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感三丨yd傳感墻飾掛物球,被剝出yinhe暴力承重,羞恥爆哭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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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要戶外直播以后,柳鶴就一直秉承不要去想問題不大的理念,心很大地快快樂樂過了兩天平靜日子。 但時間的流逝是客觀的,不管柳鶴怎么假裝這事不存在,它也會自己走,很快就又到了約定好的直播時間當日。 這天上午,柳鶴睡到自然醒爬起來在院子里修剪自己的小樹,就在他認真剪頂枝的時候,抱著胳膊靠在窗口看了半天的陸影突然向他說話了:“準備好了嗎?” “??!”這毫無預兆的聲音把柳鶴嚇了一跳,尾巴毛都炸了起來,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問什么,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微妙:“啊、我待會兒……我準備一下吧,這身衣服不太合適出門,我要再去換一套先?!?/br> 說著,柳鶴匆匆把園藝剪子收了起來,轉身又跑回自己的房間里,進屋關上門,關門之前還停頓了下,明亮的圓眼睛故作兇狠地從門縫里盯了陸影一眼,似乎是在以眼神告訴他不要試圖闖進來。 然而陸影只覺得很好笑,雖然知道柳鶴說的其實是想要拖時間的借口,但是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現在就開直播,日子雖然約定好了,但是時間沒有約定好,暫時的計劃是先出門,將一切都準備好然后再直接開始直播。 柳鶴進了房間以后,客廳便一時安靜下來,陸影開始用光腦處理事情。 約莫十幾分鐘過去,也沒見有人出來的聲音,陸影從沙發上起身走過去,抬手輕輕敲了一下柳鶴房間的門:“換好衣服了嗎?要出門了哦,是不是沒有找到喜歡的?” 柳鶴這會兒正坐在地上,上般身軟綿綿地趴著床邊玩著自己的光腦呢,他早就換好衣服很久了,現在只是單純拖延時間而已。 “啊、我這就出去了,你不要急嘛!”驟然這樣的問句讓純良的小美人心虛了一下,趕緊隔著門仰頭大聲回答。 再扭頭一看時間,柳鶴也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再拖了,拍拍屁股重新站起來,走到衣柜前看著鏡子面前打量自己。 鏡子里的自己看起來很有精神,衣服也是最近才新買的一套。左邊轉轉右邊轉轉打量完了自己,柳鶴再扭過身體去看著屁股,確定雖然剛才坐在地上但是尾巴毛也沒有弄臟一切都很完美以后,才忍不住滿意地點了點頭。 因為要出門,柳鶴今天是特地穿上了一套淺藍色的衛衣,和平時的毛毛衣服、睡袍什么的不一樣,他出門的時候是不會那么穿的,雖然知道這里是限制級的全息社區,那樣穿問題也根本不大,但是柳鶴本質還是一個很矜持的小omega,有著自己的原則。 加油,你可以的! 柳鶴在心中默默說著打氣的話,他呼出一口氣,捏住拳頭,看著鏡子里自己點點頭,轉身推開門往外走。 陸影早就已經在門外等著他了,見他出來走近了,還很不正經地去順手薅了一把柳鶴毛茸茸的耳朵。 “呀!”柳鶴立刻露出一臉譴責的表情,掙扎著躲開他的戲弄:“不要摸我耳朵,現在該出門,快出門吧?!?/br> “嗯?!标懹昂茏匀坏赜置艘话?,才在柳鶴譴責的聲音中拉著他往外走,坐上了車。 車輛自懸浮飛起,往今天的目的地出發。 “對了,今天我們戶外直播的場所是在哪里來著?”車子開了大概有一分多鐘后,柳鶴后知后覺想起來問要情況,他此時正很自然地靠著陸影坐著,微微仰頭去看著對方。 陸影摸摸他的腦袋,卻沒有明面回答,而是語焉不詳道:“你待會就知道了?!?/br> 又賣關子,明明上次都說內容不瞞著自己了! 這樣的回答讓柳鶴感到郁悶,他神色不悅地看了陸影一眼,坐直身子讓自己離他遠了些,故意轉頭去看窗外那些隨著行駛飛速往后移動的景物。 車廂里的氣氛單方面地僵持起來。 但是那目的地到底是不遠,柳鶴才賭氣了一會兒,車子就停了下來,他定睛一看,這里居然是自己很喜歡的一家星際特產餐館! 反應過來今天是來干什么的,柳鶴頓時有點急:“怎么是這家店……等一下、你記得不要在這里玩太過分的,周末不是還說要來這里吃的嗎,要是你玩的太過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再過來哎!” “嗯?!标懹耙皇謸沃橆a,側頭去看他,滿不在意地慢慢點了點頭,“小鶴不用擔心,說了不會有你討厭的內容,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保證讓你周末來這里吃飯的時候還是開開心心?!?/br> 這說的是什么話呢,明明經常騙他……柳鶴抿著嘴腹誹,但是他也不想這時候討論這種無意義的小事,只能半信半疑地跟著陸影下了車。 這家餐店里人非常多,柳鶴一走進去就發現看起來都沒有什么空座位,好在陸影似乎是提前定了座位,在他與上前來的工作人員詢問交流兩句以后,柳鶴也跟著被帶到一個卡座里坐好。 說是卡座,但其實里這更像是一個半包間,三面是墻,一面供人進出,進出的一面門兩側各有一些遮擋,沒法被關上,但是中間沒遮擋的地方也有很多類似珠簾的裝飾品,如果從外面認真去觀察可以大致看到里邊模糊的情況,但是完全無法確切地看清正在做什么,總體而言兼具隱私性與開放感。 “想吃什么?”坐好以后,柳鶴下意識地開始發呆,聽到陸影的發問,他一時也沒有主意,看看菜單皺眉道:“吃什么呀……好像今天真的是來吃飯的一樣,隨便吃一點就好了吧?!?/br> 陸影的唇角彎了起來:“今天怎么就不是來吃飯的了?待會肯定還要吃飯的,小鶴那么迫不及待想要開始直播嗎?” 這明知故問的怪話!柳鶴忍不住抿著嘴,表情微妙而控訴地看了他一眼。 陸影輕笑一聲,也不接著逗他了,隨便點了幾個柳鶴會喜歡的小菜讓他先墊墊肚子。 這家店上菜不快,可是陸影也耐心十足,硬是等到柳鶴吃完了,才將那個特殊的傳感設置小道具拿了出來,手指輕輕動作點擊設置數據。 整個過程中,柳鶴都一直緊張地盯著他看,心臟都繃起來了,手指也不自覺地時不時就捏捏勺子。 三兩下設置好了數據,陸影卻沒有立刻按下啟用,而是在柳鶴追隨著的緊張目光中,將那小盒子放到一邊,開啟了今天的直播通道。 直播一開始,靠墻的內側便出現了柳鶴熟悉的小光屏,他咬著勺子開始看屏幕上的字。 [(⊙o⊙)哇,終于開了,等了一上午?。?/br> [這里是哪里啊,居然今天不在家里嗎?] [之前不是說了戶外嗎,應該就是這場吧。] [怎么感覺有點奇怪,我點進入進入不了?] 陸影開口講解了一下,由于這是戶外直播的緣故,建筑區域的控制主權不在柳鶴的身上,所以觀眾們沒法像平時那樣仿佛在他身邊般直觀地參與直播,而是只能從屏幕看到柳鶴,形式上頗有一些復古的傳統直播感。 有很多人在跟自己講話,但是因為不知道被傳感連通了什么道具,柳鶴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他忍住忐忑的心情,雙手交握放在桌上,坐姿非常端正挺直,應了幾聲招呼以后就徹底不太顧得上觀眾這邊了,轉過頭去直盯著陸影看,等他開口說話。 【今天的主題是——大家應該能夠看到還有一個分屏,傳感的就是分屏上的那個小東西,現在我們差不多要開始咯?!?/br> 什么分屏?自己根本看不到???柳鶴神色一凝,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話音剛落,隨著陸影手指輕點,連接傳感正式啟動。 柳鶴感覺自己下面那里突然涼涼的,頓時知道這是真的與什么東西連上了,好在這時候還沒有什么太奇怪的不適感。 分屏的視角是另一個包間,只有柳鶴看不見,這次的道具是一個貼在墻上帶著底座的圓球球形狀小掛鉤,中間的細處可以掛東西,被粘貼在座位的內側,若是有人坐在那里,右手可以輕易地抬起碰到。 這個小掛鉤是每一個包間都有的,陸影設置完了以后,還非常故意地去提醒柳鶴:“各位看,這家店的裝潢還挺配套的,連小裝飾品這個細節也是完全跟上,完全是配套的花紋和形狀風格?!?/br>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過去,顯然是準備要摸,觀眾們也很配合,討論中都在擺出恍然大悟的語氣說就是這個吧。 陸影平時根本不是會這么熱情跟人介紹這個那個的人,柳鶴正緊張著呢,看他這樣反常的動作,果然立刻就上當了,驚得耳朵都微微抬了起來,瞪圓眼睛伸手要阻攔。 然而這桌子的寬度比他想的還是長一點,胳膊伸過去卻根本碰不到坐在對面的陸影的手,柳鶴急得站起來去抓,卻已經在時間上來不及了只能看著對方將手指落在了那個可疑的小圓球上! “你別、呃?。?!”柳鶴的表情頓時就慌了,他控制不住地驚呼一聲,繃緊腿根夾住下身,咬著牙準備接受住那種奇怪的感覺,微微瞇起的眸子緊張兮兮地看著那個東西。 然而柳鶴喊是喊完了,陸影的手指也捏了上去動作曖昧地轉著圈玩弄起那個小東西來,他想象中的可怕感覺卻沒有發生。 “呃?”這意外的情況讓柳鶴一時也愣住,他呆了一小會兒以后甚至還微微有些尷尬,意識到大概又是哪里不對勁,抿著嘴有些生氣的瞪了陸影一眼,只換來了對方分外欠揍的微微一笑。 居然不是那個東西……這、這家伙又是在耍自己啊,真的討厭! 剛才自己的那個反應實在是太大了,搞得柳鶴現在都萬分不自在,他也不愿意去看光屏里大家的話,想都知道肯定都洋溢著歡樂的氣氛,雪白的臉頰控制不住的浮上了些許紅暈。 與此同時,幾個人路過了柳鶴所處的包間,說說笑笑地走進真正的目標卡座所在。 這伙人是過來吃飯聚餐的朋友,一共有四個,從相貌上看起來都歲數不大,一坐下以后便吵吵嚷嚷的開始討論吃這個那個,話題四處飛扯隨便閑聊,氣氛很好,雖然其中一個男人看起來頗為沉默,但也沒什么尷尬的感覺。 雖說全息社區里虛擬的食物可以隨時產生,但是在這個餐廳等餐也需要一些時間,因為他們所有菜色都是人工模仿著復古的手藝去做的,不是立刻系統生成,有著復雜的工序,也是餐廳的特色之一。 點好菜以后,在這段等待的無聊時間里,幾個人又熱火朝天地接著聊了起來。 “哎,你的畢業模擬訓練是分到哪個軍區來著?” “第六啊,之前我不是說過嗎?你又給忘了?!?/br> “嘶,第六,那軍團長豈不是柳前輩……我聽說他作風特別嚴格的???” “我之前跟你說的時候,就是因為在說這個。不過換個角度想想,跟著柳軍長也能收獲不少?聽說他還會跟手下帶的優秀訓練兵對練?!?/br> “那能有一次交手的機會就完全辛苦回本了吧?” 另外兩個人也紛紛討論起柳麒來,話里話外也聽得出對強者的仰慕之情。 柳鶴這時正忐忑地看著桌子表面的花紋發呆,滿心忐忑地等到著那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來的特殊感受,完全不知道此時就正在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在發生,有人在附近討論他的哥哥,接下來還會跟他發生一些特殊的“聯系”。 在這其中,那個寡言的男人很沉默,他只是聽著,前面跟著說了兩句后感覺自己不太想說了,就百無聊賴地吃著已經上來的一盤小菜四處看, 注意力亂飄,不時看看桌上的花紋,或是去數珠簾的形狀。 然而這么左右胡亂看著,男人就發現在自己的身邊有一個觸手可及的、似乎是用來掛東西的物品,那東西有著菱形的底座,上面是一個圓球,球身形狀渾圓的,直徑約莫有一厘米,像是紫色又像是或者著藍色,說不清楚哪里特殊,但就是帶著讓人蠢蠢欲動的溫潤完美感。 這出色的外形設計讓男人眼前一亮,伸手過去,用指腹從左往右摸了摸頂端。 “唔——”下體驟然竄出的酸麻感讓毫無防備的柳鶴蹙著眉頭悶哼一聲,他的身體都繃緊一瞬,手指抓住桌面,像是被電了到了。 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以后,柳鶴的表情瞬間就不對勁了,有人正在碰……那個與自己的陰蒂相通了感受的不知名道具! 然而也是這時候,卡座中的人不止他和陸影,還有一個餐廳員工,他在上陸影不知道什么時候點的一份菜,這會兒聽到了柳鶴不對勁的反應,立刻關心地轉過來看了一眼。 “……”柳鶴的額頭都要冒出冷汗了,他的手在桌下捏了起來,腳趾蜷緊,眼神飄忽睫毛顫抖,不敢和這個人對視。 然而也不知道未知的那頭是正在發生什么,持續有酸澀的尿意隨著撩撥漾開,有什么粗糙但溫熱的東西在摩擦挑逗著敏感的陰蒂,酥麻的快感讓柳鶴腿根不自覺的繃緊了,他咬著牙不讓自己露出半點不對勁的表情,喉頭卻不自覺發緊。 “咦?”那包間中男人頗有興趣地摸了一會兒,就忍不住輕輕嘆出聲,他發現這個小道具看起來雖然像是暖玉一般,但是摸上去卻并不堅硬,而是是硬中帶一點軟軟的手感,也不能說很軟,就像是一種橡膠格外圓潤光滑的感覺。 這樣的情況讓男人覺得很有意思,他干脆也不再去聽旁邊的人說話,而是一手撐著自己的臉,一手非常專注地對著這個小圓球開始玩了起來。 男人的指腹撩撥著陰蒂,敏感的神經被揉著幾圈的時候,柳鶴幾乎都酸得想要喊出聲,要忍不住輕輕的將屁股往后縮。 “唔……嗯呃……好、好酸……”明明好好的穿著褲子,可是那種真實萬分的感覺卻做不得假,柳鶴被玩得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他的大腿越來越用力地互相夾著,有些坐不住了,不斷地從咬著的唇瓣泄出小聲呻吟,臉頰都逐漸紅了起來。 敏感的陰蒂充血膨脹起來,酥麻的爽意順著密集的神經末梢逐漸堆積升騰,柳鶴的腰肢都有些發軟了,他往后靠住椅背,屁股不住地都在椅子上蹭動,手掌在自己的膝蓋內側用力掐緊著,在持續的快感攻擊中很快就受不了地連眼眶都微微濕潤了。 “唔、呃啊啊——”沒一會兒,柳鶴就突然往前趴在桌子上,臉埋在臂彎中渾身劇烈的抽搐了起來,不時有壓抑而含糊的呻吟,竟是就這么被玩的顫抖著高潮了,yin水猛地涌出來一大股,將柔軟的內褲布料濕透。 “這到底、哈啊……是跟什么……”高潮的沖擊過后,柳鶴漸漸就回過神來,只覺得相比快感更多的是羞感恥,因為這個包間雖然有一定的隔絕性,但是畢竟沒有門,每次身邊有人路過的時候,柳鶴都能聽到聲音,持續心驚膽戰。 他的臉皮薄的不行,剛才更是生生在快感中哆嗦著被嚇到了好幾次,高潮后劇烈跳動的心臟還沒有緩下來,這時候聲音帶著都哭腔,委委屈屈地開始質問陸影。 “其實就是你剛才猜到的那個小東西哦?!标懹皼]有瞞他的意思,不僅告訴了他到底正在發生什么,甚至還很貼心的點開一個奇怪的屏幕,“小羊看這里?!?/br> 看來就是剛才故意瞞著他的“分屏”了。 柳鶴喘息著抬頭,入眼的畫面卻讓他連眼睛都驚得瞪圓了,他不能從屏幕上分辨出這里到底是哪個包廂,因為裝修都差不多,只能看到屏幕上有一個眼熟的用來掛東西的小圓球,跟一只男人的手,是這個人正在玩弄、玩弄那個……不,這種真實的可怕的感覺,那哪里是在玩弄小圓球,而是是在玩弄自己的陰蒂! 代入感極強的奇怪畫面配合著身下萬分真實的傳感,讓柳鶴心跳都越來越加速了,他的臉rou眼可見的飛速紅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屏幕,仿佛自己現在是真的在公共場合大張開腿,被一個陌生人隨意地掐捏褻玩著rou嘟嘟的敏感陰蒂。 羞恥得要命同時又真的是分外刺激,畫面上那只手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指腹按在圓球的周圍繞著圈摩擦,酥麻的酸癢像是跳動的小電流,持續撩撥觸碰著敏感的神經。 “哼嗯……嗯啊……”柳鶴的喘息根本停不下來,他的右手不自覺按到小腹處,想往下去碰住自己的小逼,但是又有多少還有些顧忌,只能無助地咬著下唇,濕潤的圓眼睛帶著慌張直看屏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畫面上的手突然換了動作,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個圓圓的小球,稍稍用力的掐住它左右開始搓了起來! “呃??!別、停下來…呃哦……”一瞬間陰蒂也完全同感地被人搓捏起來,強烈的酸麻快感沖擊得柳鶴悶哼出聲,只覺得莫名冒出強烈的尿意,他的手終于是忍不住從小腹往下,精準地捂住自己的腿間,試圖施加壓力來摁著rou逼緩解,足尖難耐地輕蹬地面,受不了地無意識直搖頭呻吟。 對方是一種對待硬質道具的態度,力度實在稱不上溫柔,但是陰蒂卻是嬌嫩又敏感,對刺激反應很大,酥爽的快感混合著痛感,順著神經脈絡迅速凝聚攀升。 那手指仿佛搓著就能推起一波波的發熱的浪,柳鶴的腰都軟了,他甚至根本就坐不定,不住的小幅度扭動著,臉頰泛著紅暈,咬著下唇卻仍然直在呻吟喘息,先是往后去靠在椅子上,沒一會兒又搖著頭往前趴到桌上,用力地把自己幾乎要控制不住表情的臉扎進臂彎里,讓人只能看到不住發抖的肩膀。 這場直播其實是非常特殊的,幾乎看不到有性器官,但畫面上那只手清晰而令人浮想聯翩的動作卻無比真實而色情地傳達著更加曖昧意味的信息,莫名讓人更有心潮澎湃興奮的感覺,仿佛真的能看到那么一顆圓圓的敏感rou豆綴在大張的腿間,翹著嫣紅的腦袋在任人蹂躪欺凌的場景。 也許是柳鶴這般明顯的難受反應吸引了注意,路過的一個餐廳員工隔著帶有隱蔽功能的珠簾,小聲問陸影道:“先生,您的同伴還好嗎?需要幫助嗎?” 那詢問聲音像是在耳邊炸開了一道驚雷,直把柳鶴嚇得心跳都差點漏了一拍,他猛地一個激靈,羞恥得腦子要燒,什么也顧不上想,頭都不敢抬,側臉扭過身去一下子埋進陸影懷里發抖。 陸影很熟練地將投懷送抱的小美人抱住,反手像是摸寵物一樣開始摸柳鶴顫栗的脊背,向對方簡單地解釋了起來。 “沒什么事情,謝謝關心,不過其實可以不用關注這邊,問題不大的?!闭f著,陸影笑了笑,員工也立刻心領神會的懂了,他也善意地笑了笑,點頭轉身離開。 那腳步聲逐漸遠去,直到心驚膽戰地確定人完全走了以后,柳鶴才敢紅著臉頭發凌亂地從陸影的懷里再次探出腦袋來,他的眼睛紅紅的,帶著一些剛剛被嚇出來的淚水,胸口隨著呼吸重重地起伏著,緩了幾秒才將目光慢慢再次移回到那個屏幕上面。 也是這個時候,那個包廂中的男人突然發出了一聲疑惑的“咦”聲。 剛才不湊近看還不知道,一看他就意識到這個小鉤子上面那些花紋有些玄機,本來以為淺淺的小暗紋是長在上面的,但是這么玩了一會兒卻發現到根部那里就戛然而止。 這特殊的點引得男人皺眉凝神細看了一會兒,終于發現原來有花紋的是這個小圓掛珠的保護套,只是做的比較薄讓人無法一下子發覺而已,并不是上面自帶的雕刻花紋。 [啊,這個道具到底是真的餐館自己有的還是管理員放的?] [也太色了吧,我猜這個套子就是陰蒂包皮。] [我也想玩這個球球,真的好想??!] “居然還有個套子,這東西還挺復雜……”這一新奇的發現讓男人挑了挑眉,忍不住小聲的喃喃著。 柳鶴也聽到了這句話,他看著那畫面,看著那圓圓的道具,愣上兩秒以后即使沒看觀眾的話也意識到那是什么了,一時間表情都猛地變了! 見對方開始將手伸過去,柳鶴心跳都快起來,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他幾乎都忘了自己根本不在這個人的面前,控制不住地就要阻攔:“不要……嗚啊??!” 然而說出口的話語,卻驟然變成了呻吟,那個包間里的那個人根本不會知道手下的這個其實是別人的陰蒂,他的手已經捏上了那個圓嘟嘟的掛物球,甚至還用指尖去掐緊了左右旋轉,意圖明顯地想要把那層小套子剝下來! “唔呃——別、啊??!”強烈的酸澀感在腿間蔓開,柳鶴的身體一抖,被酸得咬著下唇,連腿根都猛地繃緊抽筋了一下,右手更是控制不住地將桌上的菜單推的往旁邊跑了幾厘米。 那小套子實在是很緊,見這揪著一下不成,男人皺了皺眉,又覺得是不是手法問題,感覺換成捏著圓球根部的動作,從下往上反復來回用指腹去搓,試著將它捋著拔下來。 “好酸、呃啊……不嗚——”那動作一點也不溫柔,指甲還不可避免地經常刮過密集的神經,酸灼的痛感像是焰火般升起,灼著敏感的神經末梢,陰蒂在這般刺激下產生快感讓柳鶴難受的夾緊了腿,只覺得尾椎骨都被酥麻的爽意刺激得發軟了,他咬住自己曲起的直接,眼中含淚呻吟不止,急得腳趾不斷踩地,卻又不敢發出任何太明顯的奇怪的聲音,難受的臉頰飛紅渾身發熱。 畢竟耳邊幾乎都是餐廳中別人說話或者是走動的聲音,對公共場合的認知帶來強烈的羞恥感,柳鶴即使心臟跳的快要出來了,也只能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忍住大聲呼叫呻吟的欲望。 這下也沒有成功,發現這個套子著實還挺緊,那人臉上也出現了更加疑惑的神色,他輕輕地發出了帶著不解的“嘶”一聲,思考了幾秒后,竟是干脆將指甲伸了過去,對著根部的那里的套口邊緣摳了一下! “啊啊嗯——??!唔嗯……嗯??!”堅硬的指甲跟指腹可是截然不同,這下動作分外暴力,強烈的酸痛從神經末梢爆發,陰蒂痛得突突抽搐起來,火辣辣的像是被摳壞了,酸麻的感官刺激讓柳鶴猛地吸了一口冷氣,雙眼都控制不住的上翻了一瞬,他崩潰地哭叫出聲后又立刻用顫抖的手死死捂住了嘴,呼吸都凌亂得過分,全身都哆嗦起來,夾著腿不停地掉眼淚搖頭。 剛才那一下將薄薄的小套子摳出了輕輕的“啪”聲,那處的邊緣甚至微微有一些不平整了,男人發現這方法有用,甚至剛開始持續動作起來,轉著圈用指甲在那根部的破綻去暴力地摳挖! “嗬呃??!痛、呃?。?!別…嗚呃——”他每摳一下,強烈的快感電流便會狠狠的沖擊脆弱的神經,柳鶴失控地趴在桌子上痙攣起來,呻吟壓抑而崩潰顫抖,額頭都被桌面碰的微微發紅,失神的涎水流到了桌子上,充血的陰蒂突突抽搐,甚至在自己用力得發抖的手指摁住逼時,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色情的跳動。 除了早已濕透的內褲以外,柳鶴的外褲更是也rou眼可見地被洶涌的yin水染得濕了起來,出現了一片深色,竟是是在這般痛爽的感官刺激中高潮了! 那套子就算包裹的再緊,在這般的暴力動作之下被很快摳得邊緣出現了翻起趨勢,看到這樣的破綻,男人又將小指的指甲尖強行從這地方擠進了套子里去,在柳鶴崩潰的悶聲慘叫顫抖中狠狠一摳,瞬間將那套子翻轉著剝了下來! “嗯哦——?。?!”在這個過程中指甲還不可避免地用力剔刮了一下赤裸的yinhe,脆弱的神經被刮得發燙,柳鶴一瞬間甚至疼的完全失控了,翻著白眼在座位上整個人都彈了一下,幾乎要坐不住往下滑,高潮的yin水本就沒停過,現在更是就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大股噴出,他想要崩潰地尖叫想要翻滾發抖,但是卻因為顧忌著場合連太大幅度的掙扎都不敢,只能淚流滿臉地將牙齒死死地咬著發酸,眼前的景物模糊搖晃起來,捂住嘴的手指用力得發白。 這下動作成功以后,那個小套子被剝開了,卻也沒有掉下來,而是還有底端的一些連接著,顯然是本身就設計得不能被完全脫下來的樣子,微微的垂在空氣中搖晃起來。 小圓球在把那個套子撥掉以后露出來的部分居然和剛才的藍顏色不同,呈現出很漂亮的飽和度很低的淡粉色。 沒來由的,這個人看了就心中生出了喜愛之感,他認真打量這小東西,甚至開始盤算著要不待會結賬時問一下餐館的這個東西賣不,帶一個同款回家作裝飾也好。 想著想著,這人再次摸了上去,然而這一摸卻立刻露出了更加驚訝的表情。 也許是因為這個套子很少摘下來里邊格外嶄新的緣故?男人也想不到是為什么,只感覺摸上去手感奇妙的好,像是玉石,比剛才戴著套子時的狀態明顯硬上一些,光滑到摸著有些濕濕的感覺,就跟有水在上面似的,可是松開一看自己的指腹都確實是什么都沒有。 這種神奇的好玩觸感讓男人的手指越來越用力,一下子戳在圓鼓鼓的球上轉著圈碾磨來回蹭,然而這個小道具狠狠連接著柳鶴敏感的yinhe,經過了幾次高潮,這會兒沒有了那層柔軟的緩沖rou皮保護,簡直敏感得過分,尖銳而酸澀的快感隨著那人的粗暴動作一陣陣放射散開,直刺激得密集的神經末梢都突突直跳起來。 “唔啊啊……唔嗯……”柳鶴的雙眼控制不住的失神地渙散了,他一直在伸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卻也還是在蒸騰的快感熱浪中視線模糊起來,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發著熱,陰蒂又酸又痛,強烈而酸澀的快感攻擊著脆弱的神經,直讓柳鶴幾乎要完全軟在桌子上,失控涎水在不經意間將手心完全打濕了,他的身體持續顫抖,腿根規律地痙攣繃緊起來,顯然是很快就又被玩到了高潮決堤的邊際。 rou蒂已經充血腫出了yinchun的包裹,在內褲里抽動起來,柳鶴真的要受不了,他無助地呻吟搖著頭,手用力摁住自己的逼,想要以壓迫的悶痛去抑制堆積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然而卻一點用都沒有,反而還感覺尿眼都開始酸酸的發熱起來。 “呃啊啊……酸死了呃——別、別摸嗚……”yin水從抽搐的yindao往外汩汩直流,柳鶴的臀下已經濕透了,他的腰肢軟綿綿,趴在桌子上渾身顫抖,足跟在地上不斷的劃蹬,另一只手難耐地抓住胳膊發抖。 也正是在柳鶴沉浸于感官刺激的漩渦中無暇再去注意身邊事時,那個包廂里的人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起話來。 說著說著,在畫面看不見的地方傳來了突然有什么東西砸在地上的碰撞聲,接著又有一個人抱怨的聲音:“哎,這東西放這真是老礙手礙腳了,我這一個不小心又碰地上了!” 坐在他隔壁的男人往嘴里塞了一口食物,咽下去看他一眼隨意道:“你別放座位上啊,給掛起來唄?!闭f完,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了指前方,“你看他那手邊不就一個掛東西的?!?/br> 他也不等自己的同伴回答說要不要掛過去,就彎下腰去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向著一直話不太多的男人遞了過去:“幫他把這袋子東西掛上去唄?!?/br> 柳鶴才剛剛從種酸爽刺激得過了頭的暴力玩弄中回過神來,處正好就聽到了這樣的對話,他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滿臉驚恐地開始不斷搖頭,顫抖的嘴唇小聲地喃喃著不要不要,眼淚凝成水珠啪嗒掉下。 陰蒂那種嬌嫩的地方,感受神經高度密集,手指揪一下他都要打哆嗦,那圓圓的東西雖然真是個掛鉤,是柳鶴的真實感受卻已經連接在上面,根本就是在折磨他的陰蒂。 如果這被人用這種脆弱敏感地方來掛東西承重……光是想象一下,柳鶴都幾乎要害怕得要崩潰! 然而他這樣極度抗拒的反應根本影響不了對面,在對面人的眼中一切都是非常的平常,也根本意識不到這邊正在發生什么事情。 “行?!蹦腥撕茏匀坏卣f著,將那些東西接了過來。 然而這么一接過來,他就發現這里面的東西不太輕,心中在某一個瞬間閃過了那小東西支撐不支撐得住的想法,微微蹙眉問道:“你這里面裝的什么???” “就是一些貝殼石頭之類的,不值錢,但是有點紀念意義,別人剛剛送我的,平時老丟東西,就先帶上這邊存個虛擬檔?!?/br> 石頭……男人心想著,雖然有些猶豫,但是終究也沒有太在意剛才那一瞬想法,反手直接將東西往那道具掛了上去。 脫離了包皮保護的陰蒂敏感得要命,這東西估摸著有幾斤重了,這么一掛上去顯然是無法想象的刺激! “嗬啊啊……嗯呃——啊啊?。?!”強烈的酸痛像是guntang的驚雷般在腿間炸開,密集的神經疼得仿佛要被扯斷,而且那可怕的感官刺激甚至還不停地以可怕的指數速度攀升,瞬間到了幾乎難以忍受的變態地步,如同野獸的利齒順著尾椎骨扎遍全身,柳鶴疼得失控地翻起了白眼,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然而還沒有堅持到一秒就控制不住地連舌尖都吐出來了,口水直流,渾身哆嗦著從喉嚨里發出了崩潰的哭叫聲音! 柳鶴的手隔著褲子瘋狂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抓撓,他想去抓酸痛欲裂的陰蒂又實在是不敢,身體顫栗不止,沒一兩秒就直接在這種變態的刺激中翻著白眼痛得尿都飆了出來,一雙長腿在桌下猛地踢直,褲管rou眼可見的泛開深色,還在沿著往地上流,他的下體控制不住地直往上挺,已經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什么了,只是在滅頂的高潮中連大腦都宕機了。 男人其實還沒有徹底放手,他看了看總莫名感覺這個小道具在顫抖,心中帶著些許疑惑地將袋子提起來了些緩解了一下壓力,然而下一秒他心中又忍不住覺得自己想法有點好笑,放手徹底放開讓所有的重量都掛了上去。 如果這不是傳感而是真的掛上這么一袋子石頭貝殼,這可憐的陰蒂rou塊估計真的會被扯到拉長變形然后廢掉! “不、啊啊?。?!扯爛了…痛、啊啊?。?!”可怕的酸痛像是帶著高溫的洪流般沖刷遍全身,脆弱的神經在這種刺激下幾乎要蜷縮起來,柳鶴已經什么也無法思考了,失神地口水和淚水齊流,陰蒂疼好像已經要被扯壞了,然而他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崩潰地慘叫著自己都不知道意義的胡話,向上挺著下體用小腿蹬地,坐都坐不住地靠著墻崩潰發抖,yindao卻在這種程度的變態刺激下抽搐著直噴出水來,若不是陸影在剛才就給卡座開了隔音,柳鶴這會兒崩潰的哭叫早就會吸引不少人的注意了。 在大概四五秒以后,那嬌小圓滾滾的球形掛鉤終于是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底座一松猛地從墻上松了下來,砸在了布質的沙發上彈起落地,袋子也一下砸回了地上。 “掉了!”坐在男人對面的朋友喊了一聲,“看來不能掛那?好脆弱這個小東西,是貼得不牢還是因為它只是純裝飾的,你快給看看沒給砸壞吧,不然估計要賠錢?!?/br> 男人點點頭,彎下腰準備要去將那小圓球撿了起來,然而卻一不小心彎腰的時候速度過快,又沒把握好重心,悶哼一聲就有些要往下摔的趨勢! 他的手動作比思想反應還快,趕緊去撐地面,卻意外地“嘶”了一聲后直接狠狠的摁在了那東西上,手掌的大魚際處被卡的發痛。 然而男人還只是魚際處發痛,力的作用卻是相互的,那小東西雖然硬,但是陰蒂卻脆弱得不行,如果是實打實的來這么一下,估計連sao籽都會被擠扁成片,這會兒毫無緩沖地直接吃下了這下力道大到過分的暴擠,一瞬間簡直酸痛欲裂! “嗬啊啊?。?!”雪上加霜的暴擊像是無形的錘子沖著柳鶴的意識重重落下,直讓他慘叫著渾身哆嗦起來,漂亮的臉上都是淚水,眼前甚至都有些發黑,他的雙腿不受控制用力一夾,竟是痛得在麻木中又尿了一大股出來,guntang的熱液浸濕布料從摁住腿間顫抖的手指縫隙中直直往外濺射! 可怕的余韻刺激得太陽xue都突突直跳起來,柳鶴已經完全失神了,翻著白眼涎水都在失控的顫栗中流到了脖頸,他甚至意識不到什么要控制表情了,疼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哆哆嗦嗦的徹底坐都坐不住,狼狽地往旁邊歪倒哭叫著,變成側躺著在椅子上的狀態,小腿卻仍在痙攣著踢蹬不止。 等到柳鶴終于從那種程度的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緩過勁,重新能看清事物時,桌上的畫面也已經回歸了平靜,那個小東西被撿起來以后就隨意放到了桌子的一邊,也許是已經研究后發現粘不回去,那幾個人也沒再去碰它。 他還在滿臉淚痕地的喘著氣,只覺得陰蒂仍然隱隱作痛,那種感覺讓柳鶴仍然心有余悸,他覺得從剛才到現在像是過去了極其漫長的時間,這會兒渾渾沌沌的,在淚眼朦朧中感覺這個場景很陌生,甚至開始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不認識的地方…… 然而很快,隨著柳鶴徹底回過神來,他的表情就突然凝滯住了,顯然是反應過來自己怎么了。腿間讓人難以忽視的濕涼感覺讓他直接羞恥得大腦轟然發熱。 身邊不時能聽到有人走過的聲音,也一直有對話聲,柳鶴表情有些茫然地坐了起來,在公共場合尿出來的現實讓他一瞬間全身上下都有些冰涼,地上能看到一灘尿液,自己的褲子濕到了腳踝。 強烈的羞恥感幾乎要叫柳鶴的意識都空白了,他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下意識想去捂著臉,又發現就連手也已經都被自己弄臟了,一下子簡直要崩潰,身體發起抖,低頭難受得哭了起來,然而又終究因為顧忌著在外面,哭聲都是細細弱弱的不敢大聲讓人聽到,只是淚珠直掉,可憐的要命。 “怎么了?”陸影坐近了一些,伸手去抱住柳鶴明知故問,見小美人只是羞恥得雙頰緋紅,直掉眼淚不說話,只能也不欺負他了,悄悄把這些尿液都完全消除了,低頭接著跟他道,“是害怕被人看見嗎?沒事的,我已經幫你消除了,完全沒人看見?!?/br> “嗚……”下身依舊是有濡濕感,但是剛才那種直到腳踝都涼涼的感覺已經消失了,柳鶴過了好一會兒才抽泣著點點頭,但到底還是還是有些情緒失控,委屈地擦了好一會兒眼淚,才能徹底冷靜下來。 彈幕里的觀眾們看他反應這般可憐,很多都是心軟開始哄著的,也有反而更興奮的,各種sao話層出不窮,一會兒在譴責那包廂中的人袋子里沒事放什么石頭,一會兒開始腦補如果自己要怎么怎么做。 然而也就是這些滾動的怪話讓柳鶴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睫毛還掛著淚水,看得有點害羞又有點難耐,在哭笑不得中都忍不住情緒好了點,眼淚慢慢停住了,只是抿著嘴依舊巴面色微妙,心中覺得他們真的是很怪。 過了約莫兩三分鐘,在桌上的畫面中便能夠看到那個卡座里的人起身離開了。 傳感具有即時性,余韻幾乎沒有,這么緩了一會兒已經不太難受了。 就當柳鶴軟綿綿地靠著陸影坐著喘息,抱住杯子小口嘬飲料時,卻聽到耳邊又傳來了新的要求:“小羊自己去把那個東西拿回來好嗎?!?/br> “……嗯?”柳鶴一愣,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趕緊抬頭往桌上看去才后知后覺地發現那個包間里果然已經沒有人了。 柳鶴本來還不想,可是見他猶豫的樣子,陸影陸影又笑瞇瞇地說:“去吧,這家店人氣可是很高的,如果不快點抓緊時間拿回來的話,可能又有客人過去哦。有人在里面的時候是進不去的,說不定——對方也會覺得那個小玩具真的很有趣?!?/br> “嗯……”這樣的話語蘊含著危險的信息,柳鶴想了想剛才那種可怕的感覺,就忍不住想要發抖,他咬了咬下唇,也只能乖乖聽話了,雙腿還有些發軟,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吐出一口氣。 腿間的內褲布料是完全濕透了的感覺,雖然尿水被消除干凈了,但是不知道陸影是不是故意的,除了那個以外,別的都沒有給柳鶴清除。 他不用低頭看都知道自己的腿間肯定多少會一片深色,不自在地將衛衣外套往下拉扯著蓋住,心中感嘆還好這是一件設計得尺寸有些大的衣服。 小心翼翼的掀開簾子走出門后,柳鶴才驚訝地發現,原來那個卡座只離自己所在的地方只隔了一個卡座而已! 他站在那里咽了口口水,顫抖著手去撥開阻擋入內,非常小心地只敢用手指輕柔拿起捧住底座,一路慢慢將那個小東西拿著走了回來。 作為完成這個最后任務的獎勵,陸影也終于良心發現地幫柳鶴把傳感連接關掉了。 這時候柳鶴才忍不住松了一大口氣,終于敢把自己手一直上謹慎捧著的小圓球放在桌子上,開始準備聊幾句下播。 今天所有的直播內容終于結束,兩人仍然坐在包間里,陸影問他餓不餓,柳鶴卻是看起來蔫蔫的,搖了搖頭只說想回家。 陸影便和工作人員提出將剩余的菜品慢慢制作轉換成外送,過會兒送到家。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坐在車里,柳鶴還閉著眼睛在養神,陸影卻突然捏了捏他的臉:“小鶴猜猜我帶回來了一個什么?!?/br> 什么啊……柳鶴睜開眼睛,茫然地轉頭看過去,一眼見到了對方手心上立著的眼熟小圓球,這道具讓他一愣,臉上浮上了紅暈,飛速轉過頭去不愿意看了。 陸影欠揍地輕笑一聲,彎腰湊過去在柳鶴羞恥的咬咬牙中自顧自地接著說:“待會兒給你放進房間,平時還可以掛一點輕的小東西,比如掛上你自己的帽子之類的?” “?!”柳鶴氣得臉都紅了,亮晶晶的眼睛中盛著羞恥的怒火,狠狠瞪了陸影一眼,直到回家進房間都沒有再和他說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