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觸手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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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行進的過程中安秋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他沒能睡覺,甚至幾乎沒怎么休息,而是一直望著窗外,就連進入平流層、被熱辣的陽光照射的時候,他也依然如此。 但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飛機平穩落地,安秋和路易斯去轉盤取行李的路上還心有余悸。他回望一眼航站樓之外的擺渡車,熱鬧的都市用廣播中的提示音回應了他。 一切都很平靜,什么也沒有發生。 路易斯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那邊是一家圍滿孩子的冰淇淋店,一個個冰淇淋球從冰柜里被挖出來,像安秋這樣看到回頭的大多是小孩。 路易斯問都沒問,牽著他走到店前,要了兩個單球冰淇淋。安秋看起來有些意外,卻沒拒絕他的好意,拿到冰淇淋的時候還是笑了。 “回去之后我們距離新學期還有……一個星期,希望那些新來的小崽子們不要太煩人?!?/br> 路易斯跟他像碰杯一樣碰了碰冰淇淋筒,餅干就這么碎了一角,他嚇得趕緊去接餅干渣。 也不知誰更像小孩,安秋吃著冰淇淋,看起來很滿足。 取到行李之后,他們一起坐地鐵回大學城。路易斯在附近買了房,安秋還在住教師公寓,兩人的寓所之間大約有二十分鐘步行路程。 在路口分別的時候,路易斯交代了很多話,細碎到連不許對著空調風口吹風這種事都囑咐了。安秋一一應下,分別沒過五分鐘,就收到了路易斯通過社交軟件給他發來的消息。 [路易斯]:親愛的,我開始想你了。 [路易斯]:[小狗表情包] 安秋笑著說了一聲笨蛋,把手機收回包里。 他家里的家具都蓋著防灰的塑料布,安秋進門打開燈,光是簡單收拾就花了快半個小時。等他真正坐下來的時候,他已經累得不想動了,他望著家里簡潔的窗簾,窗外是燈火闌珊的城市,而非一片曠遠的海。 他懷念起海邊別墅的那個浴缸來。 即便再累,他也得洗個澡再睡覺。安秋取出睡衣和毛巾,洗漱的時候他注意到自己的臉色有些蒼白。一段時間的海邊生活并沒有讓他曬黑多少,頭發倒是長了很多,原本只到耳朵上端,現在卻已快要蓋過耳垂了。 安秋用涼水洗了一把臉。在他閉上眼睛的這一瞬,他感覺浴室里的燈忽然暗了一下。 他立馬站了起來,水順著發絲滑下,滴在他衣領上。安秋屏住呼吸,留意身邊的所有動靜,就在他眨眼的一瞬間,燈再次暗下,光差在他的眼瞼上留下一個暗藍色的虛影。 他沒有感覺錯,燈光在閃爍。 這一次他主動閉上了眼睛,慢慢摸到開關邊,按了下去。切斷電源后的浴室與他剛閉上眼睛的時候沒有什么區別,安秋又把燈打開,就在他不想理會這一詭異現象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出現在他身后,環抱住他的腰,狎昵地吻了吻他的側臉。 安秋抬起頭,在鏡子中他看見了一個面無表情的黑發男人,藍色的眼睛透過鏡子與他對視,一聲也不吭。 “你是誰?”安秋試圖讓自己鎮定,身體卻本能地感到恐懼,不停顫抖。 “母體?!蹦腥苏f,“你離海太遠了,不過這里很有營養?!?/br> 安秋立即明白了,他就是存在于被安秋遺忘的某段記憶中的藍眼睛,有很大的可能,他就是把那枚卵植入安秋身體的人。 “是不是你?”安秋的聲音都在發抖。 “嗯?”男人偏頭,扭了扭脖子,安秋看見鏡中的他rou眼可見地拔高了些,淡藍色的鰭耳從他發間伸出,表情還是一如先前的冰冷。 “是不是你把那個東西放在我身體里?”安秋眉頭緊皺。 男人抬起手,安秋看見了一雙滿布魚鱗、一直延伸到肘部的手,他的手稱為“爪”或許更合適,看起來尖利無比,在燈下閃著駭人的寒芒。 “拜蒙?!蹦腥苏f,“Pamon,記住我的名字?!?/br> “回答我!”安秋瞪著鏡子中的他,已經有淚漫在了眼眶里。 那是他的身體因為恐懼、因為某些他不記得的威懾表現出來的,安秋一點也不記得,他無法cao控自己的身體,直到此刻他才真切感受到其中的可怖。 他所有的反應都不由他控制,安秋并不想流淚,但事實是他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他害怕得發抖。 “嗯?Owen剝奪了你的記憶嗎?”拜蒙有些意外,他把手蓋在安秋的額頭上,片刻之后,他低下頭,嘆了一聲氣。 “你沒有給予Owen足夠的營養,它自己出來覓食了?,F在是成熟前的關鍵期,再不補充營養,它會吸干你的血?!?/br> 安秋一點都聽不懂,在他的理解里,Owen應該是指卵細胞,它為什么會有自我意識,為什么會出來覓食? 拜蒙沒有繼續說話,他不顧安秋的掙扎,把安秋抱在懷里。半透明的觸手從他腰后抽出,一圈一圈纏住安秋的腰和雙手。 其中一根搖搖晃晃地來到安秋面前,像一朵花那樣張開了頂端,安秋看見了其中滿滿的白色液體。 味道非常腥,還伴隨著一種難言的臭味。觸手卻像邀功一般湊過來,甚至想觸碰安秋的嘴唇。 安秋扭頭躲開,拼命不讓它碰到自己。拜蒙冷靜地觀察了一會,握住了那根觸手。他輕輕地一點,讓安秋作嘔的氣味消失了,現在聞起來更像是草莓牛奶。 “人類真是麻煩?!卑菝烧f,“快點喝下去,Owen馬上要吸你的血了。你是一個優質母體,我不希望你因此而死?!?/br> 安秋怎么也不肯張開嘴。他知道了觸手里的東西都是男人的jingye,這讓他覺得十分惡心。 陌生男人的jingye,還是由拜蒙收集來儲存著的,濃稠得就像是發酵過頭的酸奶。 安秋彎下腰,在洗手臺邊干嘔了好一會,拜蒙翻了個白眼,爪子直接在安秋的睡褲上撕開一個口子。沒有任何擴張和潤滑,剛才的那根觸手直直插了進去,頂在他腸道中那個熟悉的薄膜前。 在安秋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觸手中一下涌出了大量液體,冰涼黏膩,像是一團流體,因為引力作用緩緩向后xue的出口處爬去。 可在本該是出口的地方忽然出現了一張無形的膜,將所有液體都鎖在了內部。安秋只感覺到他的身體一點點被冰涼的液體填滿,先前折磨他的那枚卵時隔多日又冒了出來。 它似乎對安秋有所怨恨,在他腸xue中橫沖直撞,安秋一時疼得都直不起身。拜蒙把他緊緊箍在懷中,一邊溫柔地親吻他,用他較之人類過長的舌頭舔去安秋臉上的汗,這一切的觸感都是冰冷的、黏膩的,讓人毛孔倒豎。 片刻之后,卵似乎覺得懲罰已經足夠了,它開始規律地在安秋的直腸中上下活動起來,就像一根插在里面摩擦的yinjing。它清楚地知道安秋所有敏感所在,所以很快就將安秋經受的疼轉變為性快感。 經受這一切的安秋動彈不得,他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要有喘息或者呻吟之外的叫喊發出,拜蒙就會堵住他的嘴,給他一個令人窒息的深吻。 安秋因為異物深入喉嚨而干嘔不已,rouxue里的摩擦卻積蓄了很多。卵似乎終于滿足了,它停下滑行的動作,凹凸不平的表面靠近安秋rou壁上的敏感處,安秋感覺到一股吸力咬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rouxue里原本保障的jingye也在快速減少,終于被吸收得一滴也不剩。 安秋虛脫地趴在洗手臺上,他的yinjing抵在大理石臺前,把jingye射得到處都是。 在高潮與羞憤欲死心情的雙重作用下,安秋頭都發昏了,他把頭抬起來,看見了拜蒙把他的手指伸向后xue,尖利的獸甲就那么埋了進去,居然沒讓安秋感覺到疼。 他碰到了那個人類手指絕對不可能觸碰的地方,Owen吃飽喝足,隔著薄膜親昵地蹭了蹭拜蒙的手,繼續陷入沉睡。 “下一次是一周后,你必須在那之前收集到十個人的jingye,否則我會直接接管你的身體?!卑菝傻吐曊f,“如果是Owen來,它可能會在大街上直接扒男人褲子,如果你不希望它用你的身體那么做的話……” 安秋渾身凌亂,rouxue大開著,拜蒙卻好像沒有看見。他并沒有人類的性欲,對與安秋性交自然也不感興趣,他只是覺得這個母體不太懂事,對Owen也不夠重視。 但安秋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甜香說明了問題,他是一個很優秀的母體,如果開發得當,他甚至可以一次孕育五個Owen。 浴室里的安秋終于獲得了他自己身體的掌控權,他看著鏡中一沓糊涂的自己,崩潰地拍開水龍頭,任由涼水澆到他的頭上。 他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他被灌入了那么多jingye,在此之后他還要自己去找。 他顯然不可能只向路易斯求助,路易斯也會被他折磨瘋的。 他該怎么辦?他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