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獅子舔胸/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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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面上浮現出不自然的潮紅,黑獅已經剝下了他的睡褲,而他的內褲也在Sara的舔舐下岌岌可危。 貓科動物滿布倒刺的舌頭刮在他脆弱敏感的皮膚上,Sara舔得越來越朝上,安秋的小腹被刮出一片紅,在他上衣擺的深處,一雙殷紅的乳粒也被舔得端正立起。 一根舌上的倒刺正刮在了乳粒上,把它戳得變了形。那脆弱的皮膚上滲出血珠來,又被Sara很快舔去,只有皮膚越來越紅。 那巨獸的壓迫感無比明顯,直到仰臥的安秋目視高處,正對上獅子的眼睛。 他感覺有什么戳上了他的腿,溫度比人的體溫稍高,感覺也是粗糙的、嶙峋的。 安秋沒敢看那是什么。 體內作祟的獸卵讓他正經受著快感的折磨,他感覺很熱,不單是因為Sara。他被一只雄獅緊緊地抱在懷里,而獅子的性器此時就戳在他身上,精神奕奕。 他有些喘不過氣,在幾乎將他焚化的快感與熱意中,安秋聽見了門把轉動的聲音。 被獅子騎跨著的他,滿身衣料所剩無幾的他,沉溺快感面色潮紅的他,所有這一切都一覽無余地暴露在維恩面前,讓這位溫和的紳士認清了安秋表征之下的污穢。 他如此不堪,如此yin蕩,在創痛之后的不久,他居然就想著這事,甚至勾引了Sara。 安秋瞇起眼睛,卻沒滾出淚,他發現他已經能夠坦然接受這種難堪了。 首先讓步的居然是維恩,他低下了頭。 “我給你帶了營養品,你應該需要?!本S恩目不斜視,把東西放在床頭柜上,很快轉過身。 Sara也在他的招呼下離開了安秋,它看起來有些不甘,又或者是意猶未盡。 床上是一只玻璃瓶,里面裝著近似于酸奶的濃稠液體,但在安秋與維恩訴明往事之后,不難猜出瓶中的“營養品”是什么。 難以啟齒,難以入口,但這是為安秋解圍的唯一法門。他艱難地爬坐起身,瓶蓋已經被擰開過,他只稍稍旋了兩圈就打開了,里面的液體帶著淡淡的水果味,芒果,或者是別的什么,安秋有點嘗不出來。 他身體里的熱度慢慢平息,它們留下的痕跡卻沒那么快消散。安秋的小腹到胸口全是獅子舔出的紅痕,就連大腿內側也有,那里的皮膚最脆弱,稍刮兩下就是一道痕。 安秋整理好衣服,又咳嗽了幾聲清嗓。維恩聽動靜知道他是緩過來了,說:“早些休息,晚安?!?/br> “維恩?!卑睬锝凶∷?。 維恩停下腳步,頭轉過來一些,卻用發絲恰好遮住了視線。他對安秋足夠尊重,面對安秋的狼狽,維恩顯得如此小心翼翼,他不想分毫傷害到安秋的自尊心。 安秋只能望見他的下頜角,銀色的發絲下,那張薄唇沒有任何弧度,緊緊抿成一線。他想維恩的眉頭也許是緊蹙的,還有那雙銳利的、望穿波瀾的眼。 “謝謝你?!卑睬镎f。 在欲望和容器之外,安秋首先是一個人,一個完全的、有著獨立意識的個體。他原本能夠決定愛上什么人,他們可以彼此相愛,甚至保持柏拉圖式的無性婚姻,直至終老。 只要他愿意。 但如今的安秋無法如此,他成了jingye的困獸,他被鎖在欲望的囚籠中,習慣于被予取予求。 太久了,久到安秋已經快忘記了,他有拒絕性事的權利。他有不想zuoai時,任何人都不能碰他的權利。 而維恩連目光都不觸及他,只有那雙常年持槍的手微微顫抖,安秋才能看出他些許的憤怒。為海獸,為把安秋變成如今這樣的人。 他的一切反應無關乎愛,而是作為一個人的正義感。 維恩是一個富有正義感和責任心的人,安秋一直都知道。 “沃爾什和他的團隊正在加緊研發,新的藥應該很快能出來?!本S恩說,“必要時刻我們會給你做手術,進行……” 維恩話到嘴邊,停頓一下,換了個詞:“排除異體?!?/br> 安秋經歷的與人類妊娠過程存在相通之處,所以大部分婦產科術語也是適用的。但他并沒有對安秋說出“引產”這個詞,那會讓安秋感到不適。 第一次面對海獸事件的活體當事人,維恩十分謹慎,他就像呵護一株剛發芽的花那樣,呵護著脆弱的安秋。 安秋不幸,卻也是幸運的,在命運跌入谷底之時,有維恩這樣一只溫柔的手托住了他。 *** 喬迪的葬禮安排在一個雨天,十月的天氣已經轉涼。下葬的這一天恰好是安秋生日,他早早來到墓園,拿著一束白雛菊,還有一張流行樂隊的黑膠唱片。 他們聊到過這支樂隊,喬迪喜歡,卻因為少年人的困窘無法擁有。這是安秋能想到的唯一禮物。 灰暗的天色中,不少人像安秋一樣沒有打傘,他們淋著細雨,神色中充滿哀傷。年輕的男孩女孩第一次經歷死別,他們輕輕撫摸著棺木,就像摸一只小貓的耳朵,人們的哭聲、碎語聲從各處傳來,但整體給人的感覺是安靜的,太安靜了。 儀式結束,棺木下葬。在棺木中沒有尸體,有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骨灰盒,還有喬迪的衣服、人們送給他的禮物。 花朵被拋下深坑,就在安秋也想這么做時,一只手拉住了他。 “你就是安秋?”那個人說。 安秋點了點頭,抬眼望著他。 他和喬迪有著一樣的眼睛,看起來更年長些,身后的黑裙女士正有些擔憂地望著他。 “警察說和你沒關系,但事情是在你家發生的。安秋先生,請你給我一個交代?!?/br> 男人憤怒的眼中血絲滿布,他身后不遠處,發絲雪白的一位老人神情同樣如此。 所有人的視線聚向安秋,像無數把尖刀,扎進安秋的身體。 安秋抬起頭,他手中的花同樣淋著雨,卻垂頭喪氣。在人群的呼吸聲與衣料摩擦聲中,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答案。 “喬迪并不是故意殺人的,他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與我有關?!卑睬锏吐曊f。 那人瞬間面目猙獰,沖上來抓住了安秋的肩膀,許久才擠出一句話:“是你威脅他?” “不是威脅,但也相差無幾?!卑睬镅劬ι钌钜婚],平靜地說,“他的死也是因為我,我罪無可恕?!?/br> 他這種平靜的態度惹惱了面前這個男人,作為喬迪的大哥,他把喬迪從一個小嬰兒帶到二十歲,喬迪是這個家的老來子,是所有人捧在手心上的、最喜愛的孩子。 安秋靜默無言,他閉上眼睛,像是等待宿命的審判。他做好了心理準備,甘愿接受即將發生的一切,要他死亡、要他痛苦,如何都可以。 只不要獨留他在這世上。 安秋遠遠地背離了天堂,他現在覺得地獄也不錯,那里沒有帕爾,遠比現世安寧。 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背后,掏槍的卻不是喬迪的大哥,而是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青年。他的手微微顫抖,聲音也顫抖,像是忍耐著憤怒。 “是你殺死了喬迪?”他說,“我要……我要殺了你,給喬迪報仇?!?/br> “請開槍吧?!卑睬锘卮?。 這是他留給自己的遺言。 如果這樣能贖償他萬分之一的罪孽,如若能讓喬迪的靈魂得到安寧,安秋甘之如飴。 開槍吧。 在賓客們的尖叫聲中,槍響驚飛了樹梢的鳥,一群人撲上來抱住了那個青年,子彈沒有射中安秋的心臟,而是打穿了他的肩膀。 他的右肩,他主拿畫筆的那只手。安秋此時想起了他欠Sara的那張畫,他還沒有開始動筆。 被子彈射穿身體原來是這樣的感覺,比觸手填滿他大腸、比Owen鉆開器官組織的感覺稍好些,這種直達骨骼的痛感曾有兩個人賦予他,現在是第三個。 安秋沒有覺得很疼,他低下頭,發現肩膀傷口處流出來的,是藍色的血。 人們驚叫著,有人摔倒在地,深坑之中的花朵淋滿了雨,泥土和雨水滑落,一點點淹沒喬迪的棺槨。 只有他穩穩地站在雨中,發絲被雨水打濕,沒有人再敢直勾勾地打量他,所有人都是偷瞄,開了槍的青年摔倒在草地上,不合身的黑西裝沾滿了草屑和泥水。 安秋把手里的白雛菊丟進深坑。他環顧一周,為自己造成的混亂感到有些歉疚。 他是來贖罪的,而非為了攪亂喬迪的葬禮。他愿意做喬迪的好朋友,畢竟喬迪是一個友好又奮發的青年。 他像是安秋的學生,像被他握著手、一筆筆教畫的人。 在安秋離開之后,青年卸了所有力氣,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喬迪大哥的臉色由青轉白,他望著安秋離開的背影,藍色的血沒入西裝的顏色中,只從他白襯衫的衣領處能看出端倪。 那種近似于人的東西帶來的恐怖谷效應一下將他嚇住了,他不能動彈,他害怕安秋突然回頭。 安秋沒有回頭,他徑直離開,消失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