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無責任番外 朝顏 【上】(落月變雙一日,魔尊的惡趣味芥子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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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楚綃從凌霄城帶回一瓶雙性藥,只有一日效果,名為朝顏。 “幫你把凌霄城所有墮仙都帶回來了,不該付點補償?”楚綃從瓶中取了一顆淡櫻色的藥丸,在蕭落月眼前晃了晃。 蕭落月看著那一瓶朝顏,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喉嚨里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卻又垂著眼睛,一邊不住地往那白瓷藥瓶上瞟,一邊說:“不要了吧…這也太怪了…” 楚綃面無表情地將納戒中的桃偶小藍取了出來。 桃偶一落地就化成一個眉目如畫的藍衣美少年,尖聲喊了起來:“好想試試!好想前后一起被…” 蕭落月面紅耳赤,抬手化指為劍,就想砍碎小藍的桃木腦袋——這已經是第五只小藍了。他也不知道楚綃到底囤了多少只。 楚綃笑得整個身子都在震,在小藍命喪劍底之前及時地將它搶救回來塞回納戒。 “……” 蕭落月自暴自棄地主動捏過藥丸,塞進嘴里。一股馥郁的花香在口中化開,之后便成了一股直通入腹的暖流。那股奇異的暖流卻未停留在肺腑,而是融融地向會陰處一寸寸流淌下去。 “什么感覺?讓我看看?!背嫼敛蝗萸榈貙⑹捖湓碌囊路橇藗€干凈。 蕭落月兩條修長的大腿被魔尊大大向兩邊抬起,根本無法合攏。他索性往榻上一躺,雙手捂住了臉——這好像比第一次還羞恥。 那股摧枯拉朽般向下面流淌的暖流在會陰處縈繞數息,似乎終于找到了出口,化成一滴暖融融的花露在肌膚間漾開。蕭落月一哆嗦,感覺身子下面一種難以形容的觸感,似乎多了什么東西。而在楚綃的眼中,蕭落月雙腿間的秘處,囊袋下方原本一片平坦的會陰間,一朵淡紅色的秘花緩緩成型。 那是一朵極精致嬌小的花朵,玲瓏可愛。淡紅色如蝶翅般的花唇護著其中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入口,而花唇頂端嵌著一枚染著淡淡水光,幾乎晶瑩剔透的蜜豆。 “真的長出來了啊…”楚綃感嘆著,忍不住伸手在那枚蜜豆頂端輕輕刮了一下。 “唔!唔嗯!”蕭落月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如觸電般的酸癢快感一瞬間從那全然陌生的所在倏然炸開,下意識就想并緊腿逃開。 楚綃低笑,卻沒繼續按著他雙腿。蕭落月顫著向后挪坐了兩步,低頭想去看腿間的景象,卻看不到,下意識地伸手觸了一下,卻被那濕漉漉得幾乎滴水的柔軟觸感嚇得一哆嗦。 楚綃欣賞了一會他手足無措,想看又不太敢看,想碰又不太敢碰的可愛模樣,這才欺身上前,把自己身體卡入蕭落月雙腿間,笑道:“來,讓為夫摸摸?!闭f著,就把指尖毫不容情地向那朵秘花探去。 這朵小花生出來從未被任何東西碰觸過,是一團柔軟無比的新生軟rou,敏感得驚人。指尖剛剛探入,蕭落月就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嗚咽,雙腿根部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繃緊了,下意識就要往后躲。 “別跑?!背嬁劬o了他的腰,手指卻毫不容情地向內探去,“已經濕透了?!闭f著,修長的手指輕輕扭動,帶出了一片輕柔的水聲。 “不…不行啊…”蕭落月的聲音軟到發抖,“這里太…嗚嗚…別…啊??!別,別弄那里!” 忽然變高的音調,卻是因為楚綃的拇指又輕輕按揉上了那顆小小的蜜豆。 “據說這用朝顏催出來的女xue,比尋常女子敏感幾倍不止??磥矶四竞材枪窎|西果然沒騙我?!背嫀赘种妇従徳谑捖湓码p腿間出入著,身下人已經嗚咽著抖成了一團,而花xue卻軟熱得驚人,隨著扭動的手指被攪出一股一股晶瑩的花汁?!坝檬置涂蕹蛇@樣,等會兒真的進去怎么辦?” 蕭落月一想到等會兒這敏感無比的花xue被灼熱的性器毫不容情地貫穿的情景,他止不住混身一哆嗦,下意識地夾緊了楚綃的手指。瞬間收緊的花xue內部又被楚綃重重一刮,他“啊”地猛然一抖,花xue狠狠抽搐,大股晶瑩透亮的yin液從花xue深處潮涌般xiele出來。 “這樣就能舒服到噴出來?”楚綃也不禁有點驚奇。 “不是…唔…”蕭落月羞憤欲死地捂住了臉。 楚綃低笑,抽出手指,反而在xue口輕輕揉按,笑問:“想不想要我進去?” 離了手指玩弄的花xue邀請般地顫抖翕張,蕭落月卻確實被這敏感得太過分的女xue搞得有些怕了,顫著聲說:“嗚…不要了吧…” 當然,用這種語氣說出來的“不要”,實際意思就是“請魔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問我了?!?/br> 誰知楚綃卻當真收回了手,道:“嗯。既然不要,那就先不進去?!?/br> 幾乎把腿根都打濕的花xue至少不會一下子就被捅穿,蕭落月一邊松了一口氣,一邊卻油然浮上隱約的危機感?!绕鸢阉鹀ao到欲仙欲死,楚綃更喜歡慢慢從里到外地勾起他混身欲望,把他玩到幾乎被欲念撐得炸開、哭著求上的崩潰邊緣。如果楚綃不急著用他,那只能代表一件事… 楚綃從納戒里翻出一堆琳瑯滿目的小玩意,嘴角上揚得壓也壓不住,眼角眉梢寫滿了惡趣味?!斑@么有趣的東西當然要慢慢玩,反正有一整天的時間。嗯,我們換個地方吧?!?/br> “…不要了吧!”蕭落月欲哭無淚,“夫君,我錯了,你現在就上我吧!” “晚了,我改主意了?!背嫲淳o了他,將一枚小小的金環緩緩套入那枚蜜豆的根部,然后,隨著魔尊的神念,那細小的金環緩緩收緊起來。 “啊…啊啊,”蕭落月抽泣著喘息,那嬌嫩無比的蜜豆被根部金環束得水光漉漉地勃起,楚綃又在上面輕彈了一下,蕭落月抖動著身子,發出一陣帶著顫音的悲鳴。 楚綃又將兩個相同的小金環束在他兩邊乳首的根部,用一根纖細的丁字型長鏈將這三個小金環連到了一起,又站起來,命令道:“跪好了?!?/br> 蕭落月委委屈屈地喘息著從榻上強撐著身子爬起來擺成跪姿,雙腿只要一動,便隱約牽連到雙腿間敏感得過了份的花xue和女蒂,激得他混身細細地抖。 楚綃在鏈上輕輕一扯,三處敏感點同時被扯得酸癢無比。尤其是腿間那枚新生的蜜豆,被這樣一扯簡直酥癢到心里去,一股止都止不住的yin水順著花唇滴落下來。蕭落月嗚咽一聲,隨著楚綃的動作向前爬了一步,用臉頰蹭了蹭楚綃的褲腳,雙眼水光瀲滟地求道:“夫君饒了我吧…” “就知道撒嬌?!背嫿z毫不容情,又把蕭落月的頭按低,令他抬高臀,將一枚細小的鈴鐺塞入那枚濕漉漉的花xue?;▁ue兩指深處有一層軟韌的處子薄膜,那枚金鈴恰好就抵在薄膜前端,蕭落月身子一動,便忍不住哼了一聲,只覺花xue里酥酥麻麻地漾起一片波瀾。楚綃又在他早被cao熟了的后xue里塞入兩顆核桃大的緬鈴,緬鈴里灌了水銀又在中心放了金鈴,塞入xue中便抵著花心互相摩擦著微微地震。塞好了緬鈴,楚綃又拿一枚金環將他性器前端捆緊了。 “今天只準你用被插的地方高潮?!薄〕嬘謴募{戒中取出一枚有如白玉微雕成的小房屋——這是一枚芥子洞府。 蕭落月一見了這枚芥子洞府,便無力地嘆了口氣。 楚綃似乎是對他當年在青樓扮狗奴這事惦記得厲害,在他沒醒的那幾年閑得無聊,竟將一個珍稀無比的芥子洞府制成了華麗無比的花樓模樣。其中亭臺樓閣都由白玉雕成,精妙絕倫。地板上鋪著華美的波斯長毛地毯,壁上掛滿各色玩器。而更出奇的是,他竟在里面放了一屋喝酒聊天、褻玩美人的傀儡。只要一進了這芥子洞府,便當真有如進了一家凡間青樓一般,里面絲竹琵琶聲聲,香粉細細,紅燭高照,美人輕歌曼舞,恩客把酒言歡。蕭落月第一次被帶進這芥子洞府玩耍的時候,被震得簡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滿腦子想的就是一句話:你為了玩我還有什么事做不出? 魔尊做的傀儡人都是上等貨色,注入一定的神念后可以執行一些簡單指令。每次楚綃把蕭落月帶入這白玉花樓中玩弄的時候,這些傀儡都會如真人一般注視過來,甚至還會指指點點,評論一二。雖知傀儡人并無真正的神識,但蕭落月被帶到這里“當眾”玩弄的時候,也時常有自己被暴露于人前的羞恥感。 今日好容易長了朵稀奇的花xue…魔尊果然又惡趣味上頭,知道蕭落月絕不想當真給旁人看,于是便要帶著蕭落月去在玉花樓里展示一番了。 白玉洞府甫一落地,蕭落月眨了眨眼,恍然發現自己已經跪在花樓廳堂正中的地毯上。楚綃手中牽了條長長的鏈子,將他被束了金環的三處敏感處連在一起。四周絲竹喧囂傳來,推杯換盞的“客人”們都好奇地抬頭,望向了忽然出現在這里的赤裸美人。 “……”蕭落月簡直沒什么話好講,心想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個愛欺負他玩的魔尊,這種事也只好認命了。 “來,爬一圈?!背嫲咽掷镦溩右怀?,“腿分開,讓大家都看看你后面的兩個xue?!?/br> 楚綃手下從來不太容情,無比敏感的三點同時被重重拉扯,蕭落月幾乎被扯得軟倒身子,慌忙四足并用地跟著楚綃爬行起來。他花蒂被扯在楚綃手里,雙xue里又都被塞了東西,在體內悶響著震成一片。才爬出兩步,他已經嗚咽著要哭出來了。 誰知,正在此時,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卻塞進了女xue的細窄出口,輕輕在xue口戳刺著。身后響起了小桃尖細的聲音:“雙腿再分開些!這樣怎么看得見!” ——卻是小桃站在身后,手持一根碧玉鞭,將鞭柄插到了女xue中,輕輕在開口處磨著。 “嗚……嗚,別……”蕭落月幾乎被逼出淚來,花蒂被扯得酸癢無比,xue口又被細細的玉鞭戳弄,他幾乎連骨頭都要被玩酥了,若姿勢保持得不好,小桃手里的短鞭便在股縫不輕不重地抽打幾下;若爬得慢了,便是敏感點同時被責罰。他跌跌撞撞地爬了幾步,只覺花xue里被戳弄出的yin液已經快要將腿縫都要沾濕了。 這時,花樓里圍觀的賓客們也恰到好處地開始了圍觀。一個身穿華麗暗紋褐衣的男子咋咋?;5卣f道:“呀!這條賤狗到底是男是女!” 另一個身材瘦削的客人圍了上來,幾乎把臉湊到了蕭落月腿間,驚嘆道:“哎呀,前面還真有男人的物件兒,被金環捆著還硬得厲害呢?!?/br> 又有一個披著絳紅軟紗的女子笑盈盈地道:“呀,這口花xue可比奴的更會流水呢,這樣粉嫩,難道還是處子?真想摸一摸啊?!?/br> 又有另一個客人鼓掌叫好道:“再抽幾鞭!把那流水的小嘴抽得汁水淋漓才好!” 蕭落月面紅耳赤地從這幾個客人身邊爬過。明知道這些并不是真人,但被圍在中間指指點點的感覺,也未免太過真實了。而小桃果然在他腿縫間又補了一鞭,碧玉的鞭身微涼地從后庭一直拖過花xue,最后淺淺停留在被金環束緊的花蒂前端。他嗚咽一聲,只覺雙腿根部抽搐個不住,大股大股的yin水沿著花唇淌了下來。 而后面那客人大聲呼號:“果然噴水了!這狗當真yin賤得厲害!” “既然這么yin賤……”楚綃停住腳,眼神玩味,“就當眾給這條賤狗開了苞如何?” 此言一出,周遭的客人們都雷霆般地轟然歡呼叫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