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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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頂著兩個黑眼圈熬到了天亮。 醫生來查房的時候,我趕緊扯住了他的白大褂,告訴他我要辦理出院手續。 醫生當然沒有意見,我的病早好了,他還以為是我賴在這里不走,想要逃學呢。 唔,我確實是抱著這個想法的,假如我昨晚沒有看見徐宙斯的話。 但是沒想到我的目的性太強,早已經暴露在他們這些成年人眼里了。 出院手續七七八八,剛一辦完,我爸就惺忪著睡眼來接我回家了,他沒睡好的時候,雙眼皮的褶皺更深了,顯得更溫柔。 我們在車里就用完了早餐——他順路買的拿鐵和豬rou大蔥餡的包子。 我爸捏著油光光的rou包子,偏頭對我粲然一笑,“你也不敢相信吧,咖啡店的隔壁居然開著狗不理包子?!?/br> “這有什么稀奇的?!蔽掖寡垡е悠?,心事重重,“安全套還和口香糖擺一起呢,各取所需?!?/br> 聞言,我爸斜睨向我,“看樣子買過不少次?!?/br> “……就一次?!?/br> 我沒說謊。 那唯一的一次,本來買給徐宙斯的,還陰差陽錯用在了我自己身上。 徐宙斯從第一次開我的苞時就沒戴套,也沒買潤滑油,所以我格外的痛,痛得直發抖。 于是在我們第二次滾床單之前,我特地去外網搜了幾部gv學習,知道了他們zuoai時是需要潤滑油和安全套輔助的。 為了我的屁股,我打算親自去成人用品店里走一趟。 那時候正好放暑假,我還待在徐宙斯家里,他白天要去補習班,晚上九點自習結束才回來。 我偷偷騎了他的山地車出門,順著街邊一路尋找著成人用品店,終于在一條窄巷子里看到了一盞橙紅色的燈牌。 我裝模作樣地在店門口溜了兩圈,確定里面沒人以后才把車停在一旁,做賊似的一頭扎了進去。 好在鋪子里都是自動販賣機,這減去了不少我未成年就來買套子的尷尬。 只是陳列出來的商品種類太多了,看得我眼花繚亂的,只匆匆選了一盒安全套和潤滑油付了錢。 回去的路上,天已經黑透了,晚風夾雜著道兩旁的木槿花香,我幾乎掩蓋不住臉上的笑意。 等到晚上徐宙斯下自習回來時,我已經把自己洗得香香的,鉆進了他的被窩里。 徐宙斯一開臥室的門就看到了我,有點不高興,拉長了一張臉本想叫我滾的。 但目光在我赤裸的肩頭上停了停后,他反手將門鎖了起來。 我跳下床朝他走去,徐宙斯房間里的地毯很軟,踩上去毫無聲響。 整個過程里,我只聽到墻上鐘表走動的聲音,和我自己愈跳俞烈的心跳。 徐宙斯穿得還是早晨離開家的那套休閑服,素白著一張俊臉,圓領的T恤勾勒出他線條優美的rou體。 走近了聞還有一股淡淡的冷冽的,特屬于徐宙斯的香氣,令我意亂神迷情難自制,一下子就硬了。 我湊上去吻徐宙斯的唇,他微抿了一下但沒躲開,任由我饑渴地舔舐著他的唇縫,試圖擠進去一點點兒舌尖。 他不回應我的吻,我就轉而去親他的下顎,脖子,叼著他的喉結用牙齒輕輕地磨。 他的喉頭動了動,終于,徐宙斯扳過了我的臉,惡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徐宙斯的吻技不能說多好,但他很會纏人,每次都要了我命似的,親得我牙齒倒酸、舌尖發麻時才能停。 這次接吻的時間也有點兒長,我感覺到他的呼吸在變沉,挨著我的胸膛也在發熱。 我的手便順勢摸向他的下體,那里果然硬得很。 “干什么?”我的手腕被捉住了。 徐宙斯垂眼盯著我,面上沒有什么情動的痕跡,只是他的嘴唇水漬漬的,紅潤得有些可愛。 “我們還可以做一次嗎?”我厚顏無恥地問。 并向他擔保,“上次是我沒發揮好,這次我一定很爽?!?/br> “才幾天,你就這么欠cao嗎?”徐宙斯的嘴角冷冷扯出一抹笑。 他推開我,自顧自向衣帽間走去,我不死心地跟過去,看他從一排衣服里取出了自己的浴袍。 “就再試一次怎么了?上次我的體驗感不好,我想和你留下一個美好點的回憶……難道我們兩個在一起,這輩子就做那一次嗎?……還是多多磨合的……”說著說著,我自己都臉紅了起來。 我那個時候還以為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只是徐宙斯有點傲嬌毒舌,不善于表達心意而已。 如果是今時今日,我絕對說不出這么纏綿悱惻的求cao語錄來。 好在徐宙斯當時也沒搭理我的一腔熱情,只面無表情地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轉身進了浴室里。 我分明看見他連jiba都硬了,可他的嘴巴居然還一點不服軟。 我又跟進了浴室里。 徐宙斯背對著我,漠然地沖澡,花灑噴在他的肌膚上蒸騰出一片片水汽,將這逼仄的空間里盈滿了他的氣息。 我試探性地從后面抱住他,花灑里的水瞬間兜頭淋了我一身,徐宙斯的背也繃得很緊。 我的手摸到了他前端那根大家伙,硬得發燙,血氣方剛的年紀里,徐宙斯可以壓抑住性沖動,卻沒有辦法遏制住本能的勃起反應。 “做一次好不好,徐宙斯,就一次啦……”我央求他,五指微微動作,十分輕柔地給他擼。 也許是我的手藝太爛了,徐宙斯忍了忍,突然轉過身來。 水柱下,我來不及退開距離,和他面對面貼著,水流從我的面頰流過,我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依然看不清他的表情。 大約就是幾個睜眼閉眼的空隙,徐宙斯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推到了冰涼涼的浴室墻壁上。 咣一聲響,我的后腦勺被大理石瓷磚撞得悶疼,還暈頭轉向的時候,他就湊上來很激烈地親吻我,手掌撫摸著我的臀rou,又掐又揉。 我激動地回應著他的吻,也很急躁地去撫摸他的身體,可是徐宙斯沾了水的肌膚滑溜溜的,我摸不出實感,心里有團火一直在燒。 我們像兩個落了水的小畜生一樣,還沒爬上岸,就著急著要交媾。 在徐宙斯拉開我的一條腿,手指開始進攻我的后門時,我終于在干澀疼痛中叫了停。 “等等等等……”我張著嘴大口呼吸,左腿還掛在他的臂彎間。 徐宙斯的呼吸也很粗重,他下面的大家伙已經完全撐開了蘑菇頭,正濕噠噠的吐出幾絲粘液。 “先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徐宙斯皺眉,他沒戴眼鏡的時候,因為要用力看東西,目光顯得很幽深專注。 我又紅了紅臉,在他這種目光中赤條條跑了出去,從床頭柜里拿了安全套和潤滑油又跑了進來。 徐宙斯終于看清楚我手上的東西了,他的嘴角已經漸漸壓平了,但我還在不知死活的問他,“安全套你自己會戴嗎?你應該會的吧?!?/br> 我拆開了一個遞給他,他沒有接,只是垂著眼皮面無表情地盯了我一會兒。 在我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他淡淡地開了口,“你幫我戴上?!?/br>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使用安全套,雖然沒經驗,但我想著總不會太難的,不就像是給一截大香腸套上保鮮膜嘛。 我笨拙地捏著安全套往他的jiba上懟,費了半天勁才套個小圓圈,“反了?!毙熘嫠拐f。 我又換了個方向使勁往里擼,卻怎么也擼不進去,差點把徐宙斯的jiba給折了。 徐宙斯吃痛,狠皺了下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小了!”他咬牙切齒地罵我,“你什么腦子?不知道這個是分尺寸的嗎?” 他把安全套扯了下來,粗魯地攥著我半勃起的家伙什,很輕易地就戴了上去…… 有一點點緊,像被一根橡皮圈箍住了……不太舒服,但尺寸還算合適…… 我他媽有怒不敢言。 至于那瓶潤滑油,徐宙斯大約擠了半瓶在我的手掌心里,并對我說,“你自己來?!?/br> 浴室里的燈被他調成了照明模式,他給圓形浴缸里放滿了水,躺了進去泡澡,冷眼看我半跪在地上,自己捅自己屁眼潤滑。 起先我是不得要領的,只模仿著他之前那樣,手指一個勁往里鉆,但是肛門一受到異物侵犯就自動縮緊,我怎么也插不進去半根手指。 “放松,”徐宙斯指點我,“自己擼自己?!?/br> 我就一只手打著飛機,另一只手緩緩往里擠,努力了半晌,前頭依舊半硬不硬,后頭半開不開的。 我很著急,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一小層薄汗,面頰通紅。 手指已經被潤滑油浸得濕滑光亮,我胡亂在后頭抽插著,yin亂的氣泡聲充斥在靜謐的浴室里。 太他媽累了,簡直是在緩慢受刑,我最終還是選擇求助徐宙斯。 “幫幫我……”我渴求地看向他,“好哥哥,幫幫我吧……我實在弄不開……: “笨死了,過來?!毙熘嫠菇K于妥協了,他從浴缸里直起上半身,在我靠近時,將我扯進了他懷里。 我的后背緊貼著他guntang的胸膛,他用膝蓋分開我的兩條腿,大手握著我的手指,緩緩往里推送,一寸又一寸,抽出來又推進去,反復開拓。 我在他的抽送中浪叫,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是我自己的手指,我卻無法預知他的節奏,里頭褶皺著的腸rou都被戳開了一條光滑窄道。 我忍不住側過頭去舔他的側臉,舌頭游移在他發燙的肌膚上。 徐宙斯渾身輕顫了下,我只覺得身下一痛,原來是他的指尖也擠了進來, 兩根手指緊緊貼在一起,一點一點往深處抽插,我差點要坐不住,整個人都軟在了溫水里,被他托著臀。 在這一刻,也許是這種簡單溫柔的抽插動作迷惑了我,我真想真想徐宙斯就這樣cao死我。 然而溫水煮青蛙,后果是不堪設想的。 等到手指都退出去,換成徐宙斯的大家伙插進來的時候,徐宙斯用力抱緊了我,都沒按住我在水里撲騰的身子。 “疼疼疼疼疼疼好疼啊……”即使擴張到這份上了,還是疼得我眼前白光亂閃。 徐宙斯動作緩了緩,借著水壓往里頭一點點擠,他給足了我時間接納,可我還是下意識抗拒他的侵入。 徐宙斯就吻著我的耳垂,慢慢地往上頂,插進去又很快抽出來。 比起第一次上床時的粗暴,他今天雖然仍有些難以自控,但動作上已經溫柔了許多。 我想他大概是被我破處那次,一連燒了好幾天的樣子給嚇住了。 畢竟都才十七八歲初嘗禁果,誰也不想弄壞了誰,導致以后上床都有陰影了。 他就這樣哄著我,又cao翻了我,讓我在他的手底下射了很多在安全套里,薄薄的一層膜被乳白色的精水灌滿。 徐宙斯卻不準我拿掉,一直等到jingye順著我的腿根往下流,像失禁了一樣很色情不堪的樣子,他才捏住我的下顎和我說,“我更喜歡不戴套cao你?!?/br> “唔……為什么……”我還沉浸在情欲里頭昏腦漲。 徐宙斯就用另一只手按壓著我的小腹,這里因為他的全根插入而有點酸脹。 “因為我每一次都要射在你里面?!彼o靜地看著我,語氣很淡,像在說別人的事,“那樣很爽。像是能讓你懷上一樣?!?/br> 他這種變態矛盾的想法,我一時間沒法消化,我懷疑是他想cao女人想瘋了,才會有這樣的念頭。 但我還是笑得甜絲絲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雙腿夾緊了他的腰。 “射吧射吧,”我對他說,“我要懷上哥哥的孩子……” ……額?。 。 。?/br> “咳咳咳咳咳咳咳……”我在副駕駛噴出了一口咖啡,嗆得撕心裂肺,引得我爸側目。 太惡心了太惡心了,我邊咳邊想,我當時怎么會這么惡心啊,像個下賤的sao女人。 難怪后來徐宙斯還是放棄溫柔,一見面就猛日狂日我了,他大概覺得我這種浪蕩的小sao貨,應該被粗暴強jian日死在床上才對。 回到家,周媽給我端了一碗艾草水去去晦,她心疼我才住院幾天,臉上就又瘦了一小圈。 我掀開衣服照了照鏡子,好險我的寶貝腹肌沒消失,摸起來彈彈的我手感頗爽。 我爸也湊過來摸了一把,“嗯,還不錯,小孩子的rou體就是新鮮?!?/br> 他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對我說,“別臭屁了,去樓上睡會,晚上要去一趟徐宅?!?/br> “啊為什么?”我還沒做好今天就見徐宙斯的心理準備。 “老爺子來了?!蔽野值氐?。 他雖然一直都是笑意繾綣的樣子,但我還是聽出來他的一絲絲不高興。 “哦……”我拉長了聲音。 其實我也不是很想見徐宙斯的爺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