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半夜用鐵鏈自慰
鐘燈遠醒來后先是踹了莊野一腳,因為被下藥的關系踹起來也沒多大力氣。叫莊野給他備水梳洗,他現在靈力被封,連最簡單的清潔咒都用不出來。腳踝上的鐵鏈因為莊野嫌礙事早就解了。 莊野被這樣對待也不惱只是吩咐奴仆們把鐘燈遠要的水備好和臥室的床鋪整理好。 鐘燈遠梳洗好后先是摩挲了發環內側的三個小字后才重新用發環束發。 “我需要你幫個忙”鐘燈遠絲毫沒有自己是被囚禁在這的自覺。 “燈遠哥的忙我當然會幫?!?/br> “找一個叫白繪卉的人?!毕M龥]事。 “這個人和燈遠哥什么關系?” 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女子,雖然燈遠哥和自己做了但是難保其實喜歡的是那名女子。 莊野下意識忽略是自己強迫鐘燈遠的。 鐘燈遠:“我姐?!?/br> 鐘燈遠并不想將白繪卉的真實身份說給莊野聽。 “燈遠哥,當初咱倆初見面的時候你可是說過你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怎么憑空冒出來個jiejie?”相比于那個不知道是誰的重舟,這個叫白繪卉的威脅更大。 “不是親的,真要論起來是我的救命恩人?!敝灰桶桌L卉的真實身份無關,鐘燈遠不介意和莊野說實話。 “好?!?/br> 莊野答應的痛快,但是鐘燈遠總覺得他又挖了什么坑等著自己。 鐘燈遠不想和莊野說太多的話,現在他的注意力快要被宮腔里的藤蔓侵蝕殆盡了。因為情動乳尖變的挺翹,哪怕衣物輕薄柔軟也將乳尖摩擦的脹痛不堪。他怕自己一張口就忍不住叫莊野艸他。 鐘燈遠表面上以為自己裝的很好,在莊野面前卻是他臉上潮紅渾身冒著熱氣一副欠caosao貨的模樣。 雖然現在就想將鐘燈遠cao死在床上,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昨日給夠了藤蔓的養分,等養分都被消耗空的時候希望燈遠哥主動一點。 昨日半夜鐘燈遠被藤蔓折騰醒的時候因為心里有氣,用一旁的鐵鏈磨xue都沒讓莊野幫忙。 鐵鏈冰涼,讓鐘燈遠的燥熱稍微降了下來。 “啊……嗯……”鐘燈遠哪怕是自慰都帶著克制。xiaoxue高潮沒多久就被鐵鏈摩擦的再次潮吹。兩片軟弱貼著鐵鏈,因為鐵鏈太冰了,鐘燈遠被凍的微微一抖。 “嗚……”鐘燈遠因為高潮太刺激想把鐵鏈拿的遠點,結果xiaoxue不聽話吞進了一部分,卻只是飲鴆止渴。鐘燈遠還在擼動自己前面的陽具好讓自己盡快發泄出來。 莊野側躺在一旁聽著,他底下的陽具忍得脹痛,他原本以為兩種yin藤可以讓鐘燈遠徹底變成失去理智的yin獸。 沒想到鐘燈遠寧可用鐵鏈自慰都不愿意求助于他。莊野默念清心咒將火氣壓下去。 莊野外出后叫藥王谷的眾人好生招待鐘燈遠,他并沒有說鐘燈遠是現任魔尊,只說是自己的一個朋友。 鐘燈遠也搞不清楚莊野的心里想什么,囚禁自己這個現任魔尊對他也沒什么好處。拿自己和魔界談條件?那些下屬只會希望自己早點死,然后成為新的魔尊。 若是繪卉姐在就好了,她和莊野的變態程度半斤八兩,也許變態之間有共同語言。想到這鐘燈遠忍不住笑出聲來。 鐘燈遠這次來修仙界本來就是來尋找白繪卉的,自從十幾年前那一別他沒有收到過白繪卉的任何消息。雖然對于修仙者而言十幾年的時間不過彈指一瞬,但他還是感覺到了心神不寧。 本來是準備借著和莊野的交情讓他的人脈幫忙找一下人。 莊野:什么交情?睡完不認人的交情么。 因為宮腔里的兩種藤蔓的存在,讓鐘燈遠的宮腔有一種奇異的飽脹感。鐘燈遠用手摸了摸小腹,稍微按壓一下小腹有一種麻了半邊身子的感覺。被一旁坐著的莊野看見后調侃道:“燈遠哥,沒想到你這么想和我要個孩子?!?/br> “做你的白日大夢去?!?/br> “你回來的還挺早?!辩姛暨h也沒問莊野幫自己找人的進度。如果莊野不行等靈力恢復后他準備自己去找。 莊野那故意裝著可愛的聲音讓鐘燈遠恨不得自己耳朵聾了。順便感慨一下自己眼瞎當初以為莊野是只小綿羊。 鐘燈遠現在的地方是藥王谷里的一處小涼亭內,而旁邊是幾名婢女,也是,如果莊野和自己白日宣yin怎么可能會讓藥王谷弟子看見。 小涼亭內還有一個小石桌和四個石凳,石桌上刻著一個棋盤,石桌兩邊放著兩盒棋子,不是傳統的黑白色,而是黑紅色。 鐘燈遠現在因為藤蔓的催yin作用,格外的想和莊野在這做上一場?,F在稍微有大幅度的動作仿佛宮腔里的藤蔓在cao他一樣。他敢打包票自己的底褲因為自己流的水都濕了。 鐘燈遠剛想起身卻感到了一陣腿軟,高潮的次數太多沒力氣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yin藤生長的太迅速已經探出宮口讓將他整個xiaoxue塞滿。 莊野這個時候裝作一副好心腸的模樣將鐘燈遠橫抱起。 “燈遠哥,不要逞強?!?/br> “假好心?!辩姛暨h嘴硬不肯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