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中香(上)(舔b、扇屁股、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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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廊后院的花園里種了幾棵石榴樹,有花石榴,也有果石榴。滿架榴花鬧哄哄從五月招搖到八月,再怎么如火如荼,也終于顯露頹靡之象。 晶亮的水珠一串串掛在海棠花瓣上,猩紅帶露,芳蕊微濕。 魏亭坐在柏松鶴房間的窗戶邊,桌上放了張黑漆蓮瓣形盤,里面擺了兩顆大而飽滿的石榴果。 男人剛澆完花,從花園里回來后,就蹲在墻角撥弄香灰。 熟透的石榴滿臉紅暈,笑得咧開了嘴,露出一顆顆紅寶石似的籽。魏亭捧出一只石榴,拇指攀在裂口邊緣。指節繃緊,指尖泛白,稍微用些力掰開皮,還是不慎擠破了幾顆石榴籽。鮮紅的汁液,濺在雪白的手指上。 柏松鶴回過頭,看到他將手指送到唇邊。紅唇微張,濕潤的舌舔去汁液,像蚌母含珠一般,含住一顆半破的石榴籽。 嗓子眼莫名開始發緊,男人一時不慎,最后蓋上香爐蓋后,竟然忘了移開手。 屋里輕煙裊裊升起。香方里添了沉香一兩,檀香一錢,鵝梨十枚。 是帳中香。 窗戶沒有關,這時的秋風尚且不算蕭條,向屋里送來果子成熟后腥甜的氣息。 魏亭還是第一次真正完全看到柏松鶴的裸體。 與他丈夫總是男性力量過于濃郁的身材不同,這個生性傲慢的男人脫下衣服后,更多的是身世浮沉雨打萍的單薄感,以及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落拓和講究。 地上凌亂堆疊的衣物,沾染了石榴籽的汁液。柏松鶴躺在床上,讓面前赤條條的雙性美人雙膝張開,跨跪在自己頸側。 握住魏亭的yinjingtaonong了一會兒,男人俊美的臉龐埋進他圓鼓鼓的陰戶。粗糲的舌苔貼著濕漉漉的嫩xue撓了撓,舌頭挑開包皮,柏松鶴含住那顆腫大的rou核又舔又咬,很快就讓魏亭哆嗦著潮噴一次。 趁著身上的人高潮,柏松鶴突然騰出手,啪啪摑了幾下他的屁股。 豐盈的臀rou被扇得漾起盈盈rou波,魏亭嗚嗚直叫,柔韌的腰肢晃個不停,下身濕軟的xue口再度翕張起來,又一股yin水淅淅瀝瀝流出,順著yinchun滴在男人的嘴唇和脖子上。 柏松鶴把住他的腰,頭稍微抬高一些,就看到面前皺巴巴的花唇水光泛濫,兩側萋萋芳草也被yin水浸泡得濕簇在一起。伸出舌頭梳了梳它們,他張開嘴包住柔軟的yinchun和藏在中間的rou縫,讓所有汁水都一滴不漏地流進自己的嘴里。 他沒有動用自己的牙齒,只是靜靜啜吸并吞咽魏亭帶了些淡淡臊味的yin液。魏亭昂起脖頸,半長的黑發垂落在玉白的肩上,美麗的臉上露出陶醉又yin亂的神情,只覺得女xue被這樣暖洋洋的包容時,就算什么都不做,渾身上下都很舒服,連剛剛被扇屁股的火辣辣的疼痛,都忘到一邊了。 rouxue又往前送了送,魏亭挺起腰,幾乎是坐在男人臉上。那對鴿乳渾圓小巧,石榴籽一般的rutou在空中顫了顫,引得男人伸長胳膊,手掌一邊一個抓握住它們,揉得乳rou貼合成各種形狀。 “嗯嗯……”魏亭呻吟著,上半身慢慢往后彎折,拱起一道柔和的弧度,一只手也順勢向后移,摸到自己身后男人堅硬炙熱的roubang。手掌撫弄幾下,就沾了一手滑溜溜的黏液。 再度被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魏亭看見自己筆直修長的雙腿,它們像碧波里一對晃累了的槳,熱情地攀上男人的腰。 “不行……我日子到了,會懷孕……”發覺男人開始挺著yinjing,沒有任何阻隔地頂撞他濕潤的女xue,下體被撐開的脹痛喚醒魏亭的神志,他慌忙說道。 “懷我的孩子,不好嗎?”他咬住他圓圓的耳垂,舌尖戳刺著之前他親手通開的耳眼:“懷了就生下來……” 柏松鶴本意只是調笑,沒想到身下柔軟的胴體突然僵硬起來。魏亭竟然當了真似的,滿臉煞白,流露驚恐之色,身體瑟縮著往后躲,嘴里不停地說不要。 見他這樣強烈的抗拒,柏松鶴心里有些吃味,再加上之前幾次都是臨門一下了,又被攔住,他也煩躁起來。他深吸一口氣,想了想他萬一懷孕,那確實對誰都是麻煩,而且現下又不方便去買避孕套,最終還是理智戰勝性欲。 忍著不管不顧直接闖入那處銷魂窟的沖動,柏松鶴握著暴漲的guitou,帶著些發泄的意味在不斷淌水的xue口處蹭了蹭,剮蹭得那朵濕淋淋的rou花向外翻卷,媚rou上粘膩的液體不僅是魏亭自己的汁水,還含了他剛剛流出來的腺液后,他離開,翻身躺到床上。 腿間性器直挺挺勃起,還未射精,馬眼處就溢出濁液,濕乎乎地順著柱身往下流。他也不解決,就等它自己慢慢萎頓下去。 看出柏松鶴悶悶不樂,魏亭湊過去,嫩藕般的胳膊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又仰頭討好似的舔了舔男人的喉結,說:“后面可以……昨晚才弄過?!?/br> 過了幾秒,柏松鶴才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嫉妒之火騰騰燃起,燒得他幾乎要喪失所有理智。 魏亭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柏松鶴掰開他白里透紅的臀瓣,肛周的褶皺也是rou粉色,只是比前面的yinchun顏色要深一些。他摸了摸,稍微有些腫,但是cao軟了的xuerou服服帖帖地,兩根手指很容易就能塞進去。 “昨晚,他干了你幾次?” “啊……”魏亭咬著手指呻吟,松軟的xue眼被男人的手指來回抽插,開始分泌腸液,發出粘膩的水聲:“……兩次?!?/br> “才兩次?” “嗯嗯……今天要考試,就只做了兩次?!?/br> “怎么干你的?” 這時候,魏亭反而不出聲了。 “快說!”柏松鶴不懷好意地催道。握著guitou塞進后xue,他開始律動腰臀,看那圈菊形褶皺慢慢被撐開,卻始終只在外圍淺淺抽插,不完全進去。 “第一次是在浴室里……嗯……”習慣被丈夫全根沒入、甚至含著入睡,這樣被不上不下地吊著,魏亭抬起屁股往后退,想讓后xue里的roubang進得更深,男人卻也順勢往后一退。 他只好努力維持神志,繼續說道:“我在洗澡……他突然開門進來,然后……” “然后,他躺在浴缸里,讓我騎他……” 水汽蒸騰如霽似霧的浴室里,他雙手撐著男人蜜色的腹肌,溫水洗后的身體滑如凝脂,在水中晃晃蕩蕩,起落沉浮。水波一陣又一陣蕩漾開來,漫出浴缸,垂下透明的帷幕一般,地板上分叉幾道清亮蜿蜒的小溪流,越流越遠…… “第二次呢?” “他讓我趴在床上,抱著我……我的屁股……” 說到這里,他無論如何都不肯再繼續說了。然而,柏松鶴卻發覺他正軟軟絞著自己的rou壁不自覺縮了縮,像是在回味著什么。 想象出何凡騫那張總是不可一世的臉,貪婪地貼在自己妻子雪白的rou屁股上。長長的舌頭伸出來時,也許會像鬢狗似的滴著涎水,轉著圈兒舔魏亭xue邊的皺褶,甚至插進去來回轉動,柏松鶴忍得額上青筋都蹦了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