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四樓的TJ 3
33 四樓的TJ 3 “什……什么……?” 少年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東西。 剛剛發生了什么?他做了什么?又說了什么? 好似有無窮多的信息一口氣堆疊進他的腦海,直把他沖得七零八落、找不到北。 公館主人的欲望就在他眼前,它比少年自己的要大上許多,充斥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他在做什么?他在說什么?他…… ——他想要被眼前這東西貫穿。 “咿!” 少年失聲驚叫。 他猛地向后倒去,卻被人從后頭接住。 是醫生,他來到了少年身后,半蹲著身體,用手扶住少年的肩膀。 “——自從你得病后,就經常做這樣的事?!彼崧曊f道,話語伴隨著字節與字節間的韻律砸向少年。 少年被它們砸得一陣發蒙,鼓膜內側似有東西正在膨脹,心跳聲猶如擂鼓。 他說了那些話?——他的確說了,自己方才的言論如同在他腦海里留下了鮮明的烙印。 他經常那樣說?——為他做診斷的醫生都這樣說了。 他為什么會這樣說?——身體深處散發的麻酥與灼熱欺騙不了自己。 他、到底…… “我們不忍心告訴你這件事?!贬t生又說,“怕你接受不了?!?/br> 少年的確接受不了,他的心底猶如風暴中的海洋,所有一切都漆黑且動搖,正將他的小船徹底撕碎。 ——不要! 他尖叫著,卻沒能發出聲音。 從他口中傳來的只是聲瀕臨爆發的啜泣。 “啊……啊啊……!”他抱著身體顫抖,“我、不是……嗚、我……我……啊啊……” 隨著顫抖,花xue里流出了更多液體,殘留在后xue里的jingye向外流,他的下身潮濕又粘稠。 在劇烈的痛苦與不甘中,他卻誕生出了與之截然相反的快樂與期待,而他更進一步地拒絕接受這樣的自己,一股近乎絕望的心情在心底蜿蜒。 “沒關系的?!惫^主人說道,這句少年似乎在什么地方聽過的話給他帶來了莫名的安心感,“你只是……在治病?!?/br> 聲音、話語、言辭。 少年沒有注意到公館主人與醫生的話語總是充斥著古怪的腔調。 ——這當然也是催眠的一部分。 在那話語下,少年的目光再度變得茫然,他抬起頭來看著公館主人,怔怔地重復:“治病?!?/br> “你是因為得了病才這樣的?!惫^主人說,“所以,我們在治療你?!?/br> “治療……” “所以?!蹦怯州p觸上了少年的嘴唇,“這是藥?!?/br> “……” ——因為是藥,所以沒有關系。 少年的目光有些渙散,他微張著嘴,一動也不動。 有片刻房間里一片沉默,所有人都在等待少年的回答,或許連少年自己也是。 “是嗎……”最后,他無神地喃喃道,“這是、藥啊……” 一時間,在少年沒有意識到的地方,公館主人和醫生雙雙送了口氣。 這次催睡,其實是次場賭,無論公館主人還是醫生,都無法確保少年一定會同意這個說法。 他們所依賴的,僅僅只有少年此時的心理狀態—— 賭徒的行為已經將他逼到了極限,這種狀態下,少年變得更為敏感和情緒化。 同時,他討厭自己的身體到了催一定地步,他同樣不喜歡由身體帶來的情欲,比起沉溺,他更想擺脫它。 大腦與rou體出現了割裂,無法選擇其中一方的少年痛苦地掙扎——而就在這時,公館主人為他提供了一個足以緩解割裂的借口。 在催眠的輔助與引導之下,少年選擇了那一借口。 醫生扶著他的肩膀,將他向前推去,公館主人的手再度撫上少年耳根,后者為此微微一顫。 “這是藥?!惫^主人微笑著再度說道,“——張嘴?!?/br> “嗚?!鄙倌暌庾R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些什么,但他沒有反抗,他只是張開了嘴。 那根roubang就這樣慢慢地進入了口腔,那動作緩慢得像是他們在簽訂什么契約。 醫生則攬住了他的腰身,少年的姿勢在他的安排下從跪坐變成了趴地,醫生的手指從后頭摸進了他的褲子內側。 “唔嗯?!毖澴颖幻摰搅怂罱鼤r常都會被褪下的程度,方才被侵犯過的后xue暴露在外,“哈、嗯……!” 這個入口看起來已經在期待了,它張合著,時不時讓人能看見內側還沾著jingye的內壁。 醫生的欲望就這樣直接將之貫穿。 “嗯哈……!”身體從后頭被推動,他因而把口中的東西含得更深,那東西抵住他口腔深處,刺激著喉頭,“咕嗯、嗯!” 少年條件反射地干嘔著,用舌頭推動著嘴里的巨物,他通過舌面感覺到欲望上青筋的跳動,舌頭順著柱身滑向所能抵達的最遠位置。 但他無法做到將整根欲望吞進口中,呼吸因此有些不暢——但在此時此刻,這已經可以忽略的事情。 因為身后的醫生已經開始了抽插。 少年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又鮮明、懵懂又茫然地感受到自己內里被開拓。 先前那刺目的猩紅疑問這會兒已經散去,他感受到腸道被開拓的質感,敏感點被狠狠撞擊,麻酥的熱度一瞬間充斥了他的全身。 “哈啊、哈嗯!”飽脹感代替了原本盤踞于那處的空洞感,火燒一樣地席卷全身,“咕嗯、嗯嗯……嗯嗚、呼、嗯嗯……!” 顫栗從冰冷變得灼熱,從脊背蜿蜒上腦后,將腦髓中的一切都徹底融化,他發出小聲驚叫,舌頭在口腔里轉來轉去。 臀瓣被撞擊得變形,醫生這會兒終于可以不用收斂自己的力道,他抽插、貫穿、攪拌、翻弄,少年的內里被玩弄得一塌糊涂,所有內壁都因此而快樂得痙攣。 仍然被衣物遮蓋的花xue也感應到了這份快樂,yin亂的液體不斷地向外流淌,他哀鳴出聲,尾音深處盡是甜膩的音符。 ——男人原來是可以用那個地方zuoai的。 少年模模糊糊地這樣想著,無師自通地吞吐起了嘴里的欲望,而后,就徹底地陷入了快感的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