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五丨三角木馬play,被迫滑行陰蒂撞金屬節,卡住哭著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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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鶴閉著眼睛,看起來像是暈過去的樣子,直從呼吸頻率判斷他還處于清醒狀態。 現在的情況簡直讓他無所適從,陰蒂被穿上了釘扣以后,柳鶴甚至運動一下陰部的肌rou都能感受到不對勁的酸意,存在感簡直強得過分。 因為有些狀態被進行了恢復重制,柳鶴的視力限制也失了效,他的眼前不再是黑暗,即使是閉著眼睛,能感受到光源。 畢竟不是真實的世界,柳鶴雖然一直被迫持續著幾乎被對折起來的姿勢,也不會怎么酸痛。 道理說是這么說,可是陸影才剛給他將身上的束縛取消,他就整個人像是貓一樣軟綿綿地要往下滑,悶哼著一副完全坐不穩的樣子。 陸影看了一眼他的狀態欄,明明還有著很滿的體力條,看來就是純粹想耍賴不配合,他挑了挑眉,伸手過去將柳鶴往上再抱著坐正。 柳鶴非常不乖,他閉著眼睛,柔軟的栗色發絲貼在頰邊,耳朵也垂著,自欺欺人地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一放開手就不聲不響地又要往下滑。 這模樣讓人幾乎忍不住要笑出來,陸影忍了忍,再度伸手,卻不是把柳鶴摁回椅子上,而是一把抱了起來。 “!”驟然失重的感覺讓柳鶴嚇了一跳,被異物穿透的陰蒂碰到了合起來的腿側,立刻抽搐著泛起酸意,他悶哼一聲,趕緊睜開了一只眼睛看情況,確認狀況沒什么不對后又接著閉上了眼睛,只逃避似的把臉埋在陸影的肩窩。 “抬頭看一下?!?/br> 柳鶴整個人都有點蔫蔫的,他的臉頰被陸影的肩膀頂得變形,聽到這樣的命令,便干脆先在人家的衣服上面蹭了蹭,給自己擦臉上的淚痕,感覺清爽一點了,才抬起頭眼神有些朦朧地往那個方向看去。 平地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看起來有些高的三角木馬,說是木馬,又有些長,應該能讓人在上面移動上一段路,它基本是木質的,只有頂端的棱邊是不那么光滑的金屬質地,因為看上去并沒有特別的反光發亮的感覺。 柳鶴認得這個東西,他之前上去過類似的,那頂端窄而小,幾乎只有一條線那么細,精準地施加壓力在腿間,一坐上去幾秒鐘就會讓人受不了。 意識到它是什么以后,柳鶴緩緩瞪圓了眼睛,他直起上半身,與陸影對視了一眼,心跳得飛快,手指下意識地握緊影的手臂,聲音有些顫抖:“不要,不要……我不要用這個……” 見他這反應,好像是真的完全忘了“劇本”的存在,陸影出聲提醒了一下:“不用這個?也可以啊,小犯人如果愿意坦白,自然是不用受這些皮rou之苦?!?/br> “?”柳鶴聞言愣了一下,說實話剛才那一通cao作下來,要不是被提醒,他都快要忘了現在是在“刑訊”,一時也只能蹙起眉頭,糾結地張了張嘴囁嚅幾聲,不知道能說什么。 腿間還很難受,柳鶴低著頭,思來想去也說不出什么臺詞,他又沒什么好“坦白”的,只能抬眸再去看陸影,表情有些哀怨,看起來頗為可憐。 也不知道陸影是不是故意的,將原本半扶抱的動作變了,一聲招呼不打地改成只撐著膝蓋窩抱著他一邊腿。 這姿勢讓柳鶴完全把持不住平衡,他小小地驚呼了一聲,另一只腳尖伸直了想要探到地面,手臂下意識地伸手去抱著影的脖子,yinchun因為雙腿的分開而更加暴露出了內里,敏感的黏膜感受著涼涼的空氣,雖然多少有些睡袍的遮擋,也還是讓人十分不自在。 但是很快,柳鶴就沒有心思去不自在了,因為他被抱著開始往木馬上放。 眼看自己的屁股就離那令人望之生寒的金屬質木馬頂端越來越近,坐上去的那種滋味突然清楚地回憶了起來,直讓他一瞬間豎起耳朵,簡直連身上不存在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別……不要上去……”柳鶴一只手抵住木馬,發出有些著急的搖頭拒絕,手臂緊緊抱著陸影的脖子,像只考拉一樣用力纏著他,怎么也不愿意松開。 [小犯人一點自覺也沒有!居然在撒嬌!] [放,放上去再摁住肩膀,推一下什么的這個那個。] [負重負重,刑訊的話腳鐐也來點!] 柳鶴背對著光屏,因此根本看不到這些興奮起來的怪話,他只是睜圓了亮晶晶的眼睛,定定盯著陸影看。 然而他的這些求饒行為顯然沒有任何效果,影一點也沒反應,反而動作緩慢卻不容抵抗地把柳鶴白皙的手臂從自己身上撥了下來,語氣輕佻:“真是搞不清楚狀況的話,那不如不放上去了,直接給你吊起來后放開繩子,摔上去,可就更刺激了哦?” 聞言,柳鶴癟了癟嘴,心中不禁暗暗腹誹了一下這家伙那么入戲干嘛,面上又恢復了小可憐的樣子,反復要求,終于讓陸影勉為其難地讓步,答應給他抓住自己的一只手。 稍微靠近了一些以后,柳鶴更是發現這一條長長的木樁還挺高的,估摸著他必須踮著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 硬質的金屬仿佛泛著具現化的冷酷氣場,還只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股間涼涼的感覺就搞得柳鶴忍不住起了一點小雞皮疙瘩。 他的陰蒂被釘扣穿過,顯眼地腫在貝rou外,隨著坐上去,幾乎是最先被碰到的,紅彤彤的rou果立刻被冰得抽搐了一下。 “嗯……呀??!”柳鶴露出了有點微妙的怪表情,他并攏膝蓋,似乎是想要抵住三角木馬較寬的底部不滑下去那么快,卻根本幫助不大,金屬棱邊勢如破竹地將軟乎乎的兩片yinchun分開,敏感的內側黏膜貼在上面,被冰得不住收縮。 陰蒂上的釘扣被外物碰撞移動,牽扯著被扎透的內部組織也被刺激了一下,柳鶴難受得臉都皺了,呻吟明顯急促起來,抓著陸影的手作為支撐點,往后磨蹭著努力后仰身體。 “不舒服……唔嗯……太高了…啊……”柔嫩的菊xue在他的努力下承受了比剛才更多的壓力,小逼也被摩擦得有些酸澀,可是這樣至少將最敏感的陰蒂離金屬棱邊遠了些,不至于整顆壓上去。 然而柳鶴作為一個男性omega,身體重量還是有一些的,他的腳尖很艱難才能點到地面,于是完全是在靠繃緊屁股,讓臀部肌rou支撐自己抬一下身體,可是這樣根本不是長久之計,沒一會兒雪白的屁股顫抖著幾乎要抽筋了。 柳鶴蹙緊眉頭不斷發出焦急的悶哼,可是卻沒有任何改善,他的身體都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起來,可是卻根本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無謂的掙扎,腫脹不堪的陰蒂頭終究還是被棱邊壓住了。 “嗚呃……”突然的快感像是驟起的電流般鞭撻在小腹上,酥麻的快感讓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這下徹底宣告了掙扎的失敗,他的身體一軟再也撐不住自己,徹底地往尖端的棱邊上坐了上去。 敏感的陰蒂上被強行戴著奇怪的環,已經不用掐出來、碰一碰這個道具就可以隨時刺激到暴漲的sao籽。 “啊啊啊啊——”身體的軟綿讓棱邊更深地被rou逼卡了進去,紅彤彤的陰蒂在主人崩潰的尖叫中被壓得完全變了形,逼口也抽搐起來,持續傳來一陣陣酸澀而詭異的快感。 “不要!啊啊啊啊…刮到、啊啊啊?。?!好酸…讓我下…嗚啊啊……”柳鶴的呻吟逐漸變得急促而充滿哭腔,他緊緊地抓住影的手,光潔的額間在令人顫栗的生理刺激中冒出了小汗珠,小美人無助地搖晃著腿想要穩住自己,可是顫抖的腳尖只能勉強碰到地面,不但沒有幫上忙,反而還讓高高腫起的陰蒂被棱邊抵住剔刮了好幾下,劇烈的快感讓他抽泣著,無意識地仰頭看向前方不斷呻吟,難受得瞇起一只眼睛,連腿根都在痙攣中逐漸被流出來的yin水打濕了。 像是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掙扎沒有用,柳鶴只能這么咬著牙,繃緊身體在輕輕的顫栗這種感受著快感的暴力沖刷,盡量減少身體的移動。 陰蒂上的神經還在酸澀的快感中突突直跳,但是自己總算是又找到平衡了,柳鶴瞇著眼睛喘息著,雙頰浮著紅暈。 他極其小心地將手掌往后放下撐著棱邊,雪白的足尖努力弓直點地,讓自己艱難地保持后仰的角度,這樣的動作讓愈加充血的陰蒂從金屬棱邊上離開了些,肥嘟嘟地翹在空氣中顫抖。 小美人仰著頭,難受地直吸氣,側臉顯出優越的輪廓,酡紅的臉上掛著水痕,雙腿輕輕顫抖著,非常艱難地讓自己在木馬上得到了暫時的歇息。 原本小小一粒的陰蒂現在已經腫得比花生還要大了一兩圈,被釘扣的重量墜得往下垂著,深粉色的rou頭隨著身體的呼吸動作一下下地輕點在冰涼的金屬棱邊上,持續帶來短暫的酸麻電流感。 柔軟的yinchun被頂著分開,貼在兩邊隨著不自覺的收縮微微顫抖,冰涼的金屬刺激著敏感的黏膜,甚至都已經搞得rou逼微微腫了,脆弱的尿眼在摩擦也許是被拉扯了好幾下,令人即使咬著牙不動也越來越明顯地泛起尿意。 柳鶴那與刑訊室畫風格格不入的睡袍垂下來,遮蓋到他的腿根,讓人不太能清晰看到那袍子里面被木馬頂得變形的rou逼的樣子。 陸影看著小美人這樣驚慌中潮紅著臉、神經繃緊不敢動的樣子,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開口命令道:“把衣服脫了?!?/br> 淚眼朦朧的小美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只是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表情茫然,一點也不想改變自己這樣艱難維持住的動作:“唔……你直接弄掉、取消掉衣服不就好了嗎?” 他話還沒說完多久,木馬突然震了一下! 突發的變故讓柳鶴嚇得驚呼著腳下一滑,沒法再站穩,陰蒂便狠狠地在冷硬棱邊上壓了一下,這下連著體重的影響,直讓脆弱的rou核一瞬間都變形了,小yinchun也被重重刮了刮! “呃啊啊啊啊——!”驚人的酸麻感立刻順著突突直跳的神經竄開,柳鶴雙手撐著棱邊有些崩潰地哭叫了一聲,雙腿內側甚至不受控制地在這種刺激中抽搐著猛地夾緊了。 還沒有等他緩過來忍著淚水調整姿勢,那木馬的幾只木腳甚至還突然升高了起來,以一種強硬的姿態將他往上頂,用堅硬的棱邊重重刺激著腿間的脆弱部位。 “不要……嗬呃……好難受、啊啊??!”柳鶴無助地胡亂踢蹬了幾下小腿,他的雙手驚慌地扶在伸手有些被yin水打濕的棱邊上,似乎是想要抬起身體躲避,然而腳踝處卻突然又一重,竟是憑空再被掛上了一顆黑色的金屬球! 驟加的重量將柳鶴的腿拉扯得直了,他尖叫著整個人被往下拽了拽,往上猛頂的棱邊像是兇狠的野獸,重重地用利齒頂開每一寸柔軟的黏膜,連蛋蛋和股縫都被頂得有些泛紅,已經是徹底讓柳鶴怎么哭叫著要傾斜身體也躲不開了! 然而那陰蒂釘扣是硬的,每當被卡在一邊時,便會將rou嘟嘟的陰蒂也被拉歪過去,脆弱的內部組織更是被不停蹂躪拉扯,簡直是雪上加霜。 柳鶴被極致的酸意弄得骨頭都仿佛有些酥麻,他在身體顫抖中眼淚直流,必須張著嘴輔助呼吸,過度的快感讓人簡直要有些難受,足尖繃直了,勾撓著要靠在鎖鏈上,似乎是想抓住著力點,努力讓自己能夠找到后仰的平衡。 不想下一秒,那鐵球卻突然被陸影惡劣地踢了一腳,直扯得他也整個人尖叫著開始在木馬上搖晃起來! “咿啊啊啊?。?!”紅腫不堪的rou陰蒂在棱邊上不斷地被拉扯著,一會兒被擠到右邊,一會兒擠到左邊,最后竟是保持著被棱邊頂得往兩邊變形發白的形狀,直直頂住了突突直跳的脆弱sao籽! 一陣陣強烈的尿意涌上痙攣的小腹,柳鶴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很快就尖叫著在令人渾身發麻的爽意中高潮了,透明的yin水洶涌順著木馬傾斜面往下流。 “啊啊啊?。?!啊……我脫、扶…啊啊??!扶一下我,嗚啊啊啊——” 陸影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直到看夠了小美人在木馬上踢著腿哭叫不止的yin蕩模樣,才終于良心發現了一般,過去幫他暫時扶穩身體。 “要摔……”柳鶴從差點摔下來的可怕失重感中被救出來,心跳簡直快得要跳出來了,他控制不住地仍在抽泣,下體被硌得泛起灼熱的酸麻,估計是已經被摩擦得過了,敏感得過分的陰蒂在棱邊上被頂得直變形,幾乎讓人難以忍受:“受不了……嗚嗚嗚……放我、放我下來……能不能放嗚嗚嗚……” 他低著頭直發抖,哭得嘴里都含糊說不清楚話,看起來很是可憐,晶瑩的淚珠順著泛粉的臉頰往下“啪嗒”直掉。 陰蒂上的釘扣存在感強得可怕,扯得這脆弱的小rou塊在無情的擠壓下又酸又澀地突突直跳,這樣坐在木馬上的每一秒都仿佛比尋常更長更難熬。 可是陸影完全不心軟,甚至準備繼續抽開手,柳鶴立刻發現了,他抽噎了一下,趕緊用力地抓住陸影的手,嘴里喊著等下等下,然后緩慢地喘氣調整呼吸,往后微微仰著身體。 柔嫩的股縫被壓得更深,他全程要時刻注意小心不牽動鐵球,繃直的足尖很快都有了些要抽筋的感覺。 “扶了那么久,還不脫衣服嗎?” 催促的話語讓柳鶴咬著下唇,他面色委屈地點點頭,動作慢吞而帶著顫抖,泛粉的指節抓在衣服的下擺,開始艱難往上扯著給自己脫。 睡袍是套頭的款式,沒法解紐扣,脫下來有點麻煩,柳鶴的屁股在這樣緊張而危險的脆弱平衡中繃緊著,股縫已經被卡得發紅了,軟乎乎的rou逼被棱邊分開在兩側,不住收縮著往下少量地滑下yin液。 然而柳鶴才剛剛喘息著把衣服從頭上拽下來,耳朵上的絨毛還因為靜電有些凌亂地翹著的時候,后背就突然被某個惡劣的壞家伙推了一下! “??!”這下簡直過分死了,柳鶴得被推得差點摔下木馬,他的心臟都嚇得一瞬間停了一下。 反應過來時,身體往前的趨勢卻已經停不住了,被反復過分蹂躪后的陰蒂狠狠地砸在了棱邊上,直讓柳鶴崩潰地哭叫出聲,他的腿甚至控制不住地折起膝蓋踢蹬了好幾下,卻只是牽引得陰蒂在移動間被抵在棱邊上被刮得東倒西歪不斷變形。 睡袍被脫手掉在一邊,卻也完全沒有人再去在意了,陰蒂在尖銳的三角木馬頂端被死死頂住摩擦,釘扣的位移使得它不停地刮弄拉扯著硬籽,爆發的酸意讓柳鶴完全招架不住。 “呃哦……啊啊啊啊……嗚、刮壞了……停啊——”他瞇著失神的眼睛,顫抖著張圓了嘴,連涎水都就流了一點出來,大腿內側在過度的快感中痙攣著不住繃緊,哭叫著似乎是想努力弓起身體緩解,可是怎么也做不到。 沒有了支撐腳又碰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陰蒂上,陸影甚至這時候還伸手過去,摁住小美人的肩膀往下用力,將他在尖銳的棱邊上推去拉來。 小逼被摩擦得一陣陣酸灼,尿孔也被刺激拉扯著幾乎早抽搐著控制不住失禁,陰蒂像是一塊沒有生命的rou玩具,在棱邊上不停地被搞得左右滑來滑去剔刮。 “嗬啊啊啊?。?!”過于可怕的快感讓柳鶴嗚咽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地顫抖起來,甚至刺激得無意識雙眼微微翻白了,涎水打濕了下頜,赤裸的身體發著抖,意識混沌間有些分不清冷熱,下身更是汁水淋漓,透明的yin液順著木馬直往下流,沒一會兒竟是哀哀地呻吟著射出了一股jingye,落在木馬下的地毯上。 陸影饒有興趣地欣賞著他這副滿臉潮紅瞇著眼睛、在快感中繃緊了身體直發抖yin蕩的樣子,突然又一聲招呼不打地把柳鶴的視力關了。 “……別!”眼前再次什么也看不見,即使經常被這樣作弄,柳鶴也還是嚇了一跳,他喘息著驚呼一聲,心中冒起了恐懼,只覺得平衡更難保持了,急得有點想哭,喘息聲越來越短促。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坐上去感受完了,那么現在自己從木馬上走下來?!?/br> 話音剛落,木馬的高度又降了下來,柳鶴被往下的失重感覺嚇得尾巴一抖,趕緊用手去賭前方的棱邊。 他很快就感覺自己能夠用勉強腳掌碰到地面了,但是不用試都知道,這樣的程度走動起來絕對會非常夠嗆。 見小美人哼哼唧唧地呻吟著不愿意動,陸影用長棍點點他的腰窩,接著往前用力頂了頂:“不想下來了?” 柳鶴嚇得嗚咽起來,臉都皺成一團了:“不要!不要推我……” 熟悉的聲音聽起來帶著笑意,內容卻讓柳鶴很想裝作自己是個耳朵聽不到的人:“不推可以,你現在自己往前走,走到終點才能停下來,如果不走的話,那接下來可會有比這個更花樣哦?!?/br> 又有什么新花樣?!柳鶴嚇得瞪圓了眼睛,他知道這家伙從來不會亂說,有新花樣就是有新花樣,不存在嚇唬自己的可能性,這樣的恐懼讓他只能無助地咬著嘴唇從喉嚨里發出了悶悶的咕嚕怒音,艱難地移動腳尖開始往前走。 緩慢的挪動中,由于木馬的高度還是完全高的過分,那顆腫得過分的陰蒂只能東倒西歪地在金屬棱邊上被摩擦刮蹭,酥麻而愈加強烈的快感由密集的陰部神經傳導遍全身,很快就已經攀升到了有些過分的程度。 “嗚嗚嗚……陰蒂會壞的……沒法走嗚嗚嗚……”柳鶴的啜泣聲越來越急促,他難受得幾乎有些全身無力,艱難到敷衍地走上一兩步就要停下來掉眼淚小聲求饒。 陸影對他的可憐叫聲無動于衷,只是還伸手去推了一下,直讓小美人悲鳴著往前滑了滑,被刺激得哆嗦著要翻白眼。 淚珠流淌得打濕了脖頸,這時候光是用鼻子呼吸已經不夠了,柳鶴微微地張著嘴,雙頰緋紅,整個人都被快感沖得暈陶陶的,保持平衡都很難,更別說抬手去給自己擦眼淚,只是垂著眸子,挪動之余哈呼哈呼地小口呼吸。 他的思緒被持續的生理刺激搞得思緒不清晰,自然也沒有觀察到這木馬其實一直在悄悄延長,只是滿心委屈,覺得這段路難熬得過分,自己怎么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到盡頭。 很快,柳鶴就完全走不動了,耍賴一樣拒絕配合,只是停在原地,低著頭小聲啜泣。 這時候,他的腰上卻突然有了一種無形的束縛感,好像被綁上了一圈什么,柳鶴呆呆地低頭,明明看不見也要去看哪里不對勁,他還沒搞明白發生了什么,就突然被整個人往前扯著滑了一截! “??!咿啊啊啊啊——”他根本完全無法保持平衡,整個人都尖叫著都往前傾斜,渾圓的蛋蛋都被棱邊壓到了,腫脹不堪的大陰蒂更是直接成了身體最低、承受最大壓力的點,敏感的rou果先是在棱邊上被擠得抽搐著變形,又立刻被拉扯著在木馬上快速劃動起來。 “不要!啊啊啊?。?!停啊——”陰蒂一瞬間被摩擦得泛起強烈的酸灼,火辣辣地迅速飆升到過分的地步,簡直說不清那是快感還是折磨,柳鶴的足尖在空中痙攣著踢蹬起來,身體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彎,伸手去把陰蒂從這種粗暴的折磨中救出來,卻一下子連手腕都往后被綁起來了。 可憐的小美人絕望地繃緊了身體,在令人渾身綿軟的爽意流著口水不住顫抖著,嘴里發出聽不清的無意義音節,雙目渙散,腳趾緊緊地蜷了起來,透明的yin水順著木馬的斜坡尿似的流,顯然是又被強迫到了一次高潮。 然而柳鶴看不到,自然也不會知道,在他即將要滑過去的前方,那細棱邊上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隔一小段距離就有一個隆起異形金屬。 但是正在高潮中嗚咽著哭泣的柳鶴卻沒有發現,只是被拉扯著往前滑,黏膜被摩擦得酸麻而有些強烈的爽意,哆嗦不止。 他就這么哆嗦著在急促的喘息哭泣聲中一路往前,毫無準備地將陰蒂撞上第一個堅硬的隆起,甚至一瞬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身下突然爆炸般傳出一陣直沖顱頂的極致酸澀感! “呀啊啊啊啊啊——”釘扣同時發出了一聲悶悶的撞擊響,淚流滿臉的小美人表情都扭曲了一瞬,他張圓嘴巴發出了幾乎是有些凄厲的尖叫,雪白的雙腿在空中不顧一切地胡亂踢蹬掙扎,直帶得腳踝處的鐵鏈都瑯瑯作響。 腰上的牽引還在用力,根本沒有半點停下來的可能性,柳鶴就只能這樣崩潰地撲騰哭叫著,被這樣拉著,沿著冰冷而堅硬的細棱邊往前滑動。 已經腫得有些發亮的陰蒂便在迎著一個個凸起的小三角上猛力地撞了上去,一下的暴擊還沒緩過來半分,還變著形的yinhe又被重重地擊打變形成另一種形狀,完全沒有一點讓人喘息的空間。 “啊啊啊?。?!?!“““。?!爛了啊啊?。?!撞、嗬呃——” 柳鶴無助地雙目翻白了,他崩潰的哭叫聲都逐漸高昂到變了調,yin水失控地濺淌,搞得滑過去的地方都是亮晶晶的水光,脆弱的尿眼被高速刮得紅腫而微微鼓起。 “唔哦……”等到陰蒂重重撞上第四個三角凸起的時候,柳鶴甚至連叫也叫不出來了,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了有些含糊的無意義音節,涎水流到了脖頸,腳趾撐得幾乎要抽筋,雪白的屁股繃緊著一顫一顫地痙攣起來,竟是哆嗦中連尿也控制不住地開始流出來。 溫熱的尿液沿著木馬傾斜的滑落滴下,將地毯打濕,陸影卻毫無顧忌地扯著神志不清的小美人,強行繼續往前滑。 最后一個小三角竟然是空心的,剛一接觸,陰蒂上那釘扣的一端竟是好巧不巧地被鏤空掛著卡住了,可是那拉扯的動作卻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作用之下,生生將沒法再往前的陰蒂猛力地扯得完全變了形! “啊啊啊啊啊——”柳鶴的的身體像是觸電般劇烈地彈了一下,他崩潰地搖頭尖叫不止,大腿內側繃緊了緊緊夾住木馬,腳尖從后往前胡亂滑地面,似乎是想要后退,求饒的聲音崩潰得有些破音:“卡住了、啊啊?。?!不要??!別動…啊啊啊??!” 陸影仿佛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一樣,心念一動,將抖如篩糠的小美人生生往前繼續扯,直將那脆弱的陰蒂都扯成完全變形的rou條,繃緊著被壓在棱邊上摩擦,簡直就快要真的被玩壞了! “嗬啊啊啊?。?!陰蒂扯爛了、不要…啊啊?。?!要死了呃——” 柳鶴幾乎是立刻就雙眼翻白地慘叫著,連尿都飚了出來,那釘扣再佩戴的過程中是扎透了sao籽的,于是它被卡住時,也將那注射后脆弱得要命的小東西扯得徘徊在碎掉的邊緣。 源于體內的極致刺激像是帶著電的刺蔓,叢生暴漲著飛速扎遍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神經,柳鶴的小腹痙攣著抽搐起來,全身顫栗不止,明明什么也看不見,卻也覺得眼前有模糊的星點在閃。 他的手腳都軟綿綿地發著抖,使不上力氣,顫抖的嘴巴張開了卻連話也說不出來,大腦都幾乎要宕機了,全身繃直著不停顫抖,下身熱乎乎地流淌著混著yin水的尿液,雪白的足背繃直得幾乎要抽筋,整個人在木馬上都狼狽不堪地發著抖,尿水還沒流盡,就搖搖欲墜地閉著眼睛要往旁邊倒。 早有準備的陸影一下子將徹底暈過去的小美人接了個滿懷,他心情很好地把柳鶴身上的束縛都解了,抱下來放到椅子上,再伸手把柳鶴的雙腿分開靠住兩邊的扶手。 柳鶴在昏迷中一無所知地低著頭,他紅撲撲的臉蛋上滿是淚痕,耳朵垂著也不動了,雙手軟綿綿地放在身邊,雙腿大張著,向不知道多少人一覽無余地展示著自己濕漉漉、飽受蹂躪的下體。 原本粉嫩小巧的陰蒂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紅得有些發紫,亮晶晶的不知是因為水光還是純粹腫得過分,耷拉在yinchun外色情而可憐地抽動著,釘扣上的寶石閃閃發亮。 本來合不攏逼口已經被摩擦得高高腫起,反而比原來更“閉上”了些,兩片往日總是緊緊閉合著的小yinchun現在都合不上了,軟嫩地泛著充血得深粉色。 “各位,現在是截圖的好時候不是嗎?還挺值得紀念的?!?/br> 陸影悠悠地說著,冰冷的長棍將可憐的rou蒂往上頂起,那被磨到腫得鼓出來的尿道便也一同露出來,共同構成了色情而清晰的刑訊劇本紀念畫面。 [剛才就一直在各種截了。] [今天這場我太滿足了(躺)] [管理員不會是想用這個畫面做任務紀念送給小羊吧,好……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