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2 海傍命案
清晨朝霞布滿淺藍色的天空,只有鳥兒在樹上鳴叫。 天亮了,祁至遲緩地挪下床,坐在床頭用手搓著自己的臉,似是睡了一覺依舊抵不住他的疲憊,更重要的是,身下這昨晚來不及去解決的—— 他垂眸望了望自己仍然飽滿的下面,徑直地走進了臥室內的浴室。因為公司祁至埋頭忙活三天晝夜不息地后,又聽聞小區里的命案,難得昨日早歸一次,換了身衣服就習慣地走到海傍上開始了夜跑,是真沒想過還會碰到另一樁兒的事。 一只剛被丟棄的狗。 想到這里,祁至腦海里不知為何閃現了昨夜的那張漂亮的臉蛋兒,那副天賜般柔軟的身軀,和那雙不知為何充滿了灰暗卻讓人挪不開神的眼睛。 其實他并不是個愛摻和“熱鬧”的人,無論是鬧得沸沸揚揚的連環兇案,還是終究心灰意冷的投海自盡,都與他毫不相干??蹌铀O履_步的扳機是,年輕的男生卻帶著滄桑的背影,和他那引人矚目無法忽視的狗奴跪姿,跪得很標準,乍一看以為是條狼狗想著走過去逗逗狗討個樂子,走近去一看才發現怎么原來是個人呢。 洗過了澡,從浴室里出來,祁至穿著浴袍下樓來到餐廳,打開冰箱從里面掏出罐裝咖啡配搭桌上剩的一些面包,開始邊吃邊喝邊在手機上回復郵件,再瞟了下股市走向,最后才開始刷昨天鬧得轟轟烈烈的那一單命案。 新聞稿里差不多都是一系列的文案,附帶的照片卻大相徑庭。祁至瞇起眼睛仔細地看,才看出了什么異樣。 是昨晚那一只狗?怎么出現在了這些五花八門的命案現場照片上。祁至心道。 除此之外,這一摞摞照片里還藏匿著一些引人注目的東西——頸圈。不對,以他們的語言說是“狗圈”更為合適,受害人脖子上扣了一把帶鎖的皮項圈。 難怪平日總是如荼如火的社群昨天忽然都鴉雀無聲。祁至輕輕喝了口咖啡。 關于是次命案,雖然是發生在自家附近且嚴重程度已經達到了市縣級,但里內的詳情吧其實祁至沒有多大的興趣去了解更多,沒有同城揖兇那種使命感,他倒也不是大仁大義的人,不能說是黑道世家不過多少還是沾了點邊,非要說的話繼續讓他關注下去純粹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些奇怪的好奇心理。 祁至繼續慵懶地刷著,順帶點開了幾張照片時,在同一張照片上停留了少頃。 案件的震撼程度足以讓好幾個報道都在附帶相片上打了碼,據新聞描述,受害者身中多刀,遇害前有過激烈的性行為,遇難后被平放在用血液所描繪出的“鎖”型符號上,外圍以一個大血圈包裹住,就像是“鮮血的祭祀陣式”。附近處還有個同樣用了鮮血書寫的名,dy,聽上去就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是個寵物名。除外,受害人十指緊扣,手中被硬塞了一朵帶著刺卻已經枯萎了很久的玫瑰,意味不明的還有,他頸上的項圈除了被鎖住了還連著一條粗大的鐵鏈子,鐵鏈的尾部被拴在了碼頭系船柱上。 這并不是第一個舉世矚目的駭人命案,早在二十年前,也出現過類似的慘殺案,一個兇手殘忍地殺害了一個父親,卻放過了當時同在現場那位年輕父親的孩子,據聞是因為父親不要臉地向兇手求情那孩子才得到惡魔的赦免,才有如今的安然無事。 后來陸陸續續地又出現幾宗無解命案,漸漸演變成如今的連續殺人案,同樣地聞風喪膽,但與這一次的作案手法卻不完全一致。到底是兇手改變了方式,還是同樣貪婪的人們構造的模仿作案,反正,都不會是件好事。 此時,祁至隱約聽見自己放在客廳茶幾上的另一臺手機似乎響了一聲,于是他走過去點開一看,如預想的收到了一條私信,是某個sub發過來的一條見面邀約。 看了一眼時間,很快,祁至大致收拾好了桌上的東西,便起身赴約。 大學的洗手間可謂是一個很適合調教的地方——地大,人流不定性,擁有不錯的隱蔽性,同時,曝光性也非常不錯。 按說過的,祁至來了后直接走進最左邊的廁格,里面是一條已經自覺脫好了褲子的狗在恭候他的來臨,頂著微微泛著紅腫的左臉和右臉,臉上的掌印清晰可見。 是祁至要求的,要他在來之前想想該做點什么,作為在假日打擾了他的代價。 事實上祁至不抗拒狗崽子們主動尋找自己約調,只是不控那些會臨陣退縮的狗,約他可以但在約前先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連對視一眼的膽量都沒又何必浪費雙方的時間?真想與他相約自己先努力想想怎么討好,這也是一個相當好的助興前綴,畢竟沒有dom是不喜歡臉上帶掌痕的sub,順便還能讓雙方盡早地進入到角色。 祁至看對方臉上的巴掌印,笑著道:“自己對自己下手倒是知道狠?” “主人,賤狗真知錯了?!蹦猩雌钪粮緵]生氣,便偷偷往前蹭了蹭祁至的腿,然后斜著眸子去盯祁至被褲子拉鏈擋得嚴絲合縫的地方,問:“您能不能……” “晚了,”祁至伸手捏了捏對方的下巴,“可憐小狗錯過了吃奶的時間?!?/br> 早上洗澡時已經解決掉了。確實祁至心情好時都會把寶貴的釋放機會留給狗兒們,很可惜他連加了幾天的班,昨晚的事也是個意外,這么說起來那孩子是有點子能耐,蹭自己蹭得是挺舒服的回家后想直接倒頭睡了。是說如果現在是那孩子的請求的話,祁至心想他或許也不是不可以斟酌再讓他伺候自己一把。 等許久都沒有聽見聲音,跪著的男生抬頭看到祁至確實是一點兒想玩的意欲都沒有也只能乖乖接受。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其實都不能算是祁至的奴,只不過是一次意外之下被收留了下來的,以至于祁至的那個部位他一口都不曾吃上過,聞也都沒聞上過幾次,都是自己不要臉地去求去蹭,祁至沒有要求過他去為他做些什么。 男生深深地抱住祁至:“沒關系,主人肯來小狗已經很高興了?!?/br> 祁至跟以前一樣也就隨了他。畢竟有時候命案影響的不僅是當中人,背后牽動的是一個社群以至整個社會。雖然這次出事的不是他們俱樂部里的人,但地球再大也是同一個星球,圈子再打都是同一個圈,奴的依賴性本身就高,或多或少會感到害怕再正常不過,甚至有的主奴面臨的將會是信任危機。 祁至伸手揉了揉小狗的頭,難得仁慈地給了他足夠的安慰。本來問題是能就這么輕松解決,誠然旁邊的動靜不是一般的大,嚇得這只小狗總是畏畏縮縮地看向那邊。 因為隔板的阻擋,無法判斷那兒發生了什么,光憑聲音只聽到了一方破口大罵一方委屈求全,不難聽出是一對同性關系的情侶,又或者跟他們一樣,是一對主奴。 很快地,聲音靜止了下來,不再有一點動靜,然后外面傳來兩聲巨大的開門聲與關門聲,嚇得還緊緊扒拉著祁至大腿的狗身體直接不受控地顫抖了一下。 祁至則是一臉平靜。等外面傳來的回音已經完全消去,他雙手插兜里背靠在門上問:“能上學了?” 對方點了點頭。受到了來自主人的安慰,他的心似乎不再那么慌亂了。 “嗯?!逼钪岭S手打開了門,兩人在同一個廁格里走出來。 一出門,是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再次遇見昨晚那一只小狗。 “主人,小狗先去上課了?!?/br> 男生開口向祁至道別,祁至嗯了一聲,他識趣地出去了,現場只剩下兩人,如同重現了昨晚的情景。 透過鏡子祁至注意到對方也在注視著自己,不一會兒,對方打開了水龍頭,假裝洗臉。祁至徑直地走了過去,洗了手,轉身,最后開門離去。 從大學里出來已經是下午,在家休息的興致被打斷,祁至回公司后,再次點開了昨天的命案詳看細節,此時,他的副用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匿名的私信——【您好】 就只有這么一句,對方沒有設置頭像,也不知道是哪兒跑來撒野的狗,祁至問。 【是昨天那條臟狗,主人好?!?/br> 祁至笑了一笑,就剛才還跟他裝不認識,現在迫不及待發消息來了? 【主人,您今晚有空嗎?如果有空,狗狗……想約您?!?/br> 【晚上沒課?】 【沒沒!狗狗晚上沒課?!?/br> 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動得,對方又是驚嘆號又是手抖打了疊字。 【可以,但,地點我選?!?/br> 【當然!】 嗯,挺乖的。 【就昨天那兒?!?/br> 祁至發了這條后,對方久久不回,卻一直處于[輸入中]的狀態,祁至也是有耐心,什么沒做,凈是提著手機等待。 【其實……狗狗已經在了→ ←】 然后對方似是生怕祁至會誤會他什么,馬上又補了一句: 【因為狗狗想說看看能不能再偶遇主人,但是,主人好像要好晚才能到家,所以就迫不及待給您發來信息?!?/br> 呵。 【但是,或許,主人能不能換一個地方?】 發完沒多久,對方又因為害怕會怠慢了自己似的,緊接著解釋: 【……因為狗狗不是這里的住戶,進不去?!?/br> 不是住戶?這意味著昨天相遇之前,他跟他住在那兒的什么人待過一起。 祁至本來也就想著住在附近玩起來能稍微方便自己一些,但是不是其實也無所謂,不影響他想再次在一個美好的風景下把這只狗再調一次。 于是祁至聯系了保安成功將小狗放了進去,順帶還打了個要求: 【去把內褲脫了?!?/br> 【主人…狗狗……】祁至心想“這條要求有很過分么”的時候,很快又收到了一條消息:【狗狗現在內褲沒有在穿……】 cao……祁至笑著用手指代替嘴巴點評了兩個字:【夠sao的?!?/br> 【謝謝︿︿】 怎么回事,怎么是只有點可愛的小狼狗。 這天祁至特意提早下班,公司里的員工無一不是興致勃勃的。祁至心情也蠻好,臨下班前給小狗安排了任務,不急不慢地,回家換身衣服再過去驗貨也不遲。 走過去,他這只新寵已經跪好在昨天的那把長椅前面,姿勢同樣的標準,只是不知道這次臉上流著的是淚痕還是汗水。 這并不是祁至的要求范圍之內,畢竟是在外面,也不是昨晚那種渺無人跡的時分,就算區里平日人再稀少,黃昏后的海傍上有的是想來閑逛散步的住戶,所以祁至沒有要求他一定要跪,但跪了也無所謂,畢竟他祁家少爺在線訓狗,誰又敢閑話紛紛。 祁至徑直地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小狗的臉,然后問了關于跑步的事兒。 “狗狗有好好完成任務主人!”男生從衣袋里掏出了手機然后給祁至遞上,“這里是狗狗剛剛跑步的一些數據,請主人賞臉過目?!?/br> 主人看起來好像很滿意。祁至伸手過來,男生順理成章的伸頭過去想接受來自主人的稱贊,沒想到身一晃接到的是一記凌厲的巴掌,以及接下來的帶了火氣的話: “發燒了不懂說?你狗嘴巴真長著不會用是么?” 祁至本來確實是想獎勵性的摸摸小狗的頭,這一摸才發現額頭燙得不是,明顯發了燒,沒忍住就給了對方一個耳光。 男生顯然是被打怕了,“狗狗…狗狗不知道自己發燒了……”不停地往后退縮。 祁至嘆氣,用手背摸他的臉,輕罵:“你不知道?燙成這樣你沒有自覺?” 男生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了下來:“狗狗以為是看見主人了所以才……” 祁至看了他一會兒,“什么?” “因為能看見您狗狗覺得異常興奮,”男生開心地笑,“興奮得…身體有點兒發燙?!?/br> “你管這叫有點兒?”祁至無奈地收回了手,“找天真讓你發熱一次試試?” 男生皺著眉不敢吭聲。他害怕哭了,同時感到下面又開始不知不覺地滲漏一些東西。 “還是你行?!逼钪列χü商吡艘幌?,無奈地罵:“發燒也這么能發sao嗯?” 男生尷尬地傻笑著,覺得發燒下做著這樣的事跟喝醉了酒似的,頭腦發熱,一片空白的。但真比喻的話,或許像吸了rush popper要更像一點,他現在的身體都比平常敏感了好幾倍,有種欲罷不能的陶醉感。 他現在恍恍惚惚的,忽然感覺到祁至像抱狗一樣托著他屁股那樣抱起了他,忽然就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后身后一記巴掌毫不留情地精準地打在他屁股上,他痛苦地嗚了一聲。 “你凈知道笑是不是?笑?你笑個什么勁兒?” 不知道為什么,男生覺得漆黑中,好像更喜歡看對方的臉和表情,輕道:“主人…有沒有人曾經跟您說過……” “主人您罵人的樣子,”男生瞇起眼睛輕輕地笑,“好好看?!?/br> 祁至掃了他一眼,笑道:“以后凈對著你罵得了?!?/br> 男生輕輕把頭放在祁至肩膀上,默默說了句:“…但經常生氣對身體不好?!?/br> “奉承有的時候有用,”祁至又習慣性地一巴掌蓋在男生臀上,“有的時候沒有?!笔稚系牧饨z毫沒有因為對方發燒了而減輕,語氣嚴厲:“這么黑你能看清我了?” “能看清的,”男生淡淡地笑,“狗狗以前總是一個人呆在家里,就覺得開燈只是為了自一個很浪費電,所以習慣了在黑夜里了,主人,狗狗能看清?!?/br> 祁至沒說什么,只是視線一直向下打在對方褲頭已經明顯硬起來的yinjing上。 “主人的笑好好看?!蹦猩中Φ?。 后來,男生依稀記得祁至把他帶進了一幢別墅,將他放在一個房間里,然后自個兒搗弄別的去了。他跪在床尾,地上是軟綿綿的地毯,很舒適。 神游的時間里,他又迷迷糊糊聽到了一聲命令——“床上趴著?!?/br> 男生乖乖地爬上床乖乖地跪趴好,不久,他感受到褲子被站在他后面的祁至慢慢拽了下來,然后有一根東西插進了他的屁眼里。 “給我夾緊點兒?!逼钪翍T了用下命令的語氣。 男生聽話,迷迷糊糊地使勁兒繃緊兩邊臀瓣好好夾住。不一會兒,感覺到祁至把那根東西抽了出去,然后又把幾顆丸子狀的東西塞進他屁眼里。后來祁至將他放倒,又把退熱貼貼在他前額上,冰涼冰涼的。 眼看祁至收拾完后準備離開,男生迷迷糊糊地說了聲“謝謝”,祁至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就起步離開了。他這幾天累慘了,似乎終于能好好睡一次,很快就陷入睡眠了。 早晨醒來時,男生坐在床頭回想昨天的事一下就清醒了,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祁至的房間里待著方便他服侍主人起床,可是,他先是不知道主臥在哪里,加上沒有得到允許就進主人房間這點也很不禮貌,就呆呆地在客廳待了二十分鐘。 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身上是一件衣服都沒有,全身裸露著的,房間里的暖氣開著,只能推測是祁至給他脫掉的,自然也不敢隨隨便便把衣服套在身上。 待了二十分鐘,他又想起了前些天他哭濕了祁至的那條褲子,于是又走到陽臺,果然看到了洗衣籃里有一摞衣服,便開始著手去洗,還利用空余的時間備好了早餐。 不一會兒,祁至打著呵欠走下樓,恍恍惚惚看到餐廳里有個光溜溜的身影。 “主人早安?!蹦猩蚯皝淼钠钪量牧藗€頭,和附上一個甜美的笑。 祁至睡眼惺忪地揉了揉他的頭發,順便探探額頭。眼看男生的yinjing忽然躍動了一下,祁至有些無奈,這反應之快還真是只狗。 已經不燙了,祁至轉頭回去在座位上就位,看到了桌上豐盛的早餐。 “狗狗不知道主人喜歡什么,就按著狗狗的喜好來做了,想說讓主人也嘗一嘗?!?/br> 其實,基本上都是他喜歡的東西,心想口味也是差不多。 “你沒吃早餐的習慣么?”祁至看到桌上的早餐再豐富也僅是一份,好奇問。 “因為還不清楚主人跟奴吃飯的方式……狗狗想說等主人吃過了后再吃?!?/br> 祁至聽了后忽然從座上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一個狗盤,然后把這個盤子放到對面座上,道:“主吃你就吃,特許你坐著吃了,只限今天,用盤子?!?/br> “謝謝主人!”男生馬上笑了起來。 接著,祁至在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兩杯,還拿了幾顆小番茄放到他的盆里,男生臉上明顯寫著“怨念”兩字。 “不喜歡吃也給我吞下去,”祁至頓了頓,繼續道:“這里誰說了算?” 男生只好認命地張開口痛苦地咽下兩顆,然后含著小番茄朝祁至做了個厭世的表情,祁至沒再強迫他吃,剩下的都自己解決了。 祁至看著他這模樣覺得也是好笑,心想還有人跟他的口味一樣奇怪呢。祁至也不喜歡番茄那股味兒,只是需要吃就吃。 兩人很快把早餐解決了,吃好了早餐,男生很自動自覺地去洗碗,祁至隨他,自己拿來了臺筆記本在客廳里開干。碗洗好了后,男生自動自覺地爬到祁至腿邊跪著。 “別想了,今天沒工夫玩你?!?/br> 知道是自己昨晚壞了祁至想玩的興致和時間,男生抱歉地道:“對不起……” 祁至隨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笑道:“是沒功夫玩了,該有的訓練不會少了你?!?/br> 男生猛點著頭,明眼看上去的開心。 男人沖他揚了揚下巴,“你名字?” “狗狗叫喻愿?!蹦猩郧苫氐?,還細心地反問:“主人需要看狗狗的身份證嗎?” “你隨隨便便把真名告訴別人?” 男生先是搖了搖頭,然后想了想道:“可是…主人不是別人?” 嗯,一如既往的單純,跟海傍那天一樣,一般人無端端挨揍不都會吵天吵地的。 “去拿個固定器,在你昨天睡的房間?!逼钪练愿?。 喻愿聽話地爬進房間里找,很快他嘴上就叼著一根左右兩旁都帶著皮質手銬一樣的黑色膠棍子爬出來,輕輕放在祁至身邊。祁至拆開了銬圈上的扣子,又讓喻愿將雙腿掰開一些后分別綁在了他兩個腳踝上,喻愿現在以一個“人”字型的姿態面朝祁至邁著大腿跪著,雙手背在身后,下面瞬間變得空空蕩蕩、一覽無余。 一開始沒什么,只是覺得有點羞恥,可是隨著時間慢慢漂移…… “為什么想當狗?”祁至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輕輕仰靠在沙發背上欣賞了一會兒眼前的景色,忽然有意無意地問。 “其實…狗狗也摸不清楚自己的內心……” 喻愿眼神空洞地講著,祁至在一旁安靜地聽著,沒有過多的打擾。 “狗狗父母還在世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我爸不?;丶?,我媽身體一向不好,他們都沒空管我,班上的同學也不喜歡跟我玩,一直以來都沒什么人愿意理我一下……偶爾,有一次放學時在街上看到了一只小狗?!?/br> “狗狗是說真的小狗!”他抬起頭非常認真地道,“看著牠雖然被主人用繩子牽著,卻很幸福又很活活潑潑地走著路,就,內心竟然,會覺得羨慕……然后就不知道從何時起,我的心里產生了一種,一種,很想體驗被人牽著,被人掌控著的感覺?!?/br> 說著說著,他腳踝上固定器的效果開始慢慢發揮,兩條腿都只能一直擴著不能縮起,分開著忒難受,下體又完全放任地曝露在祁至雙目之下,羞恥極了可又不能躲,只能咬牙堅持使勁撐住才能保持好這個姿勢,大腿又因為長期敞開著逐漸陷入麻痹。 喻愿抬起滿是汗水的頭,開始忍不住求情:“主人…這個好難受……” “說過了給你的訓練一點也不會少?!逼钪梁葜男Φ?,手上不知什么時候拿來的馬鞭末端有以下沒一下地敲擊喻愿那敏感的大腿根,雖然打下去不會太疼但卻癢得要命,然后意味不明地笑著命令:“你還沒回答問題呢,小奴隸?!?/br> 喻愿低頭看自己腿根上的幾道紅色印記,慌張地咽了一下唾沫,繼續道:“有一天…好像是升初一的時候了…狗狗學校里有位老師是體罰支持者,沒多久后狗狗就嘗到了那種滋味兒……” 他瞬間紅著臉低聲道:“那是狗狗第一次以那樣的形式受罰……感覺很良好……” 邊說邊喘氣。 “在之后…有的時候…我會故意找碴讓他拿教鞭來懲罰我……但是沒幾年他就退休離開了學校,狗狗就只好…自己找些視頻看……”喻愿眼神不由自主地追著祁至手上的馬鞭看,“看著看著,發現自己有點上癮,一發不可收拾?!?/br> 祁至慢慢將馬鞭末梢挪動到喻愿的yinnang上,剛好是他正開始想說的事。 “然后…開始自己給自己擼……”喻愿盯著那根隨時可能打在他囊袋上的小皮拍,他的呼吸已經凌亂了,心已經被狠狠提吊到了臨界點,緊皺眉頭,聲音開始變得尖銳:“開始…開始覺得…自己真的好作賤……” 祁至淡然地笑。他沒有評論什么,只是說了句“狗都這樣”,話說得沒什么語氣。 之后,祁至開始用小皮拍包圍這下垂著的兩顆漂亮東西上下走動,柔軟卻不覺松弛,是男性中少有好看的形狀。喻愿越喘越急躁,瞇起眼睛背著手拼命忍著,覺得再這么下去他真撐不住就要下壓成一字馬了—— “你好像有點兒眼熟?!逼钪烈贿呌民R鞭玩弄著那里,一邊用手指輕輕縫住喻愿的薄唇讓他乖乖閉上嘴,捏著他的人中問了句:“六年前的喻家聚會?”后松開了。 “主…主人聰慧……”喻愿用僅剩的力氣苦撐著下身,艱難地擠出笑容,“沒想到…主人…主人還記得…那一天……” 在他真的快塌下去的時候,幸好祁至及時伸出手托住了他的屁股。雖然很感激,但主人的手偏偏托在他屁眼上,真他媽想找個洞鉆進去…… 祁至就這么邊托著他屁股邊解開綁在他腳踝上的固定器,把喻愿搞得嬌喘吁吁,聽著樂。 解開后,喻愿直接失力地垂在那兒。 祁至鼓勵地揉了揉他的頭,喻愿又得到了力量似的感恩地抬起頭:“謝謝主人?!?/br> “你柔韌性還挺好的?!?/br> “狗狗以前有學習過街舞一段時間,但是狗狗很久沒跳了……現在很生疏?!?/br> “夠用了,”祁至笑言,“你這柔韌性,想綁什么姿勢不行?” 喻愿害羞極了,與之相反的是,他下面那根東西又再次興奮地活躍著。 “看來是只不愿承認的狗?!逼钪烈暰€往下看著他,覺得怪可愛的,“這可壞了,你主人是個喜歡羞辱狗的主?!?/br> “主人…”喻愿抬起了眼眸看著祁至,小聲問:“…狗狗這個樣子是不是很賤?!?/br> 對方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祁至問:“賤給主人看這點讓你很不爽?” “不是,狗狗不是這個意思?!庇髟噶⒖虛u頭否認,“狗狗覺得被您罵會很爽,只是,以前其實從來沒有覺得被主人罵賤有這么爽過?!?/br> 祁至笑著起身走到餐廳盛了杯水,回來后揉了揉喻愿的頭,“倒也不是所有狗都喜歡挨罵,有的人職場里已經受過不少罵,對罵聲會比較敏銳,罵不好很容易出事?!?/br> 喻愿輕輕接過主人送來的水,不理解地歪了歪頭,然后十分常規地說了句:“狗是卑賤的,挨主人的罵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 “罵可以是性器可以是兇器,也分時候?!逼钪列α诵?,“狗也分只喜歡聞和只喜歡挨打的品種,不是么?” 喻愿聽到后半句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確實世上存在一種只喜歡小圈的狗奴。他輕輕喝著祁至給他的水,冰冰涼涼的,對剛出了一身悶汗的他來說實在舒適極了。 “你倒是兩種都喜歡?!逼钪量粗蝗徽f了句。 喻愿舒服舒服著忽地被水嗆到,害羞地小聲回道:“是的…主人…” “你有不喜歡的?我倒也不可能每次都問你能不能受?!逼钪辽焓值嗔说嘈」废掳投号?,“問你這事可不代表是你不喜歡的我就不會玩了,你知道的,但凡我認為你能承受的你只能有接受的選項,事先說明白了?!?/br> “就像,剛剛的小番茄一樣?!庇髟竿虏哿艘痪?,“知道,主人。有的,狗狗有不喜歡的,主人?!?/br> 談話間祁至不時伸出手去摸小狗額頭,確保剛剛的訓練沒有導致小狗再次發燒,才問:“現在,說說你能接受不能接受的?!?/br> 喻愿張開口正準備回話時,這時候祁至又加了一句:“讓我高興了,我可以考慮多玩你喜歡的玩法?” 突然給出了這么一個難題,喻愿感到很是困惑他該怎么才能取悅到他這很難討好的主人……以前他覺得只管聽話就能讓主子們感到高興,主人說讓他吠一聲聽聽他就會聽話地學狗吠叫,主人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百試百靈,可是同樣的方式到了祁至身上不知道為什么,屢戰屢敗,還讓他自己主動思考討好主子的方法。 想著想著,陷入了沉思的他忽然想起了海傍晚上那天,每一次他學小狗一樣吠叫,祁至的心情好像都意外的不錯。 于是,在他向主人坦白自己的喜好時,每講一個喜歡的玩法后都主動犬叫一兩聲,果不其然,祁至很滿意,舒服地依靠在沙發背上仔細地聽他說話。 隨著一聲聲的狗叫聲,喻愿逐漸把喜歡的玩法一個個道出,最喜歡被主人以各種形式鞭打他的屁股,喜歡被主人扇耳光,喜歡舔主人的腳、舔主人的jingye、舔主人的jiba,喜歡各種koujiao、肛交和控排控射,但也有一些是祁至沒預料到的,好如喜歡舔主人的頸窩、舔主人的耳背和舔主人的手,以及有一些能接受卻不喜好的讓祁至感到了些意外。 “不喜歡捆綁和束縛?”祁至笑著問。按小狗們的說法反饋都是非常不錯。 喻愿聽后馬上搖著頭,生怕祁至現在就要綁他似的。 “沒說要綁你,你激動個什么勁兒,接著說?!?/br> 喻愿舒了一口氣,然后點了點頭,繼續道:“狗狗還喜歡圣水,汪汪!” 祁至笑了笑,“很少有人能接受這個?!闭f不上意外,他只是有些好奇。 “狗狗覺得很好喝呀,汪~~” “你是真sao?!逼钪翍蛑o地笑了一聲,“喜歡淋的入口的,還是都喜歡?” “都喜歡的,主人?!庇髟感÷暤氐?,但任憑他的聲音再小也掩蓋不住他此刻的興奮,“但是狗狗接受不了黃金……” 祁至挑了挑眉,喻愿自動自覺地接著解釋:“以前反抗被狠罰了……主人,狗狗真的接受不了這個……”明顯開始有一些激動。 “我逼你做了?”祁至揚手給了他一巴掌。這是祁至今天心情極好之下不滿意地扇下的第一個巴掌。 “對…對不起主人……”喻愿速度道歉,低著頭不敢抬起一直到祁至伸手過來揉了揉他的臉,他才敢松開身體,然后如饑似渴地瞄了一眼祁至的下面。 “看個什么勁兒?你做了什么讓我想賞你了么?” 喻愿不高興地抿了抿嘴,一直放眼在這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前方,望梅止渴地景仰著。 后來祁至簡單地跟喻愿說了下自己的規矩,大體上跟別的主沒什么大的區別,像他作為奴隸必須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從于主人;在指定的時間里不能抗拒任何來自主人的命令;他作為的身體從此刻起已是屬于主人的私有產物不可與他人共享;他作為需要盡最大的努力使主人感到滿意,努力履行主人的愿望,對主人誠實之上。 都是一些做狗奴最基本的守則,喻愿也不是第一天當奴的了,所以在沒有任何異議之下很快就跟他這位新主人達成了共識。 下午祁至沒強迫他做什么,只是讓他打掃了下家里和讓他替自己澆花澆草的,跟個鐘點工沒什么區別,唯獨一點不一樣是,他一整天都不能穿著衣服,只有在做飯的時候才被允許套個圍裙,為此祁至把暖氣開得很足,于是他這一天幾乎都是全身裸露的在家里跑來跑去。 然后很快就到了晚上,祁至看著小狗可憐兮兮地捧著菜上來找自己,本來以為他是憋了一整天找自己發sao來的,剛講規矩時有說過想發sao了可以隨時跟他發sao用不著掖著藏著,他喜歡看到小狗的主動性,給不給則是隨他心情。 不完全是忙的關系,剛小病初愈就玩這么刺激不是件好事。 “主人您能不能……賞狗狗一個名字?”喻愿捧著菜跪在祁至腳邊小聲地問。 祁至笑了笑,小狗這是把他整得有些意料之外。 賞狗一個名字么?在以前還沒有這么復雜的年代時,給狗起一個名字等同給一個愛稱,但如今資訊化的時代里誰在網絡世界上沒有一個馬甲? 俱樂部里的人,都是自己給自己安的用戶名稱,但是這只小狗,匿名,甚至不設頭像。 “你剛說,”祁至一邊吃著小狗給他送來的晚餐,一邊淡淡地問,“你喜歡芋圓?” 喻愿在旁邊咬著狗盤里的飯菜向祁至點了點頭。 “就叫,”祁至低頭掃了他一眼,然后繼續享受晚餐,說:“芋圓吧?!?/br> “謝謝主人!”喻愿不管自己臉上沾著的飯粒,興奮的抬頭向祁至道謝。 很快地,兩人一高一低的,用好了晚餐。 送人出門的時候,祁至好心地補了一句:“別忘周五了,遲到權當你放棄了?!?/br> 喻愿立刻伸出了三根指頭:“不會遲到的主人!狗狗發誓!”說完他又跪了下來給祁至磕了個頭:“今天真的謝謝主人一整天的照顧,狗狗會努力成為主人最喜歡的模樣,狗狗發誓?!?/br> 祁至看著他笑道:“先聽著吧?!?/br> 畢竟會發誓但不實現的人,世上多的是。 凌晨時分,剛處理好了公司事務的祁至有意無意地提起手機看,他點開了俱樂部的社群,忽然笑了笑。 私信列表上的小狗不僅換了名字,芋圓,還換上了頭像,也是芋圓。 祁至笑道:“本以為是德牧,沒想,可能是只泰迪,也不賴?!?/br> ———小劇場——— “一巴掌你抖這狗樣兒說你能繼續?我可是放了水的?!?/br> “得了,燒幾天翻幾倍?!?/br> 以上是祁至帶喻愿回家間發生過的一些小爭執,當然喻愿很快就向祁至屈服了。 然后,關于喻愿在學校廁所里遇見祁至的心里狀態—— “真就變回陌生人了……” “真的很不留情……” “高冷祁少?!薄 。ㄆ钪帘硎揪従彺虺隽藗€“?” “唔…是真的不甘心……” 于是就有了我們的小喻愿鼓起了很大很大的勇氣,主動地發起了跟祁至的第一次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