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做舒服的事

    浴室里回蕩著少年壓抑著的呻吟聲。

    他的手指玩弄著自己的下體，快樂已經完全充斥了他的面孔，他有些失神，卻偏偏要為了忍耐而脹紅了整張臉。

    “呀哈、嗯……哈……哈嗯……”

    流水沖走了下身流出來的尷尬液體，它給少年帶來了這一切不那么讓他羞恥的錯覺。

    他悶哼著，rou芽也好欲望也好都已經完全挺立，他持續著撫弄，那兩處像是有火焰在燃燒。

    “哈嗯——”少年的嗓音也不由自主地拖長，“呀啊……啊啊……！”

    熱度沖上腦海，呼吸急促無比，一時間，他的視野真的墜入了一片白茫。

    一切都變得混亂，他顫抖著尋求更多，火焰順著下身向上燃燒，把昨夜未燒盡的東西全部拽起、點燃。

    “呀嗯！”少年發現自己壓抑不住聲音了，“哈咿！哈??！哈啊啊啊……！”

    暖流匯聚在小腹深處，快樂讓他的下身痙攣一片，他翻起了白眼，感覺到自己的腳踝被什么東西拉扯著。

    但這無關緊要了，除了下身的快感外，什么都無關緊要了。

    “咕咿啊啊啊……！”

    少年短促地尖叫著，熱度從他的欲望里爆發，他猛地抬起身體，覺得身體深處像是爆發了一樣。

    暖流同時從欲望和花xue里涌出。

    “哈——”他高潮了，“哈——啊——嗯——”

    聲音被拖長了，他向后倒向浴池邊緣，眼底一片茫然。

    而手指仍在若有若無地碰觸著下體，微弱的刺激仍讓他呼吸沉重。

    “做得不錯?！倍亲】洼p輕低笑著。

    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少年身前，少年茫然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什么也沒有說。

    ——催眠作用下，他一片混沌，他甚至不覺得對方看見了他。

    然而，住客不僅正在看著，而且透過清澈的水和少年微張的雙腿，他甚至能把少年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

    因為情潮，少年的身體泛著紅暈，而在他自己的碰觸下，花xue一張一合，讓人不由得想要對內里一探究竟。

    住客微笑著瞇起眼睛，低聲說道：“真是好畫面啊?！?/br>
    “哈嗯……哈……”他的聲音沒有穿過水霧，而是消散在了少年粗重的呼吸聲里。

    “有好好地放松了嗎？”住客向少年發問。

    “咦？嗯……那個……哈……”還在喘息的少年呆愣著，有些擠不出答案。

    “你覺得舒服嗎？”住客由是換了一個話題。

    “嗯……是的……我……很、舒服……”少年喃喃道。

    他的手指不由得又輕輕碰觸了那rou芽，微弱的刺激讓少年嗚咽出聲。

    “在浴場里做這種事，很舒服吧？”住客又說道。

    “哈啊……是、的……？”話語的尾音有些小小的困惑。

    住客明白，那是因為少年并不能完全認可這個結論，但是沒關系。

    所謂結論就是一遍遍地被刻進了潛意識里的東西。

    “你喜歡做舒服的事吧？”他繼續問道。

    “是的……”少年低聲嗚咽著。

    ——沒有人會討厭舒服的事。

    “以后多做點舒服的事，不好嗎？”

    “啊……嗯……”少年歪著頭，迷迷糊糊地回應著。

    這或許不是個同意，但這也沒有關系，公館主人已經告訴過他們，耐心是最重要的。

    住客輕笑了一下，說道：“我剛剛什么都沒有聽到?！?/br>
    “唔嗯，你什么都沒有聽到?！币驗檫@個說法與他的期待相符，所以少年很快地接納了它。

    “等會兒，你會回到石頭后面?！弊】驼f，“然后忘記自己曾經出來過?！?/br>
    “我、會忘記?！鄙倌甑吐暤刂貜偷?。

    “你也會忘記我們之間的對話?！?/br>
    “嗯?！?/br>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這樣命令了，他的大腦對此已經熟門熟路。

    “——但是，你會記得你做了些什么?！?/br>
    “咦……哎……？”即便是在催眠之中，少年也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音。

    “你在這里做了些舒服的事……”住客輕柔地對他低語著，“但是，沒有任何人發現……不是嗎？”

    “嗚、嗯……”混亂、又合理，錯位、卻又契合，“是……啊……”

    “這就是發生的事?！弊】驼f道，“來，你重復一遍?！?/br>
    “我……一直在石頭后面、做著……舒服的事……但沒有、任何人……發現……”

    重復是加強記憶的有效手段。

    而隨著復述，虛假的記憶與想法漸漸沉入少年的腦海。

    他顯得有些動搖，但是，催眠的效果仍然很牢固，不一會兒，他又沉靜了下去。

    住客多少松了口氣。

    他對少年說：“去吧，現在回去吧?！?/br>
    “嗯?！鄙倌旯郧傻卣f道。

    他起身，又走回了石頭后側，而就在這時，他耳邊響起了兩聲脆響。

    ——“啪”、“啪”。

    “……？！”少年猛地驚醒過來。

    他剛剛……是在做什么呢？！

    外頭的住客伸了個懶腰，引來一片“嘩嘩”的流水聲。

    而少年驚恐地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指尖。

    他剛剛都做了些什么？！

    明明外頭還有人在，他卻躲在這里……自慰？！

    ——是的。

    少年的大腦為方才那些命令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場自慰不是發生在外頭、住客的注視下，而是在這里，石頭后面。

    在浴場里還有其他人在時，他就已經恬不知恥地開始了自慰！

    少年的大腦混亂至極，劇烈的羞恥感頓時席卷了他的全身。

    “不……我、嗚……”

    ——以后多做點舒服的事。

    手指無意識地又向下身探去，沒有消除的余韻又開始纏繞席卷。

    少年夾緊了雙腿間的手，無助且驚慌地注視著眼前。

    就在這時，他聽見了住客起身的聲音。

    水聲“嘩啦啦啦”的，住客的腳步漸漸遠去，而在浴池里，少年發出了一聲嗚咽。

    “哈、啊……嗯、嗯啊……哈啊……！”

    他再度開始愛撫起了自己的下身，任由翻騰的快樂漸漸席卷過身體……

    浴室里霧氣氤氳，好似連他的思緒也一并覆蓋、遮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