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獎懲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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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思柳覺得冷。 手腳冰涼,腹中空虛,宛若冬春之交的陵城郊野,這感覺便是在兒時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日子里也不曾有過。 他知道,這是的副作用。內力枯竭之后還要勉強運用功法,可以說是在前往死亡的道路上一路狂奔,直到燃燒在他丹田的火焰徹底消失,把他生命的熱量也帶走。 這還不算什么,更讓他心寒的,是夢境中不斷閃過的畫面:高高的看臺上,那個空落落的座位,和那個消失不見的人。 單哉…… 青年瑟瑟發抖,哪怕是以前被寵妓鞭打時都沒有那么害怕過。 單哉的“承諾”成真了,這對“阿柳”而言是個好消息—— 任人宰割的處境被改變了,他有了昂首挺胸做人的資本。 但是然后呢?完成使命的“神仙”會離開嗎? 柔弱的青年被恐懼所支配,在黑暗中蜷縮成一團,直到溫熱的觸感探入了唇腔,清苦的味道滑入體內,洗去了疼痛與空虛,他才漸漸有了意識。 “醒了?” 單哉側躺慕思柳的身邊,一只手撐腦袋,另一只手則熟練地理了理青年的碎發,動作溫柔得像是女孩打理洋娃娃。 “……你去哪了?”慕思柳說話帶著虛弱的氣息,嗓音異常沙啞,隱約中還透出委屈。 他很想擁抱單哉,鉆進他的懷里胡鬧一番,想埋進他胸前的溫柔鄉,好好傾聽那一處沉穩的心跳……但現在的自己別說抬手了,就連多說一個字都很艱難。 “去了城西,辦點事?!眴卧諞]有隱瞞自己的行程,用真實的話語去安撫噩夢的青年,“你小子呢?怎么樣,沒給我丟臉吧?” “……我輸了?!蹦剿剂难劬︷ぴ趩卧盏哪樕?,對方炙熱的呼吸漸漸讓他有了活著的實感。 寒冷在被驅散,溢出的失落與恐懼也逐漸淡去,慕思柳發現自己竟因單哉的存在而產生了奇妙的滿足感:“我撐到了最后一刻?!?/br> “……是嘛?!眴卧招α诵?,隨后突然抱住慕思柳的腦袋,俯下身,在青年的額頭啄了一下,“干得不錯?!?/br> 單哉的親吻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慕思柳的心扉,讓青年的耳根飛也似的紅了起來: “單哉……”慕思柳的呼吸逐漸急促,他動著手指,輕輕拉住了單哉的衣角,濕漉漉的眼睛隱隱發紅,渴望地看著這個英俊的男人——他此刻若是能動,肯定已經把單哉給推倒扒光了。 “怎么,想cao我了?”單哉毫不忌諱,放低嗓音,用言語挑逗著青年的情欲,“年輕就是好啊,明明動都動不了,這玩意兒卻能這么精神?!?/br> 單哉說著,手指順著慕思柳的小腹一路下滑,碰到那根半硬的東西,又嚇到似的收回:“我cao起來有那么舒服嗎?嗯?能讓你喜歡成這樣,我自己都想試試味道了?!?/br> 露骨的話語讓慕思柳越發難耐,浴火騰地在腹部燃起,此刻別說冷了,他沒被單哉燒死都算不錯的。 不過,慕思柳的身子到底弱了些,氣血上頭,身子骨卻架不住他的欲望,鼻血冒了一星半點,腦袋嗡嗡地發白,險些就硬著雞兒暈過去了。 “嗚……”青年狼狽不堪,恨自己這不爭氣的瘦弱身板,更氣單哉那不知廉恥的挑逗——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 單哉也沒想到慕思柳能被刺激成這樣,不禁啞然失笑。他拿衣袖替慕思柳擦了擦鼻血,在人羞憤欲死的目光中扯出壞笑來: “你還嫩著呢?!?/br> 單哉說罷,欺身壓上了慕思柳,屈起膝蓋狠狠地壓過青年的分身,讓人恥辱的叫出了聲,然后在羞憤中更加硬挺。 “單哉……”慕思柳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又是痛苦又是期待,“我想cao你……坐上來……” “好啊?!眴卧站鬼槒牡靥鹧?,坐在慕思柳的胯上,在慕思柳炙熱的目光中褪去了外套,解開襯衣,暴露出自己那精壯的上身來。 單哉雙手替慕思柳褪去內衫,手指劃過他身上新鮮的傷口和淤青,挑逗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想要嗎?” “想……” “怎么個想法?嗯?” 慕思柳的臉色又紅了些,他現在頭暈腦漲,兩眼發昏,眼里只有單哉赤條條的胸腹??仗摰纳碜颖粏卧諌赫コ鲂杂?,控制著慕思柳說出那般下流的話語: “想……想親你,想掐住你的腰……插你的xue,讓你用后面就能高潮,叫得整座樓都聽得見……嗚,單哉,讓我cao你,讓我舒服……” 青年痛苦的呻吟在屋內回蕩,其間摻雜了不少委屈的泣音,很難想象他才是想要進攻的一方。 “呵呵,小王八蛋的滿腦子裝的都是什么東西,臟死了?!?/br> 單哉毫不客氣地辱罵,面上卻不見多少嫌惡。他摁住慕思柳在無意中晃動的細腰,褪去他的褻褲,看著那彈出的粉色yinjing,用西褲包裹的臀部直接坐了下去。 “啊……!”不算柔軟的布料狠狠擦過青年敏感的下體,慕思柳又疼又爽,前列腺液都流了不少。他想往上頂弄,卻被單哉用蠻力定在了床上——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是單哉的對手。 “單哉……!” 箭在弦上,但慕思柳此刻卻沒有任何主動權,只能寄希望于單哉的憐憫和仁慈,希望他能夠放下那惡作劇的心思,和自己一起沉在欲望之中。 “呵呵?!?/br> 性感的男人從容地笑了一聲,開始在青年的胯上起伏,雙手壓制著青年的身軀,嘴里時不時地發出壓抑的低喘和呻吟,床板都因他的動作而劇烈晃動,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一切都像極了獻身zuoai,前提是無視單哉那惡劣的笑容,以及他刻意避開yinjing而晃動的、被包裹得嚴實的屁股。 慕思柳目眥欲裂,對單哉這不做人的舉動是萬分痛恨——這家伙演就演吧,怎么一點誠意都沒有?連襠部都是扁的! 可惡,為什么一個大豬蹄子能生得如此性感?為什么自己偏偏就一點氣力都沒有?!這般澀情的一幕,哪怕是讓他對著擼都行啊—— 欲望得不到滿足,慕思柳本就酸疼的身軀愈發痛苦。他難耐地低吟著,炙熱的視線里已經含了欲求不滿的濕氣。 單哉的演技絕對稱得上是稀爛,得虧他的硬件條件足夠優秀,哪怕是把“敷衍”二字寫在了臉上,也能勾得人面紅耳赤。 “嗯啊~啊??!啊~好厲害,阿柳好猛~要被插射了~” 男人的“浪叫”越來越大聲,迎合著慕思柳“讓整座樓都聽見”的下流臆想。 慕思柳會感激他嘛?不會啊,他恨死了! 單哉挨cao時往往是沉默的,男人只會克制不住地喘,喘得讓人頭皮發麻、jiba梆硬,偶爾爽極了,才會叫上那么一兩聲,令慕思柳成就感爆棚—— 所以現在這算什么嘛?那黏膩的語調簡直要把他給叫萎了! “閉嘴……” “嗯~要被阿柳cao得閉不上小嘴了嘛~”單哉的笑容越來越大,慕思柳真心懷疑這人會演到繃不住,直接笑場。 就這樣,單哉在虛弱的青年身上“騎”了整整半個時辰,也“浪叫”了半個時辰。到了最后“高潮”的點,單哉實在是嚎不出那種感覺,于是就干脆不演了,倒了杯水潤潤嗓,抱著硬了半個時辰的青年,倒頭就睡。 “……我不懂?!蹦剿剂芍p無神的眼,疲憊不堪,“你圖啥?” “敲打你?!眴卧沾蛄藗€哈欠,干叫一小時還是挺累人的, “這才第一天,別給我擺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告訴你,你一天沒晉級,我就在你身上叫一次,告訴大家咱們小柳子威猛無比,白日擂臺,晚上再戰?!?/br> “……”慕思柳決定無視單哉話里的惡意,給自己找點開心的話題,“你……在擔心我?” “我一直都很擔心你啊?!眴卧瞻涯X袋枕在慕思柳的頸窩,語氣中帶了nongnong的困意,“你輸了我可是要賠錢的……” 單哉說完便沉入了夢境,慕思柳躺在他的懷抱里,不知自己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 色欲是沒有了,就算下半身還硬著,青年也沒啥感覺了。 他此刻更想去思考單哉的用意,想去更深入的了解這個男人,但是經歷了如此的折騰,瘦弱的青年終歸是受不住疲憊,嗅著單哉身上的煙火氣,心跳逐漸安定下來,腦袋緊緊挨著男人,就這樣安然睡了過去。 “……” “……哉……” “單哉?!?/br> 小如貓叫的聲音回蕩在別墅內,精致可愛的男孩穿著睡衣,赤腳站在毛茸地毯上,水靈靈的大眼望著沙發上正裝的男人,怎么叫也叫不醒。 于是,他拿著手里的打印紙,艱難地爬上了昂貴的沙發,小腳踩在下陷的真皮上,像探險家一般,跨越艱難險阻,一步步地朝男人走去。 男人今天也回來得很晚,倒在沙發上就不省人事,身上還帶著刺鼻難聞的氣味,讓男孩避而遠之。 不過今天男孩不打算讓男人就這樣一睡了之,他艱難地來到男人身前,按照從電視里學來的方法,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把里頭的涼水潑了上去。 “草!”臉上留疤的男人從夢中驚醒,隨后看到了男孩,痛苦地抹了把臉,“我去,你個小兔崽子……” 男人說著,勉強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他看著自己被醒酒藥打濕的襯衣,隨手一脫扔在了地上,露出精壯且布滿傷疤的上身。 他看了眼時間,快十二點了。這個點對他而言實在是早,但…… “怎么還不睡?”男人看向身旁的男孩,對方長得瘦弱,明明是站在沙發上,卻只能勉強跟坐著的自己平視,“不睡覺可長不高?!?/br> 男人說著就要把男孩抱起,但男孩卻突然打開了男人的手,上前坐在了他赤裸的懷里。 “怎么了?”男人奇怪的低頭看向男孩,被一張紙給糊了臉,“???” 男人拿下紙來一看,發現這是一張畫,兒童畫。被水打濕的打印紙上被蠟筆畫了一個黑漆漆的大頭火柴人,此外似乎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家具和花草,總之大概或許畫的是他吧。 “給我噠?” 男孩點點頭。 “上面畫的我?” 男孩又點頭。 這讓男人犯了難,苦惱地撓了撓頭發。他晚上喝了不少,醉意尚存,卻也知道跟小孩說話不能太刻薄。但是這畫里的東西實在是不像個人,怎么的也得矯正一下自己的形象吧? “這……感覺不太像啊?!?/br> 男人指向火柴人的大腦袋,“我疤呢?” “不要了?!蹦泻⒌穆曇艉苄?,若非別墅內足夠安靜,男人壓根捕捉不到。 “為啥不要了?”男人不解,“多有特點啊,畫上去才像我嘛?!?/br> 男人說罷,四下望了望,沒找到筆,便從褲袋里掏出打火機,燒了根牙簽,用焦黑的部分朝紙上畫了過去。 “!”男孩見到男人的舉動,突然有了反應,整個人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把奪過畫紙,不讓他篡改自己的作品。 但是已經晚了,男人已經添上了那一筆,男孩看著那漆黑的疤痕,眼眶一紅,嗚咽出聲,低著頭大哭起來。 “怎么就哭了?!”男人炸毛了,他一把拎起男孩放在懷里,看看畫紙又看看男孩,苦惱不已, “哎呦我去……你小子別嚎了——不就是畫兒嗎!你要不喜歡帶疤的,就再畫一張唄?回頭我讓你郎叔教你,畫一張更好的——” “不要……”男孩號哭著,聲音比平時說話大了不少,卻被哭聲攪得含糊不清,根本聽不清他在嘟囔些什么。 男人心煩意亂地拿抽紙替他抹臉,那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小臟手一個勁地往他臉上抹,差點要把男人的眼睛戳瞎。 “不要……!”男孩重復著搖頭,淚流不止,男人也是沒辦法,用了點力氣把男孩控制住,又氣又無奈。 帶小孩真是煩死了,養外頭不好嗎?怎么就自作孽把人接回來了?以后養歪了還得怪他頭上,愁死人了。 男孩哭了多久,男人就禁錮了他多久,直到男孩啜泣著回歸平靜,男人才有氣無力地繼續道: “你到底哭啥???” “去不掉了……” 男孩抓著男人的衣服,腦袋死死地抵著他的肩膀,明明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哭泣,卻本能地喃喃著詛咒般的話語, “再也去不掉了……”