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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和明溪估計的一樣,塔下達了新的任命:羽涉官升一級,成為水青的作戰指揮,從“輔助哨所工作的展開”變成“引導哨所的工作進程”。 其次,新的任務書也由浮生轉交給羽涉,再由后者決定如何組織動員。 “新任務有保密等級,公開多少信息,權力在向導手上?!边@樣說著,浮生回絕了眾人的打探。 溢彩去找羽涉,卻吃了個閉門羹。 “至少今天,讓我一個人呆著?!?/br> 門后傳來青年悶悶的聲音。 多方受挫,讓溢彩有些神經緊繃。失去可以依靠的對象讓他無所適從,兜兜轉轉,最后貼在明溪身邊,褐色眼瞳滿是茫然。 “嘖,我排第三位啊?!弊匕l哨兵不滿。他覺得自己在溢彩心中的地位應該更高一點,只有五個名額,限制了他的潛力發揮。 水青沒有團團圓圓坐在一塊的晚餐時間。唯二兩次餐桌上同時出現四個哨兵,都是因為羽涉——第一次是向導要吃飯,初來乍到,眾人在他面前露露臉;第二次是向導拒絕吃飯,閉門自鎖,讓人不禁好奇新來的家伙有何德何能。 “沒有很丑,也并不粗魯野蠻?!泵飨u價浮生,“只是,大晚上在室內戴有色眼鏡,腦子看上去不太好?!?/br> “那貌似是一種戰術設備?!币绮收f。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晚上,而且在室內,有什么必要嗎?”毫不掩飾語氣里的輕視,盡管如此,當走進餐廳并在浮生對面坐下時,明溪臉上的笑容仍然輕浮而無辜。 不太嚴肅的態度會讓人不自覺說更多話,像是一只魚鉤,甜蜜但是會從上顎扎穿到人中扎穿到外面。當你感受到疼痛時,明溪還是在笑,那時他的笑容會更殘忍但也更真誠一點。 流光不在后,他便把自己放在一個主導者的地位——盡管名義上羽涉才是最高級別的——他認為自己會是新的頭領。 明溪十分清楚:一,總有些事情是必須哨兵來解決的;二,羽涉沒有支配他們的欲望,他于情感上太軟弱了,無法從權力里獲得快感。 “你和小向導曾經認識?!?/br> “是的?!?/br> “我對你們的關系很好奇?!泵飨_門見山道。 羽涉面對這家伙一副崩潰的模樣,顫抖的身軀,像是憤怒也像是恐懼。而浮生卻是享受著對方的怨恨,用一種狂熱的目光注視著向導,仿佛將眼前場景刻錄進腦?!殴值膶χ懦掷m到明溪前來,將羽涉帶離。 “我在追求他?!?/br> “什么?” “我屬于他?!?/br> “你喜歡他?” 浮生嘴角微妙的揚起,像是成年人面對孩子詢問愛情時那種傲慢、溫柔、平淡的神色,目鏡掩蓋了他的部分目光,分不清是惡意還是善意更多。 “我屬于他。其中包括我的感情。用喜歡來描述是很淺薄的?!?/br> “是嗎,可就我看,他大概不想‘擁有’你。你只是享受他的痛苦——強jian?毆打?在他面前拷問?——原諒我,讓羽涉失態到那般地步,我想象不出來樂觀的可能?!?/br> 那些殘酷的詞匯讓溢彩的瞳孔震蕩,十分詫異地盯著浮生。他還不適應把這種傷害性質的詞與向導聯系起來。就像動物難以想象自殺一樣。哨兵傷害向導,對他而言這是不可理喻的。明溪與浮生的對峙,似乎標榜著一種對向導感情占有的身份。他想插入這個話題,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嘴唇微張又閉合,最終只是沉默地注視著空氣的彼端。 對于明溪刻意的激怒,浮生語氣溫和又貧乏: “如果你僅僅是想為他找不平,我想我們有更直接的手段?!?/br> 明溪笑道:“不,當然不,一開始我不就說了嗎,我只是很好奇。所以你做過嗎?” “怎么會呢?!?/br> “羽涉的反應看上去就像你做過這些?!?/br> “他總想自己選擇些什么,所以當他發現這個世界只有一條路時,就很難以接受。就我而言,沒有選擇意味著不會選錯,不算太壞;對他而言,卻似乎連前進都充滿挫折與恐懼。不過,這或許就是為什么我屬于他而不是他屬于我的原因?!?/br> 充滿命運論與謎語人風格的話讓明溪不由得挑眉:“你是那種……宗教熱忱的類型?” “我只是能看到比你更多、并接受了自己的使命?!睋崦跨R的邊緣,哨兵用一種謙遜的聲音掩飾傲慢,“對于羽涉來說,看著我,就像看著那些他逐漸發現是真實、卻無法接受的東西,他的痛苦來自于此。很可愛,不是嗎?” 明溪真誠地感嘆:“我只覺得你挺變態的?!?/br> 作為一個專注于欲望、對內心十分誠實的人,明溪直接忽略了浮生那些囈語般的發言,從中提煉出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就算這家伙對向導有企圖、還與他有著某些過去,但是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在與小向導的交往跑道上,明溪選手遙遙領先,可喜可賀。 這種優越體現在臉上,就是越發燦爛的笑。 誰也沒贏,雙方卻都露出了屬于勝者的驕傲。微妙的氛圍,讓溢彩十分不理解。自己明明也坐在桌子上,卻仿佛被關在門外。 這場比賽,在他得知項目之前就已經結束。裁判盲目且逃避。終點意義不明。甚至競賽者也不知道他們所拼搏的是愛還是占有欲還是虛榮。一切看起來皆大歡喜。 · 羽涉說,至少今天讓他獨自一人。所以明溪在十二點零一分敲響了向導的門。 他等了十分鐘,沒有回應。于是他又敲了一次,這一次羽涉把門打開了。 頂著向導陰郁的目光,明溪擠進房間,感嘆道:“我還以為你縮在被子里哭呢,結果卻是在工作?” 電腦沉重地發出熱烘烘的風扇聲音,桌面上,地圖與草稿紙零亂地散布。進門之前,明溪就聽到了鍵盤敲擊的聲音,此刻浮夸的語氣純粹是逗人好玩,后者輕易上了鉤,揉著眼睛不滿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新來的任務很麻煩,許多細節需要考慮?!?/br> “是啊,你是男人,又是長官——我倒是像女人一樣與那個新來的家伙爭論你的歸屬呢?!?/br> 房間里沒有多余的椅子,哨兵于是干脆坐在向導的床上。床上被子是散開的,床墊卻冷冰冰,可能羽涉下午躺了一會,然后一直在電腦前坐到現在。他打量羽涉的臉,精神不太好,卻也沒有感情上的頹喪,僅僅是因為過度思考而有些疲倦。 明溪撒嬌一樣吐槽:“那家伙好變態?!?/br> 對此羽涉很贊同:“他的腦子需要修理?!?/br> “不體貼也不溫柔?!?/br> “確實?!?/br> “只會自說自話?!?/br> “嗯?!?/br> “比起他,還是我比較好吧?!?/br> “…我和他沒有那種關系?!?/br> 那張嬉笑的臉湊近了。帶繭的手掌摸上羽涉后腰,曖昧且堅定地讓兩具身軀貼近。 “聽你的意思,好像我們之間已經有了‘那種關系’?!?/br> “并沒有” “可我希望有?!?/br> 向導掙扎著,卻被順勢拖到明溪的雙腿之間,雙手撐著哨兵的肩膀才不至于坐在對方身上。 堅實肌rou的觸感,隔著衣物接觸都能感受到侵略性的與爆發力量,偏偏那顆腦袋卻是撒嬌一樣貼在胸口,綠色眼睛自下而上注視著向導,由淺到深向外圍擴散的淺色,于昏暗的室內反射微光。 那是獨屬于人類的,yin欲、貪婪、猶豫不決卻又一往無前的神色。 “你會滿足我的希望嗎?填滿我的心靈,填滿我的rou體……” “放開——” “或者反過來,如果我填滿你的rou體,你的心里會有我嗎?” 情欲猛烈的、執著地燃燒。那一天羽涉沒有拒絕,于是即使他依然有著隨時抽身的權力,也失去了這么做的理由。和哨兵發展無關治療的身體關系,讓他在rou體的愉悅之外,清晰的感受到恥辱。 不是針對哨兵,而是對于自己的軟弱。 在塔中專注、單純地著眼于研究,就這樣過了十多年。卻在來到水青的數十天里就和哨兵用身體互相慰藉。不僅僅是哨兵感受到快樂,自己也是同樣享受著過程、享受著性欲、體溫、被獻殷勤的虛榮與安全感。 因為沒有后退的理由,所以就要前進。 因為昨天邁出了步子,所以今天沒有停下來的理由。 可是,僅僅因為沒有拒絕的理由,沒有拒絕的情緒,就應該這么做嗎? 明溪與浮生壓迫性的靠近讓羽涉的腦子激烈地、徒勞地空轉著。 對于發生的事,他可以找出那么多理由解釋行為,分析出每一個舉動背后的心理訴求,預測每一個舉動帶來的后果,卻沒有一項足以成為推動他前進的理由。 他不明白?;煦绲拿悦G终即竽X,即使用再多工作,也無法驅趕,反而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只是在逃避。 讓對方將自己拉進懷抱,會是正確的選擇嗎? 放肆的手已經伸向rutou。 炙熱的溫度,強硬的壓迫力,在男性貧瘠的胸膛蔓延開來。當乳尖深紅的軟rou微微漲立時,羽涉似乎聽到哨兵喉嚨里帶著笑意的顫音。臉頰一陣發燙,他幾乎想要使用精神強放狠狠地給這個無禮之徒一個教訓??墒敲飨p聲在耳邊啄吻著,他說:“我喜歡你?!?/br> 羽涉盡力不讓自己的語氣過于刻?。骸耙驗槲沂窍驅??還是因為只有我在這里?” 此時他的上衣已經被脫了下來,整個人側躺在床上,沒有脫下的鞋跟可以碰到地面。明溪高大的身軀壓在他的上方,手正在解開皮帶。情欲的巨石已經從山頂滾落,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明溪知道今天他一定能進入羽涉的身體,所以這種煞風景的話在他耳里也十分可愛、甜膩,瘙癢,像是小貓抗拒的揮動爪子。 “大概都有吧。我所喜歡的不是作為向導的一部分的你,而是作為你的一部分的向導,換而言之,我喜歡的是你的一部分——而我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去期待剩余的你……只要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br> 調情的話,他還可以說很多。他很擅長這個。不過羽涉抗拒的態度與順從的身體給予他爆裂一般的侵略欲望,他毫不懷疑前戲拉得太長,最終狼狽的會是射在褲子里的自己。他決定使用嘴更直接的功能,幾乎是掐著向導的腰舔吻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