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十四丨陰蒂懟尖角擠壓sao籽,木馬插到肚鼓,扯陰蒂環,鐵球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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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了要休息,兩人便真直接放下東西就準備去吃午飯,對白鷺的安排自然是沒有的,只任由他待在原地。 仿生人也并不是完全只會按程序行事,尤其是十五個限額內的人更是時不時就會有意外,某種意義上也會增加刺激和未知。 但自帶這個意外屬實讓白鷺心生不虞,他現在哪還有時間還真等這倆“中午休息”。就在王府從抄家剛開始到現在行刑到一半這會兒,總的來說其實就過了一個上午,就算他中間還處理過一次審批,現在信息提示里也已經堆了三四件必須要自己過目的文件。 他估算了下,自己頂多只能再在直播間里留上一天,接下來把兩個場景再過一遍,最后去看看柳鶴現在什么狀況就必須要下線了。 發生頻率隨機但內容豐富是他直播的特征,趕是趕,但由于身體的狀態隨時能自己調整,白鷺在直播過程中從來不會有因為過于連續而產生的疲憊,或者是玩膩的鈍感。 想到這里,白鷺坐起身來,他已經再度恢復了淡淡的神態,他給自己簡單恢復了部分身體狀態,再次打開信息掃過,審批附寄意見后才停下來去看評論。 [我們真的要等到下午嗎老大。] “不?!卑樜⑿α艘幌?,“待會兒就繼續,順便有沒有人告訴我下小羊那邊怎么樣?” [我剛過來!他現在正被弄暈放箱子里。] [對,好像現在還在要去目標場景的路上。] 白鷺點點頭,也沒再多說什么。 “下午”隨著他的控制很快到來,門外遠遠傳來對話聊天聲,主刑和副手其實甚至還沒走出走廊就掉頭回來了,但他們并沒覺出有什么異常。 推開門,主刑便看到白鷺還坐在地上,表情沉靜地閉起眼睛正靠著刑架休息,也許是經過了一個中午的時間,他現在看起來狀態好了許多。 主刑挑眉,又陰陽怪氣起來:“喲,不會一直坐在這地上呢吧?也太狼狽了不是?” 在他說話的時候,副手則是自覺地動手將木馬從墻角拖過來。 那木馬被移到正中,它看起來是一個橫過來的等邊三棱柱,下方有四只凳子腿,其中一條尖銳的棱邊向上,實木的質地,表面覆蓋著一層金屬,金屬上還能看得到些銹跡,想必人騎上去并不會太舒服。 在它中段稍微往后的位置,有一根分外顯眼的圓頭木棍豎著,木棍下方隱隱有著一圈縫隙,尾端的三角面也裝配著一只手搖木握把,可見這個東西是可以被控制上下運動的。 口嗨完了就要開啟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主刑和副手商量了一番,決定還是重新用早上那個雙腿對折,雙手往后綁起的捆綁姿勢,這樣不止能夠大程度的限制白鷺的身體動作,而且捆綁后的體態效果也羞辱意味十足。 若是綁好后以這樣的姿勢被“幫忙”騎上木馬,白鷺就會像半跪一樣靠在那上面,膝蓋成為身體的最低點,腳尖完全不可能碰到地,就連手也會因為綁在后背而無法撐棱邊保持平衡。 商量好后,副手便走到白鷺身后蹲下開始cao作綁他,主刑則是拔出武器對著白鷺進行威脅鎮壓,防止他又鬧出什么事兒。 但白鷺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他只是側過頭去蹙緊眉頭不說話,像是憤怒得不行。 帶著暗紅色澤的麻繩陷入勾勒,瑩潤的腿rou微微鼓起,白鷺上衣雖然還是穿在身上,可也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能看到右邊的奶頭。本來就剪著個洞露出逼的褲子現在更是直接扒了,力求沒有半點能夠影響接下來環節的因素。 主刑是越看越心底氣血翻涌,他突然又出聲讓副手走開,自己繞到白鷺身后去,試圖將白鷺以一種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起來。 然而簡單cao作了一下,他才發現這種捆綁的姿勢讓膝蓋內側根本伸不進手去,只能對小腿脛骨處使力將白鷺抱住。 雖然心中也暗暗納悶這美人著實挺大一只,有些擋住前方視線,但是主刑武功底子不錯,還是抱的十分穩當,并不覺得太多負擔。只是現在的姿勢讓他本來想象的、用膝蓋頂著白鷺的屁股讓逼去蹭墻羞辱的計劃顯然是行不通了。 白鷺現在順從的模樣,已經讓他漸漸放下了防備,甚至偶爾會開始覺得自己上午也真是過了,這狐貍精頂多玩點心眼,又能怎么樣,反手就可以輕易鎮壓。 其實白鷺倒是可以掙脫,但這完全沒有必要,又不是打架的地方,又氣人又柔弱可欺才會讓事態更加刺激。 主刑正思考著呢,卻突然又被那木馬吸引了目光,這個木馬是橫過來的正三棱柱,前后都是三角形,尾端的尖尖在昏暗的光線當中有些怪異的銳利,看了一會兒那處,他突然意識到了該怎么用。 “sao貨,我帶你先跟好東西打個招呼???”他的語氣輕佻,抱著白鷺就往木馬走,停在那尖角前讓副手旁觀幫自己調整角度。 陰蒂這會兒還腫著,敏感得只是靠近都感受到了金屬銳利的寒意,白鷺閉上了眼睛,在兩人的注視當中露出有些痛苦瑟縮的表情,腳趾都蜷了起來。 這些人卻不會因此有半點的憐惜,主刑直接將他的逼懟了上去,敏感的芯豆被尖角精準地戳中,瞬間就被頂得變形凹進的了rou里! “唔啊啊?。?!”白鷺的失控地睜大眼眸慘叫出了聲,渾身都控制不住起發起抖來,他的腳踝在空氣中搖晃著,似乎是掙扎著想要去踢那個東西讓自己退開。 見到這種讓人滿意的反應,主刑甚至還故意去顛動他,推著那柔軟飽滿的屁股不住上下蹭動,尖角更加深地沒入rou逼,在把赤裸的yinhe戳到凹進黏膜的同時搖晃抖動起來! “呃、啊?。?!好酸、呃哦——”陰部神經密集的rou蒂離了保護后本就敏感異常,那冰冷的尖角將內里脆弱的sao籽反復猛刮,激得美人慘叫不止,毫無留手的力道之下幾乎有陰蒂一種要被生生弄壞的感覺。 那惡劣的行刑者聽著他的慘叫,確實更加用力了,還用膝蓋去頂住推擠,酸痛至極的尖銳折磨或者著奇怪爽意在身體內如附骨之疽般迅速蔓延,浸入侵生的每一寸神經。 白鷺的眼眸無意識地翻白了,舌尖抵著上方齒列失神地微微探出,頭皮和后背在強烈的快感攻勢之下陣陣發麻,就連呻吟聲都變得顫抖而破碎,腿根繃緊顫抖起來,腳趾不住地蜷緊又張開,就連屁股都失控地抖動起來,沒一會兒便急促地尖叫著陷入了滅頂的高潮,yin水像小泉一般從嫣紅的逼口噴出,擊打在木馬上濺開。 陰蒂在進入高潮后開始突突抽搐起來,變得格外敏感,然而可怕的是那不停往尖角上撞著的凌虐動作卻完全不曾停下半分,不停地懟鑿sao籽,過于尖銳的快感在體內一路炸開的煙火,直升鑿入意識。 “嗬呃呃——咯、呃啊啊?。?!”美人翻著白眼,牙根緊咬,失神的涎水從嘴角流下,所有的呻吟聲聽起來像是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來,那種猛然漾遍全身的guntang電流讓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崩潰地繃緊屁股,全身都在牢牢的緊匝中抽搐起來。 見他這樣的yin態,兩人又是一通放肆的調戲:“不是吧?被這架子cao陰蒂都能爽成這樣,是不是因為喜歡受刑才不說?” 剛剛從高潮中緩過一點神,就聽到這些話,白鷺一言不發,只是抬眸向他看過去,咬著下唇,眼中涌上屈辱之意,臉頰布滿緋紅,胸口還在強烈的高潮余韻中起伏著。 這模樣果然讓這主刑哈哈大笑:“怕???怕還不說,那接下來可要請你坐上點新鮮的東西了!” 一邊說著,主刑還一邊繼續抱著白鷺,將他的陰蒂維持往尖銳的角上懟動的狀態,接著惡劣地俯身到美人的背上,開始模擬性交不停地聳動撞起來,壓著身下的人不停搖晃! “呃哦、啊啊?。?!好、呃酸…呀啊啊?。?!”sao籽內部密集的陰部神經被這種連環的刺激弄得仿佛擠做一團,美人在驚人的酸痛暴擊當中崩潰地張圓了嘴,含糊不清地哆嗦哭吟起來,控制不住的生理淚水流了一臉,沒多久就渾身肌rou都繃緊著,口水直流地又到了一次絕頂的陰蒂高潮。 “我說,別光顧著在這噴水???問你話呢?”像是覺得有些玩夠了,主刑終于暫時直起身,重復剛才的問句。 白鷺這會兒看起來完全是是陷在高潮里沒法回過神的狀態,陰蒂紅艷艷地高高翹起,其實已經被抱高了些,能能夠看到剛才被壓出來留著痕跡的凹痕。 他也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只是不停的喘息著,垂著眼眸感受那一陣陣高潮余韻,身體已經完全再次興奮起來了,小腹沒來由地泛起一股隱隱像是幻覺的癢與悶,讓人無比渴望得到更加洶涌的刺激。 主刑伸手去捏住他的下頜,強迫白鷺看向自己,最后一次警告道:“你可別不知好歹!” 面對著這般咄咄逼人的拷問,白鷺本來還想說什么戲弄一下他,可是話語隨著喘息用來到嘴邊,又沒來由不想說話了。 這么想,白鷺自然也隨心所欲地這么干了,直勾勾地看著主刑,暗想他還要磨蹭多久,還不快點。 也許是身體爽了,白鷺也懶得太認真去維持現在的人設,眼神不覺間就帶上了些許居高臨下的催促。 主刑看不出來催促那么細的意思,但他也能覺得不舒服,抱著白鷺的手下意識想要放開,忍了忍才沒有真的松手。 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暗覺得自己不對勁,沉吟了一秒,干脆隨命令副手找來個布條把白鷺的眼睛蒙上。 視線變得黑暗以后,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敏銳,白鷺無法再看到眼前發生了什么,他只能感覺自己又被抱高了些,有手將臀瓣掰開,緊接著就是什么冷冰冰的東西頂住了菊xue,軟嫩的皺褶在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縮動了幾下。 這青澀的后xue已經被剛才往股縫里流的yin水打濕得微微泛亮,從來沒有被外物打開過的情況讓它緊緊閉著。主刑試著對準放白鷺坐下去,卻幾次都沒有成功,一直在滑開。 他和副手交換了一個眼神,副手當即用手搖將那木棒先搖了下去,接著,白鷺被暫時擺成了坐在木馬上到逼朝天的狀態以方便cao作。 然而這樣的姿勢讓尾椎骨卡在棱邊上,澀痛的同時帶出強烈的不適感,白鷺稍微咬緊了牙,忍不住泄出了很輕的喘息。 主刑讓副手固定住白鷺,沾著剛才從逼里流出來的yin水去潤滑涂抹菊xue,扭動手指在一陣陣的驚呼當中去用力地鉆,粗暴的動作之下很快就成功地塞進了一根手指。 有了成功,后面便順利了許多,他只把耳邊難受的喘息和呻吟當做美妙的伴奏,濕漉漉的手指來回抽插張開,動作粗暴而敷衍地進行擴張,感受著腸壁溫熱的包裹,直到差不多感覺能塞進三根手指才停下。 人體自身產生的潤滑液效果非常好,在摩擦搗弄中漸漸從透明轉成有些泛白的沫狀,更添yin蕩的欲色,張開手指就能依稀觀察內里嫣紅的嫩rou,淺粉色的一圈皺褶都被繃得微微發平,正含著粗糙的手指一縮一縮地收緊。 感覺自己的準備已經十分充足,兩人趕緊火急火燎地停下了這個環節,再次把木棒搖起來。 被拓張過后的菊xue松軟,往下按著時,白鷺身體的重量本身就有加快下墜的效果,沒一會兒就能觀察到開始充血的圓洞已經吃進去頂端。 粗大的異物填入體內,白鷺在難以忽視的脹感中蹙緊眉頭,控制不住地泄出呻吟:“唔啊……” 見開頭順利,他們立刻停住這種試探性的動作,副手用雙手掐著白鷺的腰讓他對準,主刑則是摁著白鷺的肩膀,粗暴地一摜,將他往下按著坐進一大截! “呃啊啊——??!”這下太過于粗暴, 青澀的括約肌一瞬間被拓張到了極致,柔嫩的腸壁被撐得澀痛不已,貼在那木棍上不停地抽搐起來,白鷺的意識都猝不及防地空白了一瞬,直覺告訴他后方大概是微微出了一些血。 強烈的刺痛從后方泛起,身體卻也莫名升騰起了熟悉的滿足感,白鷺咬著牙,胸脯挺起,腳踝直搖晃,蓋著眼睛的布抖被失控的生理淚水洇出了深色。 他依舊表現得像是難受到了極致,下唇緊咬不見血色,艱難地呻吟著,額間布著涔涔的冷汗,原本泛著緋紅的臉頰都白了些許,看起來分外脆弱。 這種脆弱的顯露也讓施暴者更加獸血沸騰,白鷺能夠感受到肩膀上的胳膊又開始繼續使力,還在他的發抖嗚咽當中繼續往下摁,不停疊加摩擦產生的感官刺激。 他的雙腿被對折起來后根本沒有辦法動,此時沒有人再抱住他,白鷺動也只能試圖向左右抬起膝蓋,是這樣的動作,除了將大腿內側的皮膚拍回鐵面,增加搖晃中帶來可怕感覺以外別無他用。 “呼……呃摁、啊啊……”被刑具填充的脹痛讓身體前所未有地熱起來,疼痛之中又激起一陣陣令人顫栗的奇怪感覺。白鷺的呼吸愈發凌亂,他像是實在承受不住,腿根緊繃,仰起頭縮緊脖頸處的肌rou,控制自己發抖的身體,嘴里不停地呻吟著發出艱難的喘息。 剛才那一下還并沒有摁到底,可是身體的重量讓白鷺下滑的趨勢根本停不住,他的膝蓋抵住兩邊傾斜的坡面,喘息著試圖撐起身體,卻也還是控制不住地越來越往深處滑。 這木馬是刑具,木棍自然是做的粗大,完全不是人類yinjing會有的正常大小,現下還沒有齊根吞入,rouxue就已經被撐成了發白的渾圓,逐漸將接近乙狀結腸處的轉彎都漸漸要被推直,讓人幾乎有一種肚子都要被捅穿的錯覺,白鷺的足尖繃緊,微微張著嘴,一臉失神地吸著冷氣。 而且更奇怪的是,這木棍內里是中空的,有一個小球可以從棍身凸出,現下就隨著主刑的控制,正在慢慢移動按摩著腸壁,似乎是尋找著什么。 栗子一般大小的的前列腺很快被頂住,這地方剛剛被碰凹,立刻就觸電般傳開來陣陣無法忽視的強烈快感! “唔呃……那里、唔啊啊……”白鷺的眼前甚至一瞬間有些朦朧,他的脖頸仰起,口中溢出喘息,一頭銀發凌亂地貼在身上,發軟的身體在痛苦與快感的交織攻擊下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足趾不住搖晃,幾乎要撐不住從木馬上摔下去,卻又因為rouxue里深深插著的木棍而完全不可能。 見美人這苦苦維持,呻吟聲破碎的強弩之末模樣,主刑再次將雙手摁在他的肩膀上,醞釀著力氣狠狠地將白鷺一摁,柔軟的屁股瞬間下降了一截,都被棱邊擠得變形! 著毫不留情的一貫讓木棍齊根沒入,頂端直接沖開了彎曲的結腸口! “啊啊啊——??!”那種極致的深入讓白鷺猛地仰起頭吸了一口冷氣,錯覺間甚至覺得已經cao到了肚子里,他的嘴巴張開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只能發出一些嘶聲的音節,布料覆蓋著的瞳孔猛然縮緊,喉嚨因為翻涌而上的頂撞感甚至莫名發癢難受,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地發抖顫栗。 強烈的沖擊過后便是源源不斷的可怕快感,前列腺這下被結結實實地大力頂住,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也讓木棍在這處不停摩擦。 白鷺在這種可怕的快感刺激中逐漸渾身都有些使不上力氣,他的手指抓撓著空氣,艱難地講身體微微往前,試圖減少這樣的擠壓,然而腫脹變形的陰蒂卻立刻懟到了冰冷的棱邊上,直讓他繃緊腿的又抽搐了一下:“呃啊啊——??!” 他終于意識到怎么樣都無法避開折磨,酸澀的刺痛順著密集的神經末梢陣陣蔓延后背,喘息的聲音愈加痛苦起來,哆哆嗦嗦地直吸冷氣,軟嫩的rou逼被棱邊直接擠得分開,兩瓣yinchunrou嘟嘟地貼在冰冷的鐵面上顫動。 此時白鷺的狀態實在是凄慘至極,也yin蕩的驚人,他的雙腿被紅繩對折起來,膝蓋成為身體的最低點,足尖因為繃直而指著斜上方,后xue里插著粗大的木棍,結腸口都被插透了。 軟嫩小yinchun自然也被卡得往兩邊分開,脆弱的尿眼在移動之中不停因為身體的抖動而遭受著摩擦,疊加來自陰蒂的酸意,簡直隨時都有一種要控制不住尿出來的感覺。 失控的精水在刺激前列腺產生的快感之下從鈴口溢出,腫得和棗子差不多大小的陰蒂也在顫抖之中時不時就懟上棱邊,來回刮蹭著內里已經飽受蹂躪的敏感神經,顫巍巍的抖動,在一次次的刮平頂弄中翻涌起可怕的酸痛。 過度的刺激幾乎要將白鷺意識都擊打的宕機,快感洶涌之下,陰蒂突突跳動著又很快到了高潮的臨界,分外敏感的狀態下卻還被這般死死地抵著,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每一秒都仿佛被無限拖長極致難熬,白鷺的眼眸在遮蓋之下已經上翻了,即使死死地咬著牙忍耐,也控制不住地全身都跟著陰蒂抽搐的頻率顫動起來。 然而這樣的發抖卻讓兩處敏感度受到的攻擊變得更加猛烈,白鷺已經無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只是高低破碎地呻吟起來,在滅頂的酸麻之中咬住舌尖直吸冷氣,全身的肌rou都繃緊顫抖起來。 嬌嫩的陰蒂首先受不了了,那抽動的頻率猛然加快,沖破了高潮的邊界,汩汩泉涌而出的yin水瞬間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順著從兩側斜坡下滑濺出來! 然而高潮之中rou核更加敏感,甚至只要一碰就像是瞬間炸開一團驚電,脆弱的sao籽失控地突突直跳起來,那架勢簡直就像是自己往尖銳的棱邊上撞,然而身體卻怎么也抬不起來。 “啊啊?。?!唔……嗬咯、呃啊啊——”白鷺的屁股都失控地繃緊了,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間,正在被一下下啃咬鑿擊,他的眼眸翻白,牙齒緊緊咬著,卻還是有失神的口水流下來,腿根繃緊,腳趾張開不住地搖晃,無意識中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一些有些怪異的音節,沒幾下竟是慘叫著射出了jingye,在短時間內達到了兩套性器官的高潮! 欣賞了一會兒那高昂而顫抖的悲鳴,兩人很快又有了新想法。 副手聽從指令走到旁邊,從一邊的墻上取下來了一排不同重量的鐵球提在手上:“用哪兩個?” “直接拿兩個最重的不就行了,左腿右腿各掛一個,”主刑的回答非常敷衍,“干嘛還多此一問?!?/br> 這番對話以后,兩人便開始準備掛上去增加重量,白鷺的小腿被雖然對折往上勾起,但是他的腳踝還是可以動的,三兩下就被鐵環銬了起來。 看著白鷺難受得蹙眉喘息的模樣,他們倆對視一眼,齊齊都放了手,兩個沉重的鐵球拉動鐵鏈發出嘣的一下脆響。 腳踝處的皮膚被移動的鐵環卡的生疼,然而白鷺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在意這個,自身的重量已經使他十分煎熬,現在這鐵球往上掛,牽扯起來的重量在讓他在驟然失去平衡的同時更是再往下沉了一兩厘米。 這距離雖然聽起來小,但實際上已經足以造成驚人的痛苦,后xue被生生在推著拓寬了深處,雪白的小腹已經可以rou眼可見一些凸起! “嗚啊啊?。?!太、呃啊?。?!太重了、啊?。?!”美人在這一瞬間崩潰得猛然慘叫出聲,他像是受不了了,雙手在背后緊緊的攥成拳,哭吟的語氣顫抖而破碎,yinchun內側敏感的粘膜被刮蹭得火辣辣生疼,后方深入的程度更是頂得令人幾乎崩潰。 而且更可怕的是,左右兩只鐵球雖然都非常的重,但是這重量不等,白鷺的腿碰不到地雙手又被綁到身后,本身就無法保持平衡,這下更是折磨加倍。 顫抖之中他不動也萬分難受,動更是怎么樣都幾乎要命,身體不小心往前傾時,陰蒂就會猛然被尖銳的長棱懟得變形往兩邊嘟起,引爆驚人的酸麻,然而往后也會讓恐怖的木棍在嬌嫩的體內肆意沖撞,頂得呼吸都艱難,敏感的嫩逼更是被卡得在持續發痛,讓人難以忍受。 這些變態的家伙,甚至還會不時笑嘻嘻的去踢動那兩個鐵球,反復破壞白鷺每次剛剛維持好的平衡,讓他尖叫著滿臉潮紅地發著抖,在木馬上邊不住地搖晃身體,所有的意識在一陣一陣的感官刺激當中被沖撞到破碎。 主刑看著那木馬斜坡上越來越顯眼的亮晶晶水漬,突然開口讓副手去抱住白鷺的上身將他往后扳,危險的眼神則同時落在那腫的發亮、正高高翹起顫抖著的yinhe上。 白鷺的身體被迫往后歪倒時,雪白的小腹立刻重重的被捅出顯眼的凸起,他的眼眸一瞬間上翻,張著嘴甚至還沒有從撞擊陽心的猛然脹澀中回過神,敏感至極的要命處就傳了一陣鉆心的劇痛! “嗬啊啊?。。?!”白鷺的眼前甚至在黑暗中突然飛起星點,他張圓了嘴巴慘叫著,渾身抽搐起來,失控的生理淚水將布料打得濕透后往下流,意識中除了強烈的酸澀痛感以外只有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無法思考,除了吸氣和顫抖的慘叫以外什么反應無法作出,腳趾在空氣中用力地撐直,前后兩個xue都在被木馬棱邊頂得變形狀態下得直縮緊夾,被棱邊刮扯得變形的尿眼酸軟地一熱,大量的液體順著斜坡往下流,淅淅瀝瀝落到旁邊的地上,這顯然不是高潮,而是被猛然刺穿陰蒂戴環的劇痛弄得尿都飚了出來! 穿刺的動作短暫而迅速,可是后續的影響卻遠遠不止如此,脆弱的陰蒂sao籽都被這一下給貫穿后便時刻都要承受著永不停止的刺激,與尿液汩汩流出的頻率一同突突直跳起來, 而且現在,主刑只要手上一拉繩子的末梢,就可以牽扯著被貫穿受傷的sao籽,在美人崩潰的慘叫之中渾身哆嗦著往后仰,要向前向上挺屁股,可是這挺起屁股的舉動自然無法成功,一切只會讓將后xue里的木棍夾緊吃得更深,共同組成可怕的yin刑。 他甚至還在拉扯陰蒂的不停亂換方向搖晃起來,惡毒地扯著那已經受不得刺激的rou核在棱邊上不停來回刮。 那可憐的小器官一會兒完全被扯到左邊,一會兒又被棱邊狠狠卡到擠扁變形后扯到右邊,貫穿sao籽的異物配合外物的擠刮,徹底擊穿了所有的神智! “嗬哦……”白鷺的意識都幾乎已經徹底被拖住了可怕的漩渦中心,他的嘴巴顫抖著,卻完全說不出話,只能翻著白眼在木馬上發著抖流出所剩不多、夾混著yin水的熱尿。 然而這兩人甚至沒有讓他有一分半點休息或者是緩一會兒的機會,主刑一個眼神命令下,副手走到后面,開始搖動手搖。 “啊?。?!好痛、嗚呃——啊??!”粗大的木棒在青澀的xue腔里飛速抽插,每次都會將凸起的部位擦過前列腺,白鷺又痛又爽,甚至控制不住地在發抖之中再次失去平衡,大腦空白地承受針對所有敏感部位的感官刺激轟炸! 他的身體逐漸在痛感與快感交織爆燃之中越來越酥軟無力,手指在空氣中毫無意識的胡亂抓撓著,小腿肌rou繃緊,牙齒緊咬,然而很快就又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但這次的一滾一滾從guitou的jingye明顯比剛才少了許多。 “呃啊啊……”再次降臨的高潮讓白鷺的呻吟聲都高高地飄忽起來,紅潤的唇瓣微微張開,舌尖抵住上牙床的內側顫抖,布料覆蓋之下的一只眼睛微微瞇起,雙頰緋紅,胸口拼命的起伏著,卻怎么也聽不到太多呼吸聲,完全是一副已經要喘不上氣的可憐模樣。 這個機關又設計得精巧,副手手上只要輕輕的力量就可以使木棍以極其大幅度上下運動,幾乎每一下都是盡數縮到木馬內部,再對準那合不攏的濕紅圓洞重重齊根沒入,碾過每一寸脆弱的腸壁,直貫穿顫抖的結腸口貫! 明明是冰冷的木質,卻仿佛在身體里燃起了一陣陣讓人難以忍受的炙熱灼燒感,驚人的快感夾雜著痛苦,透過一寸寸神經爬遍全身,奇怪的觸電感像是波浪一般漾開,在崩潰的邊緣挑逗著緊繃的神經。 rouxue口的yin水都已經漸漸被飛速搖動抽插的木棍打成了泛著白沫的狀態,陰蒂依舊在被換著方向來回反復拉扯,在可怕的凌虐之中澆滿極致的酸澀。 太陽xue在緊緊的咬牙嗚咽中突突直跳起來,白鷺已經什么也無法想,他的腿根開始失控地自發抽搐起來,腳趾撐開搖晃抓撓,顯然是更加敏感的陰蒂又快被逼要到高潮了。 混沌的意識勉強回憶起在木馬上陰蒂高潮的可怕,美人的表情愈發崩潰痛苦,他的腰肢甚至都顫抖著軟了下來,強打著精神試圖用膝蓋去蹬推斜坡抬高身體,讓敏感的yinhe暫時不被繼續擠壓剔刮,然而這樣的動作又怎么可能成功。 他的驚叫聲急促,身體在高潮猛然降臨的狀況之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敏感神經密布的sao籽突突直跳著又開始一下下自發往棱邊上撞,雪白的屁股在滅頂的快感竄涌中猛然繃緊,卻只是讓尖銳的棱邊咬得更深。 “嗚哦……啊啊?。?!我、呃啊?。?!”恐怖的酸麻快感迅速跳著炸開,白鷺張圓了嘴,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失神地顫抖著,身體開始一顫一顫地抽搐起來。 后方的木棍隨著手搖的控制還在不停將雪白的小腹,頂出色情的包包,重重擦著前列腺貫穿xue腔,雙重的快感在體內像是煙花般猛然炸開,洶涌地鋪開洗刷著意識。 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漫長,白鷺甚至已經不太意識的清自己是在虛擬還是真實,他所有能感知到的世界都在顫栗中扭曲失真,能切實聽到的只有自己卡在喉間變成悶嗆的嗚咽。 然而白鷺也完全無法脫離已經完全形成了惡性的死循環,他只是被動地承受著這種極致的刺激,才過了大概一分多鐘就徹底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張漂亮至極的面容上滿是失神的情態,陰蒂在刺激中再次抽搐著突突直跳起來,他失神地探出舌尖,臉上亮晶晶的都是淚水與涎水,從嘴里說著含糊不清的音節,眼眸在可怕的感官巨浪翻白著,所有的意識一陣陣地昏沉震顫,被綁在后背五指無意識地抓撓著,足背繃平,腳趾勾起,每一寸rou體都在顫栗不止,已經完全是一副要被玩得瀕臨崩潰的模樣。 那兩個行刑者自然不會有半分的憐惜,手搖繼續帶動,粗大的木柱以飛快的頻率不斷猛頂,這東西本就只是實木機關,又重又沉,而且每一下都是完全縮回,再盡數彈出直搗到最深處! 脆弱的內腔被刺激的直縮,括約肌更是一縮一縮的含緊,大量的sao水失控的往下流,帶有一定的粘稠蜿蜒著順著斜坡往下,大腿內側逐漸已經滿是yin糜的水痕。 在這種可怕的連續折磨之下,白鷺的聲音越來越小,他逐漸垂下腦袋,布料覆蓋下的眼神略微渙散,紅腫的馬眼縮動著卻什么液體也射不出來,陰蒂都腫得明顯發紫,已經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完全是奄奄一息的模樣。 主刑心生不滿,還繼續去拉著手上的陰蒂環,然而即使是這種會帶來可怕刺激的動作,也只是換來了美人雙眼上翻著嗚咽到微微痙攣的反應,顯然已經是真的不行了。 沒想到即使是現在這種看起來似乎已經不能再行刑得程度也還是什么也沒問出來。 主刑實在沒有辦法了,副手也面露難色, 他湊近了猜測起來:“哎你說,會不會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怎么可能這樣都不說” “他知道的?!敝餍屉m然很確定,可是此時他心中也有些不懂為什么白鷺一直不說。嘴那么硬,難道是覺得自己后續還能活下來,還會有人能保得住他嗎? 此時的白鷺已經連呼吸都是微弱的,股間更是紅腫糜艷凄慘至極,現在可以說是什么惡毒的yin刑都在他身上用了,卻也什么都沒問出來。 真正的處決權也不在他手上,主刑并不能真的動手殺人,情形一時焦灼。 這時,木門突然響起被敲動的聲音。 “進來?!敝餍绦那檎裏┰曛?,懶得過去開門,開口直接讓外面的人自己進來。 沉重的木門吱呀一聲推開,一人探了個半身進來,揚聲道:“我們那邊已經問出來一個答案了?!?/br> 其實他這個答案是“上午”就已經問出來了。只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在他準備過來通知的路上,走著走著就忘了,直到剛剛才想起還要過來通會一聲這事兒,好在也沒啥影響。 聽到這句話,主刑心中猛然驚喜,但是他還是忍了忍,沒有表現出激動出來,皺眉道:“是怎么說的?” 那人撓了撓腦袋:“啊,據說是在瀮州附近?!?/br> [咦,小羊說的不是這個呀] [對啊,他不是說西北嗎,還帶直接改NPC記憶的hhhh]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沒有了啊?!?/br> 主刑點頭讓他離開,心中簡單推測了一下這答案的真實性,很快又意識到自己并推不出來。 但到底也是得到一個答案了,算有個交代,他自然也不再那么執著。如果只是說單純的凌虐,現在也已經玩過癮了,想到這里,主刑很自然地決定停止收工。 他動手將白鷺從那木馬上抬下來,那木棍還深深插在美人的rouxue里,明明可以搖動手搖去降低再直接抱下,但主刑卻沒有那么干,而是故意將白鷺抱著抬高身體往上拔。 濕潤軟紅的rouxue緊緊的含著那木柱,慢慢的吐出,不時有些紅腫的媚rou在其間被帶得探出,最后拔到盡頭的時候,甚至還發出了輕輕的“?!币宦?。 失去外物的阻礙,xue腔內里立刻滴滴嗒嗒流下一些透明的水液,原本xue口粉嫩的皺褶在摩擦之中充血腫起,而且也無法再緊緊閉合了,張開著一個約莫兩指寬的洞,上面有這些許摩擦中產生的yin靡白沫,一縮一縮地動著,能夠依稀看到內里的腸壁嫩rou。 主刑接著便粗暴地將白鷺放到地上,也沒動手去解開他身上的束縛,隨口吩咐起來:“幫他收拾一下,準備給你剛才說的那邊送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