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魔尊青樓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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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繁華富麗的城鎮,定離不了秦樓楚館。煙波湖畔十丈軟紅,每到夜里便燈火通明,正是豪商富賈縱情聲色尋歡作樂之時。 清郭城內最大的青樓號稱香玉閣,最出名的不但是美人美景,更是內外雙閣的設置。 外閣名為溫香閣,與尋常歡場相似,有美人絲竹歌舞,捧杯陪酒,個個識情解趣。美人雖穿得單薄軟媚,但并不會在大庭廣眾下解衣露體。若恩客看上了哪個美人,自需請鴇母安排個房間享樂一宵。 而內閣名為軟玉閣,卻是一夜千金,非豪富不得入。據說玩得花樣繁多,葷素不忌,還每日皆有新穎節目。據有幸進過軟玉閣玩樂的豪商公子說,里面伺候的姬人小倌幾乎個個不著寸縷,又有無數花樣,個個用盡渾身解數伺候,只要不見血,怎樣玩都使得,幾乎是人間極樂之所。 此時,兩位身材修長、面容俊秀的男子一前一后走進了香玉閣。為首的那個穿著一身暗紋黑衣,面容俊美中帶著凌厲,眉目間隱有居上位者的威勢。身后的白衣公子則看起來溫和清俊,似是對煙花之地并不算熟悉,有些手足無措,耳尖發紅,垂著頭不知該往哪里看的模樣。 迎客的美姬忙滿臉堆笑迎了上來,請二人在溫香閣上座。這兩位公子是生面孔,原不能請入軟玉閣的。但為首那黑衣青年揚手便是一張金葉,眼睛里黑沉沉的如有星光,淡淡說道:“請姑娘帶我們去軟玉閣內?!?/br> 迎客姬人只覺腦袋一陣昏沉,竟不知反駁,迷迷糊糊覺得理應如此,便就帶著這二位客人穿過人聲鼎沸的廳堂。 過了大廳,便是一片還算幽靜的假山庭園,后面的二層小樓便是軟玉閣。剛走入庭園,走在前面那黑衣青年便停住了腳,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下身后的白衣公子,問道:“該怎樣?” 白衣青年沉默一下,自暴自棄般嘆了口氣,乖順地跪了下去。 這二人自然是魔尊楚綃與落月仙君。仙君也真是沒想到,說是罰他做狗,若私下里做也就罷了,竟被拖到青樓來了。 下午湖上悠然泛舟,與隨后的一個親吻,雖未明說,但他心里知道魔尊對他的心思已經不似曾經。之前魔尊自然對他做過更過分的事情,但…與今天的感覺不太一樣。 此刻,擺明了,楚綃就是在惡趣味地欺負他。不是恨,不是發泄,也不算生氣,就是因為好玩而欺負他。 ……行吧。他有點自暴自棄地想,當狗就當狗,挨欺負就挨欺負吧。反正魔尊無論對他動了什么心思,他都逃不了這些花樣百出的罰。 而且再怎么說,他用身子跟魔尊換庇護的交易也還在生效中。本來就是允了魔尊為所欲為的。 此時夜涼如水,前廳的喧囂與后方軟玉閣內的絲竹與呻吟聲隱隱約約地傳來,庭院里卻帶著露水的味道與秋蟲細細的鳴聲。楚綃令那迎客的美姬退下,勾起仙君微微帶了一絲委屈神色的臉,心情異樣地好起來,從納戒里取了一枚骨頭形狀的口枷,橫在他嘴里要他咬住,摸摸他的頭道:“狗可不許說話,也不許穿衣服?!?/br> 仙君眨了眨眼睛,乖乖咬緊了口枷,默默地伸手把全身衣物解了。赤裸的身子鞭痕幾乎已褪盡了,隱約帶著一點紅痕,在月光映襯下愈發顯得瑩潤,潔白前胸上的血玉環鏈艷麗得動人心魄。 楚綃也不急,就在這幽靜微涼的庭院里就著月色慢慢地隨著心意打扮他。先將束發的發帶扯了,讓仙君鴉黑的長發順著臉龐滑落下來。仙君的臉生得清俊干凈,束起發時看起來是溫潤又略帶一點冷清的相貌,頭發披下來便多一絲柔和。楚綃又拿了兩個毛茸茸的雪白耳朵,給仙君戴在頭上。說是狗耳,卻倒更像狐貍,襯著仙君稍有些委屈的神情,似是個落入陷阱楚楚可憐的山精野怪。 做狗自然要有項圈。這次楚綃沒用寒冰來凝,反而拿了一個綴著金鈴的皮質項圈,套在仙君玉白的脖頸上。這次的金鈴并非法器,只是助興的玩意,內里刻了催情的法陣,效用不算太烈,但聲音聽在耳中就令人骨子里透出些酥癢來。這金鈴是成套的,楚綃又拿了兩枚掛在仙君胸前的圈環上。金鈴稍稍有些重量,勾著乳首在下面輕晃,每晃一下,內里的鈴舌敲著鈴壁便是隱約的酥麻,仙君的身體微微哆嗦,已經不自控地情動了。 也不奇怪,他從被罰蟒鞭那次起,就再沒發泄過,又自己捱了一整日的媚藥,一次又一次被翻騰起的情欲都是默默被壓下去的,此刻被楚綃輕輕一撩,自然毫不客氣地席卷重來。楚綃低笑,蹲下身子握住仙君的性器在手中微微捋了一下。仙君“唔嗯”一聲呻吟,幾乎忍不住這一下刺激,下意識地就想在魔尊手里挺動腰肢。楚綃卻惡意地在根部一掐,仙君痛得一哆嗦,硬起的性器幾乎被這一下掐得軟了,喉嚨里便發出了一絲委屈的嗚咽來。 “狗可不許隨便泄?!背嫄喝の兜匦?,仙君眼睛里盈著水氣微紅眼尾的樣子尤為勾人,令他不由自主想多欺負一下。楚綃又取了個稍大一些的金鈴,將尾部的紅繩束在仙君性器上,細細捆緊。再接下來則是一根毛茸茸的雪白狗尾,連著一截軟玉的肛塞。楚綃將仙君纖細的腰肢壓下去,將狗尾緩緩插入xue口。 魔尊直起身子來,打量著腳下被束縛了一身yin具的乖巧奴寵。仙君咬著骨頭,戴著狗耳狗尾,頸上、雙乳、性器都掛了金鈴,稍微一動便全身細碎地響。仙君似有微微的委屈,眼里染著水光,看起來纖弱可憐——看這樣子,哪里想得到他骨子里是個連命都不要、打算以一己之力在仙魔兩界掀起軒然大浪的人。 旁人平日只見得到他溫潤隨和,而這副乖順可憐又透著嫵媚的模樣,卻從頭到尾是魔尊一手把玩出來的。魔尊想到這里不禁又有些滿意,把仙君頸上的鏈子握在手中一扯,那乖巧的小狗便只得跟著他四足并用地爬了起來。 仙君爬了兩步,才發覺魔尊在他性器前端綁的金鈴剛好被過長的紅繩拖在地上,每爬一步便輕輕敲一下地面,鈴聲帶著酥癢的震動感便順著繩索傳向那敏感的部位。垂在乳尖下面的鈴鐺也叮叮地響成一片。才爬幾步,全身上下的敏感點一齊被金鈴微微地震蕩著,他耳尖已快紅透了,性器硬得厲害,被插著狗尾的后xue也下意識地微微抽搐起來。 這次的玩法實在與從前不同。從前魔尊大多時候是用痛楚折磨他,雖說刑罰大多施加在不堪啟齒的部位,也是刑責的意味更強些。而這次…說痛是不痛的,倒更像是一場令人臉紅心跳的羞恥游戲。 他們二人在人間界都掩藏了靈力,面容也施了輕微的幻咒,令凡人無法記得面容。但在陌生的凡人面前以這種樣子暴露身體,這點隱隱的羞恥卻讓身子深處更加渴求起來。仙君跟著楚綃一路爬行,金鈴響得渾身發軟,楚綃已帶著他進了軟玉閣。 軟玉閣是一座二層小樓,雕梁畫棟精致異常,內里的廳堂內垂滿了翩然薄紗,地上層層疊疊地堆著絨毯。剛剛一進門,四處柔膩的呻吟喘息就如鉤子樣傳過來。廳堂正中是一座精致戲臺,上面一個美人赤裸的身子只纏了紅綃,正扭著身子用一根玉勢自瀆,高高低低叫得煞是好聽。 戲臺旁邊是一圈精致桌椅,此刻坐了幾桌客人,每桌客人懷里都抱了肌骨如玉的美人在懷中搓弄,還有人已將孽根插入美姬xue中,大庭廣眾下便cao干玩弄起來。 而廳堂內的燭臺都是美人活生生的身子。赤裸身體的美姬或小倌用手高舉、或是以口銜著,或是高高豎起臀以花徑或后xue含夾紅燭,燭影搖紅間,大滴大滴的蠟油落下來。若用手捧還好些,若是用嘴用臀,蠟油每落一滴,下面承受的美人便輕顫一下,端得是軟玉生香。 廳堂旁邊的雕花木柜內更是擺設著各式yin具,供客人隨意取用。廳堂一側,兩個遍身綾羅的公子哥兒正將一個身嬌體軟的少年架上木馬。少年扭著身子求得嫵媚萬端,木馬搖起來時便化作一串呻吟嬌喘。小樓二層則是一圈緊閉的房門,想來是給不喜當眾放浪形骸的客人預備下的。 落月仙君抬頭向閣內看了一圈,隨即面紅耳赤地低下了頭。以這樣的裝扮被拖到如此yin靡的銷金窟來…他喉嚨里輕輕吞咽了一下,多少有點怕,而從骨子里透出酥癢的身子卻又隱隱有些期待。 …左右活不了幾日了。也算…長見識吧。 如果把羞恥感都拋掉,其實也…還挺好玩的。 見有貴客臨門,一男一女兩個赤裸身子只披了軟紅絹紗的清麗美人便迎了上來。來此處游玩的達官貴人什么癖好都有,牽來個奴寵也并不算稀奇。見貴客手中牽的狗奴是男性,那小倌便上前一步,軟聲道:“請貴客上座,可要湘兒伺候?”他見楚綃是生客,又解釋道:“在軟玉閣內,要湘兒怎樣伺候都使得的,客人看上了閣內任何一人,也可以隨意?!?/br> “不必了?!背嫷?,“我今日只是來訓訓狗。小狗不乖,隨便向別人搖尾巴,可得好好教訓一番?!庇值皖^帶著戲謔問:“是不是?” 落月仙君瞪了他一眼。但他現在這副戴著耳朵咬著骨頭的模樣,瞪人也瞪得不兇。 惡趣味的魔尊心情大好,扯著乖狗便向廳堂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