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老師出場/想我沒/室友同桌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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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沐晨趕到的時候,就是這個局面,幾個保安圍著霍繆彥,但沒人敢上前一步,李志早就被抬去醫務室了,估計要轉到救護車里去醫院,而凌閆被困在一邊,被教導主任看著,他家里和這個主任有些關系,凌父凌母安排了她來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是他班長,上去把這位同學拉到教務處?!虒е魅畏愿兰o沐晨說道。 紀沐晨推推眼鏡,便走了過去,穿過了保安堆,看到了剛哭過的霍繆彥?;艨姀┥斐鲆恢皇謹r住了他,紀沐晨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和苦澀的藥味,估計是干嚼藥片了,他想。 “沒事吧?”紀沐晨說完又覺得自己問了個很弱智的問題。他輕輕碰了一下霍繆彥的衣角,見他沒有多抗拒,便拉住了他,帶他去到辦公室。 …… 事情被教導主任說得很嚴重,直接打了霍繆彥留的家長號碼要求來一趟。 現在已經快到12點了,幾個人還在辦公室站著,凌閆打了個哈欠。 ‘‘說過了是我帶的頭,為什么不把我爸媽叫過來?’凌閆說道。 教導主任聽了氣得牙癢癢,心里憤恨地想著:一個兩個都跟祖宗一樣供著,還是惹出來不少事情,祖宗的爸媽那是自己說請就能請的嗎?夾在中間的還是自己。 霍繆彥剛吃了藥,已經慢慢平靜了下來,他瞇著眼睛縮在椅子上打盹,紀沐晨站在他的旁邊盯著他的發璇看。 ‘‘班長,辛苦你了,可以先回去了?!虒е魅蜗胫屵@個好學生先回去休息。 ‘‘老師不辛苦,我和霍同學是室友,我有些擔心他的情況,在這里等著就好了,不用注意我的?!艨姀┞牭竭@話果然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紀沐晨。凌閆在心里罵紀沐晨是個綠茶。 李志他家是搞文物收藏,同時管著好幾家拍賣行,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了,怪不得李志在學校里蠻橫跋扈。家長因為出差沒辦法到,家里的管家倒是到了,十分嚴肅地打量著傷了自己少爺的真兇?;艨姀┰谒抗庀绿谷坏每煲?。 又過了半小時,敲門聲響起,紀沐晨和凌閆都以為來的是霍繆彥小姨。所以來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時,都有些出乎預料。就連坐著的管家都站了起來。 來人是個身材高大的混血男性,寬肩窄腰長腿,穿著薄薄的絲綢睡衣。有些駝峰的鼻子和微微撇著的八字眉,薄唇顯得幾分涼薄,突出的眉骨下面更顯深邃的綠灰色眼睛,他的褐色頭發很長,在額邊留下來兩綹,其余的后腦勺處松松垮垮地挽住了,和霍繆彥的綁頭發的方式如出一轍。 他整個人都像是從貴族自畫像里走出來一樣,眼中含著憂愁悲憫,還有破碎感。 ‘‘寧奕歐先生,怎么會是您?’’管家甚至震驚道。他跟著李家那么多年,自然也接觸了解一些外圍的圈子人物,而寧奕歐這等人物,他也是聽李先生說過的,圈子里獨樹一幟,性格怪得要命的畫家,到現在李家沒有辦法套上近乎。 寧奕歐沒有理會他,目光給到了角落里縮在椅子上睡覺的少年,呼吸平穩,眼睫一顫一顫地,嘴巴也可愛地張開一條縫,可以看到里面猩紅的舌尖。 霍繆彥項鏈和內褲上的縮寫,深夜打視頻電話的聲音,那個35歲混血的美術老師,信息像一道點燃的白光線一樣竄過凌閆和紀沐晨的腦海,兩人的目光瞬間帶上的警惕。 ‘‘小彥做什么了嗎?’’寧奕歐的聲音帶著些外國的口音,十分有辨識度。 他接到電話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開車跑了過來,看到霍繆彥沒什么事才放下了心。 ‘‘不,寧先生,我們可以私下解決的?!芗壹鼻械叵胍瓦@位著名的年輕畫家扯上關系。 教導主任看來得不像國人,也有些發愣。她問道:“您是?” ‘‘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寧奕歐,是霍繆彥的老師?!腥诉~著穩健的步子走向霍繆彥,輕輕拍了一下睡覺的人。 ‘‘小彥,起來了?!吐暷托牡亟兄鸫??;艨姀┰谒麃頃r就已經清醒了,他慢慢睜開眼睛,眼里劃過恰到好處的驚喜。 ‘‘寧老師,怎么是你?’’ 教導主任也冷靜了一下,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卻被管家打斷了。 ‘‘索賠什么的寧先生就不用擔心了,霍公子和我家少爺也只是小打小鬧,但如果寧先生能登門拜訪的話,那這件事就算拋磚引玉了?!?/br> 既然雙方有一方都低頭了,而且是教導主任想不到的一方,她不禁開始打量著霍繆彥和他的這個來頭很大的老師。 寧奕歐安靜的聽完他們的講話,從兜里拿出了一張只印著號碼的名片遞給了管家,管家這個40多歲的人笑的臉上褶子堆積了出來,珍視的接了過來,好像忘了那個還在醫院的自家少爺。 這件性質惡劣的斗毆事件就這樣處理好了,教導主任還想教育霍繆彥兩句,可寧奕歐在旁邊站著呢,她扭頭看向另一個始作俑者,凌閆,他看起來心情好像不好。教導主任心里打鼓,算了,這個祖宗自己也惹不起。 ‘‘那既然都和解了,兩位家長都可以回去了?!虒е魅尾林~頭上的汗,準備請走這幾尊大佛。 ‘‘既然如此,我們先走了?!瘜庌葰W將霍繆彥拉了起來,霍繆彥也溫順地跟在他的旁邊。 ‘‘霍繆彥,你今天并沒有請假?!磧扇司鸵?,紀沐晨起身攔在了寧奕歐的面前,毫不畏懼地與男人對視,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了火藥味道。 出校是要班主任或者班長批假的,就連教導主任都沒有直接給學生批假的權利。 ‘‘你幫我請個假,到明天下午回來?!艨姀┫袷墙z毫沒有察覺到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打了個哈欠,拉著寧奕歐從紀沐晨身邊饒了過去,門打開又合上,人已經走了。紀沐晨低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情緒。 人都走了,就連凌閆也從他身邊撞了過去,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渾身散發著老子不爽氣息的凌閆,并沒有挑釁回去。 終于他也起身回到了寢室。 此時霍繆彥已經坐進了白色賓利副駕駛。寧奕歐坐在身邊開著車。 ‘‘打得好?!瘜庌葰W面不改色地夸了一下自己的學生。 ‘‘那當然?!艨姀惲诉^來,不安分的手摸上了男人的臉,描繪著他的輪廓形狀。 ‘‘別鬧,開車呢?!腥四樕舷袷潜回垞狭艘幌乱粯铀炙致槁橛行┌W,只能歪著頭躲開學生的魔爪。 車子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停下,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霍繆彥微微揚起下巴,伸出一小截舌頭,向他的老師索吻,寧奕歐的呼吸看得重了些,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唇齒相纏,發出粘膩的水漬聲,終于在后面車子發出催促的笛聲,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想我了沒?’’霍繆彥舔了一圈嘴唇,撒嬌一樣地問著自己的老師。 ‘‘當然想,又經常失眠,只能看著你的畫,又沒有時間找你…’’這個有著半個法國血統的男人面不改色地說著rou麻的話,引得霍繆彥笑出了聲,桃花眼瞇起,像極了貓。 兩人的關系,早在寧奕歐看到霍繆彥的第一眼起就發生了變異。 會有人喜歡上自己的繆斯嗎,這個問題問寧奕歐,他開始肯定會否定,創作和感情是分開的,他一直堅信著,而畫畫是他發泄情感的活動,一種精神寄托,僅此而已。 但是霍繆彥出現了,讓潔身自好,已經功成名就的畫家第一次懷疑自己的答案。從那個性格有缺陷,畫畫不上心,經常隨心所欲,脾氣很暴躁平時又藏得很好的學生出現時?;艨姀╅L相過于漂亮,性格詭譎,這都不是寧奕歐喜歡的,但是他還是不可避免地讓他成為自己的繆斯。 沒有一個藝術家不會愛自己的繆斯,霍繆彥等同于寧奕歐的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