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賤奴(木勢虐xue/抽爛ro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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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賤奴 “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标戨[故意走得更近,伸手抓住顧崇南烏黑濃密的頭發,將男人的臉按在自己身下。 顧崇南憤怒的掙扎起來,可渾身使不上力,只能屈辱的被迫將臉埋在少年胯下,呼吸困難,艱難喘著粗氣。 “顧統領話好多,找根幾把堵住你的嘴可好?”陸隱笑著問。 少年俊美端方,風流無情,紅潤的唇輕慢說出殘忍的話語,又具備施行的權力,令人畏懼。 顧崇南呼吸明顯加重幾分,眼眶氣得通紅,可也不敢再頂撞。 “你既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你,繼續審妙花山莊一案吧?!标戨[大發慈悲的松開手,閑閑信步走到一旁挑選墻壁上展示的刑具。 顧崇南艱難的扭頭看過去,只見昏暗慵懶的燭光溫柔籠罩著小少年如玉似的面龐,美得攝人心魄,只是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指挑選之物,讓他不由得深蹙眉宇。 “這根木勢尺寸頗大,不知顧統領喜不喜歡?”陸隱折返時手中拿著一根表面布滿凸起的粗糙木勢,木制陽具造型栩栩如生,十分猙獰。 但凡有點身份地位的人,用此物多是光滑細膩的玉石,充分潤滑后插入,方可避免痛楚。而粗糙的木勢,多用于懲處yin亂賤奴。 顧崇南緊張得微微發抖,目光卻忍不住的望向木勢,內心深處竟升起一絲詭異期待。 他是個多年欲望得不到滿足的成年男人,有時借助灌腸的軟管捅一捅后頭,有時假裝無意的拿胯下陽物蹭一蹭被單,只能獲得轉瞬即逝隔靴搔癢的虛無快感。 他是閣主未收的近衛,閣主不發話,他什么也不敢做。 方才陸隱褻玩他屁股時,他心中反感抵觸惡心,被觸碰的臀rou卻隱隱發燙發癢,隱秘的后xue亦忍不住的收縮蠕動起來。 “唔嗯……什么東西……”顧崇南低喘出聲,覺察到有冰涼滑膩的粘液滴在臀縫間。 “別怕,放松一點?!标戨[伸手拍了拍兩瓣肥美的臀rou,將潤滑后的木勢抵在臀丘間紅艷艷的縫xue之中,強勢而緩慢的推入。 從未被侵犯過的脆弱xuerou哪里禁得住如此粗壯陽物的侵犯,腸道不住蠕動抗拒,可又阻止不了沾著潤滑液的木勢入侵。 木勢表面的粗糙凸起狠狠碾壓潮熱的內壁,不知戳刮到何處,顧崇南如油鍋中的魚一般劇烈的掙扎起來,兩瓣渾圓的屁股晃來晃去,臀浪抖動。 “啊——” 顧統領英俊非凡的面容上滿是恐懼與痛苦,面色慘白,烏黑的鬢發浸潤在冷汗之中,形狀漂亮的薄唇因疼痛而不住發抖,他想要服軟求饒,想要高聲謾罵,想要逃脫這羞辱刑罰,可他又知道身后的少年不會放過他,他越痛苦,對方興致越高。 隨著巨物推入xue口,后xue被撐到極致,好似要裂開一般,腸道內壁又麻又癢又酥,好似被刀刮般的疼痛,夾雜著寸縷不明的奇怪欲望。 “哇,顧統領真厲害,這么粗都能吞進去,不愧為逍遙閣中第一sao貨?!标戨[不吝贊美,不知是嘲諷還是打趣。 顧崇南陷入痛苦之中,冷汗涔涔,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 “說吧,妙花山莊一事,可有隱情?”陸隱握著木勢,突然用力往內一推。 “??!”顧崇南被身后猛烈的疼痛襲擊,渾身篩糠似的顫抖,雙腿下意識緊繃起來,腸子肚子好似被鈍物刺穿,劇烈疼痛從后xue彌漫全身,連腳趾都疼得顫動起來。 “不說?”陸隱故意曲解男人的意思,將木勢往外緩緩地拉出幾寸。 未知的恐懼籠罩著顧統領,木勢外抽摩擦內壁并不好受,可比起被狠狠捅xue簡直好太多,而木勢抽出意味著下一次的狠狠插入。 “七……七爺……”顧崇南面色蒼白,嘴唇被咬的鮮血淋漓,“我方才所稟,卻為真相……李……李莊主不愿受身后……侮辱……引火自……啊——” 還不待他解釋完,木勢粗暴的刺透腸壁,狠狠的釘入rouxue深處。 戰栗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顧崇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拳頭握得死緊,胳膊上青筋畢現。 痛,真痛,深入骨髓的疼痛。 陸隱仔細端詳燭光下漂亮的男性rou身,男人又痛又怕,寬廣平坦的后背都嚇出冷汗,脊椎若隱若現,尾椎下面是高撅的肥臀,臀rou上留著幾道板痕,緊致隱秘脆弱的后xue未經人事,卻被一根粗糙陽勢撐到極致,仿佛隨時都會撕裂。 “顧統領上過木馬嗎?” “沒,沒有?!鳖櫝缒蟽刃挠煮@又悸,既畏且懼。 “若再不說實話——”陸隱握住木勢緩緩地抽送起來,少年神色平靜,眉睫微垂,語氣溫和,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顧統領今晚就在木馬上度過吧?!?/br> 木勢緩緩的抽插在潮濕的rouxue里,溫柔強勢,猙獰的凸起碾壓敏感內壁,腸rou包裹著粗糙紋路砥礪摩擦,很快嫣紅一片,滲出水來。 有了yin液潤滑,木勢抽送的愈發順暢,強烈的劇痛轉換為不明的sao動癢意,后xue不住的蠕動著,兩瓣白屁股也隨著抽插上下抖動起來。 “我……啊啊……我已經說了實話……”顧崇南的rouxue因害怕而不斷的蠕動,擠壓木勢,引得身子內愈發空虛瘙癢,喘著粗氣回話,“七爺明察——” “我為何要信你?”陸隱手下用力,突然將木勢整根抽出。 木勢上的粗糙凸起迅速碾壓嫣紅腸壁,激起戰栗快感。 顧崇南對性事不太了解,卻見過其他yin奴受罰,被捆在木馬上狠cao兩個時辰,下來時后xue腫爛不堪,流血不止,一個月都不能正常排泄,他心底畏懼,啞著嗓子垂死掙扎:“我所言非虛,不敢欺騙七爺?!?/br> “那可未必,你方才不是一會兒哄我,一會兒又說做鬼也不會放過我?”陸隱從容翻舊賬。 “我……我錯了……”顧崇南連忙道,“求七爺狠狠責罰,在下心悅誠服?!?/br> 他是暗衛出身,不怕鞭子板子,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從前挨得也不少。 若是上木馬廢了這口xue,他是殘缺之身,怕更得不到閣主青睞了。 “‘賤奴’這個自稱好像更適合你?!标戨[得寸進尺。 顧崇南面色發白,羞愧難當,為保住自己身后rouxue,忍氣吞聲開口:“是,您說的是,賤奴受教了?!?/br> “白大人既讓我來審訊,總得做做樣子,抽打幾下,明日驗傷才不會被說徇私枉法,對嗎?”陸隱笑著問,手中細細撫摸一條烏黑的細鞭子。 “是?!鳖櫝缒吓酥坪粑?,隱忍垂首,“求您狠狠責打我……賤奴……” 臀腿并未傳來鞭打的疼痛,反而耳邊是皮革與枷鎖松開的聲音。 顧崇南驚訝的發現,小少年解開了刑架上所有的桎梏與束縛,還他自由。 他的第一想法是按住陸隱狠揍一頓,可理智又阻止了他,他悲哀的想,自己還真不敢將這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七爺怎樣。 燭光下,陸隱長身玉立,一身紅衣,俊俏小臉浸潤在壁燈陰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一雙墨瞳在燭火下格外的亮,眸光如三尺冰凍,威嚴而冷冽。 小小年紀,竟給人天威莫測之壓迫。 “顧統領,維持方才的姿勢,用手將屁股掰開?!?/br> 顧崇南眉宇深蹙,心中有滔天恨意,可一時竟然被這小少年震懾住,不情不愿的再次伏身撅臀,兩只寬大手掌發狠似的捏住臀rou,狠狠往外掰開,露出中間私密的猩紅縫隙。 “啪!” 烏黑皮鞭破風而下,狠狠抽在臀縫之內,鞭下生風,抽得臀縫瞬間通紅,鞭稍掃過沉甸甸的囊袋,留下一道清晰血痕。 顧崇南察覺下體一涼,隨后爆發出劇烈疼痛,眼前一黑,幾乎要受不住叫出聲。 恐懼感彌散開去,他顫巍巍的低頭,只覺得自己的蛋被鞭子抽破了。 臀縫上火辣辣的疼痛和下體深入骨髓的疼痛比起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抱歉,打偏了?!笔甲髻刚叻鄣裼褡恋男∧樕蠏熘跆煺娴奈⑿?,眸中看不出一絲歉意,“如果顧統領敢亂動,鞭子落不到后xue之上,我就把你吊起來,一鞭鞭抽爛你的蛋?!?/br> 顧崇南被一鞭子抽得眼淚都快掉出來,后知后覺受罰竟能如此疼痛,對陸隱的恐懼又深了三分,再不敢口出狂言,只能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穩固跪姿,兩手發狠攥緊臀rou分開,用力之大,在臀rou上留下青紫淤痕。 “啪!” “啪!啪!” 皮鞭挾裹內勁狠狠揮下,重重抽打在狹小的rou縫里,鞭痕疊著鞭痕,臀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隆腫起來,突兀的夾在肥厚的臀丘之間。 “啪!” 風聲掠過,鞭子毫不留情精準抽擊瑟瑟發抖的紅腫xuerou,一鞭剛起,一鞭又挾風而落。 私處屢被鞭撻,好似guntang的油鍋淋下,痛得顧崇南渾身瑟瑟發抖,膝蓋無意識的顫抖起來,鞭子力道不減,為維持身體不動,他只能將頭緊緊抵在木枷上,雙手死命攥緊發紫發青的臀rou,用盡渾身解數抵抗疼痛。 若不是被警告過,他一定早已疼得在地上亂爬,捂住自己的后xue躲避鞭子。 臀縫腫脹的似乎要爆裂開,下身好似被刀斧劈成兩半,顧崇南甚至能感覺到rouxue被呼嘯的皮鞭抽得皮開rou綻,絕望的疼痛逼得他眼眶通紅,幾乎要落淚,幾乎要給七爺磕頭求饒,只要不再受鞭打,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恍惚之中,他覺得自己仿佛是最低賤的yin奴,因為撒謊被主子狠狠懲戒,生生抽爛屁股和rouxue,無處可躲,無處可逃。 “啪!” 重重一鞭打碎幻想,顧崇南在尖銳的疼痛中回過神來,壓抑低泣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