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篇 二十一 繼續測試身體數據和氣壞了的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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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室花房內,跪在地上的妖奴看起來模樣有些凄慘。 妖奴被要求自己向尿道內插入了軟管,軟管另一頭則連著一桶溫水。妖奴手中握著一個單向的氣泵,每捏一下,一股溫水便通過他自己的力氣被擠進膀胱。 漆黑頭發的妖奴已經快要跪不住了,分著腿,極勉強地提起腰胯跪趴,這樣才不至于將鼓脹的肚腹壓在地上。他的額邊已經沾了細密的冷汗,將幾縷頭發打濕,眼睛里也由于痛苦而沾染了霧氣。 訓妖師埃爾用手里的短鞭戳了戳妖奴漲起來的下腹,感受了一下被撐起的硬度。妖奴短促地哀叫了一聲。 “還不夠,再捏?!?/br> 妖奴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纖細修長的手指又一次捏上了手里的軟泵。 “唔…”又是一股溫水毫不容情地倒灌進去,給早已經不堪重負的膀胱多加了一點壓力。原本的酸脹已經變作了痛楚,落月恍惚覺得自己的整個腹部似乎已經脹成了一個沉甸甸的水球。 “再捏?!卑栍钟枚瘫薮亮艘幌?,又惡意地捅了捅。 落月喘勻一口氣,垂下被汗水蜇得有些發痛的眼睛,又捏了一下手中折磨自己的軟泵,被下腹的劇烈痛楚逼得一哆嗦。 所有的半妖都曾經被這樣對待…自己到底有什么理由例外呢? 骯臟低賤的半妖,他們所經受的一切,從來沒有人設身處地地去體驗過。 “行了?!卑柦K于發號施令?!安畈欢嗔?,這樣是極限?!彼志痈吲R下般地掃了一眼身邊有點手足無措的林?!坝浐昧藳]有?妖奴膀胱的極限容量是一千零九十毫升?!?/br> 埃爾將軟管從水桶中拿起,調整了一下水閥的流向,命令妖奴:“放三百毫升出來?!?/br> 他又轉頭問林:“極限容量減三百,就是平時的調教容量,這個你總知道吧?” 林有點茫然地“啊”了一聲。這樣說來,事實上,訓妖手冊上確實寫過,妖奴平時膀胱應當保持半滿,令它們持續處于憋尿的狀態,這樣可以增加妖奴的敏感度,并且可以將排泄作為一種獎賞,令妖奴更習慣于服從。 只不過,林總覺得,自己這份工作,很有可能…不應該這么做? 然而林實在習慣了做個好學生,面前襯衫筆挺、扣著金色紐扣的前輩,氣場強得簡直讓他不敢搭話。 被強硬灌進膀胱的溫水總算被允許了釋放。落月深深喘著氣,感覺膀胱幾乎爆炸的壓力總算隨著嘩嘩的水流聲得以緩解。然而,剛剛放到了酸脹與痛楚的邊緣,訓妖師的手指一扭,水閥就停止了運作。 “自己拔出來,憋著?!卑柗愿乐?,又拿了另一根較粗的軟管出來?!安搴竺??!?/br> “……這樣行嗎?”小林覺得自己的聲音快要哆嗦了?!啊?,要測的話,是不是也該先把前面放了,城,城主并沒有要我給他做排泄控制……” 埃爾有些不耐煩地甩了這個看起來什么事情都不懂的新手一個白眼,心想,這樣沒經驗的畢業生按理說只配做個助手,搬搬雜物,這個城主竟讓這樣一個畢業生自己來管妖奴,也是笑話了。 “訓妖師該對手里的妖奴了如指掌。身體數據、排泄控制和高潮控制都是最基本的?!卑柌豢蜌獾刂笇饋??!俺侵鹘心愎苎?,就是要你時時刻刻維持妖奴在城主最喜歡的狀態。城主喜歡什么樣子,你就該把妖奴收拾成什么樣子。以后這個報廢了,再買來新妖奴,也得在最快的速度內把新妖奴調教成城主喜歡的模樣。你連個身體數據都不知道,做得到嗎?” 小林張口結舌,心里覺得這位金牌前輩教訓得有些道理,然而……他內心深處總覺得這件事情隱隱有點不對。 雖然自己的頭銜是訓妖師沒錯……但是城主到底有叫他做這些事嗎? 面前的妖奴乖順地拔掉了性器里插著的軟管,并沒有叫痛,只是身子哆嗦了一下,幾乎沒有跪穩。妖奴的手握著被要求插進后xue的軟管,卻遲疑了一下。 “…后面,有東西……”妖奴的聲音比平日啞一些,可能是方才反復含假陽具磨傷了喉嚨。 小林這才想起來,這妖奴后xue里藏著城主要求含一整天的那串鎏金緬鈴。城主早早說過,這串東西是不準拿出來的。 “什么東西?……哦,串珠罷了?!薄“柨戳艘谎??!跋扰懦鰜?,測完了再吃回去?!?/br> 小林內心深處,不對味的感覺越來越濃?!侵鹘o的命令是不準其他人碰妖奴,埃爾的手確實完完全全沒和妖奴有任何的身體接觸。然而,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越來越不合適了。 然而并沒有給他太多時間思考,面前的妖奴真的很乖順、很服從。聽了埃爾的指令,妖奴跪趴在地上,蠕動著xue口,一顆顆的珠子艱難地被那張縮吮吸的溫軟小口擠出了xue外。然后,軟膠的管子就插了進去。 仍舊是妖奴自己握在手中的水泵。妖奴跪趴著,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擠壓著。洶涌的溫水沖開腸道,沒過多久,妖奴的腹部就更加鼓脹起來。妖奴白皙額頭上的冷汗幾乎聚成了豆粒大,一滴汗沿著纖細的鼻梁向下淌,匯聚在鼻尖,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如果城主看到了這個景象。 小林忽然一個哆嗦,這個想法好像晴天霹靂一樣,震開了他渾渾噩噩的腦子。 “……不行,停手!”林猛地跳了起來,聲音都驚嚇得變了調?!巴J?!水都排出來,不用再這樣了!” “他離極限還遠,你急什么?”埃爾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不行!”林幾乎手忙腳亂起來?!俺侵鞑粫试S的……這是城主的妖奴,不能亂動!” 埃爾還想再說什么,林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埃爾向后趔趄了幾步,又被腳下的水桶絆了一下,沒站穩,整個人一頭摔進了身后的花叢里。 ……那好像是一叢長著細刺的黃玫瑰,從埃爾爆發的一聲慘叫就知道,林這一下推得十分有力。 林完全沒有管埃爾,他上前兩步,看著地上狀態有些糟糕的妖奴,聲音已經完全緊張到變了調,“管子拔出來!不,不可以再灌了!放出來,前后都是,你,你休息一下……” 落月從跪趴的姿態抬起頭,瞥了一眼面前語無倫次、手足無措的青年,雖然整個下腹都脹痛得厲害,內心深處居然浮出一點類似于好笑的情緒——終于發現這件事情不對勁了? 不過不急,該來的人已經來了。 ——那他就更不急著自己把后xue的管子拔出來了。 身材高挑的青年大步跨進花房,在眼神聚焦到地上凄慘地匍匐著的妖奴時,整個人呼吸窒了一下。 楚霄方才與韓朗見了面,聊了聊那柄打磨好的佩劍,也當然要留韓朗一道吃晚餐。韓朗說要拿自己帶的兩個妖奴來演些節目助興,又聽說楚霄也養了妖奴,問他要不要一起帶到晚宴上玩玩?!鲆矔r常參與這一類的晚宴,也常常見到別的達官貴族拿妖奴做些yin靡游戲??纯吹故菬o妨,拿自己的妖奴一起玩就還是算了。因此,他只是順路來暖房看看,再叮囑林一聲,讓他早些把妖奴帶到自己臥房里去等候。 誰知道會看到這樣的情景! 他十分喜歡的妖奴喘息著跪伏在地上,秀麗的臉龐一片慘白,呼吸急促,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額頭與臉頰向下淌,漆黑的眼睛里盡是痛楚的霧氣。妖奴幾乎跪不穩身子,纖細的四肢極勉強地撐著,肚腹異樣地隆起,好像懷胎五六月的女子一般。自己親手塞進去的那一小串緬鈴被丟在地上,而妖奴勉強地抬著臀,柔軟的后xue內此刻插著一根粗大的軟管,軟管另一頭連著打翻了的水桶,顯而易見妖奴肚腹鼓脹的原因。 “是誰叫你們這樣做的?”楚霄只覺一股怒氣直直地沖進了自己腦子里。他緊緊咬著牙關,狠狠地瞪了一眼手足無措的小林,向前一步,強自平靜下來,盡可能緩慢地拔出了卡在落月后xue里的軟管。 落月長長地喘了一聲,喉嚨里發出細細的呻吟,細瘦的腰肢終于放松了些許,溫水汩汩地從后xue流淌出來。 “……我有沒有說過,不許別人隨便碰我的妖奴?”楚霄直起身子,眼眸里燃燒的怒火有如實質,盯住了連頭都不敢抬、瑟瑟發抖的林,又掃了一眼頂著滿頭玫瑰枝葉、慌里慌張地從花叢里爬出來的埃爾。 “楚霄城主先生,您可能……可能有點誤會?!卑栍悬c忙亂地回答,“這并不是在為難您的妖奴,只是因為您的妖奴還沒有進行身體數據檢測,并且您的訓妖師缺乏經驗,不適合做這件事情,所,所以我幫他檢測一下身體數據,這樣,這樣更適宜以后進行調教……” 面前身材高大的黑發青年眼神中的怒意卻更冷冽了些?!澳绿钩堑??你有權做這個事情嗎?” 埃爾身體下意識地搖晃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一個事實:雖然地上匍匐的纖細半妖確實是個地位低賤的妖奴沒錯,但,畢竟并不是穆坦城韓朗授權給他飼養調教的妖奴。 妖奴是有主人的物件,如果主人沒有允許,任何碰觸都是僭越。 “是……是您的訓妖師請求我幫忙的?!卑栠B忙試圖撇清自己的嫌疑。 “我沒有!”小林跳了起來,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我,我什么時候請求過你……” “你也沒說過不可以!”埃爾有點驚慌。 楚霄低下頭,他的妖奴仍舊在地上匍匐著嗚咽,后xue里的溫水似乎沒有止境般地漫出來,將地面都沾濕了一片。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楚霄抬起眼睛看著小林。 小林嚇得臉色慘白,在氣勢凌厲的城主注視下,結結巴巴地將方才的事情前因后果都講了。埃爾多次想要插嘴,被城主漆黑的眼睛一瞪,嚇得慌忙又住了口。 終于聽小林講完了始末,楚霄點了點頭,看向那穆坦城來的沒眼色訓妖師。 “凜星城的規矩,弄壞了別人的東西,照價賠償,最高可以賠付三倍。我的妖奴至少值一千金幣,賠償三千,就可以放你走?!?/br> ……三千金幣?埃爾眼睛發直,腳步搖晃了一下。他的月薪只有十個金幣,全部的積蓄連三百個都拿不出來。 “……您,您的妖奴并沒有弄壞,我,我保證!”埃爾幾乎哭出聲來。 “弄沒弄壞不是你說了算的?!背鰪谋亲永锖吡艘宦?,見自己的妖奴終于呼吸平緩了些許,臉上的痛楚神情也緩解了些,這才微微松了口氣,也不顧妖奴身體還是濕淋淋的,俯身將他抱了起來。 “前面,很脹,很痛……可以排嗎……”落月小聲請求著,嗓子啞得厲害,原本清澈動聽的聲音幾乎已經變作了嘶啞的氣聲。 好容易緩下去一些的怒氣又直直地燃了起來。楚霄盯了一眼沒眼色的小林,小林慌忙懂事地拖來恭桶。 “凜星城的規矩,付不出賠款就用鞭打償?!背龊吡艘宦??;仡^看了一眼匆匆趕來的管家老潘恩,“欠三千金幣,應該合多少鞭子?” “這,這個,”老潘恩小心翼翼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知道這個訓妖師是觸到了城主的逆鱗?!鞍匆幘?,一個金幣一鞭子,但,但是三千鞭子就會死人了?!?/br> 埃爾臉色發白,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俺侵?,是,是我不長眼,求您饒了我的小命……” 林的臉色也越來越白,幾乎把自己縮成了一小團。 ……在大多數妖奴的眼里,訓妖師是對自己生殺予奪的存在吧。而,又有幾個妖奴有機會看見訓妖師涕淚交流地請求開恩的可憐模樣呢? 在沒有人看到的角度,落月輕輕勾著唇角,有點愉悅地欣賞著眼前的景象。 最終,埃爾的處罰被降低到一百鞭子,并且永久逐出凜星城,永不得再進入。埃爾腳步踉蹌地被幾個侍從向刑場拖,又被不知何處沖出來的一條灰狗狠狠一口咬穿了小腿,鮮血淋漓地痛叫了一路。 幾乎嚇傻了的小林被罰了整月的工資與獎金,并被要求寫十萬字的檢討書,保證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小林只覺撿回一條命來,長出一口氣,千恩萬謝地跑回房寫檢討了。 自己一眼看不到,便出了這樣讓人心煩的事情。楚霄長長嘆了一口氣,解開外衣將落月纖細得顯得脆弱不堪的身子裹了,一把抱在了懷里。還是要把人放在自己身邊安穩些。雖說原本不想帶他去晚宴上,但是這樣看來,還是在自己腳邊放著吧。 落月白皙的手臂抬了起來,撒嬌般圍繞在了他的脖子上。楚霄低頭看了看,秀麗的半妖半閉著眼睛,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將頭也靠在了他的胸口上。這樣的姿態莫名地讓楚霄覺得有些滿足,便允許了妖奴小小的任性。 他卻并不知道,落月的手指在他頸后輕輕一劃,纖細的金鏈無聲無息地斷裂,一個小小的金鏈墜極輕地落在了妖奴白皙的手中,被緊緊握住。 落月無聲地笑了笑。喉嚨很痛,腰有點軟,性器與下腹都酸痛得厲害。然而……這件事情實在太值得嘗試一下。 趁自己看起來凄慘得讓人沒有辦法發脾氣,趁他只顧得上對別人生氣……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