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動心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真少爺是賣身男妓、扭瓜記(總攻,BDSM)、在飛行棋游戲中靠doi為生、哥哥把弟弟暗戀的清純家教*成yin蕩母狗、反派美人過于敏感、腦洞合集、見色起意、自救(np哨向總受)、將變態調教成狗(主攻快穿)、嬌嬌
距離孫大夫藥圃的不遠處,紅袍青年坐在屋頂的瓦片上,望著天上的眉月發呆。 今日的擂臺,雖然被那個怪人攪了興致,但在陵城百姓的幫助下,還是得了個全勝。這本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祝雪麟偏偏就看到了,單哉跟那個人坐在一塊談笑風生的場景。 祝雪麟不明白,為何單大哥能夠毫不介懷地與那人談天?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對他而言……和誰發生關系都可以嗎? 不不不,單大哥應當只是臉皮厚而已。自己當初被本能所掌控時,單大哥也未猶豫就和自己滾上了床…… 可是,看到單大哥與那人處在一塊兒時,青年的心里就是郁悶不爽。 這是小小姐們口中的“吃醋”嘛?但,單大哥同阿柳公子也很親近,為何他并不覺得……唔,好、好像也挺……羨慕的。但是!阿柳公子并不像那個混蛋那般令人生氣——果然還是人的原因嘛?那人品行下作,這才惹得自己不快了吧? 也可能是那人白日在擂臺上戲耍了自己,這才有所介懷……所以單大哥究竟為何要與那人交好?公事還是私交?……單大哥今天都沒來夸夸他,是忘了嗎?還是單純的覺得他沒表現好呢?也可能只是單大哥沒自己想象的那般在乎自己罷了…… 祝雪麟越想越泄氣,像一只嚶嚶嗚咽的小狗,耷拉著馬尾腦袋,等著誰來撫摸。 “哎……若是白天能贏得再漂亮些就好了……” 祝雪麟嘟嘟囔囔地躺倒在屋頂上,借夜風吹去心中的郁悶。 “啪嗒?!?/br> 瓦片的響動立刻引起了祝雪麟的警覺,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趕忙往后看去,只覺得眼前有黑影晃過,再次回頭,一個身前已經站了一個面目慈祥的老婦: “你是誰?!” 祝雪麟警惕地看著眼前的老婦,卻見她和藹地笑了笑,道:“你管我們叫‘行者’,至于我,你可以叫我‘唐母’?!?/br> 行者?那幫總是找丐幫茬還老是盯著自己的奇怪團伙……不過這個月來他們倒是收斂了許多,大抵是陽春的緣故,整個陵城的地下組織都安分了許多……唔,又欠了單大哥一個人情。 頃刻間,祝雪麟想了許多,他下意識地打量著唐母——老婦的內力深不可測,但光看那溫和的氣場,著實無法讓祝雪麟緊張起來。 “您找我有什么事?” “少幫主不用緊張,我們有話好說?!?/br> 唐母說著,同普通老人那樣敲了敲腰背,緩慢道,“之前咱們做的事呢,是咱們的不對,我在這跟你道歉,希望少幫主多多包涵才是?!?/br> “……都是過去的事了?!弊Q朊碱^微皺,他可不覺得老婦大晚上的過來只是想跟他道歉,“有什么事便說吧,我聽著?!?/br> “好?!崩蠇D微微點頭,也不兜彎子,直言道,“我們今日看了萬世擂臺,看得出你身上的變化——你可是修了?” “——”祝雪麟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行者竟會為這事找上自己,心中糾結了兩息,還是決定離這伙人遠一些,“并未。我雖從旁處知曉了些的內容,但師從岳逍遙,不會擅自修習其他內功?!?/br> “這般……”老婦點點頭,似乎有些奇怪,但并未糾纏,而是轉移話題道,“少幫主,你可曾好奇過,我們為何會糾纏丐幫?” 祝雪麟精神一振,道:“您若愿意說清,我自會聽?!?/br> “說來慚愧,一開始只是我們的年輕人想要增添人手,這才四處招攬。但我們的信條并非人人都能接受,那些個小伙子便用了些歪門邪道之術?!?/br> “那些小伙子出生都不算好,學多半也是為了生存,可以說跟丐幫的諸位有些共性。而或許正是因為太過相似,這才讓他們鬧了不小的矛盾……” 老婦耐著性子解釋,祝雪麟也就耐著性子聽,青澀的面孔上仍然帶著少年氣,但眉宇間儼然有了“當家”的神色,氣質安穩,給人可靠之感。 這是當然的,畢竟祝雪麟每每處理正事時,都會刻意模仿師傅的儀態,而如今他又有了單大哥可以學習,自然是越來越往“大人”靠攏了。 不過,小大人的內心并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沉穩。他聽著唐母口中的諸多事宜,忍不住暗暗流汗。 老婦所言的那些事件,他大多都不知情。 祝雪麟自詡是個“努力”的“代理幫主”,但現在一聽,自己的所作所為大多都是無用功——也難怪老譚他們會跑到陽春去,自己這個少幫主連幫內出過什么大事都不知道,實在是有夠差勁的。 師傅當年到底是如何一人撐起整個丐幫的? 另一邊,唐母邊說邊打量眼前的青年,低笑道:“少幫主不必多慮,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我們行者與丐幫諸位并非敵人,祝幫主不必對我們抱有太大的敵意?!?/br> “那是自然……”祝雪麟不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勺,“我有一點不明白,各位為何又要盯上我?總不能只是因為我是丐幫少幫主吧?” “呵呵,少幫主真是敏銳?!崩蠇D笑了笑,“可惜,我無法在此處多留,無法解釋清楚——這般說吧,少幫主,你很特殊,要不要與我等同行?” “同行?你是想讓我加入你們?”祝雪麟有些云里霧里,怎么也不明白話題為何會繞道這上面,便決定從自己能理解的地方下手, “那個那個……你說我很特殊,莫不是在說?” 祝雪麟說著,緩緩調動內力,老婦見此,頗為動容。 “果然如此……”老婦嘆了口氣,惆悵道, “孩子,我不想逼你,但我得說,你已然一只腳踏入了‘天途’,不論你是否與我們同路,終點都是一樣的……” “什么意思?”祝雪麟依舊不解,想要追問,卻又覺眼前一黑,那老婦又如風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若是有意,便在萬世擂臺結束后前往南郊的流民村,到時,我會向你解釋一切?!?/br> 祝雪麟茫然立于屋頂,突然又覺得有風從耳畔吹過,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鉆入鼻腔,讓青年抖了個激靈: “單大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當然是來找你的?!?/br> 單哉說著,遞過手里的紙包,祝雪麟茫然接過,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只香辣撲鼻的烤羊腿。 “這……” “就當是夜宵吧?!眴卧照f著,挼了兩把祝雪麟的小腦袋,把他的馬尾挼得直晃,“今天干得不錯,再接再厲,給我把魁首奪回來?!?/br> “單大哥……”祝雪麟的眼睛里立刻就有了光彩。青年滿懷欣喜,天上的月光更是把青年青澀地面孔照得如玉般柔和,“我會努力的?!?/br> “呵,那你加油,早點睡?!眴卧照f罷,抬手調動系統想要離開,卻被祝雪麟抓住了手腕,一抬頭,發現那小狗正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目中有光流轉,欲言又止。 “怎么了?” “啊……”祝雪麟趕忙收回了手,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情難自抑,難堪地紅了臉,結巴道,“那個……單大哥特地過來,就只是想說這些嗎……?” 祝雪麟說著,怯生生地看向單哉,滿懷期待,卻又怕自己這份期待冒犯了眼前的男人。 “你是覺得自己不值得我跑這一趟?”單哉挑了挑眉,“少幫主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你可比你想象中的重要多了?!?/br> “不,那個——”祝雪麟的臉瞬間漲紅了。 單大哥這話,他是否可以理解為自己在他心中還挺重要的……? 青年被心里的小鹿撞得是抓耳撓腮,語言支吾,動作扭捏,把心理活動全都寫在了臉上。 【宿主您可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br> “誰讓叔叔我魅力四射呢?” 單哉臉皮的厚度無需論證,他滿不在乎地接下了耀澄的吐槽,看向青年的眼神卻異常平靜,這為他平添一份冷漠與威嚴。 說實在的,若是早些時候撞見青年的羞澀,他可能還會興致盎然地上去調戲兩下,但他和郎子平對峙的緊張感還在影響他,叫他玩心全無,甚至還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他與各位“原住民”的關系。 確實不好牽扯太深,若只是rou體關系倒也好說,但情情愛愛之類的,還是太容易脫離掌控了。 “小雪子?!?/br> “我在!” 單哉突然上前一步,惹得青年渾身一震,也本能地往后踩了一腳。 “雖然那么說很惡心,但我還是得提醒你,別對我抱有任何期望?!?/br> 單哉說著,勾起祝雪麟尖細的下巴,在青年面紅耳赤的驚愕中,俯下腦袋,抵上了青年的腦門。 “單大哥……?” 祝雪麟瞳孔緊縮,倒映著另一雙漆黑的眼眸,帶有酒味的氣息越來越近,祝雪麟的心跳也難以抑制地飛快跳動起來,壓根無法去理解單哉話里的意思。 單哉見他呆呆的樣子,無奈地眨眨眼,解釋道: “這么說吧,小雪子。我這人胃口大的很,你若還想叫我一聲‘大哥’,我就點到為止,但若你還執意挨上來……” 單哉說著,狠狠捏了一把祝雪麟的屁股,嘴角蹭在青年發燙的耳朵,頗為色氣地在耳尖咬了一口, “那我可不會客氣……” 單哉話語未落,突然感覺自己的腰側被人抓住,脖子也被摟緊,整個人都被固定在了青年低位的懷抱里: “單、單大哥!請務必不要跟我客氣——” 祝雪麟雙眼緊閉地吐露心聲,明明羞到不行,卻不斷加大手上的力道,生怕眼前的男人會反悔一般,死死抓住: “我、我不想單大哥只是我的‘大哥’——我、我想與單大哥一同、過過、過日子!” 祝雪麟覺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十分難堪,哪有人告白會是這般糗態? 他不知道的是,單哉竟比他還失態—— 男人被青年唐突而火熱的擁抱給整得發懵,整個人石塑似的站著,等他意識到青年義無反顧地跟自己告了白后,厚實的臉皮猛地被緋紅所填滿,向來沉穩的眼神中也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慌亂。 他本意是警告祝雪麟遠離自己,哪能想到這小子順勢就撲上來了?! 一時間,單哉的動作比腦子快,一把推開青年,在對方驚愕的注視下,移開目光道: “你小子別后悔?!?/br> 單哉說罷便逃也似的瞬移走了,留下情竇初開的青年站在那,回味著剛才如花火般一閃即逝的景象——黑衣的男人撇過臉,目光閃躲,脖頸通紅,兇狠的語氣中還帶了微弱的顫音—— 單大哥他、他是不是害羞了?而且剛才那話……單大哥是答應自己了?! 自己這是讓他動心了? 狂喜席卷了青年,他差點就要在月下跟傻子似的手舞足蹈。好在他理智尚存,一是干不出那等蠢事,二來,單哉的態度其實并不明確。至少,對方似乎并不是“心甘情愿”地接納自己。 當然,這點擔憂,在得到心上人認可的喜悅面前通通不值一提。 “單大哥……嘿嘿,單大哥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啊……” 瞬移回探花樓,單哉大喘了一口氣。 媽的剛才太他媽遜了! 【哎~?但我覺得宿主剛才很可愛???】 “……閉嘴?!?/br> 單哉沉著臉色,脫下外套坐在了床邊。 夜色尚早,就連慕思柳都還未回房,整個房間內只剩下單哉一人,搞得他滿肚子的惡意都無人折騰。 他自認為是個濫情之人,起碼上輩子能做到花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結果現在,就因為一個小屁孩,一個再天真不過的告白,他心亂了。 是的,心亂了,就算單哉再不想承認,躍動的心臟都在告訴他,他有多么鐘意祝雪麟純情的告白。 不不不,單哉絕對不承認自己會愛上什么人!他只是……純粹的喜悅?被擊中心臟的悸動?亦或者只是,他欣賞那種純粹到極致的感情——不然你以為他一個大惡人為何會去偏偏會去偏愛那些心思單純的孩子? 【哎~原來宿主的性癖是純愛啊~】 “……隨你怎么說吧?!?/br> 疲憊地躺在床上,單哉不愿再去面對自己的狼狽,閉眼就沉入了睡夢。 今天的夢境依舊是那樣,迷迷糊糊,仿佛蒙了一層磨砂玻璃。但這一次,他似乎真切地摸到了什么——一只手,一只軟乎乎的小手。 那只小手似乎在試圖掙脫,想要逃避,但單哉卻緊緊地握住,害怕他真的會就此離去。 “別怕,這里會是你的新家?!眴卧沼蒙线@輩子脾氣去安撫,但回應他的確實更劇烈的掙扎。 那只小手還是掙脫了。 單哉覺得那層玻璃似乎碎裂了一角,細如蚊足般的裂縫悄然蔓延,將玻璃另一頭的風吹入了他的夢境。 那陣風……帶著甘甜,還有一絲酸溜溜的氣息,以及,那龐大的,讓他心臟震顫的痛感。 “嗯啊啊……” 好痛,他媽的痛死了。 “嗯~??!哼嗯……” 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 “嗯啊??!” 龐大的快感把單哉從噩夢中拽了回來,一睜眼,果然又是慕思柳撐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 淡淡的酒味鉆入鼻中,單哉望著慕思柳亢奮的笑容,知道這小子今天是與人喝了酒。 好小子,長大了,竟然去會酒局了…… “唔嗯……嗯啊……” guntang硬物在單哉的rou道里亂竄,把單哉刺激得又喘又叫,蜂腰不自覺地挺動迎合,而耳邊“咕嘰咕嘰”響亮的水聲告訴單哉,這小子已經侵犯了自己好一會兒了。 又來?這每天都做,是不是太頻繁了些? 單哉在朦朧中掙扎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在高潮的不應期奪得了身體的控制權,結果慕思柳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他見單哉醒了,便將人拉了起來,抱在懷里自下而上地用力頂弄,把單哉折騰得腦漿都快晃勻了,除了“嗯嗯啊啊”地叫喚,便只剩下難以抗拒的快感。 真他媽的是年輕氣盛,精氣這么足不在擂臺上好好努力,全用在他身上了是吧? “停下……嗯!小柳子……” 單哉努力抬腰,想從那根棍子上逃開,但慕思柳卻抱住單哉,將其猛得按到胯上,刺激得單哉后xue緊縮不放,在一陣失神的浪叫中達到了后潮。 “嗯??!啊啊啊??!” “單哉……”慕思柳被單哉濕潤的后xue咬得滿臉舒爽,卻不肯就此繳械,甚至在高潮的腸道里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幫助單哉延長這本就綿長的奇異快感。 “額啊啊……嗯啊……不……啊……” “單哉……你知道嗎?你今天叫得特別性感,你已經很習慣挨cao了……” 慕思柳親了親單哉的下巴,又把頭埋入單哉的頸窩,癡迷地吸了一口男人的氣息,語氣中流出的情意把單哉包裹,讓幾乎力竭的男人又一次感到了難以言說的心悸。 單純的,簡單的,毫無雜念的……讓單哉難堪到無力的情感。 如果他拒絕會怎么樣? 小柳子恐怕還是會挨上來吧,他已經認定自己了,拒絕只會得到死纏爛打,更別說他還挺享受和小柳子zuoai的……那小雪子呢?單哉幾乎能想象少年梨花帶雨的模樣,他最討厭小孩哭唧唧了。 他們的感情實在是太純粹了,純粹到單哉都不得不為之吸引,本能地精心呵護,為此,哪怕是被他們肆意的侵犯也會接受…… 去他媽的吧!單哉,你他媽什么時候那么偉大了?! “嗯??!”單哉又一次在慕思柳的腰胯上顛簸起來,敏感的腸rou被搗得瑟縮個不停,把不該屬于雄獸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傳輸給單哉。 快感達到飽和,單哉怎么也守不住心神,被迫再一次邁向追尋極樂的道路。 “不要,唔,停下……!” “單哉……啊……你好敏感……” 年輕的青年止不住地吐出yin言浪語,很快就被單哉給夾射了,jingye滿滿當當地射在里面,讓二人一齊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單哉……娘子……今日也是如此可口……”慕思柳喃喃著揉捏單哉的臀rou,正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結果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被單哉一把推到了床上。 “就你小子擾爺清夢是吧?” 單哉頭冒青筋,縱使是高潮后的酸麻感也掩蓋不住他滿肚子的怒火。他嫌棄地俯視這個乘虛而入的青年,越發看不起他來。 真是不長教訓的小色批,就該被狠狠地折騰。 慕思柳不知單哉所想,他看看突然被兇神俯身的男人,又看看體下不斷有白濁冒出的交合處,冷漠與yin態竟在此刻詭異交融,讓思春期的青年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難以抑制地又硬了起來。 但是他已經沒東西可以射了啊…… “那么想要是吧?嗯?昨晚折騰得那么瘋,是還沒喂飽你???”感受到體內的玩意兒再次硬挺,單哉臉色更黑了,語氣沉到谷底,由內而發散發出的危險喚醒了慕思柳深處的恐懼。 完了,做過頭了! 慕思柳猛得清醒了,忍不住在心里抽了自己幾個巴掌。 喝酒誤事! “那個,好娘子,我今兒就喝了點酒,一時糊涂——” “你糊涂你自己擼啊,拿我屁股開涮你小子是想被我絕育嘛?”單哉眼角一抽,抬腰狠狠坐了一下,濺得白濁四處都是,差點就把慕思柳的棍子給坐斷了——當然,也很詭異地爽就是了…… “想開心是吧?那老子今晚讓你開心個夠?!眴卧蛰p飄飄地扔下這一句,從系統掏出春藥和化骨散,懟著慕思柳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道具名:春藥。 效果: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東西,可以主動停止效果。 價格:500積分 使用次數:一次】 于是乎,在慕思柳硬著jiba的痛苦呻吟中,單哉發xiele自己屯了一整天的火氣,順利安眠,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