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暃04(藥物改造成功/自玩道具/弟弟上場拯救哥哥/路人
如果說曾經是為了復仇忍辱負重,在羅耶的眼皮子底下茍且偷生著。那現在暃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了什么,讓他在這般凌辱之下活到現在。 從昏迷中醒來,記不清是在這地牢里的第幾日,暃動了一下僵住的身子,下體便傳來疼痛,渾身上下也沒有不疼的。 下體的軟rou上鑲著圓環,從冠底穿入,再由馬眼穿出,形成一個閉環將洞口死死堵住。這幾日,暃因為新穿上的和原先就鎖在根部的兩個圓環吃盡苦頭。 這是羅門對暃在那晚浪蕩的懲罰之一。 而這個穿在冠頂圓環和胸前兩個乳環被一根銀鏈綁在一起,銀鏈幾乎貼著肌膚沒有一點空隙,只要暃稍微移動身子三個環會會互相拉扯,疼痛攪弄著他麻木的神經。 雙手被反扣在背后用兩個并排的圓環鎖住,脖子上的項圈被一根短鏈和埋在地上的鐵環連在一起。從地上撐起的半弧支架撐起了他的腰部,迫使他翹起臀部做出yin蕩的姿勢。 另一個懲罰…… 羅門端著一盤已經攪和到看不清食材的吃食走了進來,放在暃的嘴邊:“大王子,改進食了?!?/br> 暃無神地“看”著面前著盤,慘雜著白色不明黏著液體的食物。鼻翼微顫,聞出些隱藏在腥臭之下,邊境小國曾獻上的秘藥的甜膩味。 “不合您胃口嗎?”羅門貼心地蹲下身,捏住暃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喲,瞧瞧我這記性,大王子這樣如何能吃的下?!?/br> 說完,他將盤子拿起放在墻角,又回來收起腰部支架,解開項圈的鐵鏈,拽著鐵鏈的一頭溫柔地說道:“走吧,我們去用餐?!?/br> 暃的腳踝被羅門用繩子和大腿捆綁在一起,因為雙手沒有被解開,只得艱難地用膝蓋跟上羅門的步伐。期間,好幾次要跌倒,羅門提起手中的鏈條幫他穩住身體。窒息感飛快消耗著他的體力,短短的路程讓他出了一身薄汗。終于到了墻角,羅門松開手里的鏈條,暃失去了支點徑直倒在了餐盤上。 “真是個壞孩子,居然讓浪費食物?!绷_門蹲下來,揪著暃棗栗色的頭發將他的臉從食物中救出,“你說該怎么辦呢?” 羅門刮去他臉上的食物,塞進他的嘴里,手指在口腔里肆意攪動。 “嗬…嗬…”暃的身子不禁抖起來。 羅門抽出手指:“乖孩子,把這些都吃了?!?/br> 暃的頭越壓越低,最終竟真的舔舐地上的殘渣。羅門見他開始吃飯,繞道他身后把困住腳踝的身子解開,扣上腳鏈。手按著暃的脖頸:“下去點,屁股抬高?!?/br> 暃依言下壓上半身臀部高高翹起。羅門拔出肛塞,藏了一夜的jingye立刻溢出,順著腿根滴落在地上。羅門冷笑著摳弄后xue,更多的液體混雜著血流出來:“一個晚上戰績不錯嘛?!?/br> 瞥了一眼放著金銀珠寶的箱子嘲諷道:“說你是娼婦吧……人家娼婦一晚上賺不到大王子這些金子??赡憧纯?,你又與娼婦有何不同?每晚撅著屁股任別人上,這里昨晚被多少人插過?嗯?”說著,手指攆上前列腺。 暃被刺得不能言語,只能發出陣陣呻吟。下體逐漸翹起卻又因為兩個圓環不得善終,兩腿忍不住互相磨蹭,身體往后靠。 “啪!” 羅門一巴掌打在紅腫的臀rou上:“別發sao,好好吃飯,吃完才是乖孩子。只有乖孩子,才會有獎勵?!?/br> 清理完后xue的殘留物并上了特質的恢復藥,盤中的吃食也差不多被舔干凈。羅門解開了暃的手銬,指著放在地上的陽具模型:“去,舔弄它,然后用自己的屁眼好好品嘗一下你最喜歡的。這是給乖孩子的獎勵,去吧?!闭f完,拍了拍暃的臉,指著不遠處安放好的陽具示意他過去。 暃手腳并用地爬向陽具,雙手握住底座,賣力地舔弄。將口水涂滿了整個猙獰的性器上后,開始嘗試深喉。三番五次的作嘔成功取悅了羅門:“可以了,坐上去吧?!?/br> 暃順從地直起身,將碩大的guitou抵在自己濕軟的后xue—— “大人!不好了!”門口傳來衛兵慌張的聲音。 羅門不悅地皺起眉頭,語氣欠佳:“怎么回事,不是說沒事不要過來?!?/br> 門口的衛兵飛快回報道:“大人!二王子闖進來了!” “什么?”羅門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開門出去,“你們這群廢物,就晟那個廢物都攔不??!” 羅門罵罵咧咧的聲音漸行漸遠,昏暗的屋內只留下仿佛被按了暫停鍵的暃,擺著可笑待cao的姿勢,眼里一片混沌。 晟…… 晟是誰? 誰是晟? 我又是誰…… “你是我的狗。 是娼婦。 是人盡皆夫的婊子。 是只會撅著屁股等人cao的玩意兒?!?/br> 不、不對。 那不是我。 晟、晟…… “晟要保護玉城,那你呢?” “我要保護晟!” 年幼的聲音宛如驚雷,劈醒了混沌中的暃。 “你們這群廢物!”羅門去而復返,想帶走自己的產物。他毫不留情地拉扯暃的鎖鏈,失去理智的他完全沒發現暃的變化。 剎那間,他的眼前閃過一道銀光,隨即感受到喉間一涼,死亡的窒息瞬間淹沒了他。 是腳鏈。 暃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姿勢,用腳鏈纏住羅門的脖子,一點點收緊。 “你!”羅門驚恐地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大王子。 “怎么這么驚訝。我們的比試不是一直沒停過嗎?你不會意味自己早就贏了吧?!?/br> “賤、人!” 羅門扯斷銀鏈,暃幾個飛躍和羅門保持距離。 隨手丟掉精致的銀鏈,羅門摸了摸脖子:“我還是小瞧你了?!?/br> 暃故作輕松地回道:“你也從來沒大瞧過我。你的父親也是,你也是?!?/br> “呵,死到臨頭還嘴硬,你不就在等你的好弟弟來救你,你看是他先進來……還是我先把你殺了!” 說罷,一個飛身朝暃撲去,腰間的刀瞬間出鞘直逼對方命脈。暃靠著自己的踏玉決躲過幾個致命攻擊,抄起屋內能拿到的物件格擋傷害并試圖反擊。但幾個回合下來,暃明顯體力下來,有些招架不住,而羅門則是殺紅了眼,刀刀致命。 暃被羅門一腳踹上墻,刀刃抵在他的喉間,面部猙獰:“看樣子,是我贏了?!?/br> 暃捂住被踹的腹部,冷笑道:“那也不一定?!?/br> 房門被踹開,一把刀擦著暃的臉頰向上砍斷了羅門的右手。 “哥!”晟踹開慘叫的羅門,扶起暃,“你怎么樣了!” “咳咳,你小子再晚來一步,就真的只能看到為兄的尸體了。走,羅門的衛兵應該快到了,我們要快點?!?/br> 暃抄起羅門掛在一遍的外袍披在身上,拉著晟離開。 兩人從密道逃出玉城,騎上早就準備好的馬引著朝陽一路向南來到玉城邊境的一座小城。 一路上,自晟發現暃脖子上的痕跡就變的沉默寡言,暃在路上挑了幾次都沒讓人開口。最后只能興致索然地靠在晟的背后,沉沉地睡去。 到了城鎮晟是一言不發拉著人就沖進了一家醫館,按著暃給老大夫把脈。那架勢硬是把老頭嚇得,搭脈的手幾次沒擺準。 最終,老大夫搖著頭,給人開了幾個方子把人轟出了自己的醫館。 晟扶著暃,讓暃坐在角落:“哥,我去把藥抓了。你在這里坐會兒,等我抓好藥,我們找個落腳地方等伽羅姐他們?!?/br> 暃感覺自己身體發熱發軟,這狀態很不對于是抓住晟的手臂:“我和你一起去?!?/br> 晟聽著暃虛弱的聲音,掰下他的手貼心地幫他攏了攏外袍:“哥,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馬上就回來?!?/br> 說完,人轉身離開角落。暃看著晟離開的背影,想喊住弟弟卻沒有一點力氣。 是羅門的藥…… 暃厭惡身體的變化,但是…… 他扶著墻,往身后的巷子走去。 昏暗的小巷內,暃解開外袍視線向下,yinjing已經微微抬起,后xue也開始分泌出腸液,體液順著腿根弄濕了外袍。 暃還是第一次清醒地面對改造后的身體,就如同羅門說的,這具身體已經yin蕩的不行。他閉上眼,一只手向后xue探去,剛進一根手指,柔軟的媚rou就立刻附上,坦然的吸吮。另一只手擼動自己的yinjing,但兩個環穩穩地鎖住了一切。不得已他只能放棄下方,轉向胸前的乳粒。 一時間摳挖拉扯讓他產生了短暫的快感。 后xue塞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三根,甚至四根。巷內隱約傳出抽插水聲和黏膩的喘息。 “喲,我還在想這里那里來的sao味兒,原來是你啊?!?/br> 陌生的聲音打斷了短暫的快樂,暃渾身發冷,不敢回頭。 那人粗糙的手撩起暃的外袍,見里面風景一片大好,不禁吹起口哨:“玩的還挺花的嗎,讓爺好好疼疼你?!?/br> “不!不要!”暃慌神地想逃走。 那人抓住他的上臂,邪笑:“都這樣了,小寶貝還說不要?” 粗壯的yinjing插入早已擴張好的后xue。 “嚯,你這屁眼比那些妓女還爽。這顏色被用了多少次還這么緊?不會是個名器吧?!?/br> 男人也不廢話,抓著暃的胳膊就cao起來。兩發過后,暃已經被干到腿軟倒在地上翹著屁股讓人cao。羅門的藥改變了他的身體,一旦發生性關系,理智便不復存在,仿佛又回到那個昏暗的房間,又回到那個只知道交合的身體里。 男人享受過饕餮大餐后才良心發現,想到身下人還沒解放過,好心地摸向暃的yinjing。不摸不硬,一摸發現小sao貨玩的真的花:“喲,你是哪個貴人家跑出來的性奴?環都給上了,這不便宜了我。那邊的兄弟,你也別藏了,這小sao貨可得勁了,要不試試?” 暃完全沒發現邊上還有人,從陰暗處竄出來一個瘦弱猥瑣的男人,他一把解開褲子,將自己的性器擠進暃的嘴里。令人作嘔的臭味一股腦撲向暃,讓他忍不住干嘔起來,但猥瑣男絲毫不在乎他的感受,抓著暃的頭就是一頓cao作直到一泡濃精射出,也是捂著暃的嘴讓他咽下。 之后兩人一會兒把暃當做rou便器肆意cao弄,一會兒又擺弄他身上的小玩意兒,乳環甚至被猥瑣男扯出血珠。 先來的男人因為有事,早在第三發后就離開了。而猥瑣男一直附在暃的身上,久久不愿離去。 晟慌張尋人而來的時候,剛好見到猥瑣男插著自家哥哥的屁眼,手一下一下地打著哥哥的臀rou。他冷漠地結束了猥瑣男的生命,一把拽起倒在地上的暃,將自己的外袍裹在暃的身上,這是他才發現暃身上的幾個銀色物件。怒火頓時涌上心頭,他恨不得返回玉城,取了羅門狗賊的命。 但最后,他只是平靜地抱起暃,提上掉在地上的藥包,朝城外落腳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