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負重的倔強小公子】17(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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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窗的架子被風吹落,窗戶“啪”的一聲響,又被吹開,沈熹從夢中驚醒,心口劇烈跳動,隱約覺得,似乎發生了什么事。 江淮石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睡在他身邊,睡得十分安穩,沈熹看了他一眼,撐起身子爬起來,緩步去窗邊關窗戶,被冷風一灌,才發覺自己已是一身的冷汗。 他回過頭,視線越過垂下的紗帳,落在江淮石的影子上,眼里隱約帶出一點厭惡。 然而……然而! 風依舊在吹,大雨將至,沈熹慢慢合上窗戶,轉身,一步步往回走,也一步步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最后歸于平靜。 —— 高陽王入京,怎么也得算一件大事,然而京中再怎么議論紛紛,終究也影響不到宮中,恰好臨近端陽,皇帝下旨游幸京郊景華苑賞龍舟,也是為高陽王接風。 沈熹跟著江淮石,自然也來了,不過他明面上還頂著沈姝的身份,再加江淮石的興趣,此番出行便穿著女裝,扮作女相。 景華苑是先帝時修建的行宮,專供皇家游幸,一條御河修得極寬,平日里乘船賞景,如今正好用作龍舟競渡。 馬車走得很平穩,沈熹掀開簾子的一角,悄悄往外看,恰好江淮石策馬過來,與他對視一眼,將馬遞給一旁的侍從,自己上了馬車。 “看什么呢?” “沒什么,”沈熹笑了一下,“九千歲怎么上來坐了?!?/br> 馬車里沒旁人,江淮石坐在沈熹身邊,順手攬著他的腰,道:“總騎馬也沒什么趣兒,更何況這一路還要些時候,你一個人,我怕你覺得無聊?!?/br> 沈熹眼睫微顫,狀似不經意地問:“我還未去過景華苑呢,不知道風景如何?” 江淮石笑道:“倒也沒有旁的,只是御河風景如畫,實在不可辜負,若能乘舟游覽也罷,只可惜今兒龍舟競渡,雖說熱鬧自有熱鬧的趣兒,可也沒機會避開人游賞了?!?/br> 沈熹順從地半倚在江淮石懷里,心里卻想著謝策,不知此次有沒有機會見一見,他面上不顯,道:“能見一見也足夠了,我從前養在山上,什么世面也不曾見過,此番還是多虧了九千歲?!?/br> 江淮石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他的手指,偏頭聽著外頭嘚嘚的馬蹄聲,忽而一笑,道:“說這些做什么,倒是……你我如今這般,你怎么還一聲聲喚我九千歲呢?” 沈熹一怔,畢竟這些時日在床榻間,他們什么葷話也都說過了,于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雙頰微微泛紅,嗔了他一眼。 江淮石笑吟吟的,沈熹似乎是怕被人聽見,壓低了聲音,才在江淮石耳邊道:“夫君……” 江淮石心情很好似的,握著他的腰,叫他轉過身來,面對面地坐在大腿上,沈熹早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少年,卻還是忍不住羞,道:“很多人呢……” 然而腿根處隔著布料感受到的硬度,清晰而明了地彰顯著存在,顯然不由得他推拒。 江淮石揉一揉他的腰,笑道:“不怕,不會有人進來?!?/br> 沈熹抿了下嘴唇,順從地垂下頭,去親江淮石的唇角。 “嗯……” …… 衣衫簌簌地響,沈熹紅著臉抬手,把垂下的長發攬到頸后,他咬著唇壓著喘息,媚眼如絲,緩緩抬起腰,手指向腿心探去。 江淮石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逼著他與自己對視。 沈熹悶哼一聲,指節淺淺插進后xue,在xue口慢慢摸索,腥甜的水液隨著抽插的動作順著腿根往下流,又被頂在腿根的火熱性器前端抹開。 “唔……嗯……” 淺淺抽插了一會兒,沈熹漸漸得了趣,再加江淮石的性器明晃晃地抵在腿心,水流得簡直止不住,再一會兒,恐怕他腿都要軟了,于是不再擴張,抽出手指,帶著濕漉漉的水液握住那根粗硬的性器。 他沉下腰,后xue微張,并不怎么費力便含住了前端,快感細細席卷上來,他正要緩緩往下坐,偏偏馬車像是碾著了小石子似的,稍稍晃動一下,沈熹腿一軟,慣性使然,跌坐下去。 “??!啊呃……嗯……” 這一下太深了,也太重了,后xue張合,媚rou層層疊疊吸絞著火熱的性器,迫不及待要得到更多……沈熹爽得眼前都是一陣白光,快感席卷上來,他幾乎忍不住呻吟,然而,外頭馬蹄聲與說話聲隱隱約約傳進來,他只得伏在江淮石懷中顫抖,咬著他肩上布料,承受著劇烈快感的結束。 外頭侍衛策馬靠近,問:“方才被石子絆了下,九千歲無事吧?” 沈熹覺得這一聲簡直響在耳邊,他嚇得臉色一白,扶著江淮石的手臂要起來,江淮石似乎笑了一下,按著他的腰不叫他動,清咳一聲對外道:“無事?!?/br> 那侍衛應了一聲,沈熹送了一口氣,江淮石偏又開口:“到什么地方了?” 沈熹汗涔涔的,抬眼瞪他,眼神里有三分羞三分怯四分惱,不過看在江淮石眼里,就全都是故作鎮定的撒嬌。 侍衛在外頭認真答話,車里的兩個人卻都沒心思聽,沈熹伏在江淮石懷里,只能緩慢晃動著臀部,一點一點吞吐著火熱的性器,身上寬大的裙擺垂下去,遮住兩人交合的地方,隨著動作上上下下地搖晃。 江淮石舒爽地嘆息,握著他的腰很是幾下深頂,cao得沈熹嗚嗚咽咽地要哭,高潮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絞緊后xue,纖細的脖頸向后仰著,像是瀕死的美麗天鵝。 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江淮石勾著他的下巴尖跟他親吻,舌尖交纏,掃過敏感的上顎,惹出一陣酥麻,也堵住了脫口而出的呻吟。 沈熹喘了一會兒,支著手臂撐起身子,咬著唇繼續動作,他上下擺動著雪白的臀rou,艷紅的被撐開的后xue不停taonong著一根粗硬的性器,每一下卻cao得極深,幾乎要整根沒入,只是動作太慢,勾得欲求不滿的xuerou饑渴地癡纏。 江淮石靠在車壁上,呼吸發沉,手掌扶在沈熹赤裸的腿根,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細嫩的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