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仙君這樣嬌氣可如何是好 (冰塊玩xue,正式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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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地上落月仙君扭動顫抖的美妙身體,楚綃站起身來,神念一動,給他身上加了幾個寒冰凝成的鎖鏈。一枚寒冰頸圈將纖細的頸子鎖在地面上,讓他只能把清秀的臉孔側在地上艱難地喘息。兩枚腕環將雙臂鎖在背后扣緊,而腳環則把蕭落月擺成高舉臀部分開雙腿跪趴的模樣。此刻,那枚淡粉色的xue口里面含著一截晶瑩的堅冰,凍得那張小嘴瑟瑟地抖,將內里的冰水堵得水泄不通。 “好好地含,含化了就能xiele?!背嬘醚ゼ馓吡颂吣侨局獾膞ue口,“等本座回來?!?/br> 說完,楚綃竟毫不留戀地扭頭就走。 落月仙君看起來確實是存了不惜此身、任憑玩弄也一定要求他護佑活命的心思。留個活命倒也無妨,與仙界再戰一場也無妨,若仙界真的上門來要人,把這美貌仙君扒光了拖到陣前當眾玩給那些仙人看倒更是有趣。但是,他總得知道這一切是為什么。 走回天魔殿,方才隱在暗處未曾露面的幾個魔族首腦圍了過來。劣等魔族容貌丑陋幾無神智,而越是高等的魔物則越是形容俊美。領先的一人名叫朱檀,身材高挑,一頭暗紅的長發在腦后編成細辮,容顏妖媚帶著艷麗,是蛇族的混血魔物。蛇性最yin,朱檀此刻的眼神寫滿欽羨。 “尊上,那仙君滋味如何?”朱檀伸出一條帶著一絲分叉的舌頭,舔了舔唇?!叭敉婺伭?,可否賞給我玩一玩?” 楚綃知道他這些手下多少都在落月仙君手里吃過苦頭,若當真把那仙君當成禁臠不許人碰,只怕下屬多會離心。他知道朱檀最擅的就是折磨人的法子,便向朱檀說道:“方才我與他說的條件你們也聽見了,明日他要在殿前廣場上當眾求我收他為奴,從此任憑玩弄。這儀式便由你來主持如何?除了不要當眾cao他,別的花樣你多想些?!?/br> 蛇魔朱檀聞言,捂著嘴笑得彎了腰,淡紅衫子角上綴著的銀鈴一片片地響?!岸嘀x尊上,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明日定要讓這位美貌仙君好好嘗嘗人間極樂?!?/br> 楚綃點了點頭,又向旁邊另一位背生雙翼的魔物道:“清梧,去查一下落月仙君離了熾焰谷之后到底做了些什么事?!?/br> 方才他發覺落月仙君體內的護體靈力少得驚人,不知去了哪里。落月仙君的身上,定然還有秘密,他要慢慢地挖出來看看。 楚綃又與下屬說了幾句,答應定然不會把落月仙君鎖在魔殿深處作為禁臠,之后要時常讓他在廣場上表演一番,讓大家都看得到他又yin亂又下賤的慘狀,這才轉身又回了寢殿。 方才塞緊落月仙君后xue的冰塞他使了手腳,比尋常冰塊更加寒冷,輕易并不會融化,只有拼命用后xue夾緊摩擦才能開始化開。此刻還沒推開門,他已經聽到了落月仙君細細的嗚咽和哭泣聲。 定然是很難熬的吧。楚綃玩味地笑,推門走了進去。蕭落月還是方才他離開時的那副模樣,被寒冰鎖鏈鎖在地上,大大分開雙腿,只是此時整個人顫抖得比方才更加厲害了,額頭上滿滿的細汗,把烏黑的頭發浸濕了一片,眼睛中蒙了細細的水霧,口中不能自抑地發出痛苦的吟聲。而后xue的堅冰半點都沒有開始消融,xue口沒有半絲水漬。 “方才忘了對仙君說,這冰只靠體溫是化不開的,要狠狠摩擦才會化?!背嬓Σ[瞇地走到他腿間,用手指輕輕將那冰塞向里推了推。堅冰觸手極寒,而仙君的xue口卻被凍得一片通紅,一摸就哆哆嗦嗦地抖起來?!翱催@個樣子,仙君方才實在沒有好好地夾啊?!?/br> 蕭落月已經快要被逼得崩潰了。他被灌了滿肚子的冰水,肚子里翻江倒海地漲著痛,偏偏屁股還被冰塊堵得死死的,滿肚子水半點也泄不出。他被凍得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后xue里冰得痛苦不堪,滿心只想著什么時候冰塊化盡了就可以解脫,誰想得到屁股里先是冰得發木,然后緩緩變成千針萬刺般的凍痛,卻一點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此刻楚綃回來,才告訴他這冰要摩擦才會化? 這么大一塊冰,要他夾屁股夾到化? 蕭落月眼淚終于奪眶而出?!扒竽ё稹璫ao我吧,”他輕聲說,“我受不住了?!?/br> “這樣便受不住了?”楚綃冷哼一聲,“若受不住,就滾回仙界去?!?/br> 蕭落月垂著頭,淚水吧嗒一聲落在地上,卻不能再說。無論是落月仙君,還是蕭落月,都絕不可以離開魔尊楚綃的身邊。他并沒有選擇。 況且,在這個世界里,落月仙君的記憶也是他的記憶,落月仙君的執著也是他的執著。落月仙君要去做的事情,也是他必須做的事。 他只能拼命用自己疼得發木的后xue一下一下地夾著冷硬的堅冰。他不知自己夾了多久,才終于感覺堅冰外側開始濕滑起來,外側終于有了融化的跡象。 “我沒力氣了…”蕭落月臉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求,“求魔尊讓我用手,行不行?” 楚綃坐在椅子上,欣賞著落月仙君一邊無聲哭泣一邊掙扎著收縮xue口的可憐模樣,覺得也欺負得夠了,來日方長,玩法還多得是,也不急于一時。他便解開了仙君右手的束縛,淡淡道:“這次饒了你,自己捅吧?!?/br> 蕭落月長出一口氣,他方才真的很怕楚綃一定要他用屁股夾到冰塊化盡為止。低低說了聲“多謝魔尊”,他伸手到后面去,捏住了冰塞的尾端,緩緩在后xue摩擦抽插起來。 他原本覺得用手抽插,這冰塊總會化得更快些。但他方才卻忘了,自己早被楚綃灌了滿滿一肚子的冷水,冰塞抽插之間,冷水便隨著抽出的動作往肛口涌,又隨著插入的動作被逼回肚腹深處。才抽插幾下,肚子里驟然加劇的痛楚就讓他脊背不自覺地弓緊了,眼淚簌簌往下淌。 “反應這么大?”楚綃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天邊傳來,“被冰塊插屁股都這么舒服?” “魔尊…”蕭落月喘息得不成樣子,哆哆嗦嗦地又插了一下,又被冰塊刺骨的寒涼和肚腹里的劇痛折磨得渾身痙攣?!梆埩宋摇?/br> 這才在楚綃手里呆了不到兩個時辰,他已經不知道哭著求了多少次了。 “好罷,仙君這樣嬌氣,以后可如何是好?!背嫇u著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伸手握住了蕭落月顫巍巍捏著冰塊的手,驟然用了點力氣,抓著他的手在后xue里大力沖撞起來。 “??!啊啊??!”蕭落月倏然全身繃緊,喉嚨里溢出破潰的哭吟。楚綃的手毫不留情,手勁極大,每次幾乎是整根即將抽出,又狠狠撞回原處。堅硬的冰塊火辣辣地磨著內壁,滿肚子的冰水跟著楚綃的手像浪潮一樣在肚子里翻涌。蕭落月哭得要崩潰了,口里已經喊不出有意義的調子。但是,被楚綃這樣抓著手大力抽插,冰塞融化得很快。后xue越來越濕,已經快要絞不緊那根融得越來越細的冰塞了。楚綃驟然將手一抽,一根不足兩指粗的細細冰塞被他整根扯了出來。蕭落月身子一僵,下一刻,再無阻礙的冰水從后xue里洶涌地沖出來,幾乎濺上了楚綃的身子。 蕭落月已經筋疲力盡了,他半閉著眼睛,感受著后xue已經帶了體溫的水汩汩地涌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淌。不知道方才楚綃到底給他灌了多少,他身子下面都已經濕了一片。 “cao我吧?!笔捖湓聹喩頍o力地趴伏在地上,閉著眼睛。他真的沒力氣再玩了。 好在楚綃也不想再玩了。剛才握著蕭落月的手用堅冰狠狠抽插他被凍得嫣紅抽搐的后xue,楚綃的欲望也早被狠狠勾了起來。神念一動,蕭落月身下的水氣散得干干凈凈,身上寒冰的鎖鏈也一霎間碎成粉末。他抱起蕭落月軟得不成樣的身子,正面朝上放在床榻上,把他的雙膝抬起,壓在肩上,又惡意地命令道:“自己把腿抱緊了?!?/br> 蕭落月的神情茫然了一瞬,隨即便乖乖地抬起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膝,把雙腿在楚綃面前大大地打開,露出了方才早被玩弄得一片紅腫的秘xue。 楚綃解開了下裳,堅挺的rou刃彈了出來。他翻身上榻,雙手撐在蕭落月身側,將rou刃慢慢往蕭落月xue口里送,忽然問:“落月仙君當真是第一次挨cao?” “嗚…”蕭落月半闔著眼睛,喉嚨里發出細細的呻吟,“魔尊難道看不出?這具身子哪有人碰過…??!”他后xue方才已經被冰塞反復捅得松開了,楚綃的rou刃破開rouxue內的層巒疊嶂,直直地插到了底。 被冰塊調弄過的后xue軟熱得驚人,方才被凍得厲害,整口rouxue還在不自覺地抽搐,仿佛會呼吸一樣細細地又吸又夾。楚綃把自己全部埋進去,滿足地喟嘆了一聲?!跋删@身子真是伺候人的好材料,今天才第一次挨cao,真是可惜了?!?/br> “留給魔尊玩,怎么會可惜?!笔捖湓孪蛞粋绕^頭去,喘息著說。 楚綃胸腔里發出低低的笑聲?!澳蔷秃煤盟藕虬??!闭f著,他毫不留情地動起腰。 陽物在后xue中不容情地抽插,楚綃覺得自己似乎天然就知道身下落月仙君身子的敏感點應當在哪處,下意識地追著那里狠頂。沒頂幾下,落月仙君便已受不住了,甜膩地喘著,扭著腰想逃。 但大張雙腿、雙手抱著膝蓋的姿勢又能逃到哪去,楚綃按緊了他,下面一時輕輕淺淺磨他xue口,一時長驅直入頂他花心。見那原本清朗高潔如霜雪的臉龐已經被染上一片迷亂,眼角也透出nongnong的紅,帶著細細的淚滴,楚綃才低頭惡意地笑著說:“不知仙君能不能被本座cao到射出來?” 能,當然能,太能了。 楚綃和他zuoai的感覺才真的給了蕭落月一點點熟悉感。雖然知道他穿進來一定會被楚綃玩掉半條命,但知道是一回事,實際發生在自己身上是另一回事。方才被一肚子冰水玩得精疲力盡,他并不是不委屈的。此刻隱約仿佛是被熟悉的愛人抱在懷里,他眼淚流得越來越兇,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追逐著楚綃給他的快感。楚綃就著他的花心猛頂幾下,蕭落月哭著發出高昂的呻吟,前端被壓在兩人身子中間摩擦的性器一抖,射得兩人肚腹之間一片凌亂。 “哭得這樣厲害?”楚綃的手指從蕭落月眼角擦過,下面卻仍然綿綿密密地頂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舒服?!笔捖湓聨е抟獾谋且糨p輕地說,“還請魔尊多caocao我?!?/br> 接著,他臉頰就挨了一耳光。不算重,但仍舊把他的臉打得偏到了一邊。 “yin賤?!背嬂淅涞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