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校草心甘情愿入狼窩,睡夢中被侵襲
“……”陳映波聞言,手重的速度放慢。 他思索著自己所說的陪伴也不是陪睡的意思吧? 嚴安寒直眉瞪眼,委屈巴巴道,“學長,你不愿意?” 嫌棄他回答實在是太慢,如果嚴安寒有狗耳朵的話,那此刻肯定是耷拉下去的。 陳映波下意識就要點頭,他是真的不太愿意,首先他這個人對于不熟悉的場景總是不那么容易睡著,而且白天還有繁重的課程在等著他,帶著一夜輾轉的疲憊他能不能學好? 他不是無憂無慮的人,必須得好好為自己的將來打算。 “你明明說過對我好!”嚴安寒眼眶微紅,“你……就這樣?” 陳映波伸手拂去他的淚意,吁道,“你別哭,知道了,我會留宿的?!?/br> 嚴安寒垂頭喪氣道,“弄得我好像在強迫你一樣,我才不要,你要走就走我才不管你?!?/br> "我是真心想要留下來的。"陳映波再一次動作起來,慢條斯理的把東西收拾好,“不論理由是什么,我都從來不做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情?!?/br> “真的?”疑惑聲剛傳到耳邊。 嚴安寒跨步將嚴安寒壓在書桌上,厚實的實木桌子隔著他的胯骨,疼得陳映波一個哆嗦。 陳映波睜眼就看到嚴安寒衛衣的領口繩子在兩人身體之間極其親密的距離中來回晃蕩。 嚴安寒幾乎將陳映波整個人都包裹在懷里面! 不!他討厭這樣! 陳映波被入侵安全范圍,他的全身甚至每一個腦細胞在尖叫著讓他遠離的,淌著冷汗的背脊感受到寒冰刺骨。 “學長可真是好人,見到我約炮就大發慈悲的安慰我不說,現在連我提出的要求都同意了?!?/br> 嚴安寒說著將身體貼近陳映波,用自己的身體洞察陳映波的心跳,極具恐嚇著雨他耳髻廝磨道,“說你不是居心不良你自己信嗎?你是什么大慈善家盯著我扶貧呢?” 陳映波心跳快了兩拍道,“我確實沒有?!?/br> “你有?!眹腊埠瓜碌难劢拗虚W過一絲陰暗之色,“我想要什么就給我什么,你想cao控我來達到什么目的?我……” “我只是想要你過得好而已!”陳映波終于忍無可忍揪住嚴安寒的衣領將他拉近,怒語道。 “明明是個中二少年就不要一天到晚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有這個功夫不如多想想怎么提升自己的學習基礎!” “嚴安寒吸了吸鼻子一抹眼睛扭過頭,微微沙啞了嗓音,“你騙我,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br> “有,世界上每一秒都在的發生著奇跡?!标愑巢ㄉ詈粑?,“所以我對于你的偏愛也是正常的,我就是喜歡你想要幫你就這么不值得相信?” 他真想要嚴安寒的腦骨蓋掀開來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東西! “……“嚴安寒抿了抿嘴唇,垂頭喪氣道,”哪里值得相信,你剛剛明明表現得就像是被強迫一樣嘛,仿佛寫著逼上梁山?!?/br> 一霎那,陳映波那雙清澈的柳葉眼眸輕彎,嗤笑出聲,“我只是不怎么把情緒波動表達在臉上,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悲壯?!?/br> 而后陳映波嚴厲盯著嚴安寒,責問他,“已經很晚了,你現在應該做好主人的待客之道帶我去休息?!?/br> 嚴安寒整個身子一抖,像是炸毛,但是莫名的,陳映波直覺嚴安寒現在一定是開心的。 嚴安寒帶著陳映波到了上次休息醒來的客房。 比起之前隨意一瞥看見的模樣,這里添置了許多深色物品,看起來比外面的空間正常多了。 室內都已經點燃了海洋味的淡淡香薰,是他喜歡的味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一直就是他的房間呢。 陳映波心中慰貼,對帶著他來的嚴安寒道謝,有點愧疚于自己之前爆發的怒火,真的是太不穩重。 “不客氣?!眹腊埠椭^說道,“學長,你早點休息?!?/br> 等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陳映波終于有獨自的時間慢慢的復盤著這一天,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復雜很多,也超出了他的預料。 抬起手逆光瞇眼觀察著,他腦海中回憶起來之前嚴安寒籠罩著他的那一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一刻的嚴安寒很可怕。 明明是個沉迷二次元的宅男罷了,怎么會有這樣 氣勢,而且身高……也好高。 陳映波不合時宜的想,他們兩個之間也不知道到底誰更高一點? 睡意如同牽絲戲拉走意識,不多時清透如水的皎潔月光照耀在室內,淡淡香味彌漫在室內。 喀聲響起,原本被陳映波進門就反鎖的房門此刻被人好無阻力的打開。 嚴安寒走到陳映波的床前坐下,他伸出手拿起旁邊的小鐘蓋在香薰小小的火苗之上,香味彌留不甘心消散。 光滑輕薄的睡衣順著他的手肘滑下來露出白皙的手臂,他彎下腰身貼近湊到陳映波面前。 “學長?!眹腊埠畣镜?,兩人的鼻子交錯鼻息幾欲融合,只要他掌嘴說話,他那飽滿的唇珠就會差點摩擦到陳映波單薄的唇瓣。 嚴安寒在仔仔細細的凝視著陳映波臉部的每一寸肌膚,看他的呼吸評論,聽他的心跳,確認他是否是真的睡著。 嚴安寒并不是一個很嚴謹的人,但是他是一個觀察細致入微的人,他太習慣在黑暗的角落里面去的了解去分析別人。 世界上總是惡意更多,嚴安寒實在是無法相信自己惡作劇的方法竟然那么簡單就把嚴安寒捕獲,昨天思來想去的睡不好。 所以嚴安寒今天一直在試探陳映波,看看到底是誰技高一籌,然而嚴安寒的表現讓他很是吃驚,如果這是真的那就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他以為還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把這朵高嶺之花給抓在手上。 嚴安寒直起身冷笑著解開陳映波連睡覺都一絲不茍穿在身上的襯衫。 他莫名憤憤不平,一股火從不知名的身體身體涌出,明明自己讓人給陳映波準備了合身的睡衣,他卻非要穿著這身帶著汗臭味,硬邦邦又不舒服的衣服睡覺! 陳映波是不是看不起他?! 而且陳映波防備心這么重的人,昨天中了迷藥在夢中都要反抗的人,現在毫無防備的躺在這里像話嗎? 因為怒氣的緣故嚴安寒的手指難得有限哦不穩,差點扯下來陳映波身上的一顆扣子。 他皺眉冷靜下來,慢慢剝離陳映波的衣物。 “說我單純?”嚴安寒自言自語道,“我看愚蠢的是你吧?那么簡單的就被任我魚rou,我哪怕是現在捅破了你的膜你都不知道,簡直愚蠢?!?/br> 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被扔在地面上,眼前躺在床上的青年一絲不掛袒露在月光之下,坦蕩得猶如剛出生的赤子。 嚴安寒拉起他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將他掌握在手中揉捏,今天在陳映波不厭其煩的教導中,他見到最多的就是這雙手。 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如果現場不只是我,你會是怎么樣的???”嚴安寒腦海中浮現出陳映波這幅身軀也被別人看去,心更加不爽。 明明最開始招惹人的就是嚴安寒自己,現在還在嫌棄被他當成獵物的人太過好騙。 嚴安寒的雙手在他的話語之間順著往上攀爬,沿著線條分明的手臂肌rou一路直行,溫熱的體溫讓他冰涼的手指都變得暖和起來。 直到手掌到了盡頭觸碰到一團柔軟,那地方像是帶著磁力那么牢牢貼著他的手掌,嚴安寒此時此刻深深吸引著。 這胸脯明明看起來只是比普通男人大一點平平無奇可卻像是流沙,讓人一旦握住就不想要松開,只有親身接觸才能明白其中奧妙 嚴安寒低下頭輕嗅著,舌尖時不時舔弄著戰栗的肌膚。 他越過陳映波被玩弄著的胸肌,張口含住了他小巧嫩色的rutou,舌尖撥弄著細膩中又帶著硬感的豆子將那里吮吸得一片水潤。 嚴安寒浴衣下面的roubang撐開斗篷,前列腺液體在短短的時間里面就侵濕了guitou的布料。 用系帶的的浴衣一扯就掉,嚴安寒并未有怎么費勁便輕而易舉褪下衣物。 他浴衣之下什么也沒有,當下便是赤裸裸和趴在陳映波身上同他交疊著。 嚴安寒雙手左右開弓的揉弄陳映波的胸脯,越發飽滿的胸脯之上兩顆嫩色的豆子都被吮吸的鮮亮。 嚴安寒口干舌燥,他起身瞄到了陳映波不知何時浮上嫣紅的臉頰,唯有眉毛輕微蔟起。 他不自覺恍了神,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先來找他,那是不是隨便誰都能把他給騙回家肆意玩弄? 是誰會揉弄他的sao奶子? 是誰會舔舐他的sao奶頭? 嚴安寒怒火中燒,于是立刻掐住了陳映波的下巴雙指用力,疼痛讓睡夢中的陳映波下意識松開緊閉的牙關 嚴安寒一口咬在他淡色的唇瓣上,惡狠狠吮吸著! 直到他唇瓣也泛著飽滿的紅色才將舌尖襲入口腔,橫沖直撞的搶奪著空氣,津液……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