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感五丨魚餌傳感,金屬鉤穿刺,被小魚啃咬螃蟹夾,卡進石縫被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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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柳鶴窩在被子里,也不知道是夢到什么了,蹙著眉頭表情變來變去,一會兒以后右手甚至甚至突然伸出被窩推了推,沒兩秒他又翻了個身,動作頗多顯然是快醒了,白皙的臉頰因為沉睡中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的壓迫而微微泛紅。 約莫一兩分鐘后,他的眼睛睜開了一線縫隙的睫毛顫抖著,呼吸輕而慢,大腦一整個處于空白的正在啟動階段,看著天花板,只覺得現在看到的景象模糊又熟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待在這里。 意識逐漸回籠,暈倒前發生的所有事情也在腦海重現,像是想到自己昨天是怎么“睡”過去的,柳鶴的表情突然凝住了,他動也不動,睡眼惺忪地開始發懵,像是被回憶中強大的信息量給弄得暈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之中,柳鶴表情越來越怪,他的臉微微發紅,似乎是遇到什么難題,干脆再伸手拉高被子往被窩里鉆了鉆,柔軟的頭發在枕頭上被蹭的愈發凌亂。 陸影路過的時候房間門并沒有關,他隨意地往里看一眼,正好瞥見柳鶴醒了,便很自然地轉了個方向,往房間里走進來。 看到熟悉的面孔,遲到的惱羞成怒讓柳鶴先是下意識尷尬了一會兒,然后又氣得徹底清醒了。 見小美人眼睛亮亮地瞪著自己看,一副超級有話說的樣子,陸影有點想笑。 他忍了忍,明明知道對方現在心情很不太美麗,卻也還是裝傻著擺出很自然的無辜表情,走到柳鶴床邊坐下,伸手去摸他那被睡得微微發熱的毛耳朵:“你起床啦?感覺怎么樣?!?/br> 明知故問,柳鶴一時語塞。 還能感覺怎么樣??!很生氣啊就是! 柳鶴郁悶地吐出一口氣,推開他的手,身體雖然已經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了,但是昨天晚上那種程度的玩弄顯然還是讓他心有余悸,柳鶴的手把被子捏成拳頭,張口剛想要發脾氣質問陸影怎么可以那么過分,又突然想到一件事。 雖然自己覺得很、超級那個,可這一切好像都只是那個游客的動作而已,陸影還真沒有怎么動手,甚至對方一開始還說過。如果沒有被路人選中的話,就可以不直播。 而且……就算是那位游客先生,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真的就是性癖奇怪了點。 想著想著,柳鶴突然間有些啞火,他茫然地眨眨眼,不小心就在胡思亂想中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 可是道理雖然是這么說,柳鶴的直覺卻讓他覺得絕對還有哪里不對,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蹙眉認真思考著,又怎么也說不出哪里不對,只是很不爽,不爽的同時又找不到跟誰發泄。 看著柳鶴的表情變來變去,陸影還故意去湊近撩撥他:“怎么不說話,嗯?” “就不說!”被突然打斷了思緒的柳鶴憤怒地坐了起來,他抬手一捶被子,掀開被子動作利落地跳下床,穿著拖鞋就跑了。 陸影轉頭去看他匆匆往房間外跑的背影,挑了挑眉,忍不住笑出了一聲。 他沒有跟上去,而是走到窗邊抱著胳膊看向下方,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果然不出他所料,約莫一分多鐘過去,從房間的窗戶看就能到柳鶴快速地跑到了院子里,那白色的毛耳朵在奔跑的過程中被風刮得往后搖晃。 來到院子里后,柳鶴蹲下就開始悶不作聲地給自己種的植物們拔雜草,他左手拔完一甩,右手又伸下去拔,動作又狠又快,雜草飛速在旁邊聚成兩小堆,表情嚴肅得簡直像是在跟什么較勁。 那反應好玩得不得了,陸影看著柳鶴自己在那卯著勁安靜消化情緒,其實心里也清楚上次是真的有點過分,畢竟很久沒有玩到這種暈過去這種程度了。 除此以外,柳鶴的直覺其實還真沒錯。 這一切不是隨機的,不止不是隨機,甚至還能四舍五入就是陸影在好搞,那店鋪一向冷清得很,全程從頭到尾只有游客一人,但其實應該是本來一個人都不會有,是他隨手讓一個人莫名“突然非常非常想去”。 而且在玩法上,那個男人后面的一些動作基本上是被他影響著,越來越變態興奮也多少是因為他能控制一切。 想到這里,大概也是覺得自己有些欺負人了,陸影看著柳鶴在院子蹲著遠望過去小小一團的發蔫樣子,突然有些良心發現,便在心里將柳鶴原定的再次直播的時間改了,讓他多休息幾天。 但是柳鶴的脾氣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基本到雜草們被拔完的時候,他就不怎么生氣了,又施施然起身開始給自己找其他的事情來消遣。 他不知道休息的決定,只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怎么過去一段時間了也沒見有任何動靜呢? 中途他們還有再去一次那個娛樂場,柳鶴當時滿心還以為又是要干什么,下車就一臉緊張兮兮地捏著陸影的手臂質問他為什么一點預告也沒有給自己,結果卻發現完全是誤會。 那天居然、居然還真的是去玩的! 雖說一天下來玩的也真是挺開心,但是在那以后,第二、第三天也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著讓柳鶴更疑惑了,他老覺得陸影是在憋著超級大的壞水,在距離直播過后第三天晚上到底是忍不住問了:“我們最近不直播了嗎?感覺離上次過去好久了?!?/br> “你上次不是說很累嗎?”問話的時候,兩人正坐在沙發上,陸影總是很喜歡摸他,回答他這句話時手上也不太安分,正在很順手地伸過去撩撥那微微翹起的毛耳朵。 “嗯,對啊?!绷Q應了一聲,等著他接著往下說。 陸影摸完耳朵還都不夠,手順著背脊又要往下去摸尾巴,尾巴根比較敏感,柳鶴立刻皺著眉有了反應,不太樂意地一下子給他把手推開了:“在問話呢,先不要亂摸?!?/br> “知道?!标懹靶Σ[瞇的,“因為上次很累,所以這段時間讓你休息一下,小鶴不想休息了嗎?” 柳鶴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他愣了愣,第一反應是會不會有些浪費時間,第二反應就是開始面色凝重地沉思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第一反應。 糾結了好一會兒,柳鶴還是點了點頭:“有點吧,我感覺其實休息好了,嗯……要不你直接跟我說說下一次直播是什么時間?我好做點準備?!?/br> 他說得囫圇,顯然還是不太好意思主動說自己想要直播,陸影也沒有追著問或是發散調戲,直接敲定了一個時間:“要不明天就開始?” 柳鶴其實也就是問問,完全沒有想到會問出一個那么快的答案。他心中本來是想著后天或者大后天的,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張了張嘴,到底也沒開口拒絕,十幾秒后慢慢地點了點頭。 * 第二天一早,當雀鳥還在窗外的枝條上來回蹦跳鳴叫時,柳鶴就已經起來了,他知道是今天直播,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幾點,便起來得很早,心中盤算著待會兒還得去問問陸影。 柳鶴站在自己的衣柜子前,糾結地看了一會兒,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滿目琳瑯的怪衣服,讓他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該穿哪件。 太麻煩了,還是待會兒讓陸影隨便給配一套吧。 猶豫了半天以后終于確定了這樣的解決計劃,柳鶴松了口氣,不再理會這件事,轉身撲到床上開始玩游戲。 柳鶴的睡袍是有個洞的,平時用來給他伸出尾巴,不過大多數時候這衣服的柔軟寬松讓他根本不太需要用到這個設計,尾巴就在衣服里也不會很難受, 他玩游戲的時候心情很好,那短短的毛尾巴便無意識地翹起來左右搖晃著,將睡袍頂出個持續亂動的小帳篷。 大概在半個小時以后,陸影走了過來,他看到柳鶴趴在床上,便走過去拍了一下那圓圓的屁股,讓軟彈的臀瓣在衣服底下像是果凍一樣晃了晃。 “?”專注的柳鶴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抿著嘴暫停了手上的動作,疑惑扭過上身仰頭去看著陸影。 陸影在他身邊坐下,開門見山道:“今天我們是下午直播?!?/br> 見柳鶴點點頭表示知道,陸影又接著跟他講起直播的內容來:“直播內容跟傳感的第一次直播形式是一樣的,先是抽取幸運觀眾環節,然后由我來挑選設置一個比較合適的傳感目標?!?/br> 聞言,柳鶴從趴著扭頭的姿勢坐了起來,他的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心中只感覺這告知根本相當就于沒有告知。 抽選什么的根本就是純隨機,沒到結果出來之前柳鶴都根本不知道會抽到什么樣的人。 而且因為理論上陸影也不知道會抽到誰,不能提前確定傳感目標,自己還真也沒法從他那里問出什么預告不預告的消息來。 要是再遇到一些奇怪的——比如上次那個刺青槍。 那東西帶來的刺激實在是讓人記憶深刻,柳鶴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是實際上想起那個東西的樣子,他突然感覺陰蒂都微微發酸,腿根更是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下,顯然是身體還心有余悸地存著記憶。 如果這次也會抽到一些不太尋常的對象呢……這個可能性讓柳鶴心生忐忑,表情也不安起來。 但是他再轉念一想,戶外直播部分畢竟已經結束了,現在是在家里,就算待會兒可能會被傳送到抽中的目標家里附近,對方也根本看不到自己,對比之前那種緊張得不得了、隨時害怕被身邊人發現的可怕感覺,這樣顯然讓柳鶴的接受程度都高了很多,他聽完后只是沉默地思考小半分鐘,就點了點頭。 時間很快就來到發出過直播預告的當天下午,柳鶴換好了衣服,他穿的這身是有些類似睡袍,但是材質不太一樣,衣服下面沒有穿內褲。 柳鶴本來是不太愿意的,可是最后種種“交涉”下來也還是被說服了,思考了幾個姿勢以后,他現在是盤腿坐在床上,抱著一個方枕在懷里,跟陸續進來的觀眾們說話打招呼。 [下午好呀!] [剛登錄就看到提醒了,火速趕過來。] [小羊看起來狀態很好哎,我記得上次好像被玩過暈過去了,最后還好嗎?] [對哦,一周過去我都要快要忘了!還好嗎還好嗎?] 現在看到這樣的問句,柳鶴已經沒有什么生氣的感覺了,更多的是尷尬,他臉皮又較薄,話音都卡殼了一下,先是擺擺手,又不自然地抬手去撓撓自己的耳根:“沒什么……就挺好的,就那個時候有點太刺激了,所以然后就、然后就那樣吧,哎呀,我們先不說這個了?!?/br> 他被問得有些語無倫次,不太想回答,只能快速的略過了話題。 [嘿嘿,那不說這個了。] [這次的直播內容是什么呢?] [今天不出去了嗎?就在家里?] 這些問題一串串的,柳鶴不得不伸手去停止屏幕往下更新時持續的移動,將它們一個個看過去。 “就也是傳感器啊,最近都是傳感專輯,不過今天是最后一期了?!绷Q似乎是覺得說到了開心的事,忍不住悄悄地勾起了嘴角,配合上他今天的衣服,整個人都看起來軟綿綿的,“嗯對,我今天在家里不到外面去了,至于內容嘛……就是像那個第一次用傳感道具的時候,就是刺青的那回你們記得吧?待會兒還是會抽個人,然后由管理員來決定隨機傳感?!?/br> 閑聊中時間過得飛快,不一會兒就被陸影提醒著到了開始抽選環節,柳鶴沒有動,抱著膝蓋仰頭去看他,乖乖地等著陸影給自己抽。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陸影居然沒有動手,而是搖了搖頭:“小羊今天自己抽吧?!?/br> 這樣的話讓柳鶴愣了愣,雖然他有點茫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還是點點頭,深呼吸一口氣后小心地摁下了抽選鍵。 畫面飛速閃動起來,兩三秒后停下了。 “……”看到那結果,柳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啥會那么好運,明明有一堆正在不停刷屏增加存在感、希望抽到自己的在線粉絲們,他偏偏又抽到了一個頭像是灰色的人。 又是一個并沒有在看自己直播的粉絲,這個發展也讓人太熟悉了……不會吧…… 就在抽選結果出來后的幾秒后,柳鶴身邊的場景也瞬息變幻了,他只感覺眼前一閃,驚慌中下意識地伸手去抓緊陸影,反應過來時就發現自己就已經坐在了一個小木屋里。 這似乎是一個在湖邊的小木屋,風格非常的簡約特殊,一抬頭能夠從眼前看到窗外粼粼的湖光。 不過這里怎么會沒有人的? 柳鶴知道,因為不知情的緣故這個屋子里的主人是看不到自己的,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傳送過來以后居然在屋子里也看不到人? 要不是扭頭見陸影還在身邊,而且自己的觀眾在說話的光屏依舊存在,他都要以為自己不小心斷線了。 抱著疑惑,柳鶴站起來在屋子里四處轉了一下,他沒有去碰這里面的任何東西,接著從這個小屋里走了出去,剛走了兩步就發現小屋的門邊就坐著一個正在鼓搗釣魚用具的人。 原來是坐在這里,柳鶴放下了心。 當柳鶴定睛觀察后意識到這個人正在干嘛時,他突然就有一點不理解了:這樣的奇怪場景,能跟什么傳感上呢? 陸影靠在門邊,修長的手指已經開始在動作著調數據了,顯然是心中早就有了算盤,大概這次的觀眾也不是真隨機抽的。 仗著對方看不見自己,柳鶴蹲下身靠得近更了,一臉認真地看起對方的動作來,這位仁兄顯然是剛剛開始釣魚,裝備特別齊全,嶄新嶄新的,動作卻非常生澀。 其實這般齊全的裝備也讓柳鶴有些疑惑,他也釣魚,所以知道在全息社區當中因為很多生命都是虛擬生命,明明那些魚是不用魚餌也可以釣上來,自己就從來不用魚餌,可是對方的身邊卻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現在他甚至還正彎腰一邊從大箱子里去撥拉著魚餌盒,一邊在搜索著“小銀魚應該用什么樣的魚餌球?!?/br> [我感覺我好像猜到了。] [什么?] [我也感覺猜到了,不會是跟魚餌球傳感吧,看來看去好像沒有什么別的可以傳感的東西。] 找了一會兒以后,這個男人似乎是終于找到了他要的,目光落在了盒子中一小塊淺紫色的圓魚餌球上,伸手就要去拿。 就在柳鶴好奇地看著對方這套動作的同時,陸影也在他身后一直在調試傳感器,直到確定對方固定住目標了,才快速將最后一個數據也輸入好。 也不知為何,就在這一瞬間,雖然沒有看直播屏幕上的觀眾文字,柳鶴也突然福至心靈地有些不祥的預感。 他總感覺好像自己知道是跟……什么傳感了。 就在那手指離魚餌球越來越近的同時,傳感也被陸影正式啟用了。 男人的手指捏住魚餌球,柳鶴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敏感的陰蒂被人捉在指尖的感覺就讓他的腿間驟然一酸,柳鶴悶哼出聲,身體顫抖了一下,差點蹲都要蹲不穩,趕緊抬起胳膊去扶門站起。 這魚餌球并不是魚的食物,只是娛樂用的道具,數據的設置讓它對湖中的某些小銀魚有著吸引的能力,不同的魚餌球吸引不一樣的魚種。 拿好了魚餌球,那個男人就又從地上將一直放在旁邊的魚鉤也拿了起來。 嶄新的金屬泛著令人心顫的寒光,瞬息之間,柳鶴感覺自己突然想通了什么,他簡直要驚呆,意識到這個東西待會是會扎進哪里后,嚇得伸手就要去阻攔,可是卻因為碰不到直接從對方的身上穿了過去,趔趄之下差點驚呼著往旁邊摔倒,好險才趕緊伸手撐住地面保持平衡。 他阻止不了對方,那金屬就開始往魚餌球里穿刺了,冰冷的魚鉤萬分鋒利,餌料球又格外柔軟,鉤尖靠近后才只是用了一點力,就輕松地破開了魚餌球的表面。 “啊啊?。?!”敏感神經密布的小rou豆仿佛也驟然被刺進了東西,強烈的酸痛感瞬間順著小腹散開,柳鶴驚呼著渾身都仿佛過電般顫抖了一下,腿腿都在這種奇怪的酸澀感中控制不住開始發軟,連半蹲半跪著的姿勢都保持不了了,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那家伙還在繼續嘗試穿刺過去,然而他對釣魚業務根本就不太熟練,笨手笨腳地才扎進去一小段就發現自己方向沒有弄好。 這角度,要是待會兒一推肯定會鉤子整體傾斜在左邊,只有薄薄的一部分受力,不平衡的狀態下估計扔進水里就會被小魚們扯掉。 他嘆了一口氣,繼續調整,手上動作著一下子將那個魚鉤又抽了出去。 “呃啊啊?。?!”然而那金屬的異物本來都已經埋了一小節進去,對方完全是對待釣魚島拒的態度,這下一拽利落又快,狠狠地擦過陰蒂內部敏感的神經,柳鶴顫抖著尖叫出了聲,他的腿都抽搐著夾緊了,大腿內側的的嫩rou甚至能夠隔著柔軟的yinchun感受得到突突直跳的rou蒂,逼口更是收縮著往外涌出了一股yin水。 那男人將魚餌球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更加聚精會神的地cao作起來,他似乎是有些強迫癥,只要稍稍發現有一點不對,就立刻往后退出來再調整。 然而這樣的反復調整之下,嬌嫩的陰蒂也仿佛不斷金屬魚鉤深深淺淺地來回穿刺,敏感的神經被鉆鑿得瑟縮抽搐起來,柳鶴的表情難受的都有些扭曲了,他的呼吸急促而帶著有些崩潰的泣音,手直接往下去捂住自己的rou逼用力壓住,似乎是想要以這樣的感覺來抵御這種變態的感官刺激,然而這樣的動作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只能顫抖著腿yin水直流。 強烈的快感夾雜著尖銳的酸痛以毫不停歇的頻率一陣陣刺開,柳鶴的視線都逐漸被涌上來的淚水弄得模糊,他的腳趾都蜷緊了,不住哆嗦著搖頭,呻吟的聲音都是含糊顫抖的,然而身體卻因為格外敏感,而很快就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中根本無法控制地痙攣起來。 “呃啊??!”當那金屬尖鉤在魚餌球里被捻著輕輕轉了兩下時,柳鶴更是雙眼微微翻白地繃緊屁股被搞得噴著水高潮了,屁股附近的布料rou眼可見地濡濕了一片。 這個時候金屬鉤子在魚餌球也已經差不多穿刺過半了,那人像是終于覺得滿意了,他隨意地再調整了一下方向后,就用力的地一戳,直直將魚鉤完全的穿透了魚餌球,金屬的勾尖從另一側冒了出來! 陸影也準確地抓準了時機在這個時候再改了一個參數,傳感的部位瞬間被調的更加精細,可怕的金屬鉤被控制著方向,直精準地將脆弱的sao籽都扎透了! “呃哦——??!”那小東西敏感得過分,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暴擊,瞬間炸開的酸澀感讓柳鶴的大腦都猛地一片空白了,他的嘴巴張開顫抖著,卻說不出話,捂住小腹身體都在發抖,足背繃直在地上一踩,yin水還沒有流完就翻著白眼在酸痛的麻木中失控地尿了出來! 類似睡袍的衣服在掙扎的動作中早就已經往上跑了,光溜溜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他的腿雖然還夾緊著rou貝和突突直跳的陰蒂,讓人基本不太看得見那隱私的部位,但是大量水液卻淅淅瀝瀝地淋了一地。 那個人自然是完全不知道現在正在發生什么,感覺到自己把魚餌球完美地穿好了,他滿意地笑笑,站起來手上一揮就將魚鉤投進了水里。 隨著輕輕的“普通”一聲,剛剛被對準sao籽扎透了的陰蒂便猛地抽搐了一下,拍打水面的沖擊力順著痙攣的小腹竄開,柳鶴哆嗦著身體急促地哭叫了一聲,然而就在這連續的同時,隨著魚餌球的入水,陰蒂也仿佛真的在水里,被四面八方充斥的冰涼包圍刺激起來。 “嗚啊?。?!冰、啊啊啊……”這個人家里的湖水溫度被調的很低,也許是因為飼養了什么特殊的魚種,然而這種低溫又被被敏感的神經放大,又冰又酸,直刺激得柳鶴哭吟起來,他的腿根都顫抖起來,繃直足背在地上不住地焦躁踩動。 而且魚餌球在水中自然會浮動震蕩,那其實不算特別劇烈,可是陰蒂太敏感了,又被這樣暴力的穿刺著戳透了一小團弱點,那一點金屬的震顫便也成了難以忍受的酸澀攻擊, 柳鶴的喘息聲急促而凌亂,聽起來有些崩潰,他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臉頰都已經漲得潮紅,渾身麻麻地發著熱難受的要死,仿佛全身上下都有帶著電流的小火苗在燃,他已經沒有再并著腿了,嫣紅的小逼完全暴露出來,陰蒂已經充血膨脹腫出了yinchun外,正色情地不住抽動著。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又有兩只小魚被吸引過來,開始你一口我一口地咬魚餌球,動作之間推的這輕輕的小玩意不住搖晃。 “啊啊啊……好酸、別動、啊啊…!別嗚嗚嗚……”脆弱的sao籽在扯拽中被刺激得抽搐起來,柳鶴的手指抓著地面,說話的聲音都是黏黏糊糊的,他的意識幾乎要在一股股冒出來的快感火花中融化了,身體一陣陣地越來越發軟。 然而他還沒有想到的是,專門的的魚餌球具有很強的吸引力,很快就有許多同種類的小魚聚了過來。 它們顯然對這個香甜的圓球非常感興趣,開始持續地啃咬起來,也許是因為多了爭搶,力道也更粗暴了。 “啊啊?。?!別、啊??!別咬…呀啊啊?。?!”這種魚兒的牙齒不算特別鋒利,但是咬在這種敏感的地也顯然是刺激得驚人,短時間內連續的五六下啃咬直讓柳鶴翻著白眼腿根都抽搐起來,他嘴巴張開顫抖著,口水沾濕了臉頰也已經控制不住,只是哭叫著繃緊屁股,在細細密密的刺痛中yin水汩汩直流,小腿難耐得不住踢蹬。 尖銳的酸麻混合著痛感從不斷被啃咬剔刮的變形的陰蒂傳來,那些數量眾多的小魚不停用堅硬的牙齒在魚餌球上剔刮,這個道具雖然沒有半點破損,但是火辣辣的灼痛感卻幾乎要讓柳鶴錯覺陰蒂已經要被咬掉了一層皮, “好痛、嗚啊啊?。?!”他哭叫著眼淚掉的停不下來,可是同時yin水也在這種奇怪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噴濺,股縫早就已經被打得濕透。 就它們互相推擠著爭搶食物的過程中,那魚鉤還在大幅度地被咬住扯來扯去,搖晃動作間牽連到已經被穿透了的陰蒂,冰冷的金屬便貼著幾乎赤裸的內部神經刮擦刺激起來,一陣陣令人顫栗的酸澀感順著尾椎骨在全身飛速游走蔓開,柳鶴的四肢都沒有力氣了,他的身體仿佛有自己意識一樣微微痙攣起來,雙腿踢直了又夾緊,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無助地不住哭叫著直搖頭。 強烈而尖銳的快感,像是一支支詭異的利刃,攻擊著脆弱神經的同時又不斷地將人的思維攪得混亂,柳鶴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他的下頜亮晶晶的都是涎水,所有的意識仿佛也隨著那樣過分的拉扯和啃咬開始迷糊,眼前的景物也朦朧起來,甚至暈暈乎乎地開始覺得yindao的酸癢抽搐是因為有小魚鉆了進去正在肆意游動,長腿踢直,逼口有規律地快速縮動,顯然是又要到高潮了。 也正是這個時候,就在這不深的湖底處,一只橫著爬的動物揮舞著鉗子慢慢過來了。它越來越近,本來還在你爭我搶地對著那魚餌球啃咬推擠的小魚們似乎是感到了什么危險,瞬間呼啦地散開來。 驟然降臨的平靜讓柳鶴終于有了呼吸的間隙,他潮紅的臉上都是淚水,張著嘴不住的喘息著,腿間濕漉漉的一片,眼神都是發懵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多么可怕的事情。 這是體型不算小的螃蟹靠近了魚餌球,它先是靜靜地沒有動,然而就在幾秒之后,就突然張開鉗子一伸,對著那圓圓的魚餌球狠狠地合鉗夾了上去! 動物哪里會有輕緩的意識,這一下就幾乎就是使盡全力,交錯的鉗齒猛地閉合,直將那等同于陰蒂仿佛魚餌球夾得完全扭曲變形了,原本圓鼓鼓的球體中間甚至變成了最細最扁的地方! “啊啊?。?!”已經飽受蹂躪的陰蒂哪里還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折磨,猛烈的暴擊讓柳鶴的眼前都閃過了白光,他的喉結顫抖著,足足過了兩秒才能崩潰地失聲慘叫出來,下體抽搐著在這種變態的折磨中直接疼得尿了出來! “別、啊?。?!放開…呀啊啊?。?!夾爛了、疼…啊啊?。?!”熱熱的液體在失控中淅淅瀝瀝地往地上流,柳鶴的雙腿在地上踢直了,足跟撐著地面,身體都痙攣著往上弓了起來,他已經顧不上什么了,只知道陰蒂酸痛的要命,哭叫著開始不住的搖晃下體,拼命想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可怕東西甩掉。 可是這一點用都沒有,那奇怪的東西不為所動,甚至還好像越夾越緊了! “呃啊……”鉆心的酸痛牽扯的太陽xue都仿佛突突直跳起來,柳鶴表情微微扭曲地吸了一口冷氣,疼得慘叫聲都弱了,顫抖中涎水又順著嘴角往外滑,尿眼一鼓一鼓地小股涌出熱液,然而剛剛才失禁了一次,這回尿水量已經完全沒有剛才多,反而是yin水往外流的更多,幾乎要將身下門口處的木地板都完全打濕了。 柳鶴看不到水下,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帶來如此強烈的刺激,他此時完全混沌的大腦只知道陰蒂要被夾廢了,被yin水打濕的屁股在這種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繃緊得幾乎要抽筋,足跟不住在地上亂蹬,卻又什么有用的掙扎都做不了,只能在這種變態的蹂躪中翻著白眼下體抽搐起來。 然而也就是與此同時,那非常明顯的咬鉤重量也讓釣魚的男人意識到有東西上鉤了。 他是個釣魚新手,第一次收獲戰利品自然是十分驚喜,一臉興奮也根本忍不住不多等了,雖然在拉起來的第一下就感覺到那東西不是想要的小銀魚,也還是很開心的繼續轉動著魚線要收。 魚鉤在收起來的力量中快速地被向水面被牽上去,螃蟹的重量牽扯得那軟彈具有韌性的魚餌球都變成了橢圓,扎穿了內部的金屬鉤也用力地拉扯刺激著脆弱的sao籽,讓人幾乎要感覺那脆弱的小東西都要移了位 螃蟹受了驚嚇,那鉗齒頓時力道更狠,甚至連另外一只鉗子也一同夾了上去! “嗬啊啊啊——??!壞了、嗚呃……不要……”柳鶴崩潰地發出了顫抖的慘叫,那強烈的酸痛酸痛讓他幾乎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眼前在時暗時亮的模糊中飛起了小星點,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那最要命的脆弱地方,他的身體都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恨不得直接暈過去,卻又因為身體狀態在被妥善地一直“調整”著怎么也做不到。 螃蟹有些重量,它又死也不肯松手,甲也一直在卷著收魚線,有彈性的魚竿上下晃動著,一拽一拽地讓那魚餌球變形得越來越厲害,幾乎變成了短短一小條的魚餌球吊著螃蟹,讓它晃晃悠悠地被扯到了岸上, 獵物終于被拉到自己的眼前,但是這個男人也沒有什么別的能讓這個螃蟹松開手的方法,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伸手過去試圖把這個螃蟹扯下來。 他似乎是也害怕被夾,手指小心捏住螃蟹的屁股,醞釀著力氣一扯! “啊啊啊——??!”柳鶴立刻翻著白眼慘叫出聲,向上挺起下體渾身重重地抽搐了一下,當場就失禁地又流出了一小股尿液。 這螃蟹其實也是虛擬的生命,并不會有特別強的反抗能力,一下不成,當男人再扯了第二下以后它就很聽話的松開了,只是兩只危險的大鉗子還在空氣中不停地搖晃,似乎是想去夾這個將自己釣上來的人。 “嘶?!蹦莻€男人有些害怕地輕輕吸了一口氣后趕緊一扔將它丟進了旁邊的魚簍里。 這時,他的光腦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提醒,這讓釣魚人停下了手上的釣魚動作,坐下開始暫時處理起事務來。 對方動作的停止讓柳鶴終于有了難得的平靜,雖然這一切的感受真實得完全一樣,可是畢竟只是傳感,余韻沒有那么長。 就在那個男人專心的處理事務一陣子沒動以后,陰蒂又很快沒什么感覺,好像無事發生一樣,只是還充血膨脹著,柳鶴顯然是剛才被刺激狠了,他滿臉是淚,意識到現在還是暈暈乎乎的。 魚餌球還掛在魚鉤上面沒有被弄下來,已經被剛才那個螃蟹咬的有一些變形。 釣魚的人處理完了手上的事務,又準備重新開始釣魚,他抬頭觀察了幾下那魚餌球,感覺還能接著用,就也不管了,重新面向著那個湖找了個滿意的方向,手上一甩將魚鉤再次扔出去。 然而他所看到的那個位置實際上比以為的淺上許多,那魚鉤進去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卡進石頭縫的稍寬處后再一滑便又滑到了窄的地方,瞬間讓釣魚的人感覺手上傳導過來一陣有些奇怪的拉扯力! 但是他沒有經驗,還以為有什么上鉤了,立刻面露喜色,手上用力地拽了一下,直讓魚餌球徹底變形成一小條被卡進了最細的石縫中! “呃啊啊啊——??!”柳鶴的身體都猛地卷成了蝦米,崩潰慘叫出聲,他淚流滿面地不住地搖著頭,顫抖的手往腿間伸過去用力捂住嫣紅的rou逼,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根本沒有人會聽到的求饒話語。 “怎么回事?”那釣魚的人也意識到有些不對了,他皺著眉頭,發出一聲咋舌,雖然那水并不深,但是又不想下去看具體是怎么回事,只是暴力地試著繼續用力扯,顯然是想要就這么直接把那魚線和魚餌重新扯出來。 可是那魚線已經落到了兩個石頭的夾縫最深處,卡的太緊,他又不死心地一直在扯,一下一下地扯弄著。 魚餌球就在這樣的暴力扯弄中真的被生生擠著拉出來了一半,可是它已經變形的并不是渾圓,更加大的另一半還是被卡得死死的,那魚線卻還在繼續拉,幾乎將它被扯成了越來越變形的一條! “啊啊?。?!陰蒂、嗬呃??!扯爛了、呀啊啊啊——?。?!”陰蒂仿佛被拽成了發白的細rou條,甚至還在越拉越緊,柳鶴淚流滿臉地在這種幾乎已經瀕臨極限的灼痛感中崩潰得凄聲慘叫起來,他的手顫抖著去用力的捂住自己縮動的rou逼,下體隨著那拉扯的頻率直向上挺動,口齒不清地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涎水淚水齊流,大股yin水或者著些許尿液,直從并攏的指縫擠著濺射出來。 直到拉扯到第五六下時,那已經沒了原來形狀的魚餌球才終于啪地從石頭縫的最細處中被扯了出來! “嗚呃……”柳鶴翻著白眼從喉間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悲鳴,他的身體重重地哆嗦了一下,手也無力的滑到了一邊,逼口痙攣著直直將yin水噴濺了一地。 扯動的彈力讓它一下子出了水面,甚至還晃晃悠悠地飛到了天上一兩秒,釣魚人見狀趕緊將手邊的轉輪轉動起來努力收回魚線。 等到那魚餌球被收回到身邊時,他才發現自己剛才那下是真的魯莽,本來下去撿起來還能好好用的魚餌球,現在看起來完全是破破爛爛的樣子,就連他沒什么經驗都知道,大概是沒法用了。 釣魚人皺了一下眉,還不死心,用系統功能再識別了一下這個道具的屬性,從跳出來的說明中發現它的功效也已經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不能再吸引小銀魚了。 魚餌球壞掉了。意識到這一點的男人有些尷尬又有些無奈,他嘆了一口氣,低下頭去試圖從自己的裝備里重新再找一個同樣這型號的魚餌球。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不巧,那藍色的小盒子里竟然已經怎么翻也翻不到同款了,第一次釣魚就連續遇到那么多事兒,男人心情有些郁悶地關上盒子,干脆開始收拾釣具準備作罷回家了。 陸影走過去蹲下身,開始認真地察看柳鶴的狀態,他伸手去輕輕碰了碰柳鶴的臉,果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柳鶴無力地張開嘴呼吸著,他的眼睛失神地半闔,睫毛被淚水打成分明的幾簇,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在地上,只有小腿不時痙攣一下,被腿根壓住一半的尾巴也被yin水染濕了,部分絨毛呈現出一縷縷的狀態,雖然人還勉強還算醒著,但也是徘徊在失去意識的邊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又色情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