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負重的倔強小公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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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吹著風,本該是涼爽的,然而兩個人身上都出了汗,沈熹跨坐在蕭明堂身上,裙擺花一樣地散開,上衫松松散散地掛著一半在臂彎里,那件蔥綠色的抹胸已經快掛不住了,支撐的幾根細繩散了幾根,半遮半掩地露著白嫩的乳rou。 沈熹的唇齒間溢出一聲輕喘,他蹙著眉,手掌撐在蕭明堂的腰腹上,輕顫著收緊手指。 “好深……”他紅著臉呻吟,順著蕭明堂握在他腰上的手的力度,上下擺弄了一下,把那一大根性器吞吃得更深,“唔……” 蕭明堂輕輕舒了一口氣,眼角眉梢都帶著快意,他向上挺了挺腰,道:“真棒……動一動,好不好?” 沈熹嗚咽了一聲,拍了他一下,艷麗的眉目向下一瞥,嗔了他一眼,偏偏這點惱意在這般境況之下,卻只能說是打情罵俏了。 蕭明堂就任由他動作,沈熹慢騰騰地晃著臀rou,貪嘴的后xue濕得一塌糊涂,恨不得趕快從cao在里面的性器上汲取到更多的快感,偏偏他要做出心有顧忌來,不肯暴露出自己徹底動情的模樣,于是故作姿態地放輕、放慢動作,任憑xuerou濕噠噠地嘬著粗硬的性器,也不肯放肆地去扭腰擺臀。 蕭明堂急得額角都在冒汗,可他偏偏不催促沈熹,大約是不知從哪來的疼惜心理作祟,他總覺得沈熹對于性事是不甘愿的,即使動情也是被迫的,于是十分不舍得叫沈熹在性事上難過,就什么都由著他做。 他們在江邊,隱約能聽見潺潺的水聲,偶爾有小船貼著岸邊快速經過,大概是運送什么東西的貨船,經過的時候,能聽見有人在談笑,聊著聽不清的話題。 這些動靜在此時此刻的兩人耳邊,都比平日要響,分明被草木遮得嚴嚴實實,卻好似隨時會有人走進來瞧見似的,緊張得不行。 沈熹腿根繃得緊緊的,貼著蕭明堂的腰搖著臀rou,每一下雖然慢,卻吃得極深,媚rou吐著腥甜的水液含住粗硬的性器,引導著它開拓自己身體里的每一寸。 好漲…… 前端狠狠擦過敏感點的時候,沈熹難以自抑地叫了出聲,忍不住抬手緊緊咬住自己的指節,卻還是從喉間溢出斷續不成調的呻吟。 蕭明堂揉著他的腰窩,另一只手枕在腦后,也被夾得爽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他道:“好緊……好阿熹,心肝兒,你動快些,這慢騰騰的……” 沈熹從至頂的快感里脫身,白了他一眼,喘道:“別亂叫……唔,嗯……” 他細細地喘息,臉頰到耳尖都泛出桃花一般的色澤,雪白的肌膚映著斑駁的樹影,細密的汗偶爾折射出光影,叫人心里一動。 蕭明堂熱得過分了,實在受不得他這樣不緊不慢的玩法,一翻身把人壓在身下,狠cao起來。 “啊……呃!啊別、嗚……啊……” 粗硬的性器在后xue中轉了個圈,重重鞭撻過每一寸敏感的媚rou,沈熹躺在地上,無力地掙扎了兩下,兩條腿被折起抬高,搭在了蕭明堂的臂彎,被撞得一晃一晃的,這姿勢不太舒坦,他蹬了蹬腿,可男人籠罩下來的身體是推也推不動,他只得憤憤抓住地下的草葉揪了兩把。 蕭明堂的力氣屬實很大,每cao一下,就把沈熹cao得向后滑,他又抓著人的腰把人拽回來,以至于每次都cao得又重又深,沈熹胡亂嗚咽了幾聲,沒忍住,射了。 白濁jingye射到了蕭明堂的胸腹,又滴下來,沈熹抬手捂住眼睛,羞惱得不忍去看。 蕭明堂笑出來,低頭叼住沈熹的唇親吻吮吸,勾著舌尖交纏,口水津液交換了幾輪,也不知過了多久,沈熹低低尖叫了一聲,蕭明堂終于射在了里面。 沈熹松開揪著蕭明堂肩臂的手,雙腿無力地垂著,在劇烈的喘息里被jingye燙得一個哆嗦,隨著性器緩緩退出去的動作,后xue里yin水混著白精淌水一樣淌出來,濕了大片草葉。 他衣衫亂的過分,沾了滿身的yin靡,實在忍不住輕輕踢了蕭明堂一下,罵道:“你叫我怎么回去……” 蕭明堂低頭又親了他一會兒,愉悅道:“我送你回去,別怕,悄悄的沒人知道?!?/br> —— 沈熹穿好裙子被蕭明堂送回了住所,江淮石果然還沒回來,他叫人進來倒了水,又吩咐人都走開些,才脫了裙衫給自己清理。 冷水一泡進去,他方才運動過后的燥熱就盡解了,輕輕舒了一口氣,才草草抹了抹身上,主要是要清理蕭明堂留下的東西。 “唔……”沈熹跪在浴桶里,反手去摳挖后xue里的jingye,忍不住小聲抱怨,“射了好多……” 絲絲白濁散進水里,他紅著臉伏在浴桶邊上,腿根一陣發麻,大約是指尖挨著了什么地方,他短促地叫了一聲,泛紅的眼尾滲出一點淚意,幾乎要咬破了嘴唇。 謝策悄悄翻窗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 他心里的躁郁一瞬間被壓了下去,心情立時舒緩,而在看清沈熹的動作時,他又心口一熱,腳步一滑,在矮柜上嗑出動靜來。 “誰?!” 沈熹被驚動,下意識想回頭去看,然而可能是浴桶里太滑,他只來得及收回手扶住桶壁,就著趴伏的姿勢整個人跌進了水里。 “唔!咳咳……” 謝策快步過去,把人撈起來,沈熹眼里似乎進了水,滿頭滿臉濕噠噠的閉著眼,一道咳嗽一道問:“什么人?噗、咳咳……是誰?” 謝策手里握著人微涼的手臂,只覺得肌理柔嫩,又見他肌膚白皙,偶見零星紅痕,便如素白雪地里落著的幾瓣紅梅,愈發襯得人嬌顫顫,美麗不可方物。 說起來,他也只嘗過一次沈熹的滋味,只那一次,也叫他欲罷不能,夜里偶爾心動,也是要想著沈熹自我解決的,每每聽暗衛的消息,江淮石與沈熹這些日子可是夜夜笙歌,他想一想那滋味,恐怕也可謂極樂了。 沈熹還在他手里掙扎,抬起另一只手去抹眼睛,抹下來一層淚水,才勉強睜開眼,隔著朦朧的淚眼看清謝策的臉,才驚惱地叫道:“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