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沈萬春節聯誼之五——大家都叫他九爺（方汶聯系凌語）

    在調教室門口，萬行衍看見葉御的時候楞了一下，問道“你怎么也來了？”

    葉御：“啊，我。。。我。。。聽說凌語大人受傷了，不知道是不是主宅防御系統出了什么問題，我來看看。。?！?/br>
    萬行衍“。。?！?/br>
    A070跟著萬行衍進了調教室，葉御去樓下幫忙取相應的東西，萬行衍沒讓A070看凌語的傷口，只簡單描述了幾句，但就這幾句就夠A070心驚的了，主子這是怎么了，不會又要犯病了吧，真的已經很久沒犯了。。。

    葉御取來藥品沒進屋，在門koujiao給A070就下樓去等著了。

    A070準備藥品的過程中，萬行衍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凌語，如果凌語手腳掙扎的動作大了，就連忙按住他，時不時幫他掖掖被角，但更多的時候只是坐著看著，一只手輕輕拍著凌語的胳膊，好像在哄他睡覺似的。

    A070準備好退燒針，拿著消毒的酒精棉朝著床走過來?？匆娙f行衍回頭，說了句“主子，這是退燒針，肌rou注射的”。

    萬行衍：“嗯，屁股有些腫，恐怕吸收不好，打胳膊上吧”

    A070“是”

    萬行衍跟A070一起把蓋在凌語身上的被子、毯子從上面掀開，凌語立即打了個冷戰，萬行衍說了聲“快點打吧”

    A070“是”，便就這凌語側躺的姿勢，把退燒針打在三角肌上。接著A070瞟了一眼凌語垂在床上的手背，心里想：失血加高燒，手背血管應該不好找吧。。。

    打完針，萬行衍迅速再把被子毯子給凌語蓋好。

    A070：“主子，用點抗生素吧，需要靜點，手上血管可能不太好找，要不我從腳上找吧”

    萬行衍：“嗯，得用幾天，扎套管針吧”

    A070：“是，主子”

    凌語在被子里是縮成一團的姿勢，A070扒被子扒了半天，一碰到凌語的腳，他就顫了一下，A070不敢讓凌語的下肢有什么大動作，便就這凌語的姿勢，在右腳上扎了套管針，點上了抗生素?？股嘏涞囊后w不多，20分鐘就點完了，A070把東西都收拾好，這時候凌語稍微出了點汗，溫度退下去一點。

    A070看凌語這個樣子還是有點不放心，而且他也不放心萬行衍，這么一夜不睡也不行啊，便對萬行衍說“主子，我看著吧，您去睡一會兒吧”

    萬行衍：“不用，我看著，你快回去吧，葉御是不是還等著呢”

    A070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低聲說道“沒有，不是，我讓他趕緊回去”

    萬行衍：“你倆快回去吧，他這樣，我也睡不著，我看著吧，明天你陪著他吧”

    A070也不好再講什么，便告退了。。。

    夜里凌語一直都沒有醒，體溫雖然降了些，但是沒有完全正常，只是沒再喊冷，也沒再囈語罷了。

    “唔～　疼。。?！绷枵Z睜開眼睛就看見萬行衍跪在床上，兩只手越過他側躺的身體，在他的下體上鼓搗著，他覺得那里剛剛刺痛了一下。

    萬行衍看他醒了，轉頭看了看他，用手顛了顛他的分身，說了句“給你帶上PA棍”

    凌語“哦”。

    緊張過后，凌語覺得全身骨頭都像散架子了一樣疼，腦子也是一片混亂，最后的記憶是“生肌膏”。。。

    糟了，他看見萬行衍稍微撤了撤身，從床尾拿起一個瓶子，里面是那恐怖而熟悉的黃色膏體，他心里實在抗拒，不禁喊道“主人，不要，求您。。?！?/br>
    凌語還發著低燒，聲音帶著鼻音，聽起來有點像撒嬌，萬行衍感覺病中的凌語軟乎乎的，也挺可愛。但是這是為了他的健康和以后的性福，他必須堅持。

    萬行衍想到這兒，面色冷了下來，“不行，這件事不可以講條件。。。其他的要求我可以考慮”，他說道不能講條件，凌語立刻低下頭，看起來有點萬念俱灰，萬行衍一時不忍，說了后面的話。

    凌語聽見他說可能會答應自己別的要求，立刻又抬起頭，對上萬行衍的眼睛，略顯興奮的說“那我想吃紅燒rou”，終于提出一次要求，之前很多次受傷，最難受的時候都是A070給他上藥，他跟A070說了好幾次想吃rou，可是A070太教條了，每次都能說出讓他無言以對的理由，今天他要試試跟萬行衍要求一下，希望能。。。

    萬行衍：“這個也不行，。。。后庭有傷吃什么東西，今天讓A070給你打營養劑，白天還要點兩次抗生素，如果燒的溫度高的話，還得打退燒針?！?/br>
    萬行衍拒絕的很干脆，凌語又低下頭，小聲嘟囔了一句“小氣”。

    萬行衍準備開始動手給凌語后庭上藥了，他問凌語“準備好了？”

    凌語：“您還不如不問。。?！?/br>
    萬行衍：“用不用拿個口塞咬著？”

    凌語：“來一個也行”

    萬行衍便給他塞了一個口塞，之后開始上藥。

    凌語只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這半小時，萬行衍不光在后xue表面裂傷處圖了生肌膏，還拿著棉簽一直往里捅。。。好不容易上完了藥，那個藥還要腐蝕一段時間，凌語出了一身的冷汗，后xue也不斷的痙攣著。

    等他稍微適應了，萬行衍給他拿了水，還是用吸管喝的。喝完水，萬行衍轉過頭看著他，問道“要不要尿尿？”

    凌語先是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但是馬上好像想到什么又趕緊搖搖頭。

    萬行衍知道，他昨天尿道被電了那么久，現在可能不敢尿，如果自己早上出門之前不逼著他尿出來，白天A070就只能給他插尿管了。

    他拿著空瓶子，把凌語的guitou放進去，之后看著凌語，凌語有點慌張的看著他，突然，萬行衍開始吹口哨，凌語一下子差點笑出來，他想萬行衍就算吹到腮幫子疼他要不想尿，也可以不尿，但是，他不想浪費萬行衍的一番好心，他心中暗想，如果在萬行衍吹口哨的時候他堅持不尿，下一步萬行衍會怎么對付他，從萬行衍拿空瓶子套住他guitou的時候，他就知道萬行衍今天肯定是要讓他尿出來，自己還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所以，就這萬行衍的口哨聲，花了很大勇氣，右手扶著萬行衍的胳膊，放開尿道，“唔～”疼得他眼前一道白光，終于尿出來了。。。

    萬行衍看該處理的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又摸了摸凌語的額頭，出了冷汗，但是溫度還是高的，他皺了皺眉，側座在床上，用手捋著凌語的頭發，“剩下的傷，A070白天會給你上藥，你今天給我老老實實的，他給你喝水你也必須得喝，我今天必須去辦公室，但是我會開監控和監聽，要是看見你不老實，今晚有你受的”

    凌語一聽說萬行衍要走了，突然想起腳凳的事了，“主人，今天不是要帶我一起去辦公室么，我要當腳凳的”

    萬行衍揉了揉他的腦袋：“不行，你還在發燒呢，今天就好好躺著，腳凳欠著吧，下次再當。。。。。。還有，跟沈家視頻的時候，我會讓A070拿給你”，萬行衍當然知道凌語今天為什么這么難受還不忘當腳凳的事，他也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為難凌語了。昨晚他徹夜照顧凌語的時候想了很多，他心里十分清楚肯定，凌語是愛自己的，生隨死殉不是說說而已，如果沈家只是承諾給凌語權利、利益、名譽或者承諾他永不再遭受身體上的折磨，這些他知道都打動不了凌語的，但是唯有親情，他不知道凌語會怎么選擇，他思來想去，最后得出結論，他不想讓凌語在他和親情之間為難了，這件事得從沈歸海身上入手。。。。

    萬行衍走后，凌語沒一會兒便睡著了，中間A070進來給他屁股上藥，還有手上臉上還稍微有點腫也都處理了一下，不時A070會給他喂幾口水，他會乖乖喝掉，但是過程中他都昏昏沉沉的。。。只是覺得A070的聲音略有些啞，感覺嗓子被過度使用的樣子，但是他已經無心八卦了。。。

    下午凌語正睡的香，A070把他叫醒，就這他側躺的姿勢在他面前放了一個視頻通訊器，A070說“主子說了，讓你跟這個視頻里的人溝通一下沈家來訪事宜，限時30分鐘，時間到了我來收拾”，A070的聲音已經恢復如常了，說完便出去了，之后他便聽到A070下樓的聲音了。

    凌語這會兒精神比上午好多了，他想著是不是退燒了呀，只是腿和腰還是不能動，移動后xue鉆心的疼。

    他伸手開了視頻，就看見方汶出現在視頻里，他跪著，兩手將一把戒尺平舉著超過頭頂，視頻里沒有別的人，看地方應該是沈家主的辦公室，以前沈意德做家主的時候凌語曾進去過。

    方汶看見凌語很是開心，立即微笑道“凌語！”可是凌語在他的屏幕里是“躺著”的，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屏幕的問題，看了一會兒才發現，凌語就是躺著的。

    凌語看見方汶跪著，還舉著戒尺，臉還有點微微腫著，心里就有點心疼那個小屁孩，怎么還是這么老實啊，正好今天主人不在，自己還躺著，自己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凌語：“汶大人，起來吧，不用行這么大的禮！”

    方汶又憨憨一笑，說道：“我在跪規矩呢，你別開玩笑，你怎么了，怎么躺著，生病了嗎？”

    凌語：“生什么病啊，我這是還沒起床呢呀！”

    凌語心里明白，主人肯定開著監聽監控正盯著他呢，但是他現在在病中，口嗨兩句只要不觸碰萬行衍的底線不會有什么問題，而且他覺得萬行衍之所以讓A070回避就是給他機會，讓他口嗨，怕A070在的話，一方面他可能抹不開面子，另一方面怕A070翻白眼吧。。。

    方汶有點不相信凌語真的是還沒起床，但是凌語不說，他也不好再往下問，就說道：“啊，那你現在起來？”

    凌語聽到方汶讓他起來，差點翻白眼，他想要不稍微在床上臥起來一點用枕頭墊著，可腿剛一動，后xue就疼得他齜牙咧嘴。。。

    方汶看見凌語的表情，擔心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傷到哪了？”

    凌語趕緊躺回去，臉上一紅：“我。。。我昨晚跟主人。。。激烈了點。。。我這種性福，你跟你那個規矩天大的主人是體會不到噠”

    凌語仔細觀察著方汶，看他聽到這話之后，果然眼神瞟了瞟屏幕的右邊，神情有點不自然，凌語心里便了然了，沈歸海就在方汶對面，只不過沒出現在屏幕里而已。

    方汶緩了一會兒，“那你就躺著吧?！?/br>
    凌語“嗯，有什么你說吧?！?/br>
    方汶“恩，你。。。你過得好嗎？”問著眼睛一直往屏幕右邊瞟

    凌語“好啊，睡到日上三竿，你沒看到么？”

    方汶“嗯嗯，恩。。。萬家好幾個私奴，你有沒有被欺負，被孤立？”

    凌語心里想，這問的都有點下道啊，這還用問嗎，這小子跟沈歸海時間長了，腦子是壞掉了。。。他實在有點無語“小屁孩，你還有正事嗎，我困了，我要睡了，回見吧”抬手假裝要關通訊。

    這可把方汶嚇壞了，他想問的都還沒問呢，要是凌語現在關了通訊，主人肯定要生氣的。。。

    方汶急急道“別，等一下。春節假期，主人會訪問萬家。。?！?/br>
    凌語“啊，這個我知道啊”

    方汶“恩。。。恩，你有什么要帶的東西嗎？”

    凌語“什么？帶什么東西？。。。。不用帶東西，我最得寵啦，要什么東西沒有??！。。。。。你想帶什么東西給我？”凌語回話回的斷斷續續，是因為他活躍的心理活動和對這句話理解的變化，一開始他想方汶是問他，有沒有什么東西是他原來落在沈家的，現在能當個念想的，給他帶去，真的要翻白眼。。。馬上又想讓那小屁孩和他主人放心，自己什么都不缺。。?？墒寝D念一想，是不是可以順便要點什么，萬行衍不會攔著吧，如果只是一點點應該不會被沒收吧。。。

    方汶聽著凌語這一波三折的回答也有點無從談起，就解釋了一句“就是你需要的東西，沈家有的?！?/br>
    凌語：“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可不困了。給錢吧，最實際?！?/br>
    方汶：“??！你要錢？！”

    凌語：“啊，對啊，換成萬家幣啊，沈家幣我在主宅花不出去?！?/br>
    方汶：“你在主宅！需要花錢干什么？”

    凌語：“點菜吃小炒??！”說到這兒，凌語一下子想起自己多年來在吃飯這件事上的辛酸，突然就忘了要向方汶炫耀自己的日子有多好的主旨了，“小方汶，你可不知道啊，這萬家平時的菜，免費的都是些稀湯寡水，白菜蘿卜，稍微需要過點油，有點葷腥的都要自己花錢點菜。。。我沒有錢，我都好長時間沒吃rou了！不對，我都好長時間沒吃飯了??！”

    方汶：“！你說你好長時間沒吃飯了？！”

    凌語：“嗯，都怪萬家的醫藥太發達了，不管有什么事，小到承寵，大到殉葬，前后都不給東西吃，就打營養劑，我一年也吃不上幾頓飯，能吃上也就是吃糠咽菜吧”

    啪～

    凌語剛說完，就聽見對面屏幕里傳出一記響亮的拍桌子的聲音，嗯他覺得就是拍桌子的聲音，而同時方汶也顫了顫，警覺的看著屏幕右上角。。。

    方汶看見沈歸海聽完凌語的話氣到拍桌子，也嚇了一跳，他其實想跟沈歸海說凌語這個人有時候有點大而化之，尤其剛才看凌語表情，有點添油加醋，但是沈歸海沒看見表情，而且凌語說的語調悲痛，依著沈歸海的性格是會生氣，但他看沈歸海沒發作，而是對著他遞了個眼色，他便繼續開口道“那我拿錢給你，萬家主能同意嗎？你會不會因此而受罰？”

    凌語：“不用帶多，能吃一頓紅燒rou就行，你拿給我我馬上就吃，等他發現，紅燒rou已經下肚了，嘿嘿”，凌語說著就好像已經吃到了紅燒rou一樣，不自覺的笑起來，感覺口水快要流下來了。

    方汶：“你想吃紅燒rou？”

    凌語：“嗯嗯，紅燒rou！我都多久沒吃到了呀，都久到我覺得我上次吃到紅燒rou還是在沈家訓奴營的時候，那個時候出任務回來都會來上一碗紅燒rou，配米飯，哎呀，絕了！訓奴營有位炒菜的師傅，大家都叫他九爺，他做的那個紅燒rou，簡直讓人流連忘返、拍案叫絕啊，我。。?！绷枵Z說著說著，咽了一口口水。

    凌語咽口水的功夫，方汶又瞟了一眼沈歸海，看他若有所思。。。

    方汶：“你還有什么別的想吃的嗎？”

    凌語：“還想吃。。。牛rou面”

    突然，方汶拿著的戒尺差點從手里滑落，他趕緊看了沈歸海一眼。沈歸海也看了他一眼，但并不是因為方汶的動作，而是因為聽到“牛rou面”，方汶知道，沈歸海也很喜歡吃牛rou面，有時候大年初二主人給自己做飯的時候就會做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還是有基因的關系。。。

    方汶趕緊拿穩戒尺，凌語看他在鏡頭里晃了一下，戒尺差點掉了，也驚了一下，有點擔心他會不會因此受罰，而方汶為了緩解尷尬，只好再開口“牛rou面。。。有那么好吃嗎？”

    凌語：“也不是說有多么好吃吧，就是如果挨了打就有點想吃牛rou面?！?/br>
    方汶：“哦哦，恩，還有什么想吃的嗎？”

    凌語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便道“對了，萬沈邊境西關關口那里，關口辦公樓走出來那條街，直走第二個路口拐進去有一家烤雞的小攤，那個烤雞味道一流。。?！?，他又要流口水。。。

    方汶：“你吃過？”

    凌語：“吃過啊。。。一個雞翅。。。尖”

    方汶：“。。。就吃到那么一點？！”

    凌語：“剩下的都被主人一個人吃了”

    啪～

    凌語聽見屏幕里好像又拍了一下桌子，但是這次方汶和凌語都沒有驚訝。

    方汶：“哦。。?！比粲兴?。。。

    凌語：“你近水樓臺，可以嘗嘗，你別總在主宅里吃糠咽菜了，別總那么聽話，得時不時反抗一下，那樣才有趣刺激啊。。?！?/br>
    方汶急道：“你別胡說八道，我沒吃糠咽菜，我也不想出主宅！”他可真怕凌語這張嘴沒有把門的，他主人最忌諱他私自出主宅，最近有兩件事都是必須緊急出去，剛剛犯大忌被重罰，現在凌語這么一說，就怕主人又要想起來，說不定又要怎么樣。。。

    方汶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也真怕凌語再繼續胡說，便道“嗯。。。還有什么要帶的嗎？”

    凌語：“不用，有錢就行”，接著凌語就聽見屏幕里沈歸海的聲音，溫柔綿軟，“過來吧，汶大人，跪完規矩，可以過來抱抱。。?！?/br>
    方汶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屏幕右側，但是沒有特別明顯的詫異，仿佛只是對這個說法有點驚訝，因為沈歸海覺得萬行衍那個人如此小氣肯定會監視監聽凌語，他沒希望今天跟凌語通訊能聽到什么其他的，真的只是想單純了解一下凌語，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要“秀恩愛”，他覺得萬行衍這個人的競爭意識非常強，估計所有事都想勝人一籌，他想通過“秀恩愛”的方式激勵萬行衍對凌語好一點，所以已經跟方汶說過了，無論今天視訊還是之后到了萬家，可以隨意一點，他也會表現出溫柔寵溺，只是，沈歸海也不太會溫柔寵溺，平時除了規矩，就是他和方汶心意相通的那些調教，突然說出這種話，讓方汶有點不適應。。。

    更感到不適應的是凌語，凌語簡直要嚇掉下巴了，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個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的沈歸海會說出這種話，雖然突兀，但是看見方汶的甜笑，有點。。。羨慕。。。心里暗想，難道小丑竟是我自己嗎？！

    凌語看見屏幕黑了，知道那邊關了通訊，也默默抬起手關了屏幕。

    屏幕那邊，方汶嘴里叼著戒尺，爬到沈歸海腳下，抬起頭，沈歸海把他嘴里的戒尺拿開，輕輕吻了吻他的嘴唇。離得近了看見方汶的頭上也微微出了一層薄汗，前晚自己非要試驗，把方汶當成小白鼠了，而且自己當時一心想著凌語，也沒數數，打超量了，昨天方汶還有點發低燒，今天又被他弄到辦公室來。。。他把手里的終端遞給方汶，上面是馬的圖片，看方汶有點疑惑便馬上解釋道“我不了解凌語，你看看挑一匹他會喜歡的”

    方汶：“主人要送凌語一匹馬？”

    沈歸海：“嗯，之前中秋的時候做游戲隨口一說，正好貢馬送來就在邊境呢”

    方汶眼神里有一閃而過的失望，真的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沈歸海捕捉到了，這個情況真的是太特殊了，兩個人都沒面對過，在兩個人建立互信之后，兩人之間就再也擠不進第三個人，雖然凌語也不是那第三個人，但是凌語還是特別的。。。

    方汶左右翻著終端上的圖片，突然拿起終端給沈歸?？?，“主人，這匹好不好？”

    沈歸?？吹?，那上面是一匹棕色的小馬，有點可愛，但看那高高揚起的頭，更多的是瀟灑不羈的感覺，他也挺滿意這匹，“行，那就這匹”。

    沈歸海從方汶手里拿回終端，又按了幾下，邊遞給方汶邊說“這匹怎么樣？”

    方汶接過來，看見終端上的圖片是一匹白馬，感覺高大又很溫婉，很美的一匹馬，也很威風，但是他心里想說這匹馬不太適合凌語，可是看主人自信的語調，話到嘴邊，又變成了“這匹送凌語也很好。。?！?/br>
    沈歸海搶過終端，又吻上來，這次不是淺啄，是甜蜜的深吻。。。

    這個吻甜的方汶有點暈頭轉向，兩人的唇分開，沈歸海馬上說道，“送什么凌語，還能什么都送凌語么，這匹是我特地挑選送給你的，奴隸，喜歡嗎？”

    方汶正一臉懵，突然聽見沈歸海這么說，抬起頭看向沈歸海，“給我的？主人”

    沈歸海：“是啊，給你的。。。。這兩天都忙著去萬家的事。。。。委屈了嗎？”

    方汶：“主人，方汶不敢”

    沈歸海：“這么說，就是委屈了”

    方汶趕緊抬頭看了沈歸海一眼，看他好像沒生氣，便低頭道“主人，不是，我真沒委屈，我知道凌語不容易。。。您也很不容易。。?！?/br>
    沈歸海：“奴隸，聽好了，凌語是割舍不掉的親情，而且我和沈家都對他有愧，但是，你是我最在意的珍寶。。?！?/br>
    方汶本來頭越來越低，聽見后面一句突然抬頭，看著沈歸海的眼睛，聽見沈歸海繼續說道：“但對你我不會手軟”

    方汶心里只覺得安心甜蜜：“是，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