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今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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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亭仍在興奮地滔滔不絕:“對了,那里還可以掛一個秋千——” 何凡騫突然大步走過去,一把將他橫抱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等魏亭反應過來,他已經結結實實地躺在丈夫的懷抱里了。怕自己摔下去,他下意識摟住何凡騫的脖子。 “老公?” 男人注視著他的眸子,除了熟悉的情欲,還多了些陌生卻熱切期盼著什么的東西,呼嘯著要將他吞噬殆盡。 他有些害怕,雙腿掙扎著想滑下來:“……你怎么了?” 然而何凡騫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緊他,甚至往上拋了拋。 二樓的臥室離這不遠,何凡騫一腳踢開房門,見床上只鋪了層床墊,連塑料膜都沒撕,他剛把魏亭放上去,自己就開始急不可耐地解腰帶。 “現在在這里……不好吧?”魏亭支著胳膊撐起上半身。 何凡騫已經解開褲鏈,不滿道:“有什么不好的,過一陣子也就搬進來了?!?/br> 魏亭只好慢吞吞地脫上半身的套頭針織衫。然而剛脫到一半,針織衫還蒙在臉上,何凡騫就猛地按倒他,一把拽下他的褲子。 和往常一樣,根本由不得他拒絕,草草擴張幾下,男人就猴急地擠進來。后xue被塞得又漲又難受,魏亭皺著眉直哈氣,胳膊環住丈夫健碩的臂膀,想讓他慢一點。 “幾天沒cao你,屁眼還是那么緊?!?/br> 男人在他腿間動作兇狠地挺著胯,發泄自己的性欲的同時,一邊俯下身舔咬他的耳朵,手也伸進衣服里亂摸:“亭亭給我生個兒子吧,嗯……這樣我可以教他打球……” “唔唔……”灼熱的氣流順著脖子向下蔓延,乳尖被男人的手不知輕重地揪弄起來,魏亭發出一聲痛苦里夾雜哀求的呻吟。 不一會兒,男人膩了這個姿勢,抱著他的屁股翻了個身,托著腰讓他跪好。壓在妻子瑩白柔嫩的身體上,何凡騫更加用力地聳動腰臀。髂骨撞得臀瓣啪啪直響,下身交合處的水聲密集得令人面紅耳赤,被頂得發絲亂晃,腳上還穿著襪子,晃晃蕩蕩毫無支點,魏亭搖了搖屁股,努力使自己好受一點。 察覺體內笞撻的yinjing又暴漲一圈,甚至突突彈跳起來,意識到男人瀕臨爆發,魏亭連忙反著手推了推他:“別射進去,這邊還沒通水——” “呼……”何凡騫猛地抽出yinjing,又把背對著自己的魏亭翻過來,挺著roubang磨蹭他上面水光淋漓的rou縫。 之前的夫妻性生活里,也不是沒有磨槍走火過,但每次都是因為魏亭還沒發育完全的女xue過分窄小,剛擠進去一個頭他就痛得直冒冷汗,何凡騫對這方面沒什么經驗,心理上更得不到什么快感,還沒做好前戲他就掃興地放棄了。 如今,那個女性器官已經完全成熟,花苞一般張開粉嫩的yinchun,軟乎乎地含住yinjing,何凡騫輕輕一動,就能感受到內側的滑膩。他粗喘著快速擼動幾下性器末端,傘冠頂端陡然噴射出幾股jingye,順著女xue往還未完全縮回去的肛口流去。 直勾勾地盯著他畸形的下體,何凡騫突然俯下身,張嘴含住他前面的yinjing。 “……??!”魏亭驚聲呼道,想抬腰坐起來,又被男人死死按住。 在他們頻繁又激烈的性事中,何凡騫總是一邊摸他的脖子愛撫他的身體,享受他伏在腿間,從青澀到熟練地舔舐yinjing的快感,像這樣為他koujiao,只有寥寥數次。 射過一回精,魏亭腰眼麻得厲害,只能仰躺在床上氣喘吁吁。 “亭亭給我生個兒子吧?!?/br> 終于意識到丈夫這次是認真的,魏亭羞怯地嗯了一聲。他緊張地抱著雙腿,看丈夫握著yinjing頂開柔軟的yinchun,遵循繁殖的本能找到下方的小洞,時輕時重地戳刺濕熱的rou花。 “好痛……” “忍一忍,總要過一關的?!?/br> xue口紅軟的屄rou上沾滿自己剛剛射出的jingye,壓下心底的別扭,何凡騫晃動腰部,慢慢向內推擠,滿是好奇地嘗試所謂突破那層阻隔的感覺—— 突然,樓下傳來一聲巨響,驚醒臥室內性交正進行到一半的夫妻。 “嗚……老公……”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全身僵硬,魏亭夾著腿,瑟瑟發抖起來,小聲說道:“你是不是進來后沒關大門……” “我下去看看?!?/br> 何凡騫皺著眉拔出已經完全吞進去的guitou。深粉色的媚rou上勾連出幾根粘稠的液體,他拿來散落在旁邊的衣服蓋在魏亭赤裸的身體上,自己胡亂套了外套和褲子,穿上鞋,輕手輕腳地走出臥室。 他探頭往下望,只見樓下散了一地的顏料罐,一個陌生人正蹲在地上,低著頭一個一個地把它們撿起來。 這個陌生人身材瘦削,衣著樸素,看起來毫無威脅力。做到一半被打斷的無名火騰騰燃起,何凡騫徑直走下樓。 他剛走到最后一個臺階,一個顏料罐骨碌碌地滾到自己嶄新的荔枝紋牛皮鞋前。一只蒼白修長的手伸了過來,然后,僵直不動。 “你是誰?怎么在我家!”何凡騫厲聲質問道。 陌生人驚惶地抬起頭,漂亮的眼睛在流露無措之外,只有疲于生計帶來的麻木。 “對不起,我不知道……” 看清他的臉,何凡騫登時如雷擊頂。 飛過圍墻的籃球……秋日爛熟的柿子……樹下冷淡矜貴的美麗少年…… 那天何凡騫魂不守舍地拿著籃球離開,再想回去打聽那個人,柿子樹林里已經毫無人跡。要不是地上斑斑駁駁的顏料,他真要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場夢。 脫去少年時期的稚氣,面前的人容貌出落得更加驚心動魄,現在看來卻像遭了塵一般。擔心他眼睜睜地在自己面前消失,何凡騫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 顏料罐瞬間被踩扁,噗呲一聲,油彩沾滿他的鞋底,也在他的心底涂抹上一片臟兮兮的斑斕。 見自己的手上也濺到一些顏料,陌生人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是來畫墻繪的嗎?” 樓上沙啞里夾雜慵懶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的寂靜。 陌生人也不再打算去拾地上的顏料罐,他站直身體,挺起背脊,和何凡騫齊刷刷地抬起頭,看到魏亭披著何凡騫的西裝外套,臉上還泛著情動的紅暈。 “你怎么出來了?”何凡騫問道。 魏亭扶著扶梯,一邊走一邊說:“我在樓上等太久,不放心……” 他走得很慢,步聲細碎,但是每一步都確保落實,才落下下一只腳。走到樓下的丈夫身邊,他正要和陌生人客套幾句,剛看清對方,亦是怔在原地。 望著他的紫眼睛,魏亭攥著衣領的手緊了緊,不確定地問道:“你是……” “魏……” “姚家的……” “是我?!?/br> “噢,你怎么——” “你們認識?”聽這兩人打啞迷似的對話,何凡騫回過神來。 魏亭往丈夫身后縮了縮:“嗯……以前見過?!?/br> 而姚飛羽禮貌性地笑了笑,看起來并沒有要和連自己名字都叫不出來的人敘舊的打算。說:“不知道你們在,打擾了?!?/br> 魏亭恍然,面上反倒有些窘迫:“家居設計師跟我說了這件事,我忘了……” 自從憶起他就是當年在柿子樹下邂逅的那個美少年,何凡騫的心跳就一直維持沖破胸腔的邊界。被刻意遺忘的感情過于澎湃洶涌,決了堤便沖得他頭暈目眩。 看著失去顯赫家室的光環后,眼里已經完全沒有光了的姚飛羽,再想起自己今非昔比,何凡騫心中五味雜陳,這一切的一切都沒由來地令他想笑。 最后,他冷靜下來,摟著旁邊尚且不知道一場巨變即將襲來的妻子,平淡,甚至有些輕蔑地對姚飛羽說道:“我們先回去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把屋里打掃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