欲望越來越頻繁,有時候不分時間地點場合,jiba就勃起了,怎么都壓不下去,自己擼還不行,非得小月兒幫他。 幸好每次小月兒都在他身邊,被他壓在墻角、拽進廁所幫他擼也不生氣。 ……如果能舔就更美妙了,可惜小月兒不肯。 除此之外,他還對沈奪月的脖子特別感興趣,想咬。沈奪月垂頸,他的牙齒就發癢,好幾個晚上,咬著沈奪月的后頸磨牙,又咬又舔。 沈奪月沒對他頻繁的欲望說什么,只是煩他咬人,說他是狗。 狗不狗的闕天堯不在意,他覺得自己有問題,自我懷疑:他是個畜生,可他不能再是個變態吧!隨時隨地都能硬,色情狂都沒他這么愛崗敬業。 還是說他得了什么??? 闕天堯多方求證,查閱資料,終于,一個下雨天的中午,在只有他和沈奪月兩個人的宿舍,闕天堯在手機上找到了答案。 “小月兒,我覺得我是發情期到了?!标I天堯橫靠在沙發上,表情嚴肅,語出驚人。 正在電腦敲作業的沈奪月:“……” 他扭頭:“???” “你看!”闕天堯把手機轉給沈奪月,界面赫然解釋著“ABO”。 闕天堯說:“我是Alpha,你是Omega,我能聞到你的信息素,也就是你身上的香味?!?/br> “而我這段時間之所以硬得這么頻繁,就是因為我的發情期到了。我喜歡咬你脖子,也是因為你的脖子后面有腺體,本能促使我標記你,然后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沈奪月:“……” “……” “……” 無言以對。 除了無言以對,還是無言以對。 半晌,沈奪月站起來,握住闕天堯的下頜抬起他的臉,道:“我是O型血,不是omega,你也不是Alpha,在這個世界,ABO只代表血型,不代表性別,更沒有標記這樣便宜的事情?!?/br> “只有我能決定我屬于誰?!?/br> “……哦?!标I天堯的眼里一閃而過低落,笑著哄沈奪月,“我錯了小月兒,我開玩笑的,我就是看到了,覺得好玩兒,想跟你分享而已?!?/br> “蠢?!鄙驃Z月丟開手。 “你又兇我!”闕天堯勾住沈奪月的腰把人往懷里一帶,啃他的脖子,沈奪月推他,“我明天就去打狂犬疫苗?!?/br> “打了也咬?!?/br> 兩人鬧騰間,闕天堯的手機響了,他隨手接起,只說了一個喂字,臉色瞬間陰郁森冷。 沈奪月坐在他懷里,離得近,聽見了闕天堯mama的聲音,燃著熊熊怒火,召闕天堯趕緊回去。 依稀還能聽見她旁邊有隱約的女孩兒哭聲。 “什么事?”闕天堯摟著沈奪月的腰。 “你姐的事!”蕭今歌勃然作怒,“給你十分鐘,趕緊給我滾回來!” 給了最后通牒,蕭今歌撂了電話。 闕天堯看著手機擰起眉,臉色很不好看。 他也聽到了女孩兒的哭聲,是他jiejie蕭嬈的聲音。 “現在走嗎?”沈奪月的手搭著闕天堯的肩膀,按平了他隆起的眉心。 闕天堯點了點頭,埋進沈奪月的頸窩,猛吸一口信息素。 沈奪月揉了揉他后腦勺的頭發,像每一次闕天堯回闕家時他對闕天堯說的那樣:“早點回來?!?/br> 他還不知道,闕天堯jiejie的事,會讓他和闕天堯之間,發生多大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