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塌上和美人纏綿,捧著奶子求生崽
“別……王妃會生氣的?!笨|衣輕吻上程瀟的眼眸,含著沙啞的笑意,“別鬧,嗯?” 程瀟被他像是帶著勾的尾音弄得面紅心跳,含嬌帶翹的瞪了他一眼,“你又勾引我?!?/br> 你看,哪有這樣的人,自己動了情還要甩鍋給別人?程瀟倒是絲毫不覺得不對,他就這么理直氣壯的抬手就把縷衣的奶子握在了手里,嘟嘟喃喃,“什么就王妃王妃的,我才是你相公好不好,你就不想給我生個孩子?” 他狐疑又生氣的看著縷衣媚態無骨的姿態,又紅了臉,“你……你得專心顧著我才行!” “你是哪里來的醋罐子?自己母妃的干醋也能吃?”縷衣挺胸將自己的飽滿的胸脯湊到他的手里,寵愛道,“我都讓你玩得下不了床了你還不滿意?” 程瀟讓他說得紅了耳根,身下的roubang過了疲軟期又在縷衣內部硬挺起來,閉著嘴沒說話,白嫩的乳rou在的手指間顫動。 他想要再做一次,但是還是顧忌心疼縷衣的身體還是不舍的退出來,攔腰把他抱入浴桶里面,縷衣瞇起眼眸,伸手把程瀟也拉了進來。 王妃和程瀟的關系因為縷衣僵在哪里,王爺勸導不來只能對著程瀟攤手,兩個人各自回家寵著自家娘子,該哄哄,該上上,一點都不耽誤。 隔年,程瀟及冠,身高終于比縷衣高出了一丟丟,身嬌rou貴的皮膚上多了幾道刀疤,每天要給自己用好些價值千金的藥膏涂涂抹抹,這么大個人了,還要委屈的往縷衣懷里撒嬌,那小嘴嘟起來都能掛上油桶。 縷衣給他做了護心鏡,吻著他的眉心,他這一年學了那以往瞧不起的婦人,請了一尊佛像來。 程瀟被永安王教導得很好,平日的嬌氣阻不了他策馬奔入沙場,縷衣問他,既然看不上當今為什么還要守著著邊疆,打仗那么苦,平日里面只飲新茶的人,可能三五天連口水都沒得喝,習慣了錦衣玉食又要忍受長期沒滋味的煎餅。 程瀟說他要守著身后的人,守著他愛人的幸福安康,小家而后大國。 縷衣笑彎了眼,惹得程瀟差點沒在外面辦了他,程瀟及冠之后戰事增多,當今的荒唐導致國事敗落,周邊蠢蠢欲動,程瀟抱怨過身體的疼,抱怨過傷疤的丑,就是沒和他抱怨過自己的累。 六月,一只白鴿落在窗欄,一只白玉般的手解開了塌腿上綁著的竹筒。 縷衣被養了一年多豐潤不少的面容冷厲下來,皇帝終究還是容不下手握兵權的永安王,不顧危機四伏,竟然和邊陲小國互通有無,在長嘴峽設下埋伏,要把邊境數十萬雄兵埋葬于此。 他呼吸微微急促,連忙換上短打策馬出了城,他險些把那匹寶馬跑死在路上才追趕上程瀟,永安王驚奇的打量了他一番,倒也沒有追問他的消息來源,摸了摸下巴,豪邁道,“行,那咱們就改道?!?/br> 程瀟匆匆趕來,心疼的揉著縷衣的手,只惦記著給他打個野味,生怕他好不容易養出來的rou又給折騰了回去。 可把旁邊的人給酸得不行,掩面而逃,程瀟黏糊糊的在他身邊,和永安王找了個山頭,看著長嘴峽的埋伏人員到來而后給一波掀了,審問出來的結果讓人心寒。 王妃聽聞這個消息,趴在王爺身上哭了大半宿,對于程瀟和縷衣的事情終于松了口。 程瀟立刻找人算了他和縷衣的生成八字,以最快的時間成婚,唯恐王妃反悔,著邊疆小城被這個喜訊鬧得沸沸揚揚,幾乎出門就能看到鋪天蓋地的紅,程瀟和縷衣出門,和他耳鬢廝磨說著事情,說他在這家定了器具,又向哪家鋪子下了訂單,那張嘴就沒有停下來過。 程瀟不是個禁欲的人,但是這邊習俗是洞房之前不行房事,他就真的不碰縷衣,從未有過的矜持,縷衣舍不得他禁欲,脫了外衣勾引他卻被他拿著被子裹成了蠶蛹,程瀟一副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的憂郁表情。 好日子來得很快,王妃一大早就起來梳妝,她不是個惡婆婆,之前也從惡意折騰過縷衣,只是當看不見不理會罷了,現在雖然還是覺得不合適,但是也別扭著接過了縷衣奉上的新茶。 程瀟看著王妃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嬉皮笑臉著牽著花球,他轉頭對上縷衣的視線,笑得奶氣又開朗,于是縷衣也不由自主的笑起來。 程瀟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喝得迷迷糊糊才在三更后被送入了洞房,他腳步跌幅的要撲倒被縷衣接住,寬衣漱口扶著上床,哄著撒嬌的相公,這小相公嘟嘟囔囔著難受,他聽著也眉頭微蹙,止不住的心疼。 窗外有聲,他起身走出,那大紅的衣擺在地上劃過鮮亮痕跡。 “樓主……” 樹蔭下傳來低聲,縷衣淺淺頷首,“當今既然不想當這個皇帝了,你們就送他一程吧?!?/br> “還是按照計劃扶持鶴王上位?” “不了,他擔不起那個責任,還是讓永安王選人吧?!笨|衣眉眼彎彎,倒是少了平日里的媚,“你們找個時間和他接觸?!?/br> “……”那人猶豫,“就真的不回去?再過兩年百花樓就換人了,那么多年隱忍值得為他鋪路?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一定比鶴王好……” “不回了?!笨|衣輕聲,仿佛怕碰壞了什么,“這日子,比我想過的所有都要美好?!?/br> 那人悄聲無息走了,縷衣推開門褪下衣裳將那睡夢中還往他這邊湊的小相公摟入懷里,他想,那繁華的京城再美,又怎么比得過這個人? 隔日,程瀟滿頭大汗起來,整個人呆愣著坐在床上,才癡癡笑起來,推動縷衣的肩膀,如夢驚醒,“縷衣,我們成親了哎!” 他眼珠滴溜溜的轉,手忙腳亂的給他套上新婚禮服,連早茶也不去給王妃請,就白日宣yin起來。 縷衣如了他的愿,那一身大紅勾住程瀟的眼,他將人撲倒在床上,剛剛系上的衣帶轉眼就散亂開來,他心臟急速跳動,埋頭在縷衣肩頭深深呼吸,“還好,我還以為只是做了個美夢?!?/br> 縷衣聞言愣了下,程瀟自顧自的說完就張嘴舔弄起他櫻色的rutou,含在嘴里吸得嘖嘖有聲。 “心肝,我想喝奶~”他撩起眼皮笑道,“快給我生個小崽子好不好?” 縷衣抬腿蹭了蹭他的皮膚,微微側頭,那長發落在白皙肩頭,更顯得魅意,“那你可要好好的播種,這事只靠我一個人也無能為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