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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樣欺負的日常在線閱讀 - yin蕩游戲六丨色情擊劍,木劍玩陰蒂,銀棍刮蹭yinhe,塞小麻繩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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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這幾句話以后,兩人便直接離開賽場去吃飯了,吃完飯時間還挺早,柳鶴說想要回家休息。

    兩場比賽都是在上午結束的,本來要在下午舉行的“第三天”比賽順延到晚上,中間多出來一大段充裕的空閑時間,陸影自然是點頭答應。

    回到家再次飛撲回自己的小床上,柳鶴發出一聲舒服的嘆音。

    他閉著眼睛趴了一會兒,很快又把上午的事從心頭上卸掉了,有些昏昏欲睡。

    這時,陸影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想法,又走到柳鶴身邊坐下,主動挑起話題:“小鶴,我記得剛才吃飯之前,你是不是說想要退賽?”

    “嗯?”柳鶴一愣,眨眨眼開始思考:“是有點這個想法,退賽是需要發什么申請?還是說要跟主辦方那邊說什么?”

    “都不用?!标懹皳u了搖頭,“直接后面的比賽不去行,不過現在如果退賽的話,因為比賽還沒過半,主動退出所獲得的獎勵會只能拿到1/3左右?!?/br>
    “啊……那我現在拿到多少獎勵了?”

    聽到獎勵的數字,柳鶴忍不住有些心疼,他的面色猶豫起來,握著自己的手思考了一會兒,多少還是不舍。

    “那要不,要不我再堅持一場吧,第三場比賽完了以后就是過半了,到那個時候再退出也來得及,明天就不過去了?!彼Z氣糾結道。

    “聽你的?!标懹斑@樣答。

    商量完這么件“大事”,柳鶴順從自己的困意睡了個香香的覺。

    他現在是真的在把全息社區當做現實過,畢竟登錄也登錄不出去,柳鶴擔心太不真實的情況會讓自己回到現實以后適應不過來,于是在滯留的第二周他就把自己的饑餓感和困感都調成了正常模式,每天都認認真真吃飯睡覺。

    這一覺足睡了三四個小時,等到被陸影輕輕呼喊著讓起床的時候,柳鶴還迷糊著。

    柔軟的臉頰睡出了些許頭發的印子,他的臉頰泛紅,也不說話應人,混沌之中覺得今天的一切是在做夢,瞇著眼睛躺了好一會兒才清醒。

    睡醒覺收拾好,兩人卡在比賽差不多開始的半小時之前動身再次來到了比賽大廳的門前。

    看著那上午已經見過一次的白色大門,柳鶴忍不住露出有些忐忑的表情,柔軟的毛耳朵彈彈地抖了抖,仰起頭咽了口口水。

    進去賽場的一切流程他已經經歷過兩次,熟門熟路地重新領了自己的編號牌,和陸影揮揮手暫時拜拜后,柳鶴就按著指引來到上午等待的白房子。

    此時雖然還是周六,但是賽程已經進入“第三天”,白房子里所有的位置都沒有變,但柳鶴剛一進門發現這回選手明顯已經少了很多。

    懷著好奇,柳鶴又在心里默默數了數,確定其實都并不夠一半,原來有三十個人,現在只剩下十二個了。

    啊,看來他這個房間里的選手們淘汰率格外高呢……

    *

    進入比賽世界。

    才剛一睜開,眼睛柳鶴就發現自己現在在一個體育館里,這廳里寬闊明亮,墻壁和地磚都是一片雪白,天花板挑高約莫有七八米,讓他一開始還差點以為自己被傳送回了大廳。

    經過上一輪的淘汰,本來是該剩下四個人的,可是這回卻加上柳鶴也總共只有三個人。他發現了這一點,有些不解,但到底也是沒問出什么,只當規則又變了些。

    “各位好!”

    耳邊傳來聲音,三人扭頭往音源來處一看,發現他們面前已經出現了新的主持人投影。

    這回的主持也是個女生,而且說來也巧,居然就是那天在報名處跟柳鶴聊天的工作人員。

    狼耳meimei顯然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柳鶴,在他看過來的時候,還翹起嘴角悄悄眨了眨眼,算做打招呼。

    明明是同一天發生的事,柳鶴卻莫名覺得好像時隔了很久似的,接到這個小招呼信號的他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是上午的那個女孩,也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

    主持人清清嗓子,介紹起來:“各位選手們晚上好,今天我們的小組只會有三個人競爭,所以今天的賽制思路設計也會有些特殊?!?/br>
    她的視線掃過大家,面上笑意吟吟:“這回不再是組內的直接競爭,各位待會兒會被傳送到自己的任務目標那里。你們的任務目標是一個仿生人,這個仿生人會認為你們是NPC。也請記住這一點,也是所有一切任務的前提,選手們不可以被NPC們發現——你們不是仿生人?!?/br>
    柳鶴聽得表情嚴肅點頭,心中其實有些懵,覺得怪套娃的,是沒有想到的新花樣。

    “具體的比賽內容待會兒會有系統指引,請培訓自己所負責的NPC,通過三個隨機運動項目獲得訓練強度點數,點數無上限。宣告截止時,三個仿生人會根據點數演算出輸贏結果,你們的名字也和他們競爭所得的名次綁定,如果遺憾獲得第三名,那就只能淘汰了?!?/br>
    三人面面相覷,都有些驚訝,而且那女孩還一直在往下說,她顯然是心細的性子,說完以后又邀請提問題,認認真真為他們解答了許多才離開。

    她后來又說了些話,所表達的大意是由于往后人片,第四、第五天都會將一定范圍的小組融合成至少有5~6個人的比拼進行擇優晉級,所以只有今天是人數最低峰。

    三個人湊在一起根據剛才那不小的信息量閑聊了幾句,也認真查看起自己的資料來,了解待會兒自己大概會遇到一個什么樣的仿生人。

    柳鶴打開資料,首先便看到項目顯示分別是射擊、擊劍、以及*球。

    其中一個項目含糊沒有說清,而且其他兩個項目后面跟著的具體解釋的括號里也是一串星號,描述非常含糊。

    這……這也要保密嗎……?

    心里有些犯嘀咕,柳鶴只能盡量把看得見的資料都看了,記在心里后才喚起傳送。

    身體一輕后,柳鶴便踩在了鋪著地毯的地面上,一抬頭直接與面前兩個一站一坐的人對視上,直讓他小小地嚇了一跳。

    坐著的人表情倨傲,靠住椅背,用手撐著自己的臉側,看著他的眼光中滿是感興趣。

    在他旁邊站著的,則是一個身材高挑衣著得體的男人,表情和緩一些,卻也在向著他看。

    “……”柳鶴頭皮一緊,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把手放哪,糾結幾秒后忐忑地交握在自己的小腹處。

    其實這兩個人當中只有主位上的“少爺”才是真的仿生人,他的管家,不巧,就是又換了個模樣混水摸魚進來玩柳鶴的陸影。

    柳鶴記得自己的設定,但是不確定說什么話會被系統判定為犯規,一時并沒敢出聲,只等這個看起來像是資料所說目標人物的少爺過來跟他講話。

    約莫半分鐘后,那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便站起身向他走了過來。

    他只比柳鶴高出一點點,看他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打量神色,嘴里顯然不是在和柳鶴對話:“這個,就是你給我找來的仿生人陪練?”

    管家點點頭,聲音低沉而平緩:“是的,這是非常珍貴的特殊定制款型號,智能度高,外貌也格外精致,是優中選優的產品?!?/br>
    那小少爺眉宇之間泛上滿意之色,伸手過去摸柳鶴軟軟貼在發間的羊耳朵:“居然還有耳朵和角,有意思,種族上是獸人設定?”

    柳鶴的耳朵敏感,本來看見陌生人伸手來抓,下意識是想躲的,好險才捏著手忍住了,只是尾巴驚得向上翹了翹。

    形勢比人強,衡量一下得失,柳鶴乖乖站在原地任他撫摸,一雙圓圓的杏眼眨巴著望對方,試圖表達自己的無害。

    管家過來講解了一些具體關于這個小陪練的“資料”。

    聽完之后這小少爺應該是感到頗為滿意,因為他也沒有再說話磨嘰,而是轉過身邁起步,揮揮手示意柳鶴來。

    柳鶴感到忐忑,亦步亦趨地跟上。

    【項目一,擊劍?!?/br>
    走出房間門的一瞬間,電子音再度響起,提示了柳鶴接下來他要陪練的第一個項目。

    懷著對未知的疑惑,柳鶴愈發不安,面上卻只能強裝鎮定的表情,走了不久,他就被帶著來到了練習擊劍的地方。

    這屋子明顯比剛才待的那里大上許多,空蕩蕩的沒有什么家具,一眼看過去只能看到有一個長方形的大石臺。

    少爺往里走動,尖頭小粗跟鞋踏在地上,在室內發出脆脆的回響,接近那臺子后,他停了下來。

    柳鶴也跟著停了下來,他乖巧地握著手,見自己和少爺身上都是普通的衣服,便也很自然地等換裝備的指令出現。

    然而一會兒,柳鶴卻只等到了這位少爺投扭頭看過來的疑惑不滿的目光,那視線內里的含義簡直有如實質,是在質問他干嘛不動。

    “呃?”見狀,柳鶴也愣了一下,他眨眨眼睛,遲疑地發問,“少爺,我們是不是……應該要穿什么裝備呢?”

    越說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這家伙原來是在等著自己邀請他換衣服啊。

    柳鶴如此想著,又扭過頭去,用手指了指旁邊椅子上放著的擊劍裝備,進一步補充:“是那邊的那兩套嗎?”

    然而那少爺卻面露不虞之色:“不是,誰要換那玩意兒,沒意思,反正今天是練習,又不是正式的比賽,那當然是怎么好玩怎么來啊?!?/br>
    “……?”像是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柳鶴一時也不知該做何反應,疑惑中無意識抖了抖耳朵,眨著眼睛看向他。

    管家這時候走上一步,手輕按住柳鶴的肩膀:“小先生,跟我到換裝備的地方把,試衣間里有準備好的衣物?!?/br>
    “啊,好的?!边@是在搞什么呢?柳鶴不懂,但他到底也沒再問什么,只應聲點點頭跟了過去。

    這試衣間也在大房間里,管家指引柳鶴走進去后便轉身在門口等待,甚至還很貼心地幫他拉上了試衣間的簾子。

    柳鶴半蹲下身,打算從衣柜里要拿出“為他準備”的裝備,然而拿開抽屜手伸出去后卻直接在半空之中頓住了,表情微僵。

    剛才以為只是對方口誤了所以沒有喊裝備,現在看那折起來的好像還真的……只是很普通的衣物……

    不對!柳鶴用力搖搖頭,它們不普通,它們可怕得很吶,布料超級少!

    他猶不死心,屏住呼吸把這些布料抓起來,拎在手里展開細看,面上的表情卻是越看越迷惑震驚,簡直無法想象自己待會兒要穿上這什么衣服……跟人練習擊劍……的模樣……

    “叩叩——”

    試衣間的門突然被禮貌地敲了幾下,柳鶴被嚇得微愣,幾秒后才想起要回應:“呃,怎么了嗎?”

    “少爺剛才吩咐,請不要穿這身以外的任何衣物?!痹囈麻g外管家的聲音依舊平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讓他注意禮儀。

    柳鶴瞠目結舌,臉頰微微泛起紅暈,整個人都不知該做何反應,半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沒有回話,又不得不補充答:“……好的?!?/br>
    他其實根本就不想聽這命令,可是又不能讓這些NPC們發現他不是仿生人這樣的事實,自己既然是陪伴型的仿生人,那么理論上說是不會對主人有任何異議和不聽話行為的。

    規則當中最重要的一條猶在耳畔,選手們身份被發現后,任務分配的NPC會立刻原地停止運行,然后比賽結束。

    雖然心中對后續自己還參不參賽這事還有些猶豫,但是自己放棄是一回事兒,被淘汰了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柳鶴是那種只要決定開始就一定要認真的人,他不愿意被淘汰那么快。

    于是……思考了一會兒,柳鶴到底還是還是乖乖硬起頭皮,摸索著把這些布料往自己身上套。

    穿好后,柳鶴站在原地艱難地做了好一會兒心理準備,才敢轉身面向鏡子,緩緩將視線從下往上很謹慎慢慢移動打量自己。

    “?。?!”從鏡子里看到的景象卻完全比柳鶴想象的還要yin蕩,他現在這身衣服當、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描述!

    上身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說是條帶有彈性的軟韌布條,只能勉強遮住rutou,好在柳鶴的胸本身也就盈盈一握,還能卡得住,只是軟軟白白的兩只奶包被那布條勒的中部微微凹陷,分外色情,讓他總是看著就有一種想伸手去捂住的沖動。

    下身的衣服更是……是兩片長方形的布,寬度不過一掌,是橫著用繩子綁著繞在腰側的,想來只要稍微一走起來就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不過別提走起來了,就連他現在身體僵硬地并腿站著,也依稀能夠看到自己沉睡著的性器好像從布料的覆蓋之下露了出來點點。

    這什么東西啊,跟裸體有什么區別嗎!還不如不穿呢!啊啊啊——?。?!

    柳鶴在心里瘋狂尖叫,漂亮的臉蛋在幾秒之內迅速紅透了,連耳朵被絨毛覆蓋之下的皮膚也泛著粉。

    他的耳朵貼在發尖發抖,羞惱到咬著牙五官皺成團,一手護在胸前,另一只手無意識抬起抓住頭上角,完全不想踏出這個試衣間一步。

    然而沒過多久,他就被臉色慍怒的少爺過來親自催了。

    雖然剛才羞憤得直在抱怨這衣服不如不穿,但他哪可能真的不穿衣服就出去見那兩個人,雖說是仿生人。

    紅著臉說不出話的小美人只能硬著頭皮往外走,同時瘋狂在心里和自己重復說外面的都是仿生人,他們是沒有自主意識的,都是假的,給自己拼命做解釋,跨步的幅度都不敢大,但就算是普通的走路動作,都能讓股間的風景若隱若現。

    他慢吞吞地走了幾步,抬眸卻看到那個讓自己做陪練的少爺一點沒什么變化,別說換裝備,人直接連衣服都沒有換,就是剛才的一身,敷衍到不得了。

    少爺雙臂抱在胸前,看了他一眼,心中覺得這小家伙有點好玩,手往旁邊武器槽里隨手一拔,向他扔過來了個什么。

    “啊…”柳鶴嚇得輕呼一聲,下意識接住那一長條的動作,抓在手上打量起來。

    這居然是一把木劍,約莫有手臂那么長,邊緣摸起來手也不痛,雖然還是有棱邊,但大概是沒有什么殺傷力的,像是個精致的道具。

    這、這又是什么東西,怎么看也不是來練習擊劍的東西吧,不給他穿戴擊劍的設備都夠奇怪了,現在用的居然還是這種敷衍的玩具木劍,自己負責的這個仿生人也太隨便了吧……

    柳鶴皺著眉心中感到十分納悶,但他到底也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握緊了那劍柄。

    管家又輕輕拍了拍柳鶴的背,給他介紹今天練習的注意事項。

    柳鶴本來是有些了解擊劍的,可是這回顯然不是什么正經擊劍,差別大著呢,他了解的壓根沒有用,不得不認真聽起來。

    據說他們身上有一些位置,要用手里的劍去攻擊對方身上的那些位置,形式自由,碰到各個位置都會有不同的分數累加。

    具體數字需要在練習當中自己發現,最大的兩個得分點是配備了“特殊感應器”的zigong里和陰蒂。

    這、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這個仿生人少爺,應該是沒有這兩個器官的,搞針對啊……而且什么配備東西,他根本沒有任何印象,大概是胡亂添加的文案設定吧。

    柳鶴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內心震驚得翻江倒海,咬住下唇強裝鎮定,。

    “裝備”換好比賽規則也說明完畢,兩人各自從旁邊的臺階走上了那長方形石臺。

    這屋里只有上方有一盞大聚光燈打下,走入光的范圍,周邊立刻變成了無邊的黑暗,搞得柳鶴的心跳都快了不少。

    雙方相對站好,經過簡單的打招呼步驟以后便開始“練習”。

    “雖然你很可愛,但主人可不會讓著你哦?!?/br>
    柳鶴聽了這話,略不自在地撓撓自己的額前,移開視線不去看他,也沒有應聲。

    少爺頭兩分鐘的時候還是挺正經的,他像模像樣地用手里的玩具木劍頂戳,認真與柳鶴對擊。

    但是柳鶴囿于身上這些完全不能稱之為衣服的衣服,做不出任何大點的動作,純純是在被一邊倒地壓著欺負。

    那木劍在他身上不斷收獲戰果,戳到手臂、戳到肚子、戳到大腿,空曠的室內只縈繞著不停提示對方加分的電子音。

    這樣的單純欺負沒有堅持過多久,少爺手上的動作花樣就明顯不正經起來。

    “加油,認真一點使出全力?!彼哪樕蠋е行┬皭旱奈⑿?,一會兒用劍去碰到柳鶴胸骨的凹陷小窩窩那里,上挑著要弄掉他幾乎只有一條橫的“上衣”,嚇得柳鶴紅著臉捂住自己的奶子,直側過身體要躲。

    一會兒又把那木劍尖往下探去,去撩開那兩片只不過四指并攏寬度的的布,觸碰自己這小羊陪練的股間隱私處,逼得人又面色驚慌地連連后退。

    “唔……”柳鶴硬著頭皮跟他對抗,被欺負得心中委屈又羞恥,甚至有點想不管身上這些本就蓋不住多少東西的布料,直接認真反擊,可是再轉念一想,想仿生人不可以任何對“主人”有攻擊性的行為,到底還是憋屈地沒敢。

    這個木劍雖然說類似于一把玩具沒什么殺傷力,可還是也是很有硬度的實木,被人拿來的戳著自己,說實話是很有些難受的。

    而且少爺逐漸也越來越過分,他一點也沒有把這個當練習,純粹討玩得開心,甚至還側著劍身去拍上柳鶴軟乎乎的奶包側面,去戳他的yinjing,惡劣地微笑著,欣賞小美人被弄得變了臉色,抿著嘴想要往旁邊躲的模樣。

    刺痛由于數據的設置幾乎都轉化為快感,柳鶴的身體本來就敏感,被這么折騰了一會兒,yinjing已經控制不住地逐漸勃起了。

    “唔——”又用力戳到guitou的一下讓柳鶴刺激得連后退兩步,那丁點布料飄在空氣中根本就已經沒法遮蔽了,翹起的roubang更是仿佛自己掀開了“裙底”似的,讓腿間的景色在趔趄的退步當中完全露了出來,飽滿鼓鼓的小rou縫在蛋蛋的阻礙之下若隱若現。

    少爺臉上的嘴角勾起著,像是玩得起了勁,那木劍尖接下來都是盯準了下三路去,從側面去戳柳鶴軟乎乎的蛋蛋,要把那阻礙撩開,去看清掩蓋著的器官。

    他知道面前這個小羊仿生人型號很特殊,是雙性,據說在原本應該是會陰的地方多了一只嬌小的rou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樣子呢。

    抱著這樣惡劣的心思,小少爺把柳鶴攻擊得喘息著直往后退,他還覺得不夠,甚至還伸手去把柳鶴系在腰間的兩片長布條扯掉了一片!

    “??!”柳鶴臉色都變了,驚呼著下意識停在原地用力并腿。

    “不準夾腿!打開!”少爺一邊不滿地向他喝道,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木劍去戳他的yinjing,甚至還不時用劍面拍打。

    柳鶴的五官皺成一團,吸氣的聲音帶上了可憐巴巴的抽泣感,垂著腦袋猶豫了十幾秒,還是乖乖將自己緊緊并攏著的雙腿放松了。

    那木劍立刻擠開他的蛋蛋往后戳過去,少爺觀察著他的表情,試了幾下便成功地讓那木劍的劍尖被兩片軟乎乎的rou唇夾著陷了進去。

    “??!”敏感的黏膜受到了冰涼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輕微的激靈,意識到現在自己是個什么樣的狀態……張開腿在臺子上被人往逼里用劍戳,柳鶴的臉飛速羞得通紅。

    木劍頂端隱沒在小陪練的腿間,讓少爺看不太清,他便手上開始胡亂用力,左右搖晃起木劍來,敏感的陰蒂很快就被戳得變形往旁邊歪倒。

    “唔嗯——!”敏感的位置被碾壓擠到,下體猛然傳開的一陣酸澀,柳鶴登時就變了臉色,雙腿都忍不住微微發軟,他瞇了瞇眼睛急促喘了一聲,不舒服地往后連退了兩步,臀根都是繃緊的,拼命忍住才沒有伸手去捂住逼。

    怎么感覺那么、那么……自己進來的時候敏感度被調的是多少來著?!

    “嗯?怎么剛才還發抖了,告訴主人,我戳到你哪里了?”少爺像是很喜歡他這樣大的反應,挑著眉明知故問起來。

    見柳鶴走神不應聲,他冷笑一聲,抬腳步上前去,又是一套連貫的動作,先拍打著撥開yinjing和蛋蛋,然后眼疾手快地往小rou縫里滑進去,劍尖擦過菊xue從股縫后方了冒出來!

    “呃??!輕、輕點主人……”柳鶴一下子就好像騎在劍上了一樣,他忍不住的呻吟著夾緊腿,將木劍含在逼里,難耐地皺緊眉頭吸氣。

    少爺甚至還故意在這個時候手上用力抬高,讓騎在木劍棱邊上的柳鶴不得不難受地微微踮起足尖,雪白的身體顫抖著,左邊的奶頭已經從布料遮蓋中露了出來,紅紅的一小顆,挺立在空氣中色情地顫抖著。

    “看你,還再用逼夾著我的劍干什么?”他說著還開始前后推拉搖晃著那木劍,讓陷進rou縫里的東西摩擦起來,將敏感神經密布的陰蒂被頂得軟乎乎反復變形,在棱邊上刮來刮去。

    “哈啊……主、主人……不要這樣……”柳鶴難受得咬著牙,小腹在這種色情的作弄當中酸酸麻麻地涌上尿意,他的屁股無意識地向后微微撅起,雪白的長腿踩直在地上輕輕發顫,雙手虛虛浮在那劍的兩側,想要去把它摁下去不太敢,只能可憐兮兮地開始試圖討饒。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居然還真起了點效果。

    少爺露出有些憐愛的表情,看著柳鶴精致的臉蛋,一邊問還一邊真把那木劍慢慢往自己的方向抽回來:“很難受?我碰痛你了?”

    “嗯,很不舒服的……主人…要不我們認真比……啊啊?。?!”柳鶴一開始還驚喜地以為他要聽自己的意見了,然而才沒過幾秒,那已經看著有水光、磨蹭著敏感的粘膜慢慢退著抽出去的劍在劍尖推到蛋蛋附近的時候,突然又一轉攻勢,狠狠往前一下將陰蒂頂得變形幾乎要凹進rou里,而且還在不停地用力!

    “別、啊?。?!嗚啊啊?。?!”柳鶴差點在渾身過電一樣的酸麻的腿軟得跌坐在地上,他既不能反抗又害怕對方會因為程序設置而不知分寸,真的隨便使用蠻力弄壞那里,只能可憐兮兮地卷著尾巴,被用劍頂住陰蒂連連往后退,步履虛浮大腿發軟,顫抖的手控制不住地要往下伸捂住腿間,卻在半途就立刻被變臉的少爺兇狠地一聲喝??!

    “放手!我剛才不是都說了讓你放開手,都體諒你在用這種木劍了,還要怎么樣???”

    柳鶴被吼得萬分委屈,他垂著顫抖的睫毛,咬著牙讓自己的手抱在胸前,忍住不往下伸,可是一陣陣強烈的酸麻在那木劍用尖端對著rou豆戳弄的刺激當中直往上竄。

    他趔趔趄趄地怎么退都沒用,都要走到臺子的盡頭了,只能眼中含著淚光呻吟著,不斷側過自己的身體讓木劍從逼里滑開。

    被這樣躲了一會兒,NPC的表情越來越陰沉,他顯然是被激怒了,瞪了柳鶴一眼,接著用力地揮手打中柳鶴手上的木劍,讓他一下子遠遠飛了出去,砸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躲什么躲!我問你躲什么躲!” 他的聲音聽起來異常憤怒,“不是被設置好了程序過來幫我練習的嗎?你現在是怎么回事!”

    吼完他又轉頭去看一下旁邊一直站著的管家,語氣狠厲:“你怎么也就在那看著?過來幫我管管啊,我要的是一個聽話的陪練,不準躲的那種!聽話的!”

    “嗯?!惫芗椅⑿χc點頭,不急不緩地走過來開始上手幫忙。

    他的身材比柳鶴高不少,手上的力氣也非常大,和抱不住柳鶴的少爺不一樣,只是看起來毫不費力的一下,就把面色驚慌直往后退的小美人捉到了懷里。

    柳鶴抖動耳朵下意識扭動身體要掙扎,感受到的影管家更是默默加大了力氣禁錮住懷里的人,一只手繞到柳鶴的腋窩下面去環抱住胸,另外一只手繞到他的膝蓋窩下面,讓小美人雙腿并起被抬高。

    剛才一直若隱若現看不太清的rou逼這會兒也朝天露了出來,一覽無余的模樣,兩瓣粉白的貝rou還緊緊地貼合著輕顫,軟軟的泛著水光,顯然是已經在剛才的刺激當中流出了yin水。

    看到這場景,少爺終于消了一點氣,他沖著管家點了點頭,顯然是挺滿意這姿勢調整:“對,就是要這樣,你記得要給我把他固定好了?!?/br>
    少爺拿著手上的木劍,一步步地靠近面色超級不安的柳鶴,看他那軟乎乎的白色尾巴都嚇得翹起卷成一顆球,心情好得忍不住想要發笑。

    這小仿生人不僅樣貌長得漂亮,也實在是好玩,欺負起來反應簡直有意思極了。

    柳鶴的腿雖然被抬起來了,但是并沒有分開,他的yinjing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柔軟的rou貝沒有了任何阻礙,在腿間圓鼓鼓的飽滿鼓起,兩瓣粉白的軟rou緊緊閉合著,看起來分外討人愛憐。

    可少爺顯然不會有多少愛憐之情,他低下頭先是用手去摸了摸柳鶴的臉蛋,接著目光下移,在柳鶴緊張的注視中用木劍去撥開小逼,讓內里軟嫩的粉紅色粘膜露出來。

    小小的陰蒂在rou唇的包裹中也冒出了rou尖,已經有些興奮地充血了,被木劍一戳就軟乎乎地歪倒。

    酸酸的悶電在小腹竄開,柳鶴的手抓在管家的手臂上,皺眉微微瞇著眼睛,表情像是很難受,咬著下唇呼吸略微急促,在空氣中的腳趾蜷了起來。

    少爺看著他的表情,動作也越來越過分,故意來回弄那敏感的rou塊,將它頂著變形,逐漸在快感之中越來越充血膨脹。

    木劍也不時被移動,在柳鶴害怕的輕顫中戳到濕軟的roudong處摩擦,作出要往里進的意圖,惹得小陪練高高低低地顫抖呻吟止不住。

    這樣玩了一會兒后,劍尖已經濕漉漉的都是水了,柳鶴的股縫也被淌得慢慢濕潤。

    但少爺顯然是覺得這樣還不夠過癮。

    他本來想叫管家繼續幫自己再把這個陪練仿生人的逼掰開玩,話到嘴邊又想起來對方這會兒沒有空閑的手,開始帶著誘哄的語氣命令起柳鶴來:“聽話好嗎,把你的逼掰開給主人看看?!?/br>
    這指令讓柳鶴愣住了,下意識并沒有動作那么快。

    “動啊,嗯?”小少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反手一劍拍到柳鶴的屁股上,拍得雪臀微微抖動,很快泛起淺淺的紅痕。

    柳鶴抓著管家手臂的手緊了些,在少爺俯身過來的壓迫感中快速眨眼,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有些呆的反應讓少爺忍不住扭頭向管家問了起來:“他怎么那么不對勁。你不是說帶回來的這個是珍品?怎么現在我看著是連最基本的聽命令都做不到的樣子?!?/br>
    聞言,柳鶴身體一僵。

    管家語氣悠悠:“嗯,可能智能度到底還是比較高,需要花點心思玩,不過,單純聽話你也不喜歡吧?”

    “他的確是更好玩些?!毖灾欣?,少爺有些納悶地嘀咕。

    不要……我才不好玩……雖說是被解圍了,可聽了這話的柳鶴還是不太高興得起來,他咬著自己的下唇不作聲,眼底泛上些許水光。

    少爺繼續低頭打量柳鶴。

    柳鶴都不敢看他,他身上這會兒真就跟裸體區別不大,半遮半掩的一些布料什么也蓋不住,只更加顯得yin蕩。

    見這小陪練低著頭緊盯地板,耳朵嚇得輕抖,被管家勒住的地方雪白腿rou微微鼓起的模樣,他漫不經心地想,看起來還挺軟的。

    那表情不安的小可憐模樣,是人看了都會忍不住生出幾分垂憐。

    可少爺也很有自知之明,他才不是人,憐愛之心沒有,只有十倍百倍的興奮,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小羊仿生人弄得眼淚嘩嘩哭著直喊救命,yin水精水、甚至是尿水流上一地。

    思考了一會,少爺盯著柳鶴再俯身靠近了些,臉上拉下陰沉的表情,話音中帶著明顯的恐嚇意味:“現在乖乖把逼掰開,不然主人就把這劍捅到里面去了,雖然只是鈍的木劍,但是把zigong口捅開還是不難的,捅進去放電,電得小羊直接尿出來,聽起來很有意思吧?”

    這個人毛病,木劍放什么電啊……變態的話語一串一串,很是有一套,柳鶴聽得人都傻了,一時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心中害怕又納悶,便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見他不說話,少爺便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大腿上,打得柳鶴皺著眉發出一聲痛呼,雪白的皮rou上浮起紅痕。

    對方眼里的目光越來越不善。

    “我……我聽話……”兩個選擇都不是他喜歡的,但還必須要選一個,柳鶴也想不到自己是這么個陪練法,委屈又無奈,圓圓的杏眼泛起水光,也不往下看,摸索著把手碰到股間,按住自己軟乎乎的yinchun往兩邊扒開,內里水潤的rou粉色粘膜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余,小yinchun也被扯得微微張開了,rou蒂往外探出頭,下方的入口一縮一縮地顫動著。

    “這才乖嘛?!蹦羌一锫冻隽藧毫拥男θ?,曲起指節去戳柳鶴柔軟的臉頰,“還有第二步,保持這個動作不許變,你現在空出雙手的食指從兩邊指住自己的陰蒂,快點!”

    柳鶴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心中告訴自己他們都是道具人,白皙的指尖聽話地陷進熱熱的rou縫里,摸索著戳上陰蒂,觸感軟彈。

    自己現在的姿勢、加上動作帶來的奇怪感覺,讓他羞得說不出話。

    嫣紅的rou果已經充血腫了起來,被兩根手指對著止住,讓人完全無法將視線移開,造成了極色情的視覺沖擊效果。

    那家伙面上的表情更加愉悅了,低下頭好像打招呼一樣用指腹敲著陰蒂,軟軟的小東西被他碰得直抖。

    “哼嗯……”柳鶴被那種細細的酸麻弄得咬緊下唇,他的臉頰紅撲撲的,表情露出些許委屈的神色,只感覺現在也太奇怪。

    少爺好像是真的在認真研究似的,什么動作都用上,一會兒用手去揪著陰蒂拉起來,往旁邊歪倒,伸手指去摩擦露出的根部縫隙,一會兒隔著純然柔軟的rou皮試圖去捏住yinhe,還試著用指尖捏著包皮拉高,想讓里面那格外受不了虐待的小東西露出來讓欺負。

    “唔嗯……哼……呃……”柳鶴的呼吸聲在難以忽視的酸澀快感當中逐漸急促,腳趾蜷起又輕輕張開,瞇著眼睛小口張嘴呼吸,不時發出一些忍不住的輕聲呻吟。

    小陪練的屁股繃緊著,少爺發現這一點,他又將手指在yindao口處粘了一些透明而微微粘稠的yin水,全數抹到rou蒂上,將它變得完全濕潤,又隔著包皮捏住了yinhe手指上下飛速摩擦起來,掐著那敏感神經密布的小東西,像是刺激迷你roubang一般擼動!

    “啊啊?。?!”柳鶴的小腿在空氣中猛然抬起,雙手要往下去阻止,卻立刻被攔住,只能表情微微扭曲地繃緊朝天抬起的屁股,仰著頭左右搖晃,任由那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飛速擼動掐捏,渾身一陣酥麻,呻吟聲都帶上了害怕的哭腔:“好酸、主人、呃啊??!別玩了、啊?。?!”

    聽到這反應,少爺發出一聲很輕的冷笑:“行啊,我現在就開始好好練劍?!?/br>
    說著,他就是快速拿起自己手上的木劍,抓著劍身,讓那尖端的棱角一下子把在高潮邊緣抽動起來的陰蒂極其用力地頂進了敏感的黏膜里,用力到yinchun都看起來微微往內凹陷了進去!

    “唔呃——??!”酸痛順著尾椎骨直沖顱頂,一瞬間炸開劇烈的高潮,柳鶴猛地咬緊了自己的牙,卻還是忍不住瀉出崩潰的哭叫,失控的眼淚一下子就滾了下來。

    少爺卻像是很滿意這反應一樣,他保持著向前戳去的力道,搖晃手腕刁鉆地左右旋轉木劍,讓那在高潮之中抽搐著屬于異常敏感狀態的yinhe反復的被擠壓到完全變形,幾乎有一種要被捅壞掉的感覺。

    潮吹的yin水隨著粗暴的動作洶涌而出,柳鶴的眼眸在猛然炸開的尖銳酸痛中微微上翻了,失神中咬著自己吐出來的舌尖哭吟不止,涎水都從唇角流了下來。

    “主…啊啊?。?!好難受、嗚嗚??!輕、輕點呀啊啊啊——??!”

    強烈的高潮隨著漸漸的碾壓反復往更洶涌攀升,沖刷著脆弱的神經,柳鶴開始哭著用力踢蹬小腿掙扎,卻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只能將顫抖的腳趾在空氣中痙攣著撐開,讓人用木劍亂捅陰蒂。

    他的身體在暴力的酸麻快感當中哆哆嗦嗦發著抖,雪白的屁股繃緊得幾乎要抽筋,股縫都已經被留下的yin水打得勢頭。

    少爺的臉上也升起了興奮的薄紅,他盯著欣賞了一會兒柳鶴在快感當中紅著臉滿是情欲的表情,直到柳鶴渾身發抖的高潮反應已經漸漸退了下來,轉換成委屈的小聲嗚咽,才停下動作不再去戳他。

    接下來干點什么好呢……他這會兒玩得有些興奮,興致勃勃地開始活躍思維,思考有沒有什么其他好玩的“練習”方法。

    他們倆所在的這個長方形的大臺子雖說是擊劍臺,卻也著實不倫不類,四面都圍著多適用于拳擊臺的麻繩圍欄。

    目光環視一圈,少爺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亮,他站起身摸著那麻繩圍欄,只覺得手心刺刺地發癢。

    垂眸掩住危險的目光,他伸出手指從那麻繩里掐著拔出來一根小刺,回到柳鶴身前蹲下,看著小陪練累到還不太愿意睜開的眼睛,又伸手去摸了摸他在高潮當中出了晶瑩汗珠的額頭。

    “把他的姿勢換一下吧,再分開點?!?/br>
    “嗯哼?!惫芗尹c了點頭,將身體發軟的柳鶴換成雙腿大開的姿勢,他的左腿被卡著膝蓋窩抬到空中,右腿在地上被推開,濕紅的rou逼也隨著這樣的姿勢一同咧開來。

    少爺修長的手指下移摸到柳鶴的臀根,掐住被yin水打得些許濕潤的大腿內側,另一只手則探到他腿間,將高潮后已經充血得從包皮中探出來一點圓蒂頭的軟rou向上揪到空氣里。

    “嗚……別玩我了……”再次卷土重來的感官刺激得柳鶴打了個輕顫,他睜開眼,泫然欲泣,心中有些崩潰,不知道這個人又是要搞什么變態的東西。

    少爺把他的話當耳旁風,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手上著比剛才腫了不少、又紅又彈的小東西,他故意去戳那從包皮里微微露出來的蒂頭,立刻聽到耳邊有些難受的急促哭吟,像是被折騰急了。

    戲弄者的嘴角再掛上了笑容,那么小的一點東西,卻能給人帶來如此強的刺激,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接著,他抬手接過了管家遞過來的一根細細的小銀棍。

    柳鶴視線被淚水模糊了,他沒看清那是什么東西,見有些長還亮晶晶閃著光,第一反應以為是長針,嚇得耳朵上的毛都炸了,不住撲騰掙扎,又嗚咽著輕松被鎮壓。

    他心中瘋狂喊著天吶,急得五官都皺成一團,可憐兮兮的求饒滿是哭腔:“不要!不要用針扎那里??!太刺激了,這樣會玩壞的……就、就不能陪練了!”

    少爺也沒有想到他有這樣的誤會,這個其實是用來輔助戳小麻刺進那狹窄的嫩rou縫隙里的道具,并不尖銳,只是棍身上帶著一圈一圈摩擦力很強的花紋而已。

    他聞言一愣,在心里挑了挑眉,反而被提醒了一種變態玩法。

    柳鶴還在搖頭反復地哭著喊不要針,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下看錯惹來了什么……

    雖說是誤會,但少爺也壓根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反而還嘴上嚇起人來:“弄壞了我就再買一個,低頭看看,現在準備扎下去了哦!”

    聽著耳邊有些崩潰的尖叫,他握著那細細的銀棍,指尖微微捏高包皮,精準地一下插進那層軟皮和yinhe的縫隙里!

    “啊啊?。?!”銀棍上自帶的花紋毫無阻隔地刮過敏感神經密集的rou核,柳鶴被這一下刺激得涌出淚水,屁股小腹都繃緊了,尖叫聲猛然跑了調,整個人都在禁錮當中打了個劇烈的哆嗦,撐開腳趾差點要酸得控制不住尿。

    見那銀棍捅進去了,少爺又移動手指,讓那冰冷的金屬在緊緊的嫩rou夾縫之間,刮著赤裸的yinhe往右劃拉了一下!

    “嗬哦……”快感咬上尾椎骨飛速飆升到后頸,眼前猛然被炸得視線都一花,柳鶴張圓了嘴倒吸一口冷氣,瞇著的眼眸微微上翻,無意識地流出了些許口水,暫時陷入空白的大腦已經無法去管這東西是不是銀針了,嫣紅的yindao口一縮一縮,成股地咕嘰咕嘰往外涌出yin水,勢頭越來越洶涌,顯然是又被作弄到了高潮。

    紅彤彤充血的圓鼓rou核在尖銳的快感當中突突抖動起來,同時因為包皮被向上頂開而能夠被清晰地觀察到。

    少爺盯了一會兒,還壞心眼地故意飛速搖晃手指,上下左右亂動,讓那帶著一圈圈凹槽的小棍在這很少會被刺激到的嫩rou夾縫里胡亂戳來戳去,連刮帶捅!

    “太過、啊啊?。。?!”柳鶴被過于強烈的高潮沖擊到翻著白眼發出了崩潰的哭叫,屁股連同腿根都繃緊得痙攣起來,搖晃著腳踝在地上直蹬足跟,他迷迷糊糊覺得自己好像尿出來了,小腹痙攣著一抽,zigong口微微張開,順著yindao往外射出一股有力的水柱,整個人都在可怕的快感中發著抖,翹起的yinjing抖動幾下,即使同時也射出了jingye!

    看到這精彩的反應,少爺嘴里又含著笑意說起怪話來:“我好像都沒干什么吧?結果你剛才到現在高潮多少次了?就那么shuangma,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那么yin蕩的仿生人呢?!?/br>
    這話若是放在剛才,柳鶴肯定會紅著臉,含著淚水視線飄忽不敢看他,可他這會兒已經整個人都在洶涌的酸麻浪潮當中徹底失了神,耳里都是嗡嗡的奇怪聲響,根本沒有心思也聽不清其他的聲音了。

    本來緊緊蓋著yinhe發揮保護作用的包皮這會兒已經被弄得暫時松了不少,少爺說完話并不再抬頭,動作迅速地用手上的銀棍一歪,將那粉紅的軟rou皮頂得向上露出更大的縫隙,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抓了只鑷子,夾著那根小麻刺,眼疾手快地往那敏感的rou縫之間一捅塞到了深處!

    這東西是麻繩上拔下來的倒刺,它上面甚至還有更小、仔細看才能看得見的小倒刺,用手去抓都會覺得有些扎,更別說是塞進這種嬌嫩的地方!

    “?。?!好癢、嗚?好癢、什么東西、弄、弄出來嗚啊啊——??!”幾乎是在那一瞬間,柳鶴的右腿完全控制不住地猛然踢直了,茫然的淚水留下,他被酸得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陰蒂突然難受得要命,每時每秒都仿佛有奇怪的小蟲子從內部啃咬密集的神經。

    他的眼眸驚恐地含著淚水瞪圓了,手顫抖著往下就要去摸陰蒂,腰肢扭動,身體里像是升騰起了火,雪白的屁股在地上坐都坐不住摩擦蹭動,低著頭眨眼擠掉淚水,拼命要看清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怎么會這么難受!

    身后的管家直接又一下把柳鶴的雙手都扣在了他胸前,讓他仰頭靠在自己的身前,只能掉著眼淚,酸得直哭叫。

    剛才不斷扭屁股的掙扎成功讓小銀棍滑了出去,可是尖銳的酸澀卻沒有降低一分半點。

    “我、嗬呃……好難受、拿…唔啊?。?!拿出去嗚嗚嗚……”柳鶴難受得直吸冷氣,精致的五官皺成一團,沒幾秒就控制不住地搖著頭哭了起來,被抬高在空氣中的左腿,撐開的腳趾頭用力得幾乎要抽筋。

    “嗯?弄傷你了嗎?可能剛才抽出來的太用力了?那主人幫你揉一揉緩解吧?!?/br>
    少爺看著柳鶴難受得雙頰潮紅,頭發都被汗水粘了些許在額間,表情皺成一團淚水大滴滾落話都含含糊糊說不清楚的可憐模樣,面上真心實意地露出了憐愛的表情,手上卻說著就伸出手探到小美人咧開的rou逼里,伸手捉住那紅彤彤陰蒂左右一搓!

    “不唔、呃啊啊啊——??!”可怕的異物在極度敏感的嫩rou夾縫那里翻滾了一圈,毫無任何阻隔地直接摩擦著神經密布的yinhe,刺激恐怖得簡直過分,柳鶴渾身都劇烈地哆嗦了一下,哭叫聲愈發尖銳,他的小腹在強烈的變態酸麻中痙攣起來,每時每秒都有一種要控制不住尿出來的感覺,只能仰著頭探出舌尖用力地吸著氣。

    “別急,待會兒就好了,不哭不哭?!敝父购芸烀搅税l硬的不規則形狀異物,少爺吐出來的是溫聲安撫,手上的動作卻愈發粗暴,揪著那陰蒂胡亂地加大力度揉捏起來!

    異物揮舞著倒刺刮蹭密集的敏感神經,酸澀的風暴與電流交織在體內肆意沖撞,陰蒂難受得都迷迷糊糊之間有種要燒起來的錯覺,柳鶴根本受不了這種程度的刺激,他幾乎是立刻就翻著白眼陷入了恐怖的連續高潮,失神的涎水往下流到仰起的脖頸,yin水尿似的汩汩直往外涌,繃緊著直抖的屁股下面出現明顯的一灘水痕。

    沒過多久,含糊不清的呻吟弱了下去,他的腦袋軟綿綿地垂下,渾身軟軟地躺在身后的管家懷里,只有腳趾還不時神經質地抽動一下,昏昏沉沉的意識游走在暈死過去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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