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車速的產物(有點葷素不忌),先放一點嗯明天更阿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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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 今早一睜眼,身邊兒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俊美男子……我當時其實是有點害怕的,但下一瞬間,一大股的記憶涌入我的腦海。 我穿越了,實錘。 這具身體是大梁的皇帝,性別男愛好男。 沒錯沒錯,這地方竟然是……沒有女人的! 再把思維拉回來,我身邊兒躺著的這個男子正是后宮里的云貴嬪,生得極俊俏,昨晚就是他侍寢。 我……朕想靜靜。 喚來內侍洗漱更衣,云貴嬪羞澀地背過身不看朕,朕看著他背上的點點紅痕……罪過罪過。 換好朝服,按著記憶上完了早朝,還沒回到寢宮,就有人來報:“陛下,意妃娘娘在御花園暈倒了!” “?!”朕有些慌,“那就去……看看?!?/br> 小福子立馬高聲道:“擺駕——鳳儀宮!” 朕抬腿就走……小福子拉住我,指了指另一個方向:“陛下,那邊……” 朕,朕! 到了鳳儀宮,意妃虛弱地躺在床上,一張臉慘白,鬢發微濕,眼眸輕闔,我見猶憐。 不愧是寵妃! 朕向太醫詢問情況,沒想到的是,太醫一臉喜色:“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根據這脈象,娘娘必是有孕,已然遇喜了!” 朕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賞?!?/br> 小福子又開始吊嗓子:“賞——” 根據太醫所說,意妃是被氣著了導致胎像不穩,朕為了穩住意妃的情緒,穩住意妃父兄,朝中兩個手握兵權的大將軍,只得將那日在御花園與意妃拌嘴的寧修儀降位禁足罰俸三連了。 唉。 夜里,敬事房來問我要點誰侍寢……朕想了想,這些綠頭牌里最拔尖兒的——“就,景妃吧?!?/br> 景妃同云貴嬪一樣,光溜溜白生生地躺在被褥里等朕臨幸,而朕……朕! 朕腿有點軟…… 許是遲遲不見我去,景妃膽大地赤身就朝朕走了過來,朕耳尖微紅,垂眸盯著案上的奏折—— “陛下~”景妃靈活地鉆進朕的懷里, 一張驚為天人的臉就湊過來,在朕的臉上蹭來蹭去,一雙靈活的手已然解了朕的腰帶,伸進了褻褲里。 “啊~嗯~”景妃嬌媚地呻吟,手已經握住了朕粗長的一根。 朕……朕沒臉見人!朕竟然有了反應! 景妃一笑,朕的衣袍已經散開,他俯下身就含住了朕的roubang。 朕……完了竟然有點快樂! 景妃不停地動作,朕沒忍住將他按在了書案上,景妃的墨發散開,胸前兩點櫻紅有些腫脹,上面還有一點淺淺的牙印,應該是之前留下的,朕握住他的腰,對準那神秘的xiaoxue,稍稍用力,就頂了進去。 “啊~”景妃仰著脖子呻吟,一雙又細又長的腿緊緊纏繞在朕的腰上,他眼波流轉,嫵媚至極,“陛下~嗯啊~用力~啊~好大~” 朕淺淺抽插著,景妃似乎并不滿足于這樣的力度和速度,挺著腰將臀部往這邊送:“陛下~哈~陛下~快嗯~啊快點~” 朕握住他小腹下挺立的玉柱,筆直秀氣,手不過上下動作了幾下,景妃就射了出來。 白濁滴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落在書案上、奏折上,景妃面色潮紅,喘著氣,朕感覺到他的xiaoxue一緊一緊,像是在呼吸,又像是要將朕的roubang一口吃掉。 “景兒,你這張小嘴可真是饞的很啊……”說著,朕故意用力頂了頂。 景妃的xiaoxue猛地一縮,朕悶哼一聲,他卻嬌媚地笑起來:“陛下~用力cao臣妾~” 朕如他所愿,腰發力,一下一下用力抽插起來,直cao地景妃眼眸迷離,又射了兩次,朕才射在他已經紅腫的xue里。 緩緩抽出roubang,摩擦讓景妃的xiaoxue一縮一縮,像是在挽留這根帶給他極致快樂的大roubang,“?!钡囊宦?,xue口一張一合,朕剛剛射出去的jingye通過那小口緩緩流出來。 朕看著雙腿打開眼眸失神的景妃,取了一支最粗的毛筆,先用筆刷在xue口掃過,景妃下意識想要夾緊雙腿,卻被朕分開,朕看著紅腫的xue口被掃得張合程度越來越大,露出里面媚紅的嫩道,就知道景妃已經迫不及待饑渴了,朕反手將那只極粗的毛筆淺淺插了進去,滿足他。 “嗯啊~啊~陛下~” 毛筆筆身極粗,質地又冰涼,景妃打了個哆嗦,xue口一縮,把那筆身又咬了進去一點。 朕伸手捏住景妃紅腫的rutou,扯了扯:“愛妃的小rouxue既然這么饑渴,就自己把這根筆吃進去?!?/br> 景妃臉色潮紅,眼神迷離,呻吟著伸手去握那根毛筆。 朕攔住他的手,握住壓在他頭頂:“別用手啊,用‘嘴’吃?!?/br> “嗯啊~陛下好壞~嗯~”景妃沖朕嫵媚一笑,他雙腿大開,為了方便朕觀賞,高高抬起來臀部,那xue口一縮一縮,就在朕眼前,朕仿佛聞見那rouxue里yin水的sao味了。 沒一會兒,他竟然真的把那只筆吃進了大半,不過卻遇見了瓶頸。 朕cao過,所以知道,景妃xue里有一道rou壁,需要用點力才能闖過去,那道過了后,里面幾乎全是G點,每次頂進去,景妃都爽的不行,朕也會感到極大的快感。 而現在光靠xue里自己收縮,想突破是幾乎不可能的。 景妃饑渴地扭來扭去,反身過來含住roubang:“陛下~陛下給臣妾吧……嗯哼~啊~嗯~” 景妃伏在書案上,腰下塌,rutou緊緊貼在奏折的花紋上,被磨得很爽,臀部高高翹起,臀縫被一支毛筆撐開,那毛筆粗長的筆身已經沒入大半,他含著朕的roubang,舌頭舔來舔去,時不時還能深喉。 朕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圓潤屁股,用力揉搓了兩下,握住那支毛筆往里一捅——景妃“啊”地一聲軟下去,朕想拔出毛筆,毛筆卻被xiaoxue緊緊吸住,他失神地晃著屁股,讓那支毛筆在xiaoxue里動起來。 跟發情的母狗似的,晃著“尾巴”等人cao。 可見是爽的要死,畢竟毛筆足夠硬,捅進去便讓他爽的不行。 “好好舔,伺候好了朕賞你下面那張嘴?!?/br> 景妃繼續舔弄朕的大roubang,發出“嘖嘖”的水聲,他美艷的臉上滿是情欲,舌頭靈活地舔弄,roubang被他舔得硬邦邦,水淋淋。 朕在他溫暖濕潤的嘴里抽插,景妃似乎承受不住,“嗚嗚嗯嗯”地呻吟,屁股晃得更歡了,朕還握著毛筆留在外邊兒的一點點,時不時用力攪弄一下,景妃就會爽到極點,朕的roubang也就能插得更進去,他喉頭一緊,朕就“噗噗”地開始射精。 等朕把roubang從他嘴里拔出來,景妃已經咽下了許多朕的jingye,但是還有一些從他的紅唇里溢出來,他伸出舌頭舔舐著這些jingye,像是吃什么極美味的東西一樣統統咽下。 朕又硬了。 朕抓著只剩一點點在外邊兒的筆身,用力一拉,把毛筆從饑渴的xiaoxue里拉出來。 “舔干凈,這是你自己的yin水?!?/br> 景妃看著湊到自己嘴邊的毛筆,伸出舌頭一卷,就含了進去:“嗯~啊~陛下~cao臣妾~” 朕如他所愿,用力插cao進去。 “呃啊~”景妃發出滿足的哼聲,rouxue吸絞著roubang,yin水從xue口溢出來。 又是一番大戰,最后,景妃已經沒有力氣勾引朕了,他身上滿是吻痕牙印,rutou都破皮了,那個漂亮的rouxue紅腫不堪,yin水混著jingye從那兒流出來,那小口就一直開著一點,色情至極。 第二天,處理完正事的朕更是期待起了夜晚的到來。 朕翻了一對孿生兄弟的綠頭牌。 朕到寢宮的時候,他們已經被脫光了,兩人并排坐著,身子赤裸也不覺得有什么。 他們一個是才人一個是寶林,本就是從妓院找來送進宮的禮物。 看見朕,他們趕忙站起身行禮。 “伺候吧?!彪拚驹谠?,他們扭著屁股走過來,一個伸手解我的衣服,一個跪下隔著褻褲就開始舔roubang。 口水把褻褲都浸濕了,寶林用舌頭描繪著大roubang的形狀,才人已經在朕赤裸的上身煽風點火。 才人的手下移,握住了朕的roubang,熱騰騰的,才人嬌媚一笑,他的臀縫已經被自己的yin水打濕了。 寶林一邊舔弄露出來的roubang,一邊握著朕的手去摸他的rouxue。 那rouxue粉嘟嘟的,看著沒什么,但指尖一探進去就被充沛的yin水和柔嫩的媚rou裹住了,朕的手指用力往里面一插,寶林就給朕來了個深喉。 “水真多?!?/br> 寶林聽見這評價,搖了搖屁股,rouxue又夾緊了幾分,朕的手指都抽不動了:“嗯啊~奴謝陛下夸贊~” 才人不甘示弱,也拉著朕的另一只手去插他的rouxue。 這邊的臀縫里已經滿滿的都是流出來的yin水了,手一過去就摸到了大片的yin水,rouxue開了個小口,很輕松就能插進去。 “啊~陛下~” 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美人此時跟母狗似的齊齊跪在朕面前,屁股高高翹起,饑渴地求著朕的手指插他們的rouxue,饑渴到yin水直流,還用手、嘴伺候著朕的roubang。 “陛下~” 朕一邊又加了兩根手指進去,用力攪弄摳挖,兩個人爽得roubang硬起,yin水四濺,兩張嘴賣力地舔弄朕的roubang。 朕也有點著急,將寶林一推,讓他趴跪下去,roubang就狠狠cao進了那個又緊又濕的rouxue。 “啊~”寶林仰著頭叫,他這個rouxue真的是緊,水也多得不行,傳聞這種妓院里特地豢養出的性奴,rouxue這些地方都是從小用藥跟道具訓練出來的。 才人在一旁看著,眼睛都紅了,他晃著屁股,翹得高高的:“陛下~奴想要~嗯啊~” 朕手空著也是空著,便伸過去,但沒有急著插進去,反而在那個嫩紅的rouxue口打轉,直叫才人晃著屁股去蹭朕的手指,他還真能蹭到,不過每次只淺淺插進去一個指節。 便是這樣,他也舒服地直哼哼。 寶林的rouxue還包裹著朕的roubang,朕沒動作,他就自己晃著屁股動起來,roubang在他的rouxue里深深淺淺地抽插,他倒是自得其樂。 朕就眼看著這兩兄弟自己玩自己。 朕忽然發狠朝前沖撞,把寶林頂地朝前撲了一下,沒等他回味剛剛一瞬間極致的快感,roubang就要滑出去,他又趕忙撐起身子,roubang又深深cao進了rouxue深處。 與此同時,朕插在才人xue里的兩根手指也猛地攪弄摳挖,才人一哆嗦,但反而更用力地把屁股朝朕的方向送。 兩個人“嗯嗯啊啊”地呻吟,此起彼伏。 “好深~陛下~嗯啊~”寶林喘息著,聲音里隱隱帶著炫耀,“奴好喜歡陛下的龍根cao進花xue~啊~” 才人似乎“哼”了一聲:“陛下~陛下就連用手……啊哈~都能cao得奴欲罷不能~嗯陛下~” 朕看著他們爭風吃醋,兩邊都在發狠地cao弄、扣弄。 直到朕射精,大股大股的jingye噴在寶林嬌嫩敏感的xue心,他顫抖著:“奴~啊哈~奴謝陛下賞奴龍精~” 才人還是饑渴地晃著屁股,見朕的roubang從寶林xue里拔出來之后又硬了,便將屁股湊到了roubang前:“求陛下賞奴龍根吃吧~” 那個rouxue的確是一張一合,看起來像是一張饞極了的小嘴,朕笑起來,沒費工夫就一插到底。 “啊~陛下好大~好粗~”才人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呻吟,“陛下好猛~cao得奴要死了~陛下嗯啊~” 寶林剛剛高潮沒多久,趴在一邊喘息,他兩條腿大開,艷紅的“小嘴”剛剛吃飽,滿足地張合,時不時還總從“嘴”里吐出一點“牛奶”。 很快,才人在朕疾風驟雨一樣的cao弄下,高潮迭起,射了再被cao硬,再被cao射,他腰直接軟下去,但屁股還是翹得高高的,rouxue也是吸絞地越來越緊,繼續承受著溫暖堅硬的roubang的cao弄。 過了許久,朕才拔出了roubang,還是硬邦邦的,被yin水打濕的roubang散發著sao味兒,才人喘息著含進嘴里,吞吐起來。 一個深喉,隨著他喉頭滾動的擠壓刺激,朕在他嘴里射了出來。 朕把roubang拔出來,才人滿嘴的jingye,還是含著朕的guitou吸舔了一會兒,直到沒有一絲jingye留在外面,他才一口一口咽下了那么多的“牛奶”。 “陛下賞的龍精真是美味~” 朕看著他,笑了一下,拉起寶林的一只腿,沖他道:“這里面還有,你要吃?” 才人沖朕嫵媚一笑,俯下身舔弄起了寶林的rouxue。 寶林也極為配合,將屁股抬高方便才人舔弄也方便朕觀賞。 rouxue口被cao得紅腫,才人先細細舔過寶林的大半個屁股,然后輕輕叼著xue口的嫩rou磨蹭,舌尖模仿著roubang在xue里深深淺淺輕輕重重地抽插。 待xue里的yin水不斷涌出的時候,才人張嘴就將rouxue含進了嘴里,吸吮起來。 吸了一會兒,幾乎是把留在寶林xue里的jingye混著yin水都含進了嘴里,才人這才抬起頭微張嘴,嘴里清澈的yin水里混著不少白濁,色情又刺激。 “哈……你們分著吃吧?!?/br> 兩人對視一眼,兩張嘴緊緊貼在一起吻了一會兒,那些東西混著彼此的唾液,盡數咽了下去。 朕看得很滿意,吩咐他們好好守夜,就安置了。 一覺醒來,他們果然還并排趴跪在床前,屁股翹得高高的,xue口微張,可見之前是用什么東西一直撐著,正好方便朕cao進去。 想了想,朕還是cao進了才人的xue,畢竟他昨晚表現得太sao了。 腥氣guntang的尿液“滋”進了那個媚紅的甬道里,roubang拔出來,朕沒等尿流出來,拿過一旁托盤上的玉塞就插進了才人的xue,剛好堵住。 才人的小腹微微鼓起,他回頭嬌媚地笑:“奴謝陛下賞~” 寶林跪在一邊,羨慕地盯著才人被玉塞堵住的rouxue,自己的rouxue饑渴地收縮著,他舌頭一卷,把還沾著尿液的roubang含進了嘴里:“奴伺候陛下……” 他仔仔細細地舔過roubang的每個角落,把roubang洗得干干凈凈,然后才吐出朕已經硬邦邦的roubang。 朕倒想按著他狠狠cao一會兒,但是即將要上朝了,朕借著寬袍大袖的遮擋,挺著硬邦邦濕淋淋熱乎乎的又大又粗又長的roubang去了金鑾殿。 下朝以后,兵部尚書拉著我去了后書房,朕本想回寢宮紓解欲望,奈何兵部尚書的臉色看起來實在有點嚴肅,朕就跟著他去了。 roubang還硬著,朕和尚書說話的時候還要分一點心神出來,委實煎熬。 話說兵部尚書長得還不錯……朕想著,roubang又更硬了點。 這時,兵部尚書忽的起身朝朕走過來,探手就隔著衣服握住了朕的roubang,還上下擼了兩下。 朕驚愕地看他,哪知他微微一笑:“陛下這樣不難受嗎?” 朕沒回話,他就道:“臣來幫幫陛下?!?/br> 他跪下去,從桌案底下探出頭,他只含進去一半roubang,另一半便被握在手里擼動。 朕悶哼一聲,尚書另一只手沾著唾液摸向了朕的臀縫,他的指尖淺淺插進了朕的rouxue。 朕下意識臀部上抬,但他嘴里忽的一吸,朕腰一軟就又坐了回去。 那根手指盡數沒入了rouxue里。 “陛下,怎么樣?”那根手指在rouxue里轉了轉,輕輕摳弄起來。 朕忽然想起來朕還夸過兵部尚書手好看…… 現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朕喘息著,想動,奈何渾身無力,整個人軟倒在龍椅上。 尚書從桌子底下起來,他的身影一下子高大了起來,直接將朕籠罩在他的氣息里,朕心慌了。 他把那根手指緩緩抽出來,托著朕的臀部就將朕抱了起來,他掃開桌上的東西,將朕放在桌上。 他低下頭,吻上朕的唇,細細研磨舔舐,朕在他身下,雙腿大開,面色潮紅,眼神迷離,他的手又開始擴張朕的花xue。 “嗯啊~啊~”朕竟然呻吟出聲了?!還這么甜膩嬌媚??! 朕都心癢癢了QAQ 尚書似乎很滿意朕的表情和反應,他咬住朕的脖子,留下一個一個牙印和吻痕。 他的手指已經插了三根進朕的花xue了,朕感覺到花xue在一收一縮,把尚書的手指吸得更緊。 尚書笑了一聲,朕羞憤地扭過頭,結果入目是不久前西洋使者進貢的鏡子……他們交疊的身影在里邊兒格外清晰。 朕……朕! 朕選擇閉眼。 尚書低低地笑起來,燙人的roubang抵在朕的花xue口,一頂,guitou就擠了進來。 “呃啊~”朕有點沒防備,進去的一瞬間有細微的疼痛,轉而是一點點充實的感覺,但更多的是里面的空虛。 嬌嫩的未經人事的花xue似乎極為饑渴,層層媚rou都在叫囂著要吃下尚書大人的大roubang。 尚書低頭吻住我,roubang忽的挺進,直到最深處,他的唇堵住朕破碎的呻吟。 “陛下……”他在朕耳邊低笑,“別叫出來啊,外頭那么多人聽著呢?!?/br> 朕……朕??! 然后全程他都堵住了朕的嘴,roubang不停地搗弄,直cao得朕軟成了一灘水,yin水打濕一片。 最后他沒射在花xue里面,而是射在了朕的小腹上,甚至濺了些到朕臉上。 “……把你的這玩意兒,給朕擦干凈……”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朕連喘息聲里都滿是未散的情欲。 尚書伸出手,抹去朕臉上的jingye,含進了自己嘴里。 朕驚愕地看著他,誰知他一笑,俯下身吻住了朕。 他的jingye混著唾液渡進朕嘴里,被迫咽下,朕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陛下,臣告退?!?/br> 他穿上褲子理了理外袍就衣冠楚楚地離去,而朕腿軟地靠在龍椅上,褻褲被尚書帶走了,朕下半身光溜溜的,腿都合不攏,花xue微微張著,yin水不停地流出來,打濕了一大片龍椅。 冰涼的龍椅讓紅腫的花xue有點舒服,朕輕輕掰開自己的臀瓣,鬼使神差地在龍椅上雕刻的金龍花紋上摩擦了起來。 花xue一張一合,被蹭得又痛又爽,朕呻吟著射了出來。 光靠自己玩花xue,甚至沒有插進去就射了! 朕捂臉…… 饑渴的花xue還在不停地一張一合…… 朕一個人在書房待了很久很久,旁人都以為朕是在處理政務,只有朕自己知道,朕用批閱政務的御筆玩花xue玩到了爽。 一根筆根本滿足不了朕貪嘴的xiaoxue,朕一根一根地往花xue里插筆,直到花xue漲到撐不下,朕握著那一大把筆用力抽插,把自己cao到yin水四濺,又射了幾回。 就連rutou都被龍椅上的花紋磨到破皮紅腫,朕真是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回到寢宮后,朕打發了敬事房的人,暗中叫小福子尋了些玉勢之類的玩意兒。 幸而小福子只以為我是要調教哪個嬪妃,并沒有多想,他如何能知道,朕為了喂飽自己饑渴的花xue呢。 初初嘗到花xue被cao的快感,朕有些上癮,許久未曾召嬪妃侍寢,只日日夜夜宣兵部尚書進宮,兩個人時常屏退左右抵足而眠。 漸漸的,就有些風聲傳,說道是朕cao了兵部尚書,要將他收入后宮。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在御花園一處偏僻的假山里,大白天的被拉來找刺激,就聽到外邊兒有內侍在八卦。 關鍵這時候,兵部尚書的roubang還被朕的花xue緊緊咬著。 ……尷了個尬。 兵部尚書埋首在朕頸邊,聲音壓得很低:“cao了我?收入后宮?嗯?” 朕被他cao得幾乎站不住,上半身貼在假山壁上,rutou上還戴著乳夾,被磨得紅腫:“唔……又不是啊~不是朕說的嗯~” 朕抬手捂著嘴,壓抑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外邊兒兩個內侍不知怎么不說話了,然后便是衣衫磨蹭的窸窸窣窣,他們似乎親在了一起,竟是要就地干上一場似的。 “陛下,看來這地方挺多人喜歡啊?!鄙袝陔薅吅咝?。 朕縮了縮花xue,夾得他爽的不行:“他們……嗯啊~他們怎么……” 尚書明白朕什么意思,他在朕頸后咬了一口:“用手用玉勢不是都成?” 朕被咬得一哆嗦,腿軟得根本站不住,全靠尚書把朕抵在他和石壁中間,前邊兒涼后邊兒熱,朕的玉柱也在粗糲的石壁上摩擦,又疼又爽,幾乎要射出來。 外邊兒兩個人已經開始用道具cao弄彼此,“嗯嗯啊啊”地叫著,混著“嘖嘖”的水聲,yin靡又助興。 反正朕感覺尚書cao弄的力氣變大了,朕幾乎是懸空在石壁和他中間,每次下滑一點就會被粗壯的roubang頂回去。 朕死死咬著牙,還是會從唇縫里溢出破碎的細微呻吟。 所幸外邊兒完事的快,他們一走遠,朕就忍不住呻吟出聲。 尚書的大roubang被朕的花xue咬得很緊,他揉搓著朕雪白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就這么喜歡吃roubang?”尚書笑起來,“瞧瞧這xiaoxue咬得真緊,cao都cao不開?!?/br> 他忽然抱起朕翻過來,roubang在花xue里打了個轉,刺激得朕腰一軟就趴在了他身上。 朕身上只剩了件外袍,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他倒是只松了褲子就來cao朕,一幅衣冠禽獸的模樣。 “陛下看起來很快活啊……”他壓低聲音,忽的劇烈運動起來。 朕被他的大roubangcao得上上下下,兩條腿軟的更面條似的,根本纏不住他的腰。 他用力cao了一二百下,忽的一挺,朕被他頂得撞上石壁,他的roubang死死地插在花xue的最深處,jingye“噗噗”射在花心上,guntang的大股大股的,朕只感覺到一陣滿足和充實,G點被這么一燙,爽得直接潮噴了。 尚書似乎有點驚訝朕的潮噴,實話說朕也很驚訝。 以前聽說男子rouxue高潮時會潮噴的都是天性yin蕩的名器,朕…… 但是朕自從第一次被尚書cao過之后,的確是日日夜夜都覺得空虛,時常要用roubang或者玉勢之類的填滿花xue…… 尚書緩緩拔出roubang,“?!钡囊宦?,花xue小口立馬合起,將滿滿當當的yin水和jingye都藏在了里面。 “真是可愛……”尚書掏出一個玉勢,極粗極長,對著朕的花xue就插了進去,“來,含著這個解解饞?!?/br> 花xue蠕動著把玉勢吞得更里面,似乎是在回應他。 朕被尚書服侍著穿上衣服,一步一步走回寢宮。 一路上,每走一步玉勢就退出一點,再走一步又被吞進去,就這樣,這玉勢cao了朕一路。 而尚書跟在朕身后,時不時玉勢退得太出來就往里一插,還在朕耳邊笑:“陛下的‘小嘴’在‘流口水’呢,都把外袍打濕了?!?/br> “‘嘴里’明明含著一根,怎么還這么饑渴?” “看來陛下的‘小嘴’只想吃臣這根熱騰騰的大roubang呢?!?/br> 朕一路佯裝鎮定地回到寢宮,一關上門,就忍不住跌坐在地,這樣一坐,那根粗長的玉勢便順勢cao得更進去了。 “嗯啊~” 尚書笑著掀開自己的外袍,拉下褻褲,如他所言的,熱騰騰的大roubang一下子彈出來,正好拍在朕臉上。 朕舔了舔唇,忽然覺得喉頭發緊,鬼使神差地,朕側頭就含住了那碩大的guitou。 尚書渾身一緊,大roubang朝前挺了下,撞進朕溫暖濕潤的嘴里。 朕試探著繞著guitou細細舔了一圈,吞吐了一會兒,之后的部分不太含得住,于是一邊用手握住,一邊細細嘬吻舔舐,竟還真得了點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